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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耿千意犀利的眼神的注视下,她又马不停蹄的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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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君若弃妾先 妾必负君后
第五十六章 我是为了你存在的 '本章字数:2192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11 14:51:20。0'
竟敢怀疑她视力有问题!荣顷心里突然升腾起的小火苗扑哧扑哧的烧着她的小心肝,他妹的,打从她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人敢质疑她的视力!
昏昏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那是挂在半空中的月亮见门关了便穿过窗纱照进屋子里。
屋内的两人……还在对视着。
“从咱们成亲的那天开始,我的手我的心我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你而存在的。”符亦禅宽大的中衣松散的挂在他的身上,一脸宠溺的笑意让人不由自主的沉溺,他的手掌摊在荣顷面前,在迷蒙的月光中他掌心的纹路依稀可辨。
我的手,我的心,我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你而存在的,哪怕你??并配不上我。
屋内的气氛由冷转热,月亮羞红了一张脸开始转移自己的目光,瞧来瞧去也没有什么特别吸引它目光的地方,正当它打算躲进云层里好好睡一觉的时候,突然钻到它眼里的一幕让它精神一振:嘿嘿,又有好戏看了。
灯火通明的府邸,守卫门还在受着自己的岗位,跟他们的认真负责相比,大厅里的场景就显得有些糜烂了。
腰肢柔软的舞姬在舒缓的琵琶声中缓缓的扭动着,而被众舞姬包围着的琵琶女只是低头拨弄着琵琶的弦,一副沉迷在自己世界里的样子。
主位上坐的是一名风流的男子,他那狭长的眸子里带着些醉意,怀中柔媚无骨的女子又娇笑的递上了一杯酒:“王爷,喝嘛~”
安靖年接过酒杯后直接躺在自己的位置上,疲惫道:“你们都下去吧。”
房里的琵琶声戛然而止,正在舞动的舞姬门也都听话的停下了自己的舞步,他旁边的美人娇嗔一声死相,就识趣的捏着自己的手帕离开。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安靖年一个人,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娇小的酒杯,酒杯里还盛着满满的酒,他看着杯中的酒,心里突然烦躁起来。
“啪”
白玉酒杯四分五裂,杯中的佳酿也漏了出来,才一小会儿的时间,美酒就已经铺了一地。浓郁的酒香在空气中凝聚并勾动他脑中的酒虫,一时间他的脑子里竟像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咬一样,他眉头皱成一团,伸手随便按了几下便自暴自弃的放下自己手。
“来人。”他的话音刚落,一个黑衣人便出现在大厅之中,黑衣人低头抱拳单膝跪地,但刚跪那他就发现自己跪的地方跟别的地方不太一样。
“王爷有何吩咐。”黑衣人感觉到膝下跟别处不一样的时候,便立马问道,淡定的公式化的声音听不出一点的紧张。
安靖年直接站了起来也不管他在想什么,就径直走到门口,中间没有一丝停留,黑衣人松了口气,但安靖年的下一句话又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还不赶紧跟上!”
呼,还好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黑衣人的心这才真正的放松下来,他乖乖的跟在安靖年身后,明亮的月光照亮了他们要走的路。
走在木质的栈道上,没有重叠的脚步声听起来分外的诡异。
安靖年走在前面,呼呼的冷风像一把利刃割在脸上,他就在这冷风中渐渐的清醒,清明的眸子里再无一丁点醉态。
走过长长的不知拐了多少个弯的栈道,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座废园,安靖年看着废园突皱了一下眉头便毫无停顿的往前走,干枯的树叶被两人踩的吱呀吱呀的想,满地的灰尘在两人的身后翩翩起舞。
夜黑,月凉。
颓败的小屋前还挂着一盏破败的灯,安靖年本想推开房门,哪知刚用手推了一下房门便嘭的一声倒了,窗纸也烂成一片一片的,被风吹的哗啦啦的响。
安靖年定了定神,才走进去两步就站在原地不动了,摇摇欲坠的房屋里,崭新的一尘不染排位分外的刺眼,牌位前有五个香炉,最中间的那个香炉里插了一根长长的香。
淡淡的烟雾缭绕在房间里,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他谈了口气,对着身后的人道:“过去将最西边的香炉转一下吧。”
黑衣人听话的走上前将香炉转了一下,转了之后便退到一边,刚要跟安靖年说自己已经转了香炉的时候,脚下的木板突然一松,他下意识的借力往上一跳,正当他以为自己脱险的时候,几只带着冷光的箭矢突然从下方向他飞来。
有陷阱!
