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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折红杏妾偷欢-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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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伪装之下。
  慢慢地,低下头,她知道女孩子低头的时候,最有似水柔情的味道,一边用纤纤十指绞着裙裾,杜十七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你,你娘什么样子?”
  泪,潸然而下,苏望天有些哽咽:“我从来没有见过娘亲,我想,我想我的娘亲,应该像你一样温柔可人,仪态万千。”
  似乎更加地羞赧,杜十七连声音都颤抖了:“那,那你爹和你说过你娘亲的样子吗?”
  犹豫了一下,苏望天不免黯然神伤:“我爹?我不知道我爹是谁。”
  实在是忍不住了,杜十七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抽搐断了,努力地瞪大了眼睛:“天儿,你没有娘,还不知道爹是谁?可是,可是你姓苏……”
  愣愣地望着杜十七,苏望天的伤感好像不是装出来,他也开始咬嘴唇,半晌才道:“我,我娘姓苏。”
  轻缓地伸出手来,杜十七的手,柔软温暖,苏望天毫不犹豫地将手放在她的掌心,两个人拉着手,一路无言地回到了沈府。
  那只小小的肉嘟嘟的微凉的手,被杜十七的体温渐渐捂暖了,苏望天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杜十七拉着他,在沈府家人无限错愕的注视下,走向自己住的院子。
  姐姐。
  身后传来寒惜裳轻柔的声音,杜十七驻足回首,果然是寒惜裳扶着青烟,站在芙蓉树下,满树怒放的芙蓉花,映衬着寒惜裳孱弱如烟的眉眼,别有一番袅娜风流。
  粉腮上微盈喜色,寒惜裳的眉毛眼睛都会说话,她扶着青烟走过来,敛襟一礼:“姐姐,明天昭仪娘娘要召见我们,少奶奶身上有伤,只好姐姐和我陪着少爷前去了。”
  昭仪娘娘?
  杜十七想起来,貌似这个寒惜裳的姨娘就是太武帝拓跋焘的右昭仪,好像姓什么沮渠氏。
  寒惜裳微微一笑:“惜裳去禀告少爷,姐姐可一同前往?”
  哦。
  终于回过神来,杜十七将身边的苏望天往前一推:“这个,是我儿子,叫苏望天。”
  寒惜裳的眼睛立时直了,连说话都有点儿结巴:“姐……姐?”
  嘿嘿。
  看着寒惜裳,杜十七想起沈七城央求她打探的事情,于是满眼是笑地凑了过去,用肩头碰了碰寒惜裳,笑得特别腻人:“妹妹,人生都有少年时,少年总有几相知,儿子,我的,可以借你捏一下。”
  无端地打了个寒战,寒惜裳情不自禁地退了两步,面带不悦,正色道:“姐姐在说什么,惜裳不明白。惜裳去请少爷示下了,惜裳失陪。”
  碰了个软钉子,杜十七有些汗颜。
  寒惜裳刚刚转身,迎面却是满脸不屑地沈七城,漠然地看着她:“沈某无德无才,不敢承昭仪娘娘垂青,万一应对失仪,岂不是万死莫恕?请寒姨娘禀之娘娘,娘娘之邀,沈某不敢应约,怠慢失礼之处,沈某择日自会请罪。”
  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寒惜裳听沈七城说完最后一句话,这才软中带硬地道:“昭仪娘娘之邀,乃是圣上之命,如果少爷连圣旨也要违抗的话,惜裳立时前去回绝。”
  圣旨?
  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两下,一丝冰冷的怒火,从沈七城眼中掠过,他面无表情地:“既是圣旨,圣命难违,你们都回去准备入宫见驾吧!”
