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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婷婷不明白吴阿姨的用心,抢过话说,“妈妈经常出去打牌,很晚才回来。爸,如果你不回来,这么大的房子里只有吴阿姨我们两个人。”
看着女儿那可怜的样子,刘大江知道这些年自己光顾忙生意,忽视了亲情。沙梅迷恋打牌,与自己经常不回家,可能也有关系。看来,今后要尽量回家吃饭,多和家人在一起说话聊天。想到这,刘大江放弃了立刻回卧室休息的想法,对女儿说:
“婷婷,今晚爸爸陪你玩。”
婷婷有点不大相信:“真的?”
“真的!”
婷婷今天玩得非常开心,九点钟,心满意足地睡觉去了。刘大江回到他和沙梅的卧室,想着刚才同女儿一起玩的情景,忍不住自己笑了。五十岁的老头子,同十几岁的孩子,在一起玩,还挺有意思。看来年龄差距大些,反到很能融合到一起,如果同二十几岁的儿子一起玩,就不会这么开心,或者根本就玩不到一起去。提起儿子,刘大江想起来,大约有半个多月没跟在美国的儿子通话了。儿子在美国念了几年书,接受了美国人的部分思想,不想靠老子生活。刘大江多次劝他回来,要逐渐把公司交给他管,他说什么也不回来。在美国自己开了一家公司,不是很大,但也初步站稳了脚跟。最近他又去纽约一所大学,参加了一个刘大江叫不上名字的进修班,说是充电。据他说,美国的大学毕业生,每隔一两年都要参加一个什么班。刘大江拿起电话,刚要拨,忽然意识到现在是美国东部时间上午,儿子正在上课。他放下电话,提醒自己,明天早晨起来别忘了给儿子打电话。
沙梅还没有回来,刘大江拿起一本书,翻了翻,感到没什么意思。他想,也许自己洗完澡,沙梅就回来了。于是他把自己泡在热水里,打开了浴缸的按摩开关,脉冲水流,有节奏的震荡,使他整个身体的肌肉都跟着轻微地抖动起来,血液循环的速度也明显加快了。不一会儿他就感到自己的下身膨胀起来了,他才意识到,快有一个月没同沙梅亲热了。有时是自己没回家,而回家的时候,又赶上沙梅通宵打牌,两个人经常碰不着面,更不用说亲热了。自从沙梅迷上打牌,刘大江就不得不忍受这种煎熬。
黑珍珠(5)
刘大江从卫生间出来,也没穿睡衣,光着身子躺到床上,等着沙梅。他多么希望沙梅这时能够马上回来,因为他的下身已经等不得了。躺了一会儿,他看了看石英钟,已经十点半了。心里说,没想到搂着老婆睡觉,现在都成了难事。看来今晚同沙梅一起睡,又不可能了。他只好关了床头灯,自己睡了。可是坚挺的下身胀得难受,让他难以入睡。
刘大江不想再坚持了,干脆自己解决算了。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刘大江看着自己的身体,除了腹部稍稍有些发福外,还是像二十年前一样健壮。特别是那硕大的下身,仍然不减当年。他用手摸了摸,心里说,它也还不老,沙梅怎么就不喜欢它了呢。前些年,沙梅几乎天天晚上要,自己还有些招架不住。现在你主动给,人家却不要了。女人都这样吗,到了年龄,对这事儿就一点不想了,甚至反对?
刘大江按照老套路,准备好卫生纸,对着镜子,认真做起来。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健壮的下身,随着液体的流出而慢慢疲软下来,感到很滑稽,没想到这种结婚前的排解办法,现在又派上了用场。但他也不能不承认,从那液体就看出来自己确实老了,不仅量明显少了,而且不再是“射”出来的,几乎就是“淌”出来的,一点力度也没有。特别是现在的激情远不如那时候了,那时候像做贼似的,在被窝里,或者在厕所里,悄悄地进行,然而是那样的激动、那样的兴奋、那样的愉悦,全身的肌肉都在跳动。现在,在明亮的灯光下,对着镜子,却怎么也找不到从前那种感觉了。如果不是照着镜子,恐怕连那点可怜的液体都弄不出来。刘大江拿起沾有那种液体的那块卫生纸,看了看,然后把它扔进马桶,放水冲进了下水道。哗哗的水声使刘大江感到,随卫生纸一起冲走的,还有他对夫妻生活的渴望。
当刘大江再次回到床上,感到轻松多了,可是他还是睡不着。一个有老婆的男人,经常孤零零一个人睡觉,是什么滋味。刘大江想起半年前,为这事,差点同沙梅吵起来。
那也是大约有一个月没有同沙梅亲热了,刘大江那天忽然热情来了,左等右等,沙梅也不回来。没有办法,也像今天一样,他只好用十六、七岁时就掌握了的方法,自己解决了。刘大江认为不能总这样下去,应该跟沙梅好好沟通一下。凌晨三点多钟沙梅回来了,看刘大江还没睡,就问:
“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刘大江想用开个玩笑的方法,把自己的想法婉转地表达出来:
“我想睡,可它想你,不让我睡。”
沙梅没听明白,就问:
“谁那么大的权威呀,敢不让你睡觉?”
刘大江继续他的玩笑:
“它一个多月没见到你了,想得厉害,今天晚上非要见你不可。”
沙梅还没搞明白:
“你胡扯什么呀,这屋里除了我,就是你,还有谁呀!”
