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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纨知道李涩儿问的是宝二陛下。放下酒壶,先朝四周看了看,旁边没有别人。她靠近李涩儿,轻声说:“陛下这几天没来上班。”
“这怎么可以?”李涩儿忿忿不平地说,“既然是店里的员工,就要接受统一管理,尤其作为皇帝,虽然换了一张皮,但仍要严格要求自己,以身作则,发挥表率作用。这样自由散漫,很容易给其他员工造成坏影响,你要严厉批评他。”
李纨等李涩儿唠叨够了,说道:“听说林妹妹的病重了一些,陛下没心思出门干别的,就在床榻边陪伴。”
李涩儿万没想到,上次在添美阁给宝二实施“猴子偷桃”,被林黛玉看到之后,竟然留下这么大的后遗症。
黛玉,你可要挺住啊,不然我就成了千古罪人!
李涩儿的气焰矮了几寸,低声问:“怎么不找医生瞧瞧啊?”
“宫里的太医不少的,肯定在积极治疗。”李纨忧心忡忡地说。
“哼,一点小病都看不好!”李涩儿说。
“可能是林妹妹的病很奇怪,他们一时半刻没有找到最好的治疗办法。”李纨轻声叹口气。
“一帮混吃等死的废柴庸医,宫里的医疗制度要改革!”李涩儿越说越生气,主要是担心那帮医生把林黛玉越治越重,那妞儿本来就脆弱,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李涩儿一辈子也摆脱不掉负罪感。毕竟,追根溯源,是她的“猴子偷桃”刺激了林黛玉敏感纯洁的小心灵。
李涩儿暗暗发誓,以后坚决不能当着别人的面,给宝二使这一招。
李纨不知道李涩儿想什么,兀自安慰道:“应该没事的,常言道:久病成医。林妹妹一直病弱,以前也有过几次波折,都成功化解了。”
李涩儿听说过,以前的几次都是和宝二闹了小性子,一时郁闷纠结,病倒在床上。
这位林童鞋啥都好,可惜太孤傲,小心眼儿,揉不得沙子。想来想去,还是人家薛宝钗不错,气质优、人缘佳。
李涩儿胡思乱想一会儿,告辞离开了稻雅居。
回到三毛殿,酒意正浓,倒在床上酣睡一场,醒来时已到了晚上。伸个大大的懒腰,从床上爬起来,没有惊动晴雯,自己梳洗一番,然后把门掩上,走到柜子前,把最底层的包袱提起来。
从包袱里拿出手机,忍不住摁了开机键,手机发出一阵悦耳的音乐声。
在这里突然听到电子音乐,既感到愉快,又有些伤感。手机打开后,彩屏映着李涩儿的脸庞,把手机举起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停地转动,忽然笑一笑,心想:这里怎么可能有信号呢,找是找不到滴。
随手翻开电话薄,搜寻一个个曾经熟悉的名字:阿狗,阿彩,贝贝,帮子,崔小红,陈皮梅,大虎,樊四万……
有的是贼界的同行,有的是朋友,有的是以前的同学。
李涩儿看来看去,就连曾经很讨厌的家伙,这时候也感觉亲切。这些名字的背后,都有着复杂的人生故事,而他们,此时此刻在做什么呢?
陪家人吃饭?看电视?偷东西?偷情?
他们有没有给李涩儿打过电话,一定会听到那句“你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他们肯定不会多想什么,因为这在现代都市太正常了,人与人都是彼此的过客,只是通过一个号码联系,某一天那个号码销掉了,或者停机了,那个人便像断线的风筝,不知飘到哪里。
李涩儿的朋友们可能已经删了她的号码,于是她便不存在。他们不会发疯地认为,她其实是穿越了。
李涩儿甚至想:以前正在联系的朋友,突然失去了消息,或许也是穿越了。
…… …… ……
某女正在百感交集,房门猛地撞开,茗烟闯进来。李涩儿一时慌乱,将手机塞进怀里。
茗烟满头大汗跑进来,差点磕在桌子上。李涩儿被吓了一跳,又气又恨,还没等茗烟开口,李涩儿咆哮道:“找死啊!脑子让驴粪糊住了!”
