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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温柔的三皇子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眨眼间皇后的生辰就到来了,顾长清习惯早起,便穿好了衣裳,坐在凉亭里面穿衣,而雨停阁的容华裳才被春寻叫醒。
她揉动着惺忪的睡眼问道:“现在什么时辰?”
春寻收拾着道:“回夫人的话,已经卯时了。”
容华裳一怔,愣愣道:“今儿你怎么这么早叫我起来?”
春寻真是哭笑不得,主子几天前还记得清清楚楚的事情今儿清早刚起来就忘记的一干二净,今天可是去宫里头赴宴的日子,怎么可以迟了。
“夫人给忘了,今天是进宫赴宴皇后娘娘生辰的日子。”
容华裳一拍脑袋给记起来了,唉声叹气了一会儿才起来,春寻伺候她沐浴更衣之后,将一天前衣庄送来的新衣穿在她身上,头绾飞仙鬓将步摇钗插在上头这支金钗可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然而放在容华裳的头上时,却多了一份俗气的味道。
身穿殷红色金丝绣边袄裙,头戴步摇金钗,面若桃花脂若雪白,春寻频频说好看,容华裳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就你嘴甜。”她轻轻点了点春寻的额头,转身道:“不知爷还有没有起床,走,一起瞧瞧去。”
春寻暗笑一声,提起裙子就跟着一起跑了过去,路过花园的时候瞧见了顾长清,他正托着下巴专心致志的看书,没有发觉有人走近。
“爷!”容华裳在他耳畔突然叫了一声,顾长清下意识的往旁边看了看,瞧见一身华贵的衣裳,闻见的胭脂香水他便知道是谁了。
容华裳在他周围绕了一圈后,站在他面前道:“爷您看臣妾好看吗?”
顾长清闻言只是微微抬头看见了一个俏美人站在他面前,淡淡的嗯了一声后又接着低头看书,仿佛书中的颜如玉比眼前这个真实地美人儿更加的动人一般。
容华裳不高兴的撅了撅嘴,又要上去喊他瞧,春寻瞧出了顾长清眉间的不满,忙挡下了她,对她说道:“夫人,爷都说您美了。”
说罢冲她示意着眼色趁机将容华裳拉走了。
不知怎么的,顾长清竟有一些看不下去了,将书摆在一旁,脑海里想到了赫连如意。
明明那么嚣张的一个姑娘,可天生长得就美,生气起来的时候倒插柳眉的样子,像撒娇一样,也不过一面之缘,怎么就心中忘不掉了呢,他低笑一声,莫非自己都着魔了。
容华裳在马车里等了半晌,才见到顾长清上来,手里头依旧拿着那本该死的书,她有些置气的扭过头不去看他。
顾长清倒是落了个清闲,坐在角落里捧着本书看,只是光芒有些微弱,他便掀开了些帘子,从帘子外头照进来的光芒正好让他瞧清楚上头的字。
容华裳捏着帕子好一会儿扭头一看,结果看到他捧着书在看,心中怒火燃烧,一把扯下来他的书,顾长清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这女人最近越发的放肆了。
“你,你只看书,都不看臣妾!”她委屈的看着顾长清,一双杏仁眼聚满了泪汪汪的泪水,好似在控诉他的过错。
顾长清头痛的揉了揉额角道:“将书还我。”
她咬着唇瓣一如既往地看着他。
顾长清顿时觉得娶这个女人回来是错误的决定,他的目光骤冷话语也如往日那般不同,充满了冷冽的气息:“我再说一遍,将书还我。”
容华裳抖了抖身子,往后坐了坐,才将书还给了他,顾长清拿到书之后,脸色缓了一些,看见人家的脸色方之自己刚才的脸色着实有些难看,才道:“既然嫁给我,你最好守本分些。”
不然某一天,他会忍不住把这个人给休了的,只不过这门皇亲当时是由皇帝亲自指派的,只怕是一辈子都不能休人,但是如果……
他抿了抿唇,低头看书。
