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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条路上没什么人,不然顾言肯定忍不住要把手缩回去。
严栎走在外侧慢悠悠地溜着他家顾小言,觉得今年大年三十过得很愉快,年夜饭吃得很香,烟花也很好看。
顾言半张脸藏在厚实温暖的围巾里,保持着和严栎同样的步调,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心里蔓开淡淡的喜悦和满足。顾言做梦也没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自己可以以恋人身份站在严栎身边,可以和严栎像正常的情侣一样,跟喜欢的人一起手牵着手散步。
如果这是梦,他愿意一直沉醉其中,不再醒来;
如果不是梦,他愿意用自己的所有,来守护这一份平淡的生活。
他希望时间可以暂时停留在这一刻,或者……这条路可以长一点,再长一点,长到他们一不留神就能把这辈子走完。
……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钟了,严奶奶正守在电视机前看春晚小品。严栎跟严奶奶打了声招呼正要把顾言往房间里拐,严奶奶喊住了两人,递过来两个大红包。
顾言不好意思收,正要推回去,严栎动作迅速地把红包和顾言打包带回了房间。
“啪嗒”一声,门关上了。
严栎把两个红包都递给了顾言,“奶奶给你,就收着吧。”
“……我不用。”顾言小声地拒绝着。
“有什么好别扭的,你是严家人,应该的。”说着,严栎直接把红包塞进了顾言外套的兜里。
“……严哥,你都给我干嘛?”
“给老婆买糖吃,应该的。”
“……”
严栎的声音听起来实在是太理所当然了,以至于顾言愣了十几秒才想起来反驳。
“严哥,我……我是男的,不是老……那什么。”
严栎的目光从顾言平坦的胸扫到下半身,扫得顾言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
“我知道你是男的。不喜欢我喊你老婆?那……我喊你老公?”
“……”顾言被严栎突然抛出的一声“老公”吓得不轻,虚弱地回复道:“不、不用了,严哥,你随意吧。”
确认好以后家里地位的严栎十分满足地摸了下顾言的头,“乖。”
顾言脸有点烧,躲进了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出来,顾言脸上的热度才降下来了点。严栎坐在床边合上书,把走到床边的顾言轻轻一拽,玩闹似的亲了下顾言湿润的、带着薄荷牙膏味的嘴唇。
“等我下,先别睡。”
“……?!”
严栎大步走去了卫生间,留下顾言一个人风中凌乱。
等等!
严栎要干什么???
该不会……
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顾言使劲晃了晃脑袋,从乌七八糟的十八禁想象里走出来,他怎么能这么想严栎呢?自己的思想实在是……
太龌龊了!
太肮脏了!
严栎一定是想跟他谈正事才让他先别睡!
对,一定是这样没错!
……
严栎从卫生间出来掀开被子,躺到了顾言身边。属于严栎的干净的味道肆无忌惮地冲击着顾言的脑神经。顾言想偷偷侧过去点身体,突然严栎一个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体上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猛然间缩小成了零。
严栎用挺直的鼻子亲昵地蹭了蹭顾言的鼻尖,“现在,你可以亲我了。”
“……”他好像看走了眼……
“不是在客厅说好了吗,回房间再亲。”严栎又补充了句:“你想亲多久亲多久。”
顾言弱弱地说:“刚刚不是亲过了吗?”
