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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折红杏妾偷欢-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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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沉闷的低哼声,有柔软而温柔的东西抚摸自己的腰腿,足踝,还有手腕。
  狗?
  杜十七心里激灵了一下,凭着直觉,她感到有好几只狗围着她,用舌头舔她。
  靠。
  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小时候,当她任性不听话,她的老子三不知杜老幺就放狗来吓唬她,记忆中最大的狗,比她的个子都高,冲她瞪着幽碧的眼睛,吐着血红的舌头。
  后来她通过理性的分析,狗的个子是不可能比人高,那是她的错觉而已,因为杜老幺第一次放狗追她的时候,她只有五岁。
  等到母亲被黑道残虐杀死后,杜十七哭闹着向杜老幺要妈妈,杜老幺哄了又哄,杜十七却无法止住悲声,最后杜老幺一怒之下,把杜十七扔到狗笼子里边,被七八条狼狗围攻的杜十七,新仇旧恨加上丧母之痛,终于厚积薄发,她第一次癫狂之症,在众目睽睽之下发作。
  那一次可以说是惊天地,泣鬼神,别说一向心黑手辣,杀人不眨眼的杜老幺都被杜十七给吓到了,就是笼子里边的狗,也被杜十七吓得浑身的黑毛和尾巴都翘了一起来,龟缩一旁,连哼哼都不敢哼哼了,还有两只狗被狂躁得如邪神附体般的杜十七连啃带咬,血肉模糊。
  那几条舌头依旧舔着她,而且顺着她的手臂和腿,集中到她的腰臀之上。
  Nnd,真是太没天理,什么世道,人是衰人,狗是色狗。
  不用说,一定是沈七城那个变态的老娘阴姒,音乐无有国界,变态不分古今,除了这个阴嗖嗖的妖娘,谁能想出如此下作的法子来欺负她。
  对了,这个死妖娘还说给她下了药。
  阿弥陀佛,神仙保佑,佛祖保佑,上帝保佑,不管是谁,只要保佑我杜十七中的不是□,我以后就开始信奉谁,不然一会儿药劲儿发作,□焚身了,可把脸丢到一千五百多年前去了。
  冷静冷静,杜十七心里劝慰自己冷静下来,就算要反抗,也得恢复了力道。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股奇寒入骨的冷风扑向她的臀上,先是让人鸡皮疙瘩都隆起来的凉意,令杜十七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这个激灵还没有打完呢,臀上被什么东西一口咬住,而且死死咬入左边的屁股肉里,还狠狠地往外撕曳,钝刀子切开般的剧痛,杜十七猝不及防,惊叫失声。
  啊!
  这一声刚刚从喉咙里边冲出来,又是一口,准确无误地咬到另一边屁股上,这一下咬得更深更狠,一口冷气,呛入杜十七的肺子里边,憋得她满脸通红,咳嗽又咳嗽不出来,顶着心口,难受得要抓狂。
  嗷呜,嗷呜……
  低低的嘶哑的犬吠声在耳边若隐若现,断断续续。
  Nnd,死变态,竟然放狗咬老子。
  心里骂着阴姒,臀腿之上,又被咬了好几口,痛得钻心,冷汗淋漓,她杜十七焉能任人宰割?
  拼命挣了挣,身子不能动弹,手腕和脚踝处,仿佛都被绳索绑住了,因为疼痛,杜十七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前黑影憧憧,耳边的犬吠声竟然变成了人声,而且还在数数:
  十一、十二……
  什么动静?
  杜十七恍惚了一下,终于看清楚周围,别说是狗了,连根狗毛都没有,反是站着很多仆妇和丫
  鬟,自己的双手双脚被捆在一条春凳上边,两个仆妇分左右站立,正轮着板子抽打自己。
  另外一个穿着粉红色衣裳的丫鬟,站着一旁报数。
  人清醒了以后,对痛楚更加敏感,抽打在臀腿上的板子,真的比犬牙更加尖利,几乎一板子下去,都要连皮带肉地撕下去一条,杜十七咬着嘴唇,明白自己是被阴姒暗算,在昏迷状态中被绑了起来。
  十九、二十。
  最后一板子打得格外疼痛,杜十七忍了再忍,还是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嘴里一股腥咸味道,大约是咬破了嘴唇,泛出血沫来。
  穿着粉红色衣裳的丫鬟恭恭敬敬地道:“回大少奶奶,家法执行完毕,请大少奶奶验刑。”
  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哦,这么快就打完了?我们的姨奶奶还没有晕呢。”
  豆腐丁!老子和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居然幸灾乐祸!
