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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垂帘听政-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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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清恒说到此处,面上便是愤愤然,险些打翻了棋盒,被她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抬眸盯着霍金玉道:“算了,你来见我本就是不符合礼制的了,再听这些话,只是徒增你对她的恶感,她毕竟是太后,你就当没听过吧。”
  霍金玉翕动了一番嘴唇,看着她面前已经不复往日宽容大度,温和有礼,而是即便装作淡然,穿着一身道袍仍然隐藏不了心中憎恨的温清恒,叹了口气,道:“那我先走了。”她说着,站起身来,捻了一子随手落在棋盘上,抬起脚便走了出去,温清恒瞥了一眼,是一子死棋。
  五年后,太后涉巫蛊罪,霍乱后宫,楚文帝赐其自尽,瑞安六年,顾国公府以意图谋反罪名株连九族,有关系者接连下狱,牵连三大国公府,同年,顾国公府联合集中兵权,逼宫推翻楚安帝政权,拥戴太妃孙静嘉之子为帝。
  其母孙静嘉被顾国公府胁迫,饮毒酒自尽,霍金玉死于宫变,秦宓不日病逝。至此先帝妃嫔,无一善终,温清恒穿着一身玄色衣服,身上毫无装饰,跪在佛祖面前,弯着腰,一直未曾抬头。
  “善恶终有报,有得必有失,原是集结天下奇女子的后宫,每个人却依旧沦落成历史中平淡的寥寥几句,一笔带过,不知她们机关算尽,做何感想。”温清恒跪着,面上却是无尽的嘲讽,并不虔诚。
  “你可想再来一次吗?”冥冥之中有个声音问她,掺杂在从寺庙前门官兵的喧嚣中,是如此的威严而慈悲,温和而睿智,多么令人艳羡,“带着你的记忆?”
  温清恒直起了身子,却仍然跪着,她道:“不必有记忆了,我希望我能早些看透,不要再后悔终生了。”她说着站起来,转身朝前门走去,推开了想拦住她,保护她的侍婢,一步步朝满面杀气的官兵走去。
  “那你想去哪里呢?”“我想去人才辈出的地方,我想见到这世上最有灵气而睿智的人。”
  领头的将领看到她,推开了拦住他道路的尼姑。
  “众生皆苦,你能为此受苦吗?”“没有什么会比我这一世更苦的了。”
  将领耀武扬威的举起了手上的圣旨,另一只手抽开了腰间的佩剑。
  “我请求上天,我不想触及最高的荣光,我希望我的家族能够安稳,而我起码半生安稳,得以善终。”
  将领的剑刺进了她的胸口,她最后看了一眼天空,耳边似乎有人说了一句:“你不要后悔……”叹息而怜悯。
  温清恒睁开了眼睛,外面正是夜晚,星光璀璨,她推开了窗户,家里没有几盏灯亮着了,只剩下巡夜的婢女侍卫,看见这边有动静急匆匆的赶来,看见是她,又行了个礼急匆匆的走了。
  温清恒看着天上的星空,面上不由得露出笑意来,有一颗星星动了一动,接着她的视线就被一阵亮光阻挡,她眨了一眨眼,发现并没有什么不适,抿了抿唇,关上了窗,继续睡了。
  这件事情就好似从未发生过,之后几年,温清恒虽然时常想起这件事,但却没有发现生活有什么不同,家人曾经差人问她要不要入宫,她没有应,而是参加了顾国公府举办的一场宴会。
  那一天晚上,她看见了笑颜如花的顾蓁鸾,对上视线的那一刹那,她的脑海里闪过许多东西她都没有抓住,唯一抓住的一条思绪是——要么杀了她,要么追随她。
  顾蓁鸾很快就转移了视线,瞥到别处去了,但温清恒却下定了决心要入宫。
  那一个念头改变了她之后的全部命数,也改变了顾蓁鸾的大半命数,每当大事要来,她总会从和别人的对视当中了解到接下来的发展,她也时常做梦,梦见青灯古佛和万里河山,看着顾蓁鸾的时候内心总是会升起无边的恨意,但又有无尽的爱意。
  那并非关乎情爱,而是对一个真正友人的,不同于爱情和普通友谊的关系,她看着顾蓁鸾一身玄色龙袍加身,尽管她说出了那么诚恳的话,但她还是从她的眼睛里看见了狡兔死,走狗烹。
  她最终选择了相信指引了她前方道路多年的冥冥指引,跟随着指引隐居山林,在空闲的时候游遍天下,而没有相信这么多年与她共患难的顾蓁鸾,其中原因,大概是因为她心中总有那一抹恨意吧。
  待到她五十五岁的时候,终于窥破了天机,那日她的身体已然留不住她,这个俗世再在不能牵挂住她,她飞往了更高的地方。
  有一日,她突然听见一个执念很深的祈祷,她定睛一看,是一身玄色衣服,毫无装饰的老人,她在对自己一生和她仇敌友人的一生做最后的总结,官兵在寺庙外大吵大嚷。
  她突然从生出几分怜意,问她:“你可想再来一次吗?”