严栎一脸高冷:“那次不算。”是他主动的,所以不算。
“快点。”
顾言忍着羞涩,闭上眼睛,双手揽着严栎的脖子,嘴巴贴上了严栎薄薄的两片,单纯碾磨着。
一触即离,顾言在这事上依然放得不是很开。
严栎目光炯炯地盯着顾言,丝毫不留情面地下了评判:“吻技没我好。”
“……”顾言别过头去,拒绝讨论这个伤面子的话题。
“我教你,好好学。”严栎把顾言的头掰正,轻而易举地突破防线,霸占了顾言的嘴巴,重复着吮吸、舔舐的动作,感受着顾言的味道。
少年人的身体总是容易激动,也很诚实。两人吻着吻着,亲吻变了味,严栎亲吻的力道有些失去了控制,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原本禁锢着顾言脸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了下方,开始揉捏起顾言敏感的腰部来。
更可怕的是,顾言十分清晰地感受到大腿腿根部位,某个硬邦邦的胀大的物件正顶着他。
更加可怕的是,顾言自己也起了反应,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起那天晚上严栎用手帮他解决的片段,熟悉的情欲的渴望从脊椎骨的位置慢慢升起……
再这样下去……不管严栎怎么样,顾言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憋不住,对严栎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
严栎显然也察觉到了尴尬的情况,停止了亲吻的动作,黑色涌动的眼睛盯着顾言。
憋着有多难受顾言心里明白,他揪着被角小声地问:“严哥……你……你要做吗?”
严栎望着有点紧张有点害怕的顾言,低头埋在顾言脖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用。”等你再长大点。
“……老是憋着……对身体不好……”
严栎抬起头,漂亮的眼珠看着顾言。
“我……我帮你用手弄吧。”
说着顾言忍着羞涩,把手伸向了严栎鼓囊的下半身。刚摸上去,顾言感觉到那玩意在手下立即又涨大了几分。
顾言被硬物的热度烫到,缩了下手,又重新覆上去,小心翼翼地揉弄着。
顾言轻柔的动作和专注又羞涩的眼神对严栎来说,如同火上浇油,他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那团火烧得更旺了些,可是却没办法纾解。
严栎忍无可忍地捉住了顾言的手。
“怎么了严哥,我不小心弄痛你了吗?”
“……”他应该在一开始顾言提出帮他弄这个馊主意时,就拒绝的。顾言再这么温温柔柔地弄下去,他要么憋死,要么把顾言干死。
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严栎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严栎思考了0。01秒,动作利索地扒拉下顾言的睡裤和平角内裤,大力揉搓着顾言腿间半挺起的性器,每一下都摸到了男人敏感的地方。
“嗯……哈……”
顾言被剧烈的刺激弄得喊出了声,眼睛里也酿出了点水意。
“严……严哥……轻一点!嗯啊……”
严栎动作放缓了下来,却摸上了前端敏感的小口,不紧不慢地用指甲挑拨着。
“别……别碰那儿!嗯哈!”
没一会儿,积攒的快感就到达了顶点,顾言的东西猝不及防地喷射出一股股粘稠的液体来,小腿轻微地抽搐着。
不到五分钟就射得一塌糊涂……顾言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
严栎抽过床头柜上的纸巾随意地擦了擦手,脸上是比教顾言英语时还要真的表情:“顾言同学,你学会了吗?”
脸上还潮红着的顾言一愣,反应过来。
所以……他两辈子加起来十多年经验的撸管技术也被嫌弃了?
严栎拉过顾言的手覆在自己还硬着的东西上,说:“现在,我来检查下。”
被嫌弃的顾言振作了下精神,立志一雪前耻,交给严栎一份满意的答卷,学着严栎的样子用力地撸动着,用修长的手指描摹着粗大性器上的脉络。
顾言干得卖力,严栎喘气时灼热的呼吸打在了顾言的脖间。
十几分钟过去,严栎还没射,顾言的手已经酸了。
“严哥……你还有多久……”
严栎舔了下顾言暴露在空气里带着些许凉意的脖子,毫无诚意地回答:“快了,加油。”
顾言无奈换了左手过去,继续帮严栎解决问题。
突然,门“砰砰砰”的响了起来。
顾言吓得左手一个用力,严栎被不可言说的疼痛弄得眉头紧皱,太阳穴青筋直蹦。顾言正想问严栎门锁了没,看到严栎略显狰狞的表情,忙不迭松了手。
严奶奶站在门口:“乖乖,小顾,早点睡觉,别闹太久啊!”说完,严奶奶就回了自己房间。
顾言听见脚步声远去,紧张兮兮地问:“严严严哥,你没事吧?我我我……”
严栎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顾言同学,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要谋杀亲夫!
