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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平时不惹,不碰触,那么就会相安无事。
倘若一旦触动了他的底线,那后果,真的是无法估计。
像上官家那么厉害的家族,都不敢和凤楚歌公然对抗,而安儿羽翼未丰,怎能公然得罪他。
为了保全自己的儿子,她必须赶在凤楚歌发现之前平息水萦月的怒火,将她风风光光的送到楚王府。
“母后……!萦月是儿臣唯一动过心的女人,儿臣真的很想得到她!儿臣不想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喜欢的女人,却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儿臣做不到!”君少安红着眼睛看着太后,语气竟带着丝丝哽咽。
他伤心,不因为被打,而是因为他的计划失败了。
他最终还是没能娶到水萦月。
他那么爱她,为了娶她,他故意和凤楚歌下一样的聘礼,那聘礼表面上看是给水萦心的,可是,那都是给她的呀!
为了多看她一眼,他明知道她和凤楚歌去古玩店,他还是忍不住叫上水萦心跟去了。
就怕他们会怀疑自己,他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感情,尽量的让大家都以为他真心想娶水萦心。
为了成功的娶到她,他故意给水萦心做和她一样的嫁衣,故意买通媒婆和侯府下人,在出嫁时制造麻烦,引追星逐月离开,然后趁机调换新娘。
他以为他的计划没有任何破绽,一定会万无一失!
可是,在最后一刻,他们即将拜堂的最后一刻,她还是发现了!
就是害怕她会听出他的声音,从头到尾他都没开口!可是,她还是发现了!
尽管计划失败,可是他仍然抱着侥幸心里,想着如果能制服她,逼她拜堂,等事情成定局,她即使再不愿意,她也是安王妃。
事实证明,这一切不过是他异想天开。
太皇太后和太后在看到水萦月的真容后,怎么还会允许他们拜堂!
此时此刻,他真的觉得他的心如一潭死水,他觉得他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力量。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水萦月一掌打死她算了!
得不到她,死在她手里也是好的。
看着他渐渐红肿起来的俊脸,太后一阵心疼,“人活在世上,不可能喜欢什么都会得到!心上人亦是如此!趁现在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局面,快点派人将萦月送到楚王府!”
君少安想也不想,直接一口拒绝,“办不到!即使得不到她,我也不会让她嫁给凤楚歌!如果凤楚歌连新娘不是水萦月都不知道,那他还有什么资格娶萦月!”
“你……你是要气死哀家吗?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到底犯了多大的错误!平日母后给你说的都白说了吗?你别忘了,你的新娘子是萦心,她现在正在楚王府呢?你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太后气呼呼的看着他,希望能用水萦心唤回他的理智。即便希望渺茫,也总比没有希望的好。
果不其然,在听到水萦心的名字后,君少安不屑的冷哼一声,“我从来没有喜欢过水萦心,他本来就是我的一颗棋子,如果她能顺利嫁给凤楚歌,倒还显得她不是一无是处!”
见不管怎么说都无法动摇他的决心,太后无奈的叹口气,只得自己开口,“来人,将水大小姐用八抬大轿抬到楚王府,并且告诉楚王,今天这一切不过是无心之失,安王也是受害者,希望大家能相安无事。”
“呵……!”太后的话,换来的只是水萦月不屑的冷笑。
好一个太后,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倒是挺大的?今天这么明目张胆的换亲她都能说是无心之失!把罪责全部都推到喜娘身上,倒是把君少安是罪过抹杀的一干二净。
她的笑声不大不小,她又站在太后不远处,太后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
对于她不敬倒是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着问道:“水大小姐蕙质兰心,应该懂哀家的意思吧?”
☆、135:血洗安王府?
太后这翻话说的极为巧妙,故意给水萦月戴一顶高帽子,倘若换成别的女人,可能就顺着太后这句话直接借坡下驴,但是此刻,站在太后跟前的不是别人,而是水萦月!
她向来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逼十倍百倍还之。
所以,对于太后的话,水萦月假意没有听话意,态度坚决道:“难道太后以为,今天之事,真的能就这么算了?安王买通喜娘调换新娘,这是欺君,也是在欺负臣女和楚王,更是不将侯府放在眼里!他将当今皇上的颜面置于何地,将臣女爹爹颜面置于何地?今天在场这么多人,事情的真相如何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太后以为,将臣女送还给楚王府,此事就能不了了之吗?不可能……倘若安王今天不给臣女一个交代,臣女还就赖在这不走了!反正,等凤楚歌知道新娘被换,他自然会来接臣女,到时候下场如何,不需臣女说,太后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水萦月言词犀利,几句话便断了太后的所有后路,唯一的出路便是君少安承认错误,然后想办法弥补。
太后没有想到,水萦月居然一点都不给她面子,就这样*裸的将事实挑开,摆在众人面前。
虽然心里生气,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发落,只得银牙暗咬,静静的看着水萦月,晦暗不明的双眸里眸光微敛,看不出喜乐。
一时之间,事情陷入了僵局!各不退让。
水萦月不肯就此罢手,君少安不肯低头认错,太后一时之间失去了注意,细细的打量水萦月,想找出她的软肋。
太皇太后见状,在春红的搀扶下走了出来,一步步慢慢来到水萦月面前,无奈道:“萦月,哀家知道你今天委屈。哀家也知道安王今天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份了!可是,今天是良辰吉日,错过就太可惜了!你可否给哀家这个老婆子一个面子,先去楚王府拜堂,三日之后,哀家一定给你一个交代!哀家发誓,绝不徇私,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水萦月冷声反驳,“即使杀了他也可以吗?”