☆、褚蹁跹番外

  楚德帝尚且在位的时候,安建长公主的生母柳氏,即便生了一个公主,仍然只有嫔位,而她自从生下长公主之后,鲜少再得到楚德帝的宠爱,一般两三个月才会有一两次侍寝的机会,不过就凭借这几次侍寝的机会,她仍然怀上了个孩子。
  一开始柳嫔对于这个孩子非常珍惜,认为是上天赐予她的礼物,能够使她重获盛宠,只是这个孩子生下来的时间实在是太不吉利了,五月初五的辰时,《论衡》中这样说:“讳举正月、五月子;以正月、五月子杀父与母,不得举也。”,更何况生于辰时,也有一句古语‘辰时杀父未杀母。’
  柳嫔费尽了一切心思,买通了太医医女出演了一场难产的戏码,终于在五月初六的丑时,才真正公布了她生下了一个女儿,这件事情瞒过了后宫的许多人,只是这当然逃不过楚德帝的眼线。
  楚德帝怜惜安建公主,更何况之前也曾经有宠爱柳嫔的时光,加上他也并不非常相信这些玄乎其玄的讲究,在五月初七看望了襁褓中的幼女之后,做下了保护这个女婴的决定,把她送到了宫外一个大臣的府上养着,做一个养女。
  柳嫔实在接受不了骨肉分离的事情,就此一蹶不振,但为了安德公主,她还是拖着满怀郁气的身体苟延残喘的活了下去,直到楚文帝登基,安建长公主把那个遗落在外的女子揽进了长公主府。
  因为这个女子身体十分轻盈,之前也在抚养她的大臣家学习了不少武艺,安建长公主就叫她蹁跹,之后便让她一边学习武艺,一边学习舞蹈,顺便给她灌输褚家的荣光是多么的重要,还告诉她一些后宫中的勾心斗角以及如何巧妙化解这些事情。
  只是安建长公主并没有从柳嫔口中得知这个女子是她的嫡亲妹妹,而柳嫔知道了安建公主的心思,但为了长公主府在宫中的势力,她做下了决定,对这个女子十分好,蹁跹对柳嫔感恩戴德,自然也为了长公主更加努力的练习。
  蹁跹的暗器天赋非常高,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因为蹁跹的力气不大,所以只能用一些轻巧的暗器,况且她入宫之后,通常意义上的暗器无论如何都无法进入宫闱,用这种轻薄的刀片最为适宜,也易于制作,藏于袖子里也不太容易被发现。
  蹁跹的暗器手段偏于快,准头也不低,到后期属于百发百中,鲜少有失,在女子之中十分厉害,男子之中更是难找出几个人与她匹敌了,长公主送她入宫,一是如果她得宠,能够增加长公主府的势力,二是如果有人有二心,可以借此机会斩草除根,扼杀于摇篮之中。
  在晋德三年四月的游园会上,安建长公主打算送蹁跹入宫的那日,柳嫔终于抵不过自己内心的愧疚,写了一封信偷偷给了蹁跹,让她坐在马车上的时候看完,看完之后记得撕得粉碎,用茶水浸湿。
  蹁跹的确看了,上面讲述了柳嫔当年的生产,假装难产,放出话来小公主早夭,实则送到了大臣家中养大,如果她想要走,可以立刻和身边的婢子换身份,送她进宫的侍卫当中她也已经打点好了,是走是留,只是一个念头罢了。
  最后蹁跹还是毅然决然的入宫了,柳嫔最后的那封信并没有让她的信念动摇,她也舍不得破坏长姐谋划了这么久的计划和打算,于是在游园会上那天的晚上,她在太极宫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舞衣,踮起脚尖跳起了一支倾城的舞蹈。
  兜兜转转,她终于获得她原来的姓氏,虽然不是身为公主而是妃嫔,但她终于能够名正言顺的姓褚了,这是无上的尊荣,这是她本来应得的殊荣。
