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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起床……
望着赵夺睁眼时露出的迷惑表情,她口中的宝宝起床才终于停了下来……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宝宝?”他望着憋的满脸通红的月皎皎,听她叫自己宝宝,心里的感觉奇怪的很……
宝宝……
她怎么知道自己的乳名是宝宝……
看来,母亲是真喜欢她,连这事都告诉她了。
母亲喜欢她,这可真好。
但……
宝宝……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自他记事开始,便不肯再让长辈这样叫他,这几年人死的死,散的散,所以知道这件事也没剩下几个,陡然再被叫自己的乳名,还真是……有点小激动啊……
可……
他红了红脸,清了清嗓子,刚起床的嗓音还有些慵懒,带着低沉的磁性:“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对,叫名字,就像那天晚上……
她在犹豫……
他抿了抿唇,又说道:“也可以叫我夫君。”
她抬头望他的时候,居然全是莫名其妙……
难道是不喜欢这样的称呼?还能叫自己的丈夫什么呢?
他自顾自的思考被她的一声“王爷”打断。
王爷……
又是王爷……
月皎皎自是不知道他刚起床脑子里大大小小的开了多少会,只晓得现在天亮了,帝王不都是天蒙蒙亮就开始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嘛!
她见他醒了,便抓着他的一角寝衣轻轻的摇着:“你该早朝了……”她说着,竟然低下了头:“会不会已经迟了啊?”
她没等他回答,望着外头大亮的天,竟自顾自的自责了起来:“肯定迟了,都怪我才起来,我该叫你的……怎么办,对不起……”
赵夺:“……”
他一直等她把自己的自我鞭挞絮絮叨叨的说完,中途还打了两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还顺带着思考今天带她去哪处园子里逛逛……
早朝……
他要想做到每日早朝,那还真不容易!
离宫在都城昌禄,他这里是烟阳,去一趟快马加鞭就得十来天,他还真没那个打算去每日到离王面前表现自己的鞠躬尽瘁。
除了倾国公谋反那件事,他还真有许久没去过昌禄了……
说到倾国公,他的独女倾岚就在长情楼做老板娘……
离痕……
他在脑子里过了几遍最近的重要的公事,好像也还是倾家谋反的事情了……
拖了四年,本该尘埃落定的事情,也不知道离痕脑子的哪根筋没转过来,非要给她家平反……
这一下牵扯的势力太多了,竟也有烟阳的几处富商……
说起来,月家是烟阳首富……
想到这,他望向咬着下唇可怜兮兮道着歉的月皎皎,心下一紧——总不能牵扯到她家吧……
月家的目标太过显眼,可月皎皎又是这样一副不只人事的模样,他觉得自己的担心或许太多多余——
可……
还是谨慎些为好。
今天得去找离痕好好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二:作者君,你再不让我出现,我就……我就……
作者(坏笑脸):你就怎么样?嗯?
男二(一秒变冷漠):白倾岚找我说媒好几次了,对象是宋家的三小姐,她口才太好,我已经……
作者(忙站起来):别别别,她……你别理她,我叫离痕管管她,你……你……
男二:……
作者(打电话中):喂,离痕啊……对,我梁老鸨啊!
啥?白倾岚出门了?
快把她拦下来带到房里啪啪啪!
拦不住?
那就拖回房里啪啪啪!
嗯,好的,好,放心,嗯,会平反的,嗯……
(挂电话,迎上笑脸):男二君,别急嘛,咱们有话好商量!
(又拨电话)
喂……赵夺啊……我梁老鸨啊!
啥?她又躺床上了!你说你这人……
啊?她自己想不开跳河?
迷路?
你……
喂……
(挂电话无奈脸):男二啊,那啥,女主她……哎,别走啊……
☆、第二十四章
进来更衣的是彩儿那就算了,可送药的竟也是彩儿!
赵夺冷冷地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足足把这个矮个子的小身子吓得抖了一抖。
他从她手中接过药碗,随手就倒进了一旁的秋海棠中,语气冷冰冰的问道:“香茶呢?”
王府里女人多,勾心斗角的事情更多,他从小就耳濡墨染,见得太多了,也习惯了,后来就开始看好戏……
从前他没那个兴趣管这些,反正王府里无聊,可现在,月皎皎在他心里深深地扎了根,他不能放任这些女人乱来。
侍奉药石这些事向来都是这些女人身边的心腹所做的事情,随便交由旁人,就等于把命交到那人手里,更何况彩儿还是媚竹身边的人,她有手段、有心机,更主要是那一张脸,魅惑众生,王府里他宠她宠得很。
月皎皎嫁进来的近一个月以来,他没有宿在别的妾室那里过,他实在不能放心让这样一碗来历不明的药汁进到她的房里来。
即便彩儿是做错了事被媚竹赶出来的,他也不能听之任之。
从前任由她们斗,只不过是无聊的时候自己看的也算有趣,现在……
他望着在床边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朝他投射不解目光的月皎皎,心中一阵苦笑:这女人这么蠢,还死皮赖脸的要嫁给他,还真是不怕死啊!
康王府人事背景太过复杂,皇亲贵胄、更是权臣围绕,权势庞大,嫁进来等于全家乃至隔壁老王家的狗都能跟着鸡犬升天,可王府里死亡率太高,女人更新换代太快,等闲的女子还真不敢嫁!