  入宫
  红日曈曈,映着窗棂,在杜十七娇媚如花的脸庞上,涂染着一层薄薄的金红色。
  因为今天要进宫叩拜圣上和右昭仪娘娘,天不亮的时候,满屋子的人都跟着起来忙碌,杜十七觉得自己有点儿像木偶,任由别人摆布。
  应该是场鸿门宴,起码也是场施威宴,寒惜裳的亲姨妈和亲姨父宴请他们,目的显而易见,自然是向沈七城施加压力,毕竟这位大家出身的寒小姐,本来应该是小侯爷的正妻,现在弄得连个元妾都没有捞到,搁在谁身上也不会甘心。
  仔细回想一下,自从嫁进沈家,寒惜裳可以说是忍气吞声,从来没有失礼之处,谦和温顺,安分守时,真的像她在《女则》中写的那样,言行举止,合乎典范。
  可是沈七城已经告诉了她,寒惜裳不计名分委身为妾,其实另有目的,很可能为了被关押在军牢里边的那个路子规。
  眨着眼睛,杜十七最后还是忍不住告诉沈七城,据豆卢汀言下之意,好像寒惜裳和她弟弟豆卢泓也有一腿,不过目前为止,尚无任何证据,她只是想友情提醒沈七城一下。
  当时沈七城的脸,真的有点儿绿了。
  终于,杜十七很圣母地发现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比自己悲摧的人,而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连娶了三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然后这三个美人不约而同地别有所恋,爬墙的爬墙,偷欢的偷欢。
  豆腐丁就不用说了,那是折了红杏倚门笑,将人都偷到家来,还偷得理直气壮。
  自己好像冤枉了点儿,出轨是一定的了,可惜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奸 夫是谁,现实中不是有事实婚姻这一说吗,勉勉强强,自己也算得上是事实偷情。
  至于那个柔柔弱弱寒惜裳,真是淋漓尽致地诠释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果然咬人的狗不呲牙,□还没确定呢,相好的先有两个人选了。
  姨奶奶。
  双手捧着锦盒,里边放着一身劲装,浅翠色的箭袖,月白色中衣,金红色的鹿皮小蛮靴,连衣衫上的银质饰物都准备得整整齐齐。
  犹豫了一下,杜十七摸了摸那翠意盈盈的箭袖:“我,穿这个?”
  小针一笑:“姨奶奶您说呢,这可是少爷昨儿特意命人送来,专门为姨奶奶缝制的,小针看姨奶奶也很喜欢,既是少爷的一番心意,哪有不穿之理?”
  轻轻摇摇头,杜十七若有所思:“就是他的一番心意,我才不舍得辜负了。”
  说话间,幽幽叹了一口气。
  从细节上看出来沈七城果然用了心,杜十七有感动更有顾忌,自己穿着这身衣裳去宫里,万一有人别有用心地做文章,会不会让皇帝和那个昭仪娘娘以为自己在和他们示威,气焰嚣张地公然欺
  负寒惜裳?
  似乎看透了杜十七所想,小针一笑:“姨奶奶不用多虑,这衣裳是少爷亲自叫人缝制,除了他身边的小厮,并无别人知道,想来不会落人是非。”
  听了小针的话,杜十七立时决定还是不穿了。
  若是苇哥儿知道,那红豆也就知道了,红豆会不告诉她主母豆腐丁?豆腐丁要是知道了,她弟弟豆卢泓保不齐就跟着知道,若豆卢泓和寒惜裳真有j q,自己可是好死不死地将把柄送到人家手上,如此冒险的事儿,还是不做为妙。
  站起身,到了衣橱前边,杜十七一边翻拣衣裳一边问道:“小少爷可曾安顿好了?”
  她问的是苏望天,将他带回来后,杜十七吩咐可乐去照顾苏望天,并要小针暗中观察苏望天和可乐的举动可有异常之处。
  小针的神情,欲语还休,顾左右而言他:“姨奶奶还是穿了这套衣衫吧。”
  已然会意,看来是真的有状况,杜十七大喇喇地把手一挥:“你们都退下去,有一针一个在这儿伺候就好了。”
  屋中仆从应声退下。
  凑近了两步,小针低声道:“回姨奶奶,可乐倒是很安分,没有什么举动,那位小少爷,太过好奇,满府里边乱跑,逢人就说他是姨奶奶的儿子,惹得府里边闲言碎语地传得很不堪,小针担心被侯爷或者夫人听到了,会为难姨奶奶。”
  杜十七并不惊愕,反而一笑:“一针啊,你知不知道后来有种人喜欢装孙子?也不管有没有考据,动辄搬出个同姓的名人来,就说自己是其几代玄孙,原来这些人都是苏望天的后裔,哈哈,装孙子是从装儿子开始的。”
  说话间,杜十七从衣柜里边选好了衣衫,非常麻利地穿好了,也是一领半成新的浅藕荷色箭袖,腰间束着如意丝绦,松绿色的中衣,软底快靴,显得英姿飒爽,神采飞扬。
  已经对杜十七这些稀奇古怪的话习以为常了,小针并不理会,又低声道:“有件事儿挺奇怪,那小少爷对哪里都好奇,就是有个地方问都不问,有意无意地绕着走。”
  讽刺地一笑,杜十七哼了一声:“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他这是欲盖弥彰,是不是狐狸精住的地方他躲着走?”