  入宫之后,她以为她的信念从未动摇过,只是万万没想到,霍金玉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她,霍金玉肆意张扬,并且同样十分信任她,只是她的信任并没有任何的利用,霍金玉没有要利用她的意思,不利用她的得宠,不攀附她的身份。
  比起安建长公主,她的信任更加的珍贵,何况她活的如此的肆意和骄傲,褚蹁跹实在是羡慕她的性格,而且霍金玉愿意为褚蹁跹和温清恒顾蓁鸾闹翻,尽管这两个人身后的家族都不是善茬,但她宁愿相信自己的心,跟她一个舞女出身结交。
  既然霍金玉付出了她的信任,那么褚蹁跹便回报以她她能给的一切,在逼宫的那日,她的眼睛无数次的锁定住霍金玉的脖颈,手也抬起过不知道多少次,甚至也发出过几个暗器,但这几个暗器,要么被跟随而来的暗器打偏,要么一开始就没有瞄准,刺入了另一个人的命门。
  她也曾把视线投到过顾蓁鸾的身上,但是秦宓总是时不时的回头望她,站在顾蓁鸾的身后,挡住了她暗器行进的路线,尽管她有的是方法绕过秦宓杀死顾蓁鸾,但褚家注定大势已去,同时为了霍金玉的信任,为了长公主府之后能够依旧繁荣,她没有这么做。
  褚家的荣光,第一次在她的眼里如此的不重要。之后她入朝当了一个武将,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已然失去了当初一舞倾城的那份柔和,但是霍金玉总是看着她笑,夸她愈发美貌了,说她最喜欢如她一般的女子,无论变成什么样都最喜欢。
  有一次她在战场上的军营外碰到了游历至此的温清恒,温清恒看了她一眼,眼中已然没有当初那种浓浓的戒备了,而是体贴的关怀和笑意,她朝她打过招呼之后,就去找了霍金玉,他们在营帐里谈了很久,一直谈到夕阳西下。
  那一场战役,是霍金玉和褚蹁跹打的最轻松的一场,没过多久他们二人就班师回朝了,朝顾蓁鸾诉说了温清恒帮忙的这件事,这个时候龙椅上穿着玄色龙袍的女帝面上就会露出怀念和关切。
  不过这些事情她无意去深究,这位女帝已经做得很好了,狠辣而不失温和,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之类的招数屡试不爽,对于功臣的犒劳从不手软,正应如此,霍金玉和褚蹁跹分别回府的时候,好几马车的礼物已经到了。
  有一日霍金玉来找褚蹁跹吃酒,她坐在椅子上,突发奇想的想看褚蹁跹跳舞,已经快三十岁的褚蹁跹实在被她磨得不耐烦了,终于答应跳给他看,她那天穿的一身铁锈色的舞衣,在亭子中跳了起来。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跳过舞了,只记得一些主要的动作了,身体也不再那么轻盈,但是霍金玉是那么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好像她依旧是那个一舞倾国的褚蹁跹,她闭上了眼睛,抛水袖,收手,旋转,按照记忆中那日她跳舞的动作跳着。
  终于,她找到了那份感觉,面上带起了笑意,亭子里是一身红衣面带笑意的女子,同样一身红装面带笑意喝酒的看客,亭子外是开得正盛的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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