  杜十七简直要气炸了肚皮,可是现在她连动都动不了,只能咬牙切齿,听得一阵环佩叮咚,然后看到大红色的新娘吉服飘至眼前,那吉服之上,掐金边,走银线,还缀着珍珠和玳瑁。
  沐猴而冠,穿上什么,也都是猴子,母猴子。
  人在矮檐下,杜十七也只能像泼妇一般,在心中咒骂,她就是气得七窍生烟,还没有忘记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路,小不忍则乱大谋啊,再气再努也得忍下了再说,不然只能自讨苦吃。
  华服盛装的豆卢汀早已经把盖头扔在一旁了,好像围观什么新奇玩意儿一样,欣赏着绑在春凳上的杜十七。
  只见杜十七娇小玲珑的身躯,紧紧地贴着春凳,凹凸挺翘,煞是诱人。
  皓腕积霜,足踝凝雪,都被棕绳勒出深深浅浅的胭脂红色,条条叠叠,仿佛带着许多玛瑙珊瑚的镯钏,越发衬得那吹弹得破的皮肤,娇嫩得要滴出水来。
  上身的短袄被掀起了半片,反卷在背上,长裙和亵裤都被褪到了腿弯处,浑圆的臀股,欣长的腿髀,本应该是雪藕般的洁白晶莹,奈何此时重叠了条条深红浅紫的板痕,而且好几道板痕已然隆起来,变成了黯黯的青紫色,在这些青紫僵痕的边缘皮下,疏落着很多大小不一的殷红血点儿,错落着,好像散落的珊瑚珠子。
  好像不太满意这样的伤势,豆卢汀啧啧了两声:“真是身娇肉贵,才挨了几下,就惨不忍睹了,不知道我们家少爷看到,该多心疼呢。”
  臀腿之上,针剜刀割般,火辣辣的疼,这个该死的豆腐丁还在旁边说风凉话,杜十七有些忍不住了,未等她说话呢,就听豆卢汀冷笑了一声:“好了,家法行过了,至于从此以后,某人会不会循规蹈矩,安分随时,就只有天知道了,你们愣着做什么,把大姨奶奶放下来啊。”
  过来几个仆妇,七手八脚地把解开绳索,把杜十七放了下来,其中一个仆妇帮着杜十七穿好了裙衫,系好了汗巾子,杜十七只觉得臀腿伤处,好像被打得肉都烂了一般,稍微一动弹,连额头上的青筋都跟着乱蹦,那几个仆妇根本没有把她扶起来,而是扶着她双膝跪倒在地。
  只见那个方才数数的丫鬟走过来,声音不似方才对豆卢汀说话那般恭敬客气,淡而微冷:“小针、可乐她们是怎么伺候地,连规矩也没有告诉大姨奶奶吗?大少奶奶入门,教导大姨奶奶二十板子,大姨奶奶还没有谢恩呢。”
  艰难地抬起手来,杜十七摸摸自己的鼻子,还好,还好,端端正正地长在哪儿,目前为止,还没有气歪呢,被人揍一顿还口头谢恩?那可真是十八班武器练什么不好专练剑了,还有这个丫鬟,狐假虎威,什么玩意儿。
  想到这儿,杜十七抬起头,瞪着穿粉红色衣裳的丫鬟,那丫鬟长得倒有几分姿色,尤其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闪烁着勾人魂魄的精光。
  那个丫鬟看杜十七瞪向自己,嫣然一笑:“大姨奶奶,奴婢红豆,是奉了主母之命,来服侍大少奶奶的,小针和可乐那两个丫头,做事儿慌慌张张,没个周全礼数,以后大姨奶奶有什么疑惑不解之处,红豆不敢说尽可解惑,也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豆卢汀冷笑了一声:“红豆,知道是一回事儿,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儿,咱们这份苦心,人家未必领情。”
  鲶鱼找鲶鱼,尕鱼找尕鱼,这两个人本来八竿子打不着,真是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听着豆卢汀和丫鬟红豆两个一唱一和地嘲讽揶揄自己,杜十七就当是两条狗在吠,等自己找到了棒子,一定把这两条狗的牛黄狗宝给掏出来。
  红豆笑道:“大少奶奶良苦用心,连红豆都能体会得到,难道大姨奶奶会置若罔闻?除非大姨奶奶心里眼里都没有大少奶奶,可是咱们沈家不同一般轻狂人家,尊卑有序,绝不容紊,大少奶奶既是和少爷天作之合,就是咱们沈家的少主母,沈家上下人等,一身一姓,都归大少奶奶所有,大姨奶奶又岂能例外?想是方才打得狠了,大姨奶奶又纤纤羸弱,不堪承责,大姨奶奶,红豆说得可对?”