电石火光间,他发现自己被暗算了!
认命的往后一仰,在下落的过程中见自己的身体跟箭在同一条线上的时候,便借了箭矢的力往往他仰的方向冲出了一段的距离。
这一切从发生到结束不过才几秒的时间,但在黑衣人却觉得像是过了几个时辰一样漫长,后来,黑衣人虽然逃过了一劫,却难逃摔在地上的厄运。
最后,他带着满身的灰尘单膝跪在一旁,胸中的愤懑憋的他喘不过气来但却无处发泄,他跪的人是王爷,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骄子,是万人敬仰的常胜将军,也是无数人在他耳边提到的传奇。
现在,这个传奇就站在他的面前。
黑衣人低着头,看着那个被称为传奇的人的白鞋从自己的面前然后又消失,光是这么一点的距离,光看他的脚和他的一截小腿都能感受到他走路时的优雅,因为那脚步是那么的慢。
他打自己面前走过,没有一点停顿。
黑衣人脸上突然出现一抹释然的表情,他混到靖年府为的就是找回他的娘子,现如今传奇不把他放在眼里,那他的行动便自由了许多。
安靖年走到刚才蹿出箭矢的地方,便没有继续往前走了,他回头看着黑衣人道:“跪够了吗?”
黑衣人迅速的站了起来。
“走前面。”
黑衣人听话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平稳的脚步声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急躁,他要寻回自己的娘子,所以他不能在安靖年面前露出破绽。
漫漫寻妻路,何时才是头?
……小剧场……
符亦禅的房间里,两人面面相觑。
荣顷实在瞪不下去了便看着符亦禅道:“你猜那黑衣人是谁?”反正这种问题一问出来,两人之间的气氛肯定没有那么尴尬了,嘿嘿,她简直就是聪明二字的化身啊!
“反正不是我。”
反正不是我,反正不是我……这几个字在荣顷的耳朵里回荡几十遍之后,荣顷才气急败坏的吼道:“有你这样回答的吗!!!”
“有。”
荣顷垂头丧气的坐到一边气鼓鼓的瞪着符亦禅,她决定以后再也不要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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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牢房里的女人 '本章字数:2261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12 01:04:02。0'
黑衣人心里的紧张已经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从容的笑意:想必这个差点害他丧命的地方,就是通往某处的入口了。
他顺着台阶缓慢而小心的往下走着,这漆黑而冗长的通道里空荡荡的,除了两人和挂在墙顶的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的灯笼外,竟没有别的多余的东西了,甚至连防卫用的机关都没有。
两人也不知道又走了多久,直到黑衣人觉得腿有点累得时候,这狭长的通道才走到了尽头,黑衣人看到出现在眼前的牢房,心中一喜,说不定他的娘子也被关在此处了。他又往前走了几步,心里却越来越失落,因为这里只有一间牢房,而且牢房里只有一个人。
“宗朽。”安靖年挺拔的身姿出现在他跟前,黑衣人听到这个名字,眼睛蓦然一亮,但背对着他的安靖年并没有发现。
安靖年平静的看着牢房内蓬头垢面的女子道:“还记得你刚进来的时候咱们打的赌吗?”
“怎会不记得。”宗朽清脆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她抬起头乱蓬蓬的发丝挡住了她的脸,她嘲讽道:“莫非王爷输了不想认?”