“涩妃,小奴……”
“为什么不敲门?!”李涩儿指着茗烟,眼里喷射着怒火。
“小奴敲了,涩妃迟迟不开门,但小奴知道涩妃在屋里,以为涩妃出了啥问题,便闯了进来。”茗烟战战兢兢地说。
李涩儿明白了,一定是刚才感慨命运,过于投入,没有听到外面的响动。
但是茗烟这个毛病不能惯,于是厉声说:“下次无论什么原因,敢随便闯进来,我把你阉了!”
茗烟脸色一绿,耷拉着脑袋没有辩解。
李涩儿这才问道:“你有什么事?”
“宋怀细逃跑了。”
“什么?!”李涩儿如雷贯顶。
茗烟忙说:“我们又及时把他抓住了。”
“我K!下次说话的时候,一口气说完,别给姐姐留悬念!”李涩儿嚷道。
“可他正在发疯,小奴急请涩妃过去看一看。”
“发疯?”李涩儿露出一丝狞笑,“孽畜又给我使计呢。”
茗烟小心翼翼地说:“这次疯的程度比较严重,满地打滚,嘴里胡乱唱着歌,看样子快不行了。”
“哼哼,再不行的,我都给他弄行了。”
茗烟后背一寒,再不敢抬头看李涩儿。
“小烟子,前面带路。”李涩儿肘七肘八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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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凌虐
宋怀细果然发疯了。赤裸上身,在汤姆叔叔小屋里打着滚。
李涩儿站在旁边参观了一会儿,弯腰咕哝道:“真的变成宋夯驴了,打滚的姿势多专业呀,没有三年基础训练,不可能达到这种高度。”转脸对茗烟和家奴说,“你们的思想意识也要觉醒,要像宋夯驴学习。”
一批人都楞楞的,随口应道:“是,涩妃,小的们明白。”
李涩儿走近宋怀细,抬脚踢了一下。
宋怀细仍然唱着歌:“那时侯妈妈没有土地,全部生活都在两只手上……啊,我的太阳,啊,我的月亮……轻轻的一个吻,月亮代表我的心……冬天的风雪狼一样嚎叫,妈妈却穿着破烂的单衣裳,她去给地主缝一件狐狸长袍……两只狐狸、两只狐狸,真奇怪真奇怪,一只没有尾巴、一只没有屁屁……”
“你是猪啊!”李涩儿又朝宋怀细踢了一脚。
宋怀细忽然坐起来,深情地仰望李涩儿,说道:“嫦娥姐姐,你来了。”
李涩儿双臂抱胸,冷笑几声。“装,接着装。”
“嫦娥姐姐,我们的神七上去了,你见到没有,那是接你回家的。不要和猪八戒鬼混了,你老公李宇春在婚介所等你呢。”
茗烟听到这里,转脸看了看李涩儿,紧张地说:“涩妃,小奴感觉宋怀细真是疯得很严重。”
“你也感觉出来了?”李涩儿饶有兴趣地问,“你认为他的疯病能到几级?”
茗烟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至少三级。”
李涩儿认真地点一点头,忽然想起什么,说道:“疯子无论是在清晨中午还是晚上,都会折腾自己的身体。他们是铁人,蝙蝠侠死了他们都不会死,刘胡兰挺不住了他们都挺得住,非洲难民饿了他们都不会饿,尼日利亚的土著渴了他们也不会渴,他们是神,是精神力量的体现。”
茗烟不晓得李涩儿念什么经,彻底地震惊了。
李涩儿喃喃地说:“总之,疯子没有身体的感觉,不会感到痛。我们拿这个三级疯子试验一下。”
茗烟不安地问:“涩妃,你想干啥?”
