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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折红杏妾偷欢-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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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微动了动脖子,调整一下自己的视角,杜十七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豆卢汀忽然挑眉一笑:“姑娘,既然已经清醒了,还装出这怠怠懒懒的样子给谁看?这屋子里边只有我们三个女人,杜姑娘就是再狐媚,也勾搭不到谁了。”
  她虽然在笑着,可是语气非常冷漠,带着从骨子透出来的嘲讽和轻蔑。
  被她识破,杜十七不免悻悻,漫不经心地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都是女人又怎么样?时代不同了,性向不一样,保不齐三人行就必有同志,万一你们就是传说中的蕾丝呢?”
  她知道自己身在古代,也知道自己说的这些现代化语言会让人莫名其妙,可是杜十七就是喜欢看到别人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看着她,大家不都是以为她有病吗,就真真切切地病给人看,她既非常人,就活得自由自在些,就算换了时空变了容颜,杜十七还是杜十七,她只要自在不需改变。
  眼中闪过丝丝愠怒,豆卢汀咬着嘴唇,看着杜十七的脸,红豆捧着笸箩,弯着腰,也用眼角余光瞄着杜十七,然后低声道:“大少奶奶?”
  伸手拈起一枚绣花针,豆卢汀将其举到眼前,看看绣花针麦芒般纤细的针尖,然后又看了看杜十七水滑粉嫩的肌肤,嘴角一翘,涌上冰冷的笑意:“杜姑娘,风水轮流转,没有想到吧,你有一天也会落到我手上!当初我说过,我豆卢汀有恩必还,有仇必报,你当年给我的痛苦和羞辱,我会十倍索回!”
  哦。
  点了点头,杜十七长吁了一口气,难怪豆腐丁老是和她作对,原来她这个身躯的主人和豆腐丁结过梁子。
  慢慢走近杜十七,豆卢汀的身上,散发着彻骨的寒意:“看样子,杜姑娘是把我给忘了?也难怪,当年杜姑娘还小,不想后来,提起兹州卷云堆的头牌姑娘杜真真,可是艳帜高张,裙下之臣如过江之鲤。我给杜姑娘再提给醒儿吧,当时正是冬天,下了两天两夜的大雪,那个弟弟快要冻死了,所以姐姐就溜到卷云堆里边偷棉被,然后被杜姑娘给堵住了。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别看当时杜姑娘和我们年纪相仿,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儿,可老道得很,恐怕连在风月场中厮混半辈子的人也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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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儿,豆卢汀已然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双眼如刀,脸色青白,恨不得把杜十七给咬碎了一样。
  只可惜,杜十七并不清楚当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儿,看着豆卢汀一手捏着绣花针,然后另一只手竟然捏住自己的双唇,不停地揉着,意识到事情不妙,刚一挣扎,冷厉的寒光,从豆卢汀的眼眸中爆闪一下,杜十七只觉得一阵噬骨销魂的剧痛从两瓣嘴唇上传来,她想喊叫,嘴唇稍一牵动,就要痛得魂飞魄散,唇下湿湿黏黏地有液体淌下去,顺着下颚滴落。
  菱花铜镜送到杜十七的眼前,豆卢汀冷冷地:“杜姑娘不是能说会道吗,现在怎么不吭声了?”
  这下子看得很清楚,豆腐丁居然用绣花针将自己两瓣嘴唇给穿透了,细细的血珠儿,从伤口处不断地冒出来。
  冷冷地笑意中,带着一丝报复地快意,豆卢汀又拈起一枚绣花针:“很痛吗?杜姑娘不是说,
  下贱的人不会懂得疼痛嘛?你怎么浑身发抖?”说着话,她手中的绣花针又恨恨地穿透杜十七的嘴唇。
  心被人蓦地抻扯拧碎,杜十七痛得眼前金星乱冒,阵阵发黑,脑袋晃得和拨浪鼓一般,却无法躲开豆卢汀刺过来的绣花针。
  已经疼得恨不能立时就死掉,又不能痛痛快快叫喊出来,杜十七感到天昏地暗,她用力地挣扎,想绷开捆着自己的绳索,可是随着菱花镜子慢慢向下移动,杜十七不觉骇然,原来自己已经被豆卢汀她们脱得不着寸缕!
