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会害你不成?”“我们素昧平生,既无仇又无怨,我也相信你这么乖的妹妹不会害我。”秦正联笑着从方红手里接过那碗水一仰而尽。“嗯,好甜!谢谢方小姐。”方红笑嘻嘻地问道:“怎么样?秦哥,没骗你吧?这是解酒的水。”方红说完将磁碗放在吧台上,转身和秦正联进了雅间。
“咦……你们俩个硬是男才女貌,出去勾兑好了喽。”那姓汪的包工头见秦正联和方红同时进门,嘻皮笑脸地开了一句玩笑。方红笑而不答,
“汪老板,哪个都像你,见面就要勾兑。”秦正联笑骂了一句:
汪工头赶紧解释说:“秦哥,玩笑话,玩笑话。”
方红见文若梅还在那边闹酒,端起桌上一杯未喝的酒,悄悄地对秦正联说:“秦哥,小妹与你虽然初次见面,但我佩服你有才有貌,耿直豪爽,男人中的真豪杰。小妹以后还望秦哥多多关照。来,我敬你一杯结缘酒。”方红还不等秦正联说话,就亮了杯底。秦正联感到奇怪,上桌时她说不会喝酒也一直没喝,这会儿怎么就端杯了呢?秦正联疑惑地楞在那里。方红仍举着那只空杯,“怎么啦?秦哥,是不是瞧不起我?”秦正联不好再推辞,只好干了一杯。方红真会说话,又敬了两杯,也使秦正联感到无法推辞。
哎……怎么一回事?怎么脑袋有点晕晕糊糊的。秦正联抬头瞪着一双朦胧的眼睛,仿佛觉得大家都在笑他。是不是喝多了点?怎么全身都在发热,手脚又似无力……秦正联闭着眼只说了一句:“你们慢慢喝,我需要躺一下。”说完就歪歪倒倒地躺在了沙发上。
刘中义也觉得奇怪:秦正联并没有过量,怎么这么快就醉了?是因为白天钓鱼太累了?不可能。那是因为什么?难道是方红在他杯子里放了什么?方红是胡一发的侄女应该不会,那会是什么缘故呢?
汪工头这时又开起玩笑:“秦哥今天和方小姐坐一起,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汪老板你又打糊乱说,秦秘书长可能是太累了。”胡一发瞪了汪工头一眼,然后建议:“刘秘书长,我看酒干脆都不喝了。秦秘书长醉了,我们几个人再喝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大家一起找个地方做个保健,秦秘书长也好在那里安安静静地休息一下。”
刘中义说:“下午我还有点事就不去了。老胡,你们最好安排两个人把秦秘书长送回家去休息,不要再折腾了。出了事不好交待。”
胡一发说:“刘秘书长,你就放心。秦秘书长交给我,你去办你的事,我保证他不会出什么事。”
散席,刘中义告辞先行……
第068章 有口难辩
秦正联一觉醒来,迷迷糊糊之中掏出小怀表一看,发现已是晚上九点。头还在胀痛,浑身仍是酸软。他睁大眼睛一看马上大吃一惊,小小的房间,昏暗的灯光,身下是一张窄窄的保健床。这是在哪里?记得刚才是躺在沙发上,什么时候又躺在这里?秦正联一跃而起,发现自己的衣服凌乱不堪。抬眼一看,保健床的另一头还有一个人。谁?方红竟然也在这个房间里,低着头满脸泪痕地坐在椅子上。不但衣服和自己一样凌乱,连头发也是乱蓬蓬的,她怎么啦?她怎么和我在一个房间里?泰正联这一惊非同小可。一种不祥之兆骤然迷漫心头,脑袋嗡地一声如同马上就要炸裂开来。
秦正联坐在床上飞快地回忆着吃饭时的情景,他突然想起了方红让自己喝的那碗醒酒汤。预谋?这是一个完全的圈套和预谋?他很想大声怒问,但又怕把事情弄得太僵更不好办,他终于冷静下来,话出口时那声音也柔和下来,“方小姐,你对我说老实话。是谁把我弄到这里来的?我到底做了什么没有?”
“秦哥,今晚你喝醉了……”方红抽泣着,抽泣中又蕴含着一丝羞涩。
“他们想让你做个按摩,顺便让你休息一下……”
“谁?是谁安排我做的保健?是不是胡老板?”
方红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你怎么也会在这里?”秦正联迷惑不解。
方红低着头,红着脸,一丝苦笑顿时掠过秀丽的脸庞。“我过去当过保健员,是我自己提出要为你按摩的……”
“那,为什么你的衣服零乱?为什么你要掉眼泪?”
方红终于抬头,一双泪水朦胧的眼睛充满爱慕的深情而又忐忑不安,“秦哥,今天的事我心甘情愿,不怪你。说心里话,从第一眼看到你,我、我就喜欢上了你……”
秦正联苦笑了一下,“方小姐,即使你喜欢我,你也不能以这种方式陷我于不仁不义。”
“秦哥,我确实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爱你……这次确实对不起。如果你不嫌弃我,以后,以后如果需要我,你随时都可以来我……”
秦正联没有理会方红的表白,“我是个有妻室的人,从来没有犯过这方面的错误,也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地来害我。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问题,现在谁都说不清楚。请你去把刘秘书长和胡老板叫进来,我们当面说明白,好吗?”
方红点点头,迈着小小的碎步出了门。
秦正联整理好衣服下了床,靠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支烟拼命地吸着。今天倒霉,真他妈的倒霉透了。羊肉没沾边,也惹了他妈的一身臊!这事儿万一传出去了怎么怎么得了?如何说得清,究竟怎样才能说清楚啊?又有谁会相信自己的清白啊?
