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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公主:倾我一生的等待-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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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执勺的手一顿,淡淡应了一声。“她们把药打翻了,我又回去重熬了一碗。”她轻描淡写的说完,将药匙递到了纤妃唇边。
    
    纤妃就势喝下,却觉得今日的药异常苦涩。她抬手阻止了少女递过来的药匙,浅浅笑道:“先搁着吧,我晚些再喝。”
    
    少女犹豫了一会,放下了药碗。
    
    “平儿……”纤妃怜爱的注视着她,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笑意,“母妃上次说的舞可学会了?”
    
    她点了点头,目光柔和温顺,“燕姑姑已经教给我了。”
    
    笙惊燕,纤妃身边的贴身宫女,自五年前纤妃被马踢伤后,就一病不起,病体虚弱难再起舞。
    
    无奈之下,纤妃只得让身边同样精通舞艺的笙惊燕教习广平舞技,几番下来,广平的舞大有精进,倒让病榻上的纤妃得了慰藉。
    
    “平儿。”抚了抚少女的发,纤妃顿了下说,“过几日便是你父皇的生辰了。”少女放在膝上的手一动,笑容如初,“是又如何?”
    
    看着她明朗的笑意,纤妃陡然沉默下来。“平儿……”她轻叹,“你还在怪他。”
    
    回答她的,是一室的寂静。
    
    纤妃有些无力的垂下肩,轻声喃语,“他是你父皇。”“我知道。”少女转开视线,语气平淡的回。
    
    “母妃……”她复又抬眸看着她盈盈笑开,“我们不谈这个好吗?”纤妃在心底轻轻叹了一声,面上却是含笑应了一声,“好。”
    
    “那母妃好好休息,我先去换身衣服。”她将纤妃的手臂放进被子里,起身冲她淡淡一笑。
    
    眼见着少女清瘦的身形消失在门外,纤妃颓然靠倒在枕上,面上露出忧戚神色。自八岁那年从狩场回来后,平儿变得愈发沉默。不再似往日那般赖在她怀里撒娇,她本是宫里众皇子公主中年纪最小的,但却要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要懂事。
    
    比起玉珂这些整日向皇上讨赏取悦他的公主,她从来没有再她面前主动提到过一次父皇。她知道,她心里是怨他的,而这种怨恨一旦生成,便很难抹消。
    
    纤妃侧头看着窗外无垠高空,一滴清泪悄然滑落。
    
    当翌日她从御膳房提着食盒赶回寝宫时,发现内殿侍立着一个年长的宫女。
    
    见她进来,老宫女上前向她福了福身子,语气谦恭,“奴婢参见十九公主。”她略有一愣,似是不习惯这种称谓。
    
    很快,她移开目光越过宫女将食盒放在桌子上,语气平淡,“有事?”
    
    老宫女躬着身子,态度有礼卑顺,“回十九殿下,奴婢奉丽妃娘娘之命,请殿下务必赴下月初九皇上的宴辰。”
    
    “啪。”茶盏应声落地,刺耳的破碎声令宫女眼睫一动,从眼皮底下悄不作声的瞥了少女一眼。
    
    皇后暴毙后,六宫大权落到了丽妃手上。后宫一切事宜全由她一手经管。往年大小筵宴从没有纤妃母女的身影,这次也不知道为何居然会主动派人邀请。
    
    半晌,面前身形清瘦的少女淡声回了句,“我知道了。”听闻此言,老宫女松了口气,弯腰慢行一礼,“如此,那奴婢就告退了。”
    
    空荡的寝殿鸦雀无声,她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在原地站了很长时间,细瘦的指扣在食盒提手上,指节苍白凸出。
    
    “平儿……咳咳……”女子无力的声音猛然将她惊醒,她忙端着药碗疾步走过去,声音竟有些哑。
    
    “母妃……”她扶纤妃坐起,用药匙搅了搅药汁,浮起柔和笑意,“喝药吧,已经不烫了。”
    