  这个牙尖嘴利的死丫头,不但眼睛带钩,说话还带刺儿。
  因为满心怒火,身后的疼痛反而被杜十七忽略掉,擒贼先擒王,一定要先给豆腐丁一点颜色看看,打了主人,这狗就不敢乱吠乱咬了。
  心中想着,杜十七暗暗运气。
  杜十七始终一声不吭,豆卢汀未免有点儿悻悻,于是慢慢走过去,蹲下身子:“杜姨娘,今时不比往日,你既然已经是深家之妇,就得守沈家的规矩,若不知检点,逾越规矩,可别怪家法无
  情。
  呸。
  杜十七心里啐了一口,真是贼喊捉贼,明明自己偷欢幽会,居然有脸在这里告诫老娘不能出轨?
  豆腐丁你等着,等老娘那天给你来个捉奸在床!
  哎。
  悠悠地叹了口气,豆卢汀带着几分得意:“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姑娘,你说的话,我还记得,我说的话,你也不会忘了吧……啊……”
  她一个没有注意,杜十七骤然扑上去,把穿着大红吉服的豆卢汀给按到在地,双腿盘住了豆卢汀的纤细腰肢,死死不放,双手环抱住豆卢汀的脖子,斜着头,一口咬住豆卢汀的脖子,拼尽了全
  身的力气。
  豆卢汀被杜十七八爪鱼一样给盘缠住了,无法挣脱,下颌被杜十七的头给顶住,脖子被迫抻得僵直,让杜十七咬个结结实实。
  杜十七的牙,尖利得很,豆卢汀被咬得泪流满面,两个人在地上不住翻滚,任是豆卢汀双脚乱蹬乱踹,还是无法摆脱杜十七。
  旁边的人先是一愣,谁也没有料到杜十七会扑过去咬豆卢汀,等她们缓过神来,两个人已经和绣球一般,四处乱滚,连忙过去想把两个人给分开来,但是无从下手。
  满嘴里都是血腥味道,腥腥甜甜,杜十七心里得意:姐姐我告诉你们,当狗咬你一口的时候,千万不要躲开或者找砖头,一定要咬回一口去!
  纵火
  东厢月,一天风露,杏花如雪。
  一轮皓月当空,祠堂外花枝摇曳,树影婆娑。
  可惜虽有良辰美景,奈何心境无暇,享受这般诗情画意。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终于知道沈家祠堂在哪里了,因为杜十七现在就跪在沈家祠堂的大门外。
  新房已经被杜十七闹了个天翻地覆,丫鬟仆妇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杜十七和豆卢汀给拉开,不过也没有将二人分开得彻底,因为杜十七的嘴里,还叼着豆卢汀脖子上的一片肉,虽然不多,也把豆卢汀疼得花容变色,倒吸着冷气,用手指着杜十七,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当时丫鬟仆妇们都看傻了,最后还是红豆反应够快,连忙去前厅送信,又叫人去请郎中过来,赶快为新娘子包扎伤口。
  看着大家伙儿乱得和没头苍蝇一样,杜十七心里的怒气才慢慢平复下来。
  最先赶到新房的是沈七城,他大约喝了几杯酒,宛如冠玉的脸上,隐隐透着浅浅霞色,看到当时的状况,也是一愣,然后二话不说,就像当初在军营里边一样,把杜十七扛到祠堂外边,扔到地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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