“你觉得我过来是为了告诉你我输了的?”安靖年反问了一句,自信的声音让身在牢笼里的宗朽眼神陡然变得犀利,安靖年借着监狱上方的柔弱的光正好看到了她眼神的变化,郁结已久的心事这才得到了抒发:“我以为烦闷的只有我一个人,没想到在这监狱里还有比我更烦闷的,不过,我过来也不是为了跟你说这些的。”
宗朽抬头,不解的看着他。
“他们已经到靖年城了,而且荣顷还没有阻止符亦禅。”安靖年弯着腰,胸有成竹的与宗朽对视:“所以,你输了。”
安靖年的一句话,把宗朽从天堂打落入地狱,她……输了,她不仅输了还害自己的朋友入了这个她早就知晓的局。
最可耻的是她居然心甘情愿的跳进去当了诱饵,不对,这不能怪她,要怪就怪荣顷,如果她阻止了符亦禅,赢得就是她了!对对对!都怪荣顷,不怪她宗朽!
宗朽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里乱的像是一团麻,她伸手抱住自己的膝盖小声的啜泣着,如果她没有被安靖年的美色所诱惑,如果她早就对安靖年死心了该多好,如果她没有跟安靖年打这个赌该多好……
做的所有的错事压在他的心头,让她喘不过起来,在这个监狱里,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相公,那个一心一意只对她好,只爱她一人的男人。
“啊啊啊!”
女子的悔恨的叫声传入黑衣人的耳朵,黑衣人身形一顿,复又跟上安靖年的脚步,现在他还不能出手,因为他还没有做好十全的准备。
“你退下罢,剩下的我一个人来就好。”安靖年站在破败的小屋的门口,挺拔的背影在点点星光下显得有些萧瑟,黑衣人听话的掠了出去。
安靖年看着黑衣人飞身出去的翩翩身影,浑身的警觉都卸了下来。
好戏终于要开始了。
一盏茶的时间后,黑衣人出现在符亦禅的房间里,他扯下自己的面巾,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茶,才气喘吁吁道:“符兄,我知道娘子她在哪了。”
符亦禅站在窗户边看着挂在天空中的皓月,半晌没有做声。
三人之间的关系,易栈怎会不知?他把手中的茶壶放在桌子上,顿了一会儿才走到符亦禅的身边道:“符兄,这次就麻烦你了。”
“麻烦我?”符亦禅嗤笑一声,以前易栈对自己的嘲讽走马观花般浮上他的心头:“你也有麻烦我的时候?”
易栈表情一僵,俊秀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随后又用笑容掩盖了自己的难堪:“这次是跟宗朽有关的,我查到她在哪了,但仅凭我一人之力怕是救不出她来。”
“我只想问你,到底还认不认我这个朋友。”
符亦禅从小到大心里只有两个死疙瘩,第一个是当年宗朽和易栈成亲,第二个是两人成亲后易栈便休书一封,说是要跟他断交。
虽然刚开始符亦禅很不能接受两人成亲,但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也慢慢淡定了,但易栈的那一封书信却让他郁闷到现在。他郁闷的是,多年来的至交怎会为了一个女人闹成这个地步。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易栈的脸色也变得十分的好看,因为他打死也想不到符亦禅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与此同时,他的脑子里突然浮现一些传闻,那些传闻都与断袖之癖和分桃之好有关,他打了个寒颤,一股凉意从脚心直窜到头顶。
莫非……符亦禅喜欢的人是他?
易栈菊花一紧,脑海里突然蹦现出某个道长劝慰他的话:这次救妻之旅,将是你生命里的一次劫难,而且还会跟你最好的朋友扯上关系。
他的小心肝在瞬间凌乱的如同九月风中的落叶,一点规律都没有。
“不认就滚。”
符亦禅傲娇的话,让他再次确定了心中的想法,他颤巍巍的捏住符亦禅的手,在符亦禅迷茫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