顾言简直委屈得眼泪要掉下来,“没没没,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四十、
年三十楚家家宴上,楚乔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当着众人的面,宣布把楚家和美国那边合作的一笔军火生意交给了楚宁,跌破了不少楚家人的眼镜。
虽然楚乔对内对外都宣称楚宁是他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但是楚家老一辈的知道内情的人还不少,只是碍着楚乔的威压没说破。
当年楚乔和那个黑心的卧底小情人的事闹得挺大,楚家元气大伤,作为当家的楚乔更是差点一脚踏进鬼门关。楚乔发现自己被骗后,跟发了疯似的挖地三尺,把那小情人和他的未婚妻抓了起来。最后警方介入,却只救回了那个女人。那个姓叶的警官听说是自杀跳了海。楚乔在海边守着,派人搜索了好几天,连尸体都没捞着。
确认叶警官真正死了后,楚乔消沉了一年多,之后一边疯狂地扩张楚家军火生意,一边对楚家进行残酷的大清洗,把隐藏的危险分子都揪了出来,让他们消失得连一根头发都不剩。
楚乔和楚家在道上的地位越来越稳固,跟警方的冲突也越来越多。上面明着抓不到楚乔的把柄,于是暗地里扶持着原本只是个小帮派的程家上了位,作为牵制抗衡楚家的棋子。程家有了助力,发展得极其迅速,五六年的工夫在道上站稳了脚跟,隐隐有着后起之秀的架势。
程家一面给楚家的生意各种使绊子搞诡计,一面利用楚乔对叶宸的背叛耿耿于怀,把叶宸未婚妻的消息作为诱饵放出来,把楚乔调离了本市,准备在路上解决了楚乔。
结果,楚乔愣是在各路刺杀中毫发无伤地把那女人抓回了J市,还顺藤摸瓜地查出了那女人当年为叶宸生下了一个儿子的事。后来楚乔只身去了G市,把那女人寄养在孤儿院的孩子接了回来,让那孩子入了楚家的族谱,取名楚宁。
楚乔这十几年,身边情人来来往往,可惜都是男的,生不出个什么来。楚家的老人们着急,却也没本事逼楚乔找女人生孩子。
这次楚乔把美国那边的生意交给了楚宁——一个血缘跟楚家半点沾不上关系的人,在楚家引发了一小阵骚动,只不过很快被楚乔镇压了,楚宁并不知道。
去美国对楚宁来说算得上是天赐良机。有些事在楚乔眼皮子底下做风险太大,楚宁想着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好的结果。
楚宁临去美国前,乖巧地跟楚乔道别。
“父亲,我走了。”
“到了美国那边,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小林,他会教你怎么处理。”
“谢谢父亲。”
楚乔盯着楚宁低垂着的眼睑,笑道:“怎么样,爸爸没骗你吧?你想要的,爸爸都会慢慢给你。”
楚宁没说话,心想美国的那点东西只是楚家地下生意的冰山一角而已,楚乔拿这单生意来哄他,真以为自己还是当年那个愚蠢好糊弄的小孩子么?
“去了美国好好照顾自己,别做会惹爸爸生气的事情。”
楚宁平静的心中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疑惑,似乎嗅到了楚乔话里警告的意味。
楚乔发现什么了吗?
不,不会的。
楚宁自问,无论是查找自己身世还是私下里笼络人马,他已经做得足够小心,把所有痕迹都抹去了。
就算楚乔对自己起了疑心,想要调查,他能查到什么?
叶宸的那张照片被原封不动地放回了那间储藏室,上面的指纹被擦得一干二净。
他先前委托调查身世的人已经拿着钱改名换姓去了国外,送过来的资料被烧得一点不剩。
至于精神病院里见过自己的那个护士,也早已被处理成了意外身亡。
没有人能从死人嘴里套出秘密。
楚宁定了下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