  愕然未了,第七枚绣花针已经刺透了杜十七的唇。
  带着快意地欣赏地神情,看着挣扎得痛不欲生的杜十七,豆卢汀哈哈大笑,然后一把揪住了杜十七的头发,脸贴着杜十七的脸,恨恨地:“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幸好我千辛万苦地活下来,幸好我遇到一个告诉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人,其实你也知道那个人是谁,你不是想捉他吗?杜真真,你不用猜了,我告诉你,他就是你猜想的那个人,用你的话来说,那个就是我的姘头。不过,小侯爷早就知道他是我的谁了,我也从来都没有瞒不过他,所以你不用枉费心思来捉奸,反而是你,小侯爷现在唯一感兴趣的,就是你的奸夫到底是谁!说吧,如果你说出来的话,看在沈七城的面子上,我就忘了你以前做的事儿!点头吧,你点了头,我就把绣花针取下来,不然,”她说着,晃了晃线穗子上边数不清楚到底多少的绣花针“你自己算算这些针都刺进去后,你这个万人尝的樱桃小口还能不能要了!”
  杜十七痛得喉咙冒烟,满眼冒火,眼泪反而是一颗也没有,怒目而视,大摇其头,嘴里呜呜啦啦说不出话来。
  又一枚绣花针很温柔很悠然地刺进去,豆卢汀的脸色比杜十七还难看:“你的奸夫到底是谁?那个在枫露寺里边和你苟且媾和的男人到底是谁?”
  什么奸夫,摆明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眼睛都要瞪出眼眶了,杜十七狠狠地瞪着豆卢汀,有些事她可以退让,有些事儿她决不妥协,她倒要看看豆卢汀将所有绣花针都插到她嘴唇上以后,这场闹剧如何收场!
  豆卢汀和杜十七互相瞪着,谁也不肯退让。
  就在此时,听得一声,砰!
  有人一脚将房门给踢开,见到屋中情形,厉声喝道:“你疯了,快点儿把她给我放下来!”
  问奸
  终于来人了。
  那口紧绷着的气,慢慢松懈下来,杜十七只觉得天旋地转的痛,痛得眼前发黑,嘴唇上,好像着了火,焚烧着她最柔软不可触碰的地方。
  有人就有希望,来的这个,杜十七听声音虽然不认识,但是他说话的语气,是为了搭救自己。
  然而刚刚升腾起来的希望,随着豆卢汀一巴掌抽过去的轻响,瞬间破灭,只见打过来人一耳光之后,豆卢汀满脸铁青、怒不可遏,双手叉腰站在那里。
  豆卢汀的丫鬟红豆一见此番情状,连忙退了出去。
  脸上泛起浅浅的胭红,来的是个少年,眉眼很是清隽,多多少少,和豆卢汀有些相似,他咬着嘴唇,根本无视脸上的红肿,神色倔强地:“把她放下!”
  豆卢汀也紧咬牙关,毫不留情地又一巴掌掴过去,那少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也不躲闪,立时另一边脸颊也随着一声脆响红肿起来,那少年的神色更加倔强:“姐姐,把杜姑娘放下来。”
  哦,杜十七想起来了,这个人应该是豆卢汀的弟弟豆卢泓,好像前一段时间因为得罪了汝陵王拓跋熙筠被扣押,是小侯爷沈七城把他救出来,也是因为他的缘故,豆卢汀才忍辱受屈,被阴姒欺负杖责,他怎么不和他姐姐豆腐丁沆瀣一气,反而偏向着自己?
  冷冷地看着弟弟豆卢泓,豆卢汀忽然一笑:“不错嘛,你还记得我是你姐姐?”