方红领着胡一发走了进来。
秦正联非常冷静地说:“胡老板,你大概已经知道今天这个事了。”
胡一发装得像,马上现出一脸的茫然,“秦秘书长,什么事?”
“我现在问你,是谁把我弄到这里来的?为什么你要陷我于不明不白?”
胡一发简单地叙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然后又是装聋作哑,“秦秘书长,什么叫不明不白?我只不过是见你喝醉了,好心好意地把你弄来做了一个保健。”
“刘秘书长呢?他在不在?”
“刘秘书长不愿做保健,一下席就走了。”
“哦。那好,既然刘秘书长不在,那就请你陪我和方小姐一起到医院做个检查。如果我和方小姐有问题,我将对组织上坦白交待,请求组织上对我进行纪律处分,同时我愿对方小姐的一生负责。如果我秦正联没有问题,我将请求组织上彻底查清事情的真像,依法处理幕后操纵者。”
胡一发赶紧陪着个笑脸:“你看,你看,秦秘书长,你何必把事情看得那么严重?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男人嘛见到喜欢的女人,又是情投意合,在一起亲热那么一两回,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又不是强奸,何况我侄女儿又这么漂亮,她有心,你有意,两厢情愿做一对相好,又有什么不好?我当什么呢,原来是这么一个小事?”
秦正联怒目而视,“胡老板,说得轻巧啊?这不是个小事。你说说怎么办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么一个事儿看把你紧张、认真成这个样子。”
胡一发笑得轻松,说得轻松,直把一个秦正联气得七窍冒烟,恨不得马上施展一下当年侦察兵的手段来,当场一拳打死这个面前的老混蛋,方解心头之恨。
胡一发见秦正联满面怒容,沉默不语,这才把大笑改成眯眯笑,“秦秘书长,这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既然小红对你有情有义,我看你们不如就结成干兄妹。如果小红不合你的意,就当今天的这个事没有发生,你们就当从来不认识。”
秦正联仍是愤怒不语。
“再说,小红还是一个姑娘,你说让她和你一起去做那种检查,万一说出去了,她以后还如何在外面做人?”
方红低头小声地哭开了。
胡一发假惺惺地劝着:“小红,你也要想开点,你自己愿意的,也不能完全怨你秦哥。”胡一发见秦正联和方红沉默不语,又补充了一句:“依我看……这件事不如就算了,就当没发生。”
方红仍低头小声抽泣着没有说话。
秦正联斩钉截铁地说:“不行!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必须搞清楚。今天这件事对我,对方小姐都不是个小事。”
胡一发突然有了一点愠怒,“既然秦秘书长非要坚持那样做,我也没有任何办法。那,你俩的事你们自己商量办算了,我就不管了。”
胡一发刚说完,方红就边哭着跑出了房间。
秦正联见状无奈地说:“那好吧,腿长在你们身上,你们实在不愿去,我也无法把你们拖去,凡正我是一定要去做检查的。胡老板,要么请你把事情的经过写一下。”
胡一发摊开双手,“我写什么经过?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自始至终都与我无关。我该说的话我都说了,听不听劝也是你的事。秦秘书长,实在对不起!我要走了,我得赶快去看看方红,可别想不通出了什么事。”胡一发说完拉开房门,马上溜之大吉。
秦正联气得直瞪白眼,“狗杂种!”一拳头砸在保健床上,只听那床哐当一声,立即烂了。保健房的老板和两个保健小姐听见响声很快跑过来,现出一脸的困惑,“先生,您怎么啦?”
“他妈的今晚撞上鬼了!”秦正联怒气冲冲,声大如雷,两个保健小姐吓得一抖。老板见是一个耍横的主儿,知道得罪不起,马上陪着一副笑脸,压低了声音,“先生,对服务有意见,可以对我提啊?”“不关你的事。床烂了,赔多少?台费多少?一起算。”“台费胡老板已结了。床质量不好,该换新的了,也值不了几个钱,还赔个什么?”秦正联二话不说,掏出一百元啪的一声放在茶几上,丢下一句话:“够不够也就这么多!”
秦正联冲出按摩房,早已不见了方红和胡一发的人影儿。他绷着一张脸拿起吧台上的电话就拨。“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已经关机或超出服务区……”显然,胡一发已关闭手机。再拨办公室和家里的电话也都无人接听。他妈的躲了!
秦正联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想了一会,决定去找那个姓汪的包工头。好不容易才在一间茶坊里找到了他,汪工头正在打麻将。“走,陪老子检查身体去!”秦正联走上前去不容细说,一把拉起汪工头就朝医院跑,弄得汪工头莫名其妙。医院无法检验,空跑了一趟。泰正联让汪工头转告胡一发:这事儿没有完,让他惦量一下。然后放走了汪工头,这才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话不说一句倒床就睡,兰草也被弄得莫名其妙。
星期一,市纪委收到了秦正联“嫖娼”的检举信,信中还夹着一张秦正联躺在小姐怀里的照片。秦正联“嫖娼”的事,很快就在市直机关传得有鼻子有眼,沸沸扬扬。
市纪委专案组就秦正联“嫖娼”的问题展开了调查。秦正联首先被叫到市纪委,市纪委副书记明之泉和纠风办主任亲自询问记录。随后刘中义和胡一发,还有一起吃饭的几个人,都被专案组找去问了话。只是那个关键的当事人方红,却似消失般地再也找不着踪影。此案明显证据不足,很难下个结论。
第069章 风声乍露
尽管市纪委根据调查结果,为秦正联的嫖娼案下了一个证据不足的结论,但结论里毕竟写着“嫖娼”这可恶的两个字。秦正联咬住这件事不放,他不愿意这么不明不白地蒙受“嫖娼”之冤。方红与自己无仇也无怨,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地陷害自己?胡一发虽然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