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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洁轻哼一声,见我这么说了,知道她反对也是无效,只好气愤地挂上电话,吩咐李明理他们回去准备几十万块现金,给这边的拆迁户每家一万块。
李明理顿时也睁大眼睛,好像颇有意见,不过既然拆迁户肯搬走,他也只能接受这条件。
当李洁来到程大爷家时,我跟程大爷正聊得开心,她静静地走到我身边坐下,倾听着我们的谈话。
我觉得,李洁在经过这七、八天的工作后,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原来的她,只是一个家庭主妇;如今的她,已经俨然成为一个干练的总经理,流露出一个精明的商场女杰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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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当一个人能够实现自身的价值时,气质就会有所改变。
我们正聊得开心时,忽然我的大哥大响了,一看号码,竟然是春水县的号码,我连忙接听:“喂?什么?你是税务局的?什么?你是说……好、好,我明白了。”
听着对方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我顿时吓了一跳。
我看了李洁一眼,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和悲伤,沉声道:“程大爷,中午我不能跟您吃饭了,家里有事,我必须回去,对不起了!关于惠民医院和协和医院合作的事情,请程副院长先提出一个具体的计划,到时我再找他商量,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我们再联系。”
我匆匆地拉着李洁就走,她看出我脸上的神色不对,也紧跟着我出来,直到坐上汽车时,我才郑重道:“李洁,你先要有心理准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啊?子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敏感的李洁见我的脸色苍白,她顿时意识到肯定出了大事!她的心忍不住狂跳起来,双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衣服。
我拍了拍李洁的手,柔声道:“李洁,你是一个坚强的女人,我希望你能够坚强面对任何挫折。”
“你就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洁已经本能地感觉到肯定是家里出事!难道……李洁不敢再想下去。
“是干爹,他在出国考察归来的途中飞机失事,所有乘客无一生还。”
我郑重地说道。
“啊?”
李洁的反应算是颇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惊呼一声后,突然身子软软地倒在座椅上,仿佛全身丝毫没有力气,她双目无神,不言不动,眼睛也没眨一下,就那么茫然地呆坐着,好像整个人被抽走魂魄。
我当然知道,干爹的突然离去对李洁的打击肯定不小,我连忙握住她那柔软而冰凉的小手抚摸着,安慰道:“李洁,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心中也非常悲痛,可是……事情已经无法挽回,身为活着的人,还是要勇敢地活下去,不能被这么一点挫折压倒。”
李洁的眼泪终于流下来,顺着她那嫩白的脸颊而下,就那么呆呆地坐着,无声地流泪。
我连忙掏出纸巾,帮李洁擦拭着脸上的泪水,谁知越擦越多,我一迭连声地安慰道:“李洁,事情既然发生了,要面对现实,节哀顺变,不要想得太多,先处理干爹的后事吧!”
我当然知道李洁跟干爹的感情不错,要让她不悲伤,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我打了通电话给李明理,要他暂时处理拆迁的事情,因我要回春水县处理干爹的后事,李明理一听,也只好答应。
我又打了通电话给玉凤她们,干爹没有什么亲人,只有我一个干儿子,玉凤她们当然要帮我处理干爹的后事,玉凤听了之后虽然惊讶,却也没有那么悲痛,毕竟她跟干爹只是认识而已。
范伟在春水市工作,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我也连忙打了通电话给他。
我一路上开着车、打着电话,轿车开得飞快,李洁则一直那么茫然地坐着,泪流满面,竟然没有哭出声,我倒是非常担心她,可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范伟的到来让干爹的后事办得更加风光,而玉凤见到李洁的时候,顿时被李洁的悲痛所感染,陪着她垂泪,而我也终于解脱了,面对着悲痛中的李洁,我还真是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处理干爹的后事倒是容易,一方面我徐子兴已经非常有钱,另一方面,干爹毕竟是税务局的局长,这个等级的干部,县里自然要开追悼会,但已经找不到干爹的尸体,只能用照片出殡,这种遗憾让李洁心中更痛。
宋思雅也过来帮忙。李洁现在根本什么事情也处理不了,幸亏有范伟、我及我的几个女人们,把她的家收拾得井井有条。
送葬的时候,李洁哭成泪人儿,玉凤她们也跟着垂泪,我则是主角,因为干爹也是爹呀,我成了唯一给干爹送葬的儿子,披麻戴孝,手拿哭丧棒,把干爹的照片安置在县里的殡仪馆。
回到李洁的家时,范伟已经离去,县里的干部们在李三清的带领下也离开了。
李三清听说我要把绿草集团的总部设在春水县时非常高兴,而且我的全国劳模申请已经下来,所以他临走时嘱咐我,后天要在县委召开我的祝贺大会,要我准备讲稿。
李洁哭了半天,仍然滴水未进,让我担心她的身体,虽然经过我那一次的调理,可她的身体仍然虚弱,如果悲伤过度就不好了。
在我的建议下,玉凤劝李洁换个环境,把这里的房子卖掉,反正绿草集团也要建设办公大楼,干脆在办公大楼为李洁设一个办公室兼卧室,让她进入新环境,对于她走出悲痛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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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洁默默地接受玉凤的建议,在几个女人的张罗下,她暂时搬出她住的房子,我便让她暂时住在县委招待所,算是她的临时办公室,而且离绿草集团的办公大楼非常近,也便于她随时察看办公大楼的施工。
紧张的工作是摆脱悲痛的最好方法,于是我故意让李洁进入紧张的工作中,让她无暇陷入悲痛中。这一招果然有效,一看到手上有这么多需要处理的工作,李洁开始忙碌地工作。她也是小户人家出身,对于资金的使用打算得非常精确,每一步、每一分钱,她都要认真考虑。
我看李洁已进入工作的状态中,也就安下心来,知道她已经没事。
我的欢喜大法也到了瓶颈,将几女折腾后,我的身体,随着功力的提升也出了点问题,我现在不仅需要更多时间与女人交合,而且把玉凤、李玉姿还有宋思雅弄得非常惨。我的战斗力太强了,令她们觉得无法应付我的强焊,尤其是跟我双修后,她们总觉得第二天精神有些不济,好像我在吸收她们的内气。
我当然感觉到功力的提升,而这种提升建立在对我的女人们的索取上,可如果不练这种功法,当天我就会觉得全身气息不畅,甚至有一种要散功的感觉,修炼后就没事,可一旦开始修炼,我就需要跟女人交合……这简直是恶性循环,所以跟我有着亲密关系的女人既想见我又害怕见我,处于这种矛盾的心情中。
我当然发觉到她们的变化,可我已经无法停止了!我知道,欢喜大法对我的危害已经到了不解决不行的地步,可修炼采阳补阴大法的女人到底在哪里?