李涩儿柳眉倒竖、杏眼怒睁:“你一直善解人意,和我心有灵犀,现在居然问这种白痴的问题,你个死太监,是不是和宋夯驴穿了一条裤子?”
“不敢不敢。”茗烟差点尿了裤子,急忙朝旁边的家奴摆了摆手,说,“把刀子拿来。”
李涩儿冷笑着说:“不用刀子,姐姐慈悲为怀,不愿意见到血。”
“那……”茗烟的IQ跟不上形势了。
李涩儿柔声说:“把灯笼里的蜡烛取出来。”
茗烟打个冷战。传说中杀人不见血的女魔头,莫非已经灵魂附体,到了涩妃身上?
茗烟不敢耽误,从灯笼里拿出一支红色蜡烛,足有婴儿的手臂那么粗。
李涩儿接过蜡烛,一步一步走到宋怀细身边。宋怀细坐在地上,睁着茫然的眼睛望着李涩儿。“猪八戒,你想干啥?”
某女露出明媚可爱的笑容,还有一丝羞怯,好像女高中生与初恋男友相会。“我想给你补充一点热量,好不好?”
宋怀细本能地抱着双肩,他赤裸上身,如果蜡油滴上去,那种滋味恐怕不好受。宋怀细喃喃地问:“你真的要烫我?”
“嘻嘻,骗你的。”李涩儿温柔地说。忽然将手臂一抖,蜡烛倾斜,一串蜡油滴到宋怀细的肩膀上。“哎呀不好意思,我没拿稳。”说着话,手臂再一抖,又一串蜡油滴到宋怀细胸膛。“哎呀,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姐姐患了帕金森综合症?”
宋怀细咬着牙关,本以为会很痛,其实并没有想像的那么严重。
原来古代的蜡烛是低温性质,不但制造工艺达到了很高的水平,而且没有污染,顺便还能治疗皮肤病。
宋怀细眯着眼睛,显得十分享受。
李涩儿认定宋怀细是在装蒜,恶狠狠地想:我看你能忍多久!
蜡油不断往下滴,宋怀细竟然扭着身子,主动配合蜡油的滴落角度。
身后的茗烟实在看不下去了,捂着眼睛,小身子骨儿不停地哆嗦。
宋怀细高兴地说:“再来再来。猪八戒,谢谢你,你是母鸡中的战斗机。”
李涩儿气得不行,但对方正在扮演疯子,跟疯子有啥可辩论的?只能咬着牙关,不停地把蜡油洒上去,表情显得很痛苦,反倒像是她在忍受凌虐。
宋怀细被蜡油浇灌,身上越来越舒服。他到红楼国之后,原本水土不服,加上高强度劳动和李涩儿的精神虐待,吃的又是猪狗食,而且长期被厕所熏陶,得了皮肤病,前胸后背出了一种小疹子,刺痒难耐。没想到蜡油滴上去,简直爽歪歪。
…… …… ……
李涩儿滴了会蜡油,发现宋怀细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有些纳闷。难道这个孽畜真的疯了,竟然没有身体感觉?
“宋夯驴,你真行,成神了。”李涩儿赞赏地说。
宋怀细一边陶醉地揉搓身上的蜡油,一边咝咝喘息,急迫地说:“再来,再来,好痛快!”
“泄特!你洗澡呢!”李涩儿用力摇着蜡烛,蜡油不是滴下去,而是一股一股甩到宋怀细的皮肤上。
“好爽,好爽!再来再来!”宋怀细竟发出呻吟声。
“我靠啊,你还###!这么淫贱的声音你都能发出来?”李涩儿目瞪口呆。
“求求你别停,烫我烫我!”宋怀细眯着眼睛,浑身哆嗦,显然已经爽到骨子里,四肢出现了快感的痉挛。
李涩儿发现不对头。首先可以肯定,宋怀细是在装疯,一个装疯的人怎么能抵抗住蜡油的折磨?难道他真有强悍的精神意念,可以像英雄一样,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而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