“这……!”闻言,太皇太后微微愣住,一时之间居然无言以对。
就在此时,宁芷云和她的大哥宁玄昊,二哥宁玄恆,三哥宁玄玉从里面走了出来!
近看之下,水萦月和宁芷雅更像,不止容貌有七八分相似,就连身上的气质都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只怕就是她的眼神。
对,就是眼神!
宁芷雅的眼神是温柔如水,纯真无暇。但是眼前的女人真巧相反,她眼神犀利,清冷中透着一股子精明,还有宁芷雅身上所缺的坚强和勇气。
“雅儿……!”最先忍不住开口的是宁玄昊,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水萦月清秀的小脸,盈满泪水的双眸里有着浓的化不开的思念。
听到大哥开口开口,宁玄恆激动的上前一步,也忍不住开口,“雅儿,快要十六年了,我们好想你!”
宁芷云虽然明知道水萦月不是宁芷云,却还是万般不舍的看了她一眼,方开口道:“大哥二哥,他们不是雅儿!她是信阳侯府嫡女水萦月!”
“水萦月……!”宁玄昊猛然瞪大眼睛,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眼睛不停的在水萦月小脸上打转。越往下看,心便越寒。
是啊!虽然他们长的有七八分相像,可是,那眼神和岁月却是骗不了人的。
他们的小妹离开那年正是十五岁,现在过去差不多十六年了,今年应该三十一岁!
前面这个女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三十一岁的样子。
虽然她的眼神成熟老练,可是,那身段和容貌是骗不了人的!
她怎么看,怎么也才十五六岁的样子,和当初雅儿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正是因为他们对雅儿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六年前,所以他们才会将她误认为是雅儿。
水萦月一直以来对宁芷云都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看到宁芷云,便礼貌的点点头,跟她打招呼,“苏夫人……!”
宁芷云满怀歉意的看着水萦月,给她道歉,“水小姐,对不起,因为家兄实在是太想念舍妹了,所以才会将你误认为是雅儿!希望你不要见怪!”
不待水萦月回答,宁玄昊突然一把捏住水萦月的手腕,情绪异常激动道:“水萦月,你的娘叫什么名字?她人现在在哪?能带我们去见见她吗?”
“大哥……!”宁芷云皱着眉头,对于自家兄长这么失礼的行为感到很是惊讶。
她大哥一直以来都冷静自持,不管什么事都不能挑动他的情绪!像今天这种情况,她还是头一次见。
虽然她觉得这种行为很冒失,却也能理解。
毕竟,雅儿是他们一直以来都护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这件宝贝突然失踪了十六年,音信全无,现在突然有机会见到,换成是谁,都会失控的。
一向很讨厌陌生人碰触的水萦月此次居然奇迹般的没有生气,并且对于宁玄昊的碰触一点厌恶的感觉都没有,当感觉到宁玄昊手心的温度时,她的身体居然有一股暖流划过。
对于将她误认成宁芷雅的事情已经解释过无数次,可是这次水萦月仍然耐着性子再次解释一遍,“我娘早在一年前就死了!我娘叫怜熙,她不叫宁芷雅!”
如果不是实在调查不出结果,她真的会以为怜熙就是宁芷雅,宁芷雅就是怜熙。
他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扑朔迷离了。
可是,如果宁芷雅真的是怜熙,宁阁老不可能从来没见过水千里呀!
他们同朝为官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不知道水千里就是自己的女婿呢?
这一点怎么都说不通啊!
闻言,宁玄昊俊脸惨白,放开捏住水萦月手腕的手,失魂落魄的倒退两步,喃喃自语道:“死了……死了……好不容易的线索有断了!”
别说宁玄昊了,在听了这个答案后,宁玄恆和宁玄玉也是俊脸惨白,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雅儿实在是太狠心了!十六年了,一封家书都不寄给我们!过的怎么样,好歹告诉我们一声,她这样一走,害的我们牵肠挂肚了十六年啊!枉费我们疼爱了她十五年,真是白疼了!”
宁芷云心头一酸,眼泪不知不觉的夺眶而出。
虽然心酸,虽然很想念宁芷雅,可是宁芷云也知道,今天这个日子,不适宜说太多,忙擦了擦眼泪,哽咽的说道:“哥,算了!今天是安王大喜之日,咱们不宜将家事带到外面,走吧!别打扰了他们,咱们回大堂吧!”
“嗯!”三人点点头,深深的看了水萦月一眼,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从新回到大堂。
待他们离开,太皇太后仍然不死心的开口,“萦月……!”
不等太皇太后说下去,水萦月便抢先一步道:“太皇太后一向对臣女好,不管出了什么事都向着臣女,处处维护臣女,太皇太后对臣女的大恩大德臣女没齿难忘!但是,安王今天的行为实在是欺人太甚,如果他不给臣女一个交代,臣女实在是忍不下心里的这口气!臣女不想让太皇太后为难,同样的,太皇太后也不要为难臣女!”
见水萦月咄咄逼人,就是不肯退让,太后的耐性耗尽,忍无可忍道:“水萦月,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哀家和太皇太后好言相劝,你不依不饶,难道真的要哀家发火吗?虽然今天之事是我安儿不对,可是,他的初衷也是因为爱你!这样难道也有错吗?”
水萦月挑挑眉,反驳道:“如果在做坏事之前,都打着爱的名义,那是不是都可以被宽恕?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