容华裳委屈的擦了擦眼泪,她哪里不懂本分了,别人家的娘子都是在手掌心里面的,连吼都不敢吼,可那些女子还没她来的美丽,为什么面前这个男人却这般凶自己,可怜她也是容府里出来的嫡女,自小虽然不受容尚书的宠爱,但是也是吃穿不缺的,哪里有人这么对自己讲过话。
约一刻钟的时辰,马车停在皇宫的面前,顾长清起身下车,转身将容华裳扶了下来,容华裳趁机挽住了他的胳膊,惹得他眉头轻皱了一下,然而并未撒开,容华裳甜腻一笑,就说嘛,哪里有男人会不喜欢美色呢。
春寻欣慰的跟在后头,随着他们一齐走了进去,突然身后的顾衡钰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走在他们身边,对着顾长清道:“五弟,此次母后生辰难得看你出席。”
在以前愣是皇后唤人去叫,都不见得他会来,只是现在却今非昔比,督见了他身侧如花似玉的美娘子,他似乎懂了一些什么,扬起一抹笑容,顾长清自然是回眸一笑,便不再做其它动作,望了望他身边,白衣女子依然跟着,真是走到哪里都是阴魂不散。
宴会的只剩下半刻钟不到的样子时,皇帝和皇后双双出席,皇后头戴九天凤凰的后冠,身着百鸟朝凰的衣裳,年近四十的容貌瞧不出一丝痕迹,宛若一个刚二十余岁的姑娘,坐落凤位,皇上才喊道:“宴会开始!”
文武百官及其家属美眷皆入座,舞女涌了进来跳着花样百出的舞蹈,顾长清落座之后便没有多看容华裳一眼,紧紧盯着对面的白衣女子,又担心的瞧了一眼水蕊,月菊服侍在身边,让他安心了不少。
容华裳晃了晃他的胳膊,他才将目光转移到她的身上,只见她红唇嘟起一副娇憨的模样,对他说道:“爷,臣妾想吃糕点,您帮臣妾拿吧。”
春寻忍不住想上前替他去拿,恐这主子生气,顾长清刚想开口说一句你自己拿即可,余光望见对面瞧过来的眼神略带几分戏谑,他转念一想,伸手拿了一块糕点凑到她嘴边道:“咬吧。”
在顾长清近乎宠溺的目光下,容华裳欣喜若狂的咬了一口,甜滋滋的味道不但在口腔里蔓延,同时也在心里头滋生,她靠着顾长清的胳膊,一脸幸福的模样。
春寻松了一口气,看来主子将来的日子要好过很多了。
同样的目光不仅仅有顾衡钰,还有皇帝,他瞧见顾长清地举动,不由得嘴边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一个女人竟然就把他迷得神魂颠倒,难怪最近没有多少暗中举动,倒是省心了不少,他更希望顾长清失去了斗志,他便能松下防备一些。
顾衡钰的笑容越扯越大,仿佛在看一样有趣的猎物,放下杯子在杯沿摩挲着,眯起眼睛心中不知在想一些什么。
宴会将行一半,即兴的节目也不多了,众大臣互相联谊,喝酒交谈,顾衡钰祝颂了一首诗之后走到水蕊身边,笑着道:“四弟妹,不知可否赏我这杯酒啊?”
水蕊身子一僵,苦笑着摇头道:“三皇子好兴致,只是恐怕臣妾喝不了,最近身子有些差了。”
月菊也走了过来,替她说道:“主子并非有意拒绝,还望三皇子体谅。”
顾衡钰周身的氛围顿时一冷,虽然表情僵硬道:“若是身子不舒服,我身边可有一个会医术的姑娘,弟妹大可好好让她诊疗一番。”
月菊道:“主子不过是身子不舒服,也让大夫检查过了,过几日便会好,不比三皇子劳心了。”
顾衡钰冷冷的将月菊推向一边,月菊一时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动作,背部撞上了柱子,生生的疼,他唤过篱落要强行将水蕊摁住,水蕊一时间没想到此人的手段竟如此毒辣,挣不开的一瞬间,一只手搭在顾衡钰的手臂上,他回头一瞧,竟然是顾长清。
顾长清笑得温润尔雅道:“三皇子,这水蕊姑娘既然是四哥的人,若是这般与她肌肤之亲,恐怕不妥。”
见周围人的目光都瞧了过来,他连忙松开手道:“五皇子说的极是,只是方才酒喝多了一些,脑子都不好使,心里头只急着看看她得了什么病。”
他心中冷哼一声,眸色愈冷而嘴边的笑意加深了:“那三皇子可真是劳心劳神了。”
“哪里。”他干笑了一声,周围人的目光才逐渐散去,顾长清也回到了容华裳的身边,容华裳撅着嘴巴冲他撒娇,可顾长清一一受着,顾衡钰掐着手指心中狠狠地想道:顾长清,我让你好看!