    “平儿。”纤妃看着她,声音温软,“刚才那宫女的话,我都听到了。”执勺的手僵了僵,她垂下眸去,没有言语。
    
    “平儿……”纤妃伸手爱怜的替她顺了顺头发,嘴角挽起温婉笑意,“你该去的,不管怎么说你还是要见他一面。”
    
    “我知道。”她抬头,轻轻浅浅的一笑,“母妃放心,平儿会去的。”
    
    知女莫若母。纤妃看出她牵强笑意下强压的不愿与苦楚,她知道她之所以会应下,不过是不愿违背她的意愿罢了。
    
    她的平儿,从来都是一个孝顺体贴的孩子。
    
    纤妃顿觉心里酸的发苦,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哀凄赌的几欲让她喘不动气。
    
    她稳了稳呼吸,勉强笑着喝下少女送到嘴边的药。药,还是那般的苦,只是终究还是及不上她心里的苦涩。
    
    凌帝寿辰,宫中大摆筵宴。今年的寿宴不比往日,由于各国皇子会随他们的父皇一同赴宴,所以这也成了联姻和亲的绝佳机会。
    
    今日安国的八位公主装扮一新,巧笑倩兮的坐在珠帘后面,一双美目不时瞧着列国皇子的位置。
    
    丽妃端坐在木裴身边,高高的凌云鬓使她看起来冷艳而高贵,带有几分高不可攀的冷漠气质。
    
    然而,更引人瞩目的还是凝素。她并没有和众公主坐在一起,而是和丽妃一道分坐在了木裴的两侧。
    
    这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凌帝最宠爱的安国公主,一身绯色华服,上绣凤穿牡丹,艳丽无双。精致的眉眼透着几分冷凝,尖细的下巴微抬,带着她尊贵身份配得的矜傲。细长上挑的丹凤眼波光流转,在烛火的映衬下愈发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已年过十八的凝素至今仍未婚配,有传闻说凌帝过于宠爱她,想为她觅得世间最优秀的男子。但奈何她身份太过高贵,全天下能配得上她的男子少之又少,这一来二去就拖延到了今日。
    
    此次凌帝寿宴,凝素和她的母妃一道可谓是占尽了风头,引无数人翘首。更有不少别国皇子瞻仰着高位上公主那绝世容颜,早已是心生爱慕,盼得佳人入怀。
    

番外三

    辰宴之初,远在东戟封地的靖南王木康带着世子木尘遥上前参拜。对于这位经年不得相见的同胞弟弟,木裴显得尤为激动,忙不迭的和他寒暄起来。
    
    靖南王世子木尘遥,世人皆知他非木康骨肉,幼年时被一直无子的木康所救,将其认作世子,养于东戟,得尽宠爱。
    
    此次进京,适逢木尘遥刚行完弱冠之礼。但见他玉冠绾发,身姿笔挺,墨色深瞳似乎总是盈溢着若有若无的浅浅笑意。气质如玉,周身从容,绝非池中之物。
    
    这厢木康与凌帝尚在寒暄,略无聊赖的木尘遥轻轻抬眸正对上凝素专注凝视着他的目光。
    
    他稍有一怔,而后嘴角微挑,浮起勾魂笑意。凝素在见到那笑容的一霎,一贯冰冷的面容有了微小的波动,她避开男子含笑的视线,将目光缓慢的落到座下的木康身上。
    
    在木康父子退下后,看起来心情甚好的木裴抬手一扬,命众公主出来,让翘首已久的各国皇子一睹芳容。
    
    此令一下,珠帘后面一阵轻动,公主们推搡着不肯出来,木裴见状朗声而笑,连声催促,终是让众公主从珠帘后走了出来。
    
    这些公主,无一例外都是锦缎华服,满头珠翠。大多都是二八年华,青涩面孔如花般娇艳,直等人来采撷。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她。
    
    站在七位公主的尽后头,身材瘦小,面色苍白。一身素蓝衣裙洗得有些发白,乌黑长发仅以木簪绾起,眉眼低垂,看起来安静而内敛。
    
    在那些个个娇美如花的公主中,她显得是那样的格格不入,扎眼突出。
    
    “言离,出什么神呢?”身旁的皇兄碰碰他,打趣道:“难不成是看上了哪位公主?”
    