  愣了一下,小针摇摇头:“不是,那院子他都跑了好几回了,是主母住的院子,他连问都不问。”
  啊?
  这下轮到杜十七发愣了,小针口中的主母,指的是昌安侯沈思的原配夫人郁久闾氏,和阴姒一比后,非常惨不忍睹的那位,若不是小针此时提起来,杜十七还真的把这位正经婆婆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也许是西风压倒了东风?在沈家,郁久闾氏也是深居浅出,很少露形影,完全被那个多姿多彩的阴姒夫人给遮掩住了,和个影子相仿。
  不会是苏望天和郁久闾氏也有□?
  Shit,那可不是一般的老牛吃嫩草,是超越母子恋的老牛啃嫩芽,传说中的爱上奶奶了!
  胡思乱想中,沈七城的声音传进来:“还没好呢,癫痫,你怎么和女人一样磨蹭。”
  话到人到。
  这话听得杜十七非常郁闷,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告诉你了我叫杜十七,不要老是叫我癫痫,不然早晚我真的癫了,你想上吊都找不到歪脖树了。”
  望着杜十七的身上,沈七城不笑了:“时辰差不多了,走吧。”
  杜十七很自然地走过去,挽着沈七城的胳膊:“她呢?”
  说不清楚是冷笑还是嘲笑,沈七城没有回答,任由杜十七挽着他,两个人走出去,杜十七就看到
  了答案,寒惜裳和青烟立在院子里边等候着。
  嘴角,不知不觉带上浅浅的微笑,杜十七感觉自己在第一回合的较量中获胜,因为寒惜裳也是穿着平常的衣裳,淡扫蛾眉,不张扬处自有别样风姿。
  一丝不易觉察的惊愕,从寒惜裳的眼眸中掠过,杜十七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她挽着沈七城的手臂更紧了些,冲着寒惜裳笑道:“惜裳妹妹怎么在外面等呢,屋子里边难道有老虎?”
  冷然的目光,掠过寒惜裳轻垂的裙角,沈七城招呼小厮:“苇哥儿,马备好了吗?”
  骑马?
  很明显地听到寒惜裳倒吸了口冷气,身子微晃:“少爷,您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最好不要骑马……”
  眉尖一挑,沈七城的目光更冷:“我身上的伤拜谁所赐,天知地知,我知你也知,何必猫哭耗子,我不骑马,难道骑你?”
  这句话似乎另有猥琐之意,就算沈七城是无意之言,听到寒惜裳的耳中,亦如晴空霹雳般震撼,她完全被这句轻佻的话吓住了,盈盈的泪水憋在眼眶里,一时都不知道该不该流下来。
  寒惜裳玉体微抖,连衫裙都随之簌簌,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扶着她的青烟此刻脸色青白,忍了又忍后,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姑爷也就是只在口中说说,我们小姐为了你,做牛做马都无怨尤,可惜姑爷有心无胆,未必上得去。”
  没有想到寒惜裳的丫鬟青烟会如此大胆,公然顶撞沈七城,沈七城就要发怒,被杜十七拉住了,也许是那篇文赋的缘故,杜十七对青烟的印象始终不错,一边拉过沈七城一边低笑道:“好了,你方才也说不要再耽搁了,人家小丫头都看扁了你,光说不练嘴把式,兄弟,咱就不行哪天动回真格的?骑一回试试?”
  滚。
  又气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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