感受到了目光,可顾长清却没回头挑衅,越发的对容华裳宠爱起来,容尚书自然是一切都看在眼里,身旁的容二小姐轻蔑道:“不过是个失宠的皇子,居然还能笑得这么开心。”心中不知是不是嫉妒,瞧见顾长清对着她那般温柔的笑着,她心里头就觉得不舒服。
随后文武百官纷纷递上了礼品,到顾衡钰的时候,他丝毫不客气的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走到龙位之下道:“儿臣为母后奉上姜王一支,愿母后的身子安安康康。”大太监将盒子递了上去,皇后瞧了嘴都合不上的连连说好。
☆、第二十四章 危险将近
接下来是顾长清,容华裳递上了一支五色珊瑚道:“这份薄礼还望皇后能够笑纳。”这五色珊瑚虽然不是什么稀品,可也少见,可皇后冷笑了一声,连瞧都没有瞧上一眼道:“确实轻了点。”
容华裳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而她自己也说了这是份薄礼,皇后这明显就是让她下不来台,就在她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身后响起一道声音。
“母后,这礼虽然轻了些,可也是五弟孝敬的。”皇后不知为何自己的皇儿会站出来替人说话,但还是点了点头,太监将东西收了上去,容华裳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回到顾长清的身边坐下,却扭过头不去看他,分明是因为他,所以自己才会被皇后娘娘嫌弃的。
她心里头愤愤的想着,觉得顾衡钰才是她心目中理想的夫君。
说罢往顾衡钰的方向看了一眼,发觉对方也正在看向自己,便冲他笑了笑,对方也同时对她一笑,春寻着急的看着,却不能做什么,可偏偏顾长清跟没有看见似的,低着头喝闷茶。
篱落当然是瞧见了,但是她大概知道他的心思,虽然心中有些不悦,但是毕竟带着面具也瞧不出来什么。
皇后看到了自家皇儿身后的人,于是问道:“钰儿啊,你这身后的姑娘,是谁啊?”
顾衡钰收回目光,笑着回答道:“回母后的话,她叫篱落,是个医女,因为会些医术,所以儿臣留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顾长清的手顿了顿,若是仔细注意他的人便会瞧见他的眸色中多了一分笑意,果然如此,这女人真是那荒灾之地的神医。
各家的未出阁的小姐皆是文采出众,想要博得皇后皇上的欢心,更甚而一些大官的公子爷及皇子的青睐,可表演到一半时,顾衡钰却离开了宫殿,并嘱咐;篱落不要跟来,篱落抿着唇点了点头,面纱之下不知是何表情。
容华裳紧接着也一同出去了,春寻看得入迷等到回过神来就见到自家小姐不见踪影,又不知该去哪里寻找,只能原地急着,却不能做什么。
身后的脚步声虽然很轻,可也逃不过他的耳朵,他轻笑一声站住了脚步,身后脚步声随即停了下来,转身一见,果不其然就是容华裳跟在后面,巴掌大的小脸在微风中显得娇小,身子更像是会被风吹走似的,顾衡钰心底赞叹一声,笑着问道:“五弟妹为何跟来?”
容华裳踌躇不前,卷着丝绢有些羞涩道:“多谢三皇子出面解围,不然妾身还不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