若是有月皎皎这等好到桃花潭水深千尺般的家世,又长了一张俏丽的脸蛋,哪怕只加上些小心机,再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人生安全,那便足以在王府立足,可偏偏这个月皎皎是个异类……
真真是浪费了月家这么好的资源……
彩儿已经跪在地上浑身发抖,不停地磕头哭喊饶命,赵夺冷哼了一声,只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并不说话。
压迫性的氛围叫人喘不过气来,一屋子的女人赶忙跟着跪下,除了……
月皎皎望着赵夺面前跪成一片娇软身子,除了感觉到空气里弥漫着的的莲韵香有难言的压抑之外,更多的是莫名其妙。
发生了什么?
她只是发了个小呆,然后世界从和平变成了这样要死要活的一幕……
她不明白赵夺怎么突然要处死彩儿……
联系前因后果,她得出一个叫赵夺哭笑不得的结论:
“你是不是嫌弃我喝药花你家太多钱了啊?”
赵夺:“……”
他张了张口,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她,以后在王府里要对人留个心眼。
望着她一脸的天真模样,甚至还在为自己用了他家太多的药材而自责,他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说出来,她会害怕的吧。
月家这么多代就出了她这么一个女儿,只怕是从小便是捧在手心里的,必定没有受过哪怕一丁点委屈,反倒是到了他这里……
他有些不敢说,万一人家听完了当场决定回家省亲省到明年夏末,那时休书的时效也到了,正好名正言顺的再不来了,那可怎么好!
她家势力实在太大,他还真没办法用礼仪术法把人强留在自己身边……
突然发现,月皎皎还真是叫他这个王爷没办法,说要嫁就真逼得他娶她为正妃,若是月家知道自己的掌上明珠受了这样大的委屈,逼得他再把人送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他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他还真是拿她没办法……
话到嘴边只能换了个遍,为了叫她瞧不出破绽,只好精简精简再精简,又在心里反复确认这番话不会叫她反感,更不会叫她害怕,还能体现出他的关心,达到了一石三鸟的作用,这才放心的说出来:
“药凉了,你先坐着,我去给你再做一碗来。”
月皎皎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也带走了一屋子的侍女,瞬间冷寂下来的卧房叫她真是摸不着头脑。
明明彩儿端过来的时候是热气腾腾的,而且,可怜的秋海棠到现在还冒着热气……
她觉得自己一直在他家白吃白喝的,什么也不做,脑子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好意思。
果然是好家庭里出生的人,这种有付出才能有得到的思想都根深蒂固了吗?
她下床的时候,自己给自己穿好了衣裳,想着要不给他绣一个香囊好了……
没办法,她父母万般告诫她,到了王府,千万千万不能自降身份,不然一定会受欺负……
她当然也明白这点,加上她这身体细皮嫩肉的,委实不适合做端茶倒水这些事情,还不如绣个——等等……
她骤然就想起自己练了那么久依旧被他嫌弃的祥云……
拿出刺绣的时候,突然就不知道该不该下针了,万一,浪费了他家这块白布那怎么办……
白布——蜀锦:“……→…→”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作者有话说不计数字,以后有些过多的故事性叙述,还有一些后文会提及的一些……后面你们就知道了,那时候就晓得放在这里的好处了,不会让心看得很累……
然后我会假装这章只有不到两千字……
其实真的不到两千字……
☆、第二十五章
赵夺端着药再回来的时候,她反正是没见到彩儿再跟着进来。
问他人去了哪里,他只说彩儿笨手笨脚的,被他赶出去了……
笨手笨脚……
她也笨手笨脚……
看来,再过不久,她也该被赶出去了。
可不久是多久?
大概就是来年夏末——其实也没多久了。
他望着她咬着下唇略带痛苦的模样,一下子就知道这丫头在胡思乱想……
可,他不知道这件事哪点值得她纠结。
问她吧,她摇头又不肯说。
唉,女人啊……
约了离痕下午在长乐坊见面,顺便也好谈一谈平反的事情,月家的事情他必得好好地关注起来,绝不能叫她无辜的受到牵连。
他走的时候,对着月皎皎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千万别再往水里跳。
月皎皎被他说得满脸通红,都说了那次只是一个意外,可她没敢反驳他,只好不停地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他望了望四周,还真没看见香茶。
又问了一次香茶去了哪里,毕竟是从小跟在她身边的,能让她跟着进王府,说明也是个聪明伶俐的,有她在月皎皎身边,他总归能放心些。
月皎皎自然不能告诉他,她叫香茶把休书带回去了,只好胡诌了一个理由:“她……我让她出去给我买些料子……”
买料子?他无言:“怎么,王府里的不够你用?”
她低着头,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我不敢……”
赵夺:“……”
他汗,这丫头知不知道她家花了多少钱才让她做了他的正妃,她就算来王府朝死里败,败上一辈子也回不了本……
他坐在她身边,见她低着头,索性轻捏着她的下巴叫她能与他对视:“你是王府的女主人,我的便是你的,有什么不敢用的。”
他轻柔的嗓音叫人听着很舒服,她依旧低垂着眼帘,口中应了他一声:“嗯。”
她连路都还没有认全,女主人什么的……她只是随便听了听。
其实没必要认路,反正这王府再过一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