    他回过神来,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接话。
    
    这边,木裴显然也注意到了她,他眉峰一蹙,冷了声音喝道:“哪里来的宫女如此不知礼数?还不快退下!”
    
    话一出口,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她。前面的七位公主回头,皆是诧异非常的愣在了原地。
    
    她是何时出现在这里的?
    
    相比于众人的惊讶,她从头至尾都缄默不言。在木裴说完话后,漆黑的眸子定定望向他,平淡无波的目光隐有什么在里面涌动。
    
    宫女。
    
    他将她认作了宫女。
    
    八岁那年,他说他是野娃,而今,又将他的亲生骨血称为婢女。
    
    母妃,看到了么,这就是你一直心心想念着的男子,他是如此的冰冷无情,冷酷决绝,你让我来见他又有何意义?
    
    她垂眸,在万千注视下缓慢转身,一言不发的朝殿外走去。木裴望着那个瘦小伶仃的背影,眼前不觉间又晃过了那块似曾相识的玉玦。
    
    那一瞬间的心绪有些复杂难安,心中涌起的不平与揪痛连他自己都莫名不已。
    
    “慢着!”他突然开口。众人一愣,纷纷转了目光看他。
    
    少女的步子一缓,却并没有转过身。躬立在一旁的太监眉眼一横,怒然道:“大胆,还不快跪下!”
    
    然而,这话说完,女孩却把脊背挺得笔直,没有转身也没有回头,更没有下跪。
    
    木裴心头一动,如此倔强刚烈的性子倒与他年轻时颇有几分相像。他舒缓了眉宇,在身边侍立的太监耳边耳语了一番。
    
    太监听罢站直了身子,语气不似方才那般蛮横。“皇上念你年纪尚轻,不知礼数倒也在情理之中。圣上宅心仁厚,赏你些糕点环饰,还不赶快领旨谢恩?”
    
    少女终于回过了身子,她抬头望着高位上一脸探究之色的木裴,轻轻启齿,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不必。”
    
    声音娇脆悦耳,浸了丝凉意,让人听在耳中别有一番味道。
    
    “你!”太监顿时怒目圆睁,没料到她竟如此不识好歹。木裴也是一愣,随即他冷下脸,状似不渝的说道:“既然你执意不要,那么就先不用走了,留下来等散宴后再离开罢。”
    
    听闻此言,她眉睫一颤。再过半个时辰便是纤妃喝药的时间,若一味耽延下去只怕会延误了病情。
    
    见她神色略有松动,木裴不紧不慢的又道:“拿了这些东西,朕立马放你走。”此言一出,她没再犹豫,二话不说箭步上前,接过宫女手里的东西,恩也没谢,直直冲出了宣和殿。
    
    直到凌帝大笑出声,众人才怔忡的转头看他。只见那个一向以冷酷威严著称的男子笑得肆意飞扬,开怀畅快,“朕还从没有给一个人赏赐会给的如此艰难。这小娃倒也有趣。”
    
    坐在一旁的丽妃闻言扯出一抹笑,没有言语。
    
    座下的他望着少女离去的方向,唇角一弯,有温柔笑意盈溢在眼。
    
    戌时,她回到玉纤宫,殿里仅燃有一盏宫灯,暗夜中,有女子低低的轻咳声传来。
    
    “母妃,我回来了。”她将凌帝赏下来的东西放在桌上,端着方才熬好的药走了过去。
    
    “平儿,快与母妃说说,你父皇的辰宴怎么样?”榻上的女子面容枯槁,因方才的咳嗽的缘故苍白的面颊浮现出嫣红,呼吸也略带急促。
    
    “母妃,还是先喝药吧,你嗓子都咳哑了。”她浅浅一笑,抬了抬手里的药碗。
    
    纤妃依言点头,就着她的手将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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