刘大江刷的一下把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揭去,指着自己的下身说:
“它呀,你的老朋友,看来你真的把它给忘了。”
沙梅没有想到刘大江会开出这种玩笑,谜底揭开后,真把她逗乐了,她指着刘大江的下身说:
“怎么老了老了越发不正经了。”
“你正经,天天打牌,十天半月都做不上一回,你不知道有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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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梅反唇相讥:“没想到五十岁的老头子了,还这么臊腥。”
刘大江据理相争:“五十岁怎么了,谁说五十岁就得当和尚啊。”
沙梅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不再跟他争了。“我说怎么半夜三更还不睡觉,原来为这事。”她一边脱衣服一边说,“要来,你可快点,我都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还来什么呀,早都自己解决了。”
沙梅转过身,把脊背朝着刘大江,说:
“不来,我可睡了,别说我没给你。”
刘大江有些生气:
“都几点了,你也不回来,我再不自己解决,你让我一直憋到现在呀。”
沙梅的话更难听了:
“有饿死、冻死的,还没听说有这事憋死的。”
刘大江不能再说了,再说两人非吵起来不可。为这事吵架也太丢人了,于是他也把脸扭到另一边去,把脊背朝着沙梅。
刘大江以为,这次说过以后,多少能起点作用吧。可是沙梅丝毫没改,仍我行我素。对此,刘大江毫无办法,一对患难夫妻总不能因为这事儿跟她离婚吧?
刘大江还想起了另一件事。那一天,陪客人喝完酒,按照惯例还得招待他们去“打炮”。刘大江安排一位副总陪客人去,主要是为客人买单。其中一位客人拉着刘大江说:
“走,刘老板一起去逍遥一下。就您这身体,一宿至少能打三炮。”
刘大江当然不能跟他们一起去,就推说家里有事。另一位客人大声说:
“算了,你就是用八抬大轿抬,刘老板也不能去,人家有个二八小美眉在等着呢。”
刘大江回到家,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多日没有释放了,浑身燥热,下身也膨胀得厉害。等了一会儿,沙梅也没有回来,刘大江心说,还二八小美眉呢,五十岁的大美眉都不理我。他越想越不是滋味,自己花钱请别人去逍遥,自己在家受煎熬。干脆自己也去消费一次,尝尝啥滋味。
刘大江来到一处有名的消费场所,他在马路对面来回徘徊着。他第一次走到这么近处,只见楼前的停车场停了很多车,不断有人进进出出。被微风一吹,酒精的作用很快消退了,他再往对面看,自己都感到脸热辣辣的,然后像小偷一样悄悄溜回了家。
现在想起来,刘大江还有些后怕,假如那天真的走进去,会有什么事发生?
刘大江想,沙梅说得对,有饿死的、冻死的,没有因为这种事儿憋死的。自己经历过,知道挨饿、受冻的痛苦。但真没想到,这种事儿也能这样折磨人。刘大江感叹,白天,自己也算得上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可到了晚上,却被这事儿搞得一筹莫展。这又不像生意上的事儿,可以找人帮帮,这种事儿没人能帮,只能靠自己了。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他睡着了。
5、躁动
七点钟,刘大江醒了。他看一眼身边的沙梅,她还睡得正香,也没有叫她。洗漱完毕,穿好衣服下楼去了。
吴阿姨正等着刘大江夫妇吃早点,见刘大江下楼,就问:
“先生,您是等夫人一起吃,还是自己先吃?”
刘大江苦笑了一下,但别人不易察觉,他在餐桌旁坐下,说:
“不等她了,她睡得正香,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我和她比不了,我还得上班哪。我看你以后也不要等她了,等她起来时,你不饿坏了。你也不要等我,你就和婷婷一起吃。”
“我身体好,没那么娇气。再说,和夫人一起吃,我们还能说说话。”吴阿姨把早点放在刘大江面前,又接着说,“这早点也不知你喜欢不喜欢,婷婷喜欢这种西式早点,年龄稍大一点的人,一般还是喜欢中式早点。”
听宋阿姨提起婷婷,刘大江没有回答吴阿姨的问题,反到问:“吴阿姨,婷婷吃多少早点?”
“她每天只喝一杯奶,吃一两片面包。早晨起得早,孩子吃不了多少东西。”吴阿姨给刘大江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接着说,“现在的孩子比大人都辛苦,早晨比大人起得都早,放学后做作业得到八、九点钟,连玩的时间都没有。”
“辛苦,这要看跟谁比,你比她起得不更早吗。她妈这几年享福了,那些年也是跟我风里来雨里去的。那些偏僻农村的孩子,可真苦。前年我去参加希望小学挂牌仪式,那里的孩子,以前上学每天都要走十几里山路。”刘大江发现自己把话扯远了,看了吴阿姨一眼,笑着说,“你看,我又扯到希望小学去了。婷婷最近都几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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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前就走了,她比同学要早走十分钟,因为咱们家离学校要远一些。”
“是远了点,不过五年级还行,要是一、二年级就不放心了。”刘大江慢慢说。
“对了,有件事我早就想说,一直没说。先生,您能不能派一辆车,每天接送婷婷?”
“车没什么问题,别说一辆,三辆五辆也没什么问题。我主要是怕把孩子惯坏了,人家孩子能走,我的孩子怎么不能走?”刘大江说完,放下了筷子,他吃完了。
“我也这么想,走走路,刮风下雨,吃点苦,没有坏处,还有好处。主要是,现在社会治安不十分好,特别是咱们这样的家庭,还是注意点好。”吴阿姨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
听了吴阿姨这番话,刘大江感到很有道理,他想了想说:“有没有既安全,又娇惯不了孩子的办法?这样吧,上午我让王秘书来找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