  豆卢泓不为所动,坚持地:“把杜姑娘放下来,你不可以对她滥施私刑。”
  哈哈一笑,豆卢汀娥眉倒竖:“豆卢泓,你读书读傻了?这不是滥施私刑,我只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当年她怎么折辱我们,你难道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似乎想起不堪回首的当年,豆卢泓若有所思地望着满嘴是针的杜十七,眼中也泛起晶莹的泪光,半晌无语。
  两行冰冷的泪水,从豆卢汀怒火充盈的眼眸中滚落,仿佛还带着愤怒的温度,她默默流泪,低低哽咽,远比方才大为光火的时候,更令人难过。
  哎,这个杜真真到底做过什么孽!或者她才是杜老幺的嫡亲女儿!
  看着泪眼盈盈的姐弟二人,杜十七嘴上固然疼,心里也感觉一阵酸楚。
  似乎在一瞬间就捕捉到在杜十七眼中一掠而过的伤感,豆卢泓低声道:“姐姐也说是当年,往者已矣,何必苦揪不放?姐姐,我们只有先放得过别人,才能放得过自己。当年,她比较年幼,很多事不过耳濡目染,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沦落风尘,又不是她甘心情……”
  住口。
  豆卢汀打断了弟弟的话,不过口气比方才气弱下来,不那么强横,可是更加决绝:“豆卢泓,如果你再为她开脱,我就没有你这个弟弟!”
  话说到如此,已经没有了回转的境地,细密的冷汗,从豆卢泓的额头渗出来。
  豆卢汀恨恨地:“泓儿,我们姐弟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你该知道姐姐我说话,从来言出必行,绝不反悔。而且,我豆卢汀有恩必还,有仇必报,小侯爷从汝陵王的手上救了你,我一定要还他这个人情。小侯爷现在心无旁念,只想知道杜真真的奸夫是谁!这点儿小忙,我还是能够帮得上。”
  几乎咬破了嘴唇,都渗出丝丝血珠儿来,豆卢泓脸色发白:“姐姐是想知道杜姑娘的相好……”
  少奶奶!
  随着颤抖的声音,寒惜裳扶着青烟疾步进来,打断了豆卢泓的话头,豆卢泓也避闪不及,可是寒惜裳直奔着杜十七而去,看到杜十七此时惨状,本来就弱不胜衣的寒惜裳,不由得花容失色,双腿一软,给豆卢汀跪了下去:“少奶奶开恩,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杜姐姐。不知道姐姐哪里失了进退分寸,要少奶奶亲自动手教训?”
  她虽然跪着央求,可是口气并不和软,大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嘿嘿冷笑了一声,豆卢汀眉尖一挑:“你杜姐姐没有做错什么事儿,错就错在她是咱们小侯爷的小老婆!追根溯源,还是寒姨奶奶的《女则》写得好嘛,妾室卑下,既是卑 贱之人,也不过是个玩意儿,和猫儿狗儿又什么不同?你们一身一姓都是我的,我百无聊赖,扎她几针怎么了?犯了大魏朝的王法了?”
  豆卢汀的口气更强横,高高再上,盛气凌人。
  “《女则》?”如同被人狠狠地掴了一巴掌,寒惜裳的脸,几乎惨无人色,似笑非笑,嘴唇微抖,半晌才眼中含泪:“是,《女则》一出,红颜无色。韩信拜将埋凶兆,商鞅变法死于磔,算是我们寒家做的孽,天作孽犹还可,人作孽不可活,我们家不是也得到报应了?可是大少奶奶,上天有好生之德,就算是猫儿狗儿,也不能无缘无故,横加凌虐!”
  豆卢泓马上也道:“不错,姐姐,每个人都是父生母养,无论高低贵贱,都不能无故凌虐。己之不予勿施于人,我们当年被人欺凌过,若不是有贵人相助,此时早已经成为路边饿殍,他乡孤鬼。现在杜姑娘已弃风尘,从良为妇,又与姐姐同侍一夫,也是前世之缘,姐姐何苦再为难杜姑娘?”
  笑容更冷,豆卢汀丝毫不为所动:“你们这些之乎者也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想来我说的话,你们应该听得明白,在问出她的姘头之前,人,我绝对不会放!”
  好!
  豆卢泓霍然挡在杜十七的前边,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神色:“姐姐一定要问杜真真的相好是谁吗?好,既然姐姐誓不罢休,那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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