我打了通电话给李明理,要他继续想办法帮我留意练有采阳补阴大法的女人,如果再找不到,不用半年,我的女人们就有可能在我的折磨下一个个离我而去!可我又不能不折磨她们,否则身体上的剧烈反应简直让我生不如死!
每一次停止修炼欢喜大法的一天后,我就觉得全身气息紊乱,那种散功的感觉简直令人发疯,于是,我尽量游走在女人间,尽量让她们受到的伤害小一点,可这种伤害已经不可避免。
春水县这边的工作处理完毕后,我便开车回春水市,半路上又到赵如清的大棚基地看了看,当然我的目的是为了跟赵如清疯狂一回,毕竟玉凤、李玉姿她们已经不堪我的折磨。
跟程大爷的儿子见面后,我才知道他叫程东生,是协和医院的业务副院长,而正院长只是协和医院的董事,不管业务上的事情,也就是说,这位程东生是协和医院最有权力的人。
我们的商谈进行得非常顺利,之后我打了通电话给李洁,派人把相关文件送过去,让她研究一下,明天过来跟程东生签属成立医院联合体的协议,因我第二天要去春水县参加全国劳模表扬,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回到惠民医院后,晚上时,我再也睡不着。
史蜜丝回去美国了,因那边的医院也需要她这位心脑病专家,我披衣而起,无奈地在惠民医院转来转上,有种如热锅上的蚂蚁的感觉,这种折磨快要让我崩溃,我也只能默念:“晻、嘛、呢、叭、咪、哔!”
这六字真言,试图减轻身体的难受,果然,那种将要散功的感觉淡了许多,暂时压下欢喜大法的反噬。
第二天,我先是在春水县参加贺模发奖大会,县委县政府的领导给予我很高的评价,说我为春水县和春水村做出巨大贡献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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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番报告,叙述我怎么发展春水村及绿草集团,当然都是一些官样文章,最后便由李三清代表县委县政府发了一万块的奖金给我。
这边刚结束,春水市的沈万里就打电话来,要求李三清亲自把我送到春水市,市里也要开贺模发奖大会,于是我的周围围满春水市的所有领导,又是一番官样文章,发给我两万块的奖金,然后再去省里参加会议……我简直忙得脚不沾地。
我回来时已经是三天后,而刚一回到春水市,便立刻有相关市里的领导前来拜访,每一个市长、副市长、局长等等,都带着礼品到惠民医院见我,面对我的时候非常谦恭,好像我是中央首长。
惠民医院的大门前车水马龙,来访的人络绎不绝,但那如走马灯似的官员拜访,令我感到厌烦,市里的官员们刚拜访完,春水县的官员又分别私下拜访,带着一些好酒及其他珍玩物品,都由李玉姿负责处理,我只是跟他们谈话而已。
李玉姿非常认真,把每一个官员送的礼品都贴上字条,写上:某某局某某某送,以方便我知道是谁送的礼。
这时,我觉得非常奇怪,我只是一个全国劳模,又不是大官,怎么这些官员到我面前时,一个个像孙子似的?还真是奇怪了!
当我打电话给东方友,向他说明这个情况时,他一阵大笑:“子兴啊,全国劳模可不得了!这些小官为了能够升官,可没少花心思,而且他们如果犯了什么错误,都需要跟上面疏通,而你这个全国劳模会跟省里及中央的官员们见面、熟悉……”
“哦……我明白了。”
我立刻想通其中的事情,我将来参加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还要跟中央的高级领导会面,到时,我跟他们就算是建立相当熟悉的关系,如果我跟某位大领导套上关系为我说几句,就会受到提拔,这样的弯弯道道还真不少。
既然所有官员都送了礼,我也不用担心被人举报,因为我根本不是官,区区一个劳模不让我当就算了,我当然想得开。
我成了全国劳模,跟协和医院的合作也进行得非常顺利,我准备过几天带李洁和李杏儿到北京考察,以敲定成立联合体的事情。
李明理在我的催促下,也加紧寻找会采阳补阴大法的女孩,可这种功法貌似已经失传,于是越找,我越是灰心。
李杏儿着急地跑过来,道:“徐院长,你赶快过来一下,出事了。”
她脸色苍白,脸上冒着冷汗,呼吸也有些急促。
李杏儿跌撞着来到我面前时,我见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