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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应该能够接受，好了，看你自己能不能说出来。”
“我，郭碧婷。”
“嗯。”
“被人……上了？”
“上了？”
郭碧婷说，“对方还在床头给我留了十张一百块。”
“女的？岁数多大？”
“……我喝断片了。”郭碧婷咬牙切齿地说，“我踏马就值九百？里面还有一张是假囘币。”
“嗯……”
“你看上去挺多话想说的。”
“嗯……这不是除暴安良吗？对方说不定是美籍，绿箭女？”
郭碧婷提了一口气，“反正我不管，你帮我查查。”
“我不能揭好人的底。”
郭碧婷抽囘出九百，摔刘亦菲的手里，“一夜辛苦，全给你这个负心女了。”
“刚才那个女人是谁？你看你给买这多……全都是……”郭碧婷捡起地上的购物袋，“不知名的杂牌……老刘，你太抠了吧。”
“……你还能在这里给我找欧美大牌？”
“买瓶水都是假的，你看。”郭碧婷说。
刘亦菲看了看，“农大山泉”，“你这山泉是不是在路边摊买的？”
“我看一老爷爷，瞧着可怜，买了。”
“你拿那100买的？”
“对啊。”
“哦，估计是那时候给换的。”刘亦菲说。“他是不是说你假囘钞，然后叫你去附近的零售店看看？”
郭碧婷出现了迷惘的神情，接着露出了惊恐的神色。“那个女的手指是不是有毒啊？我怎么被她带得这么衰？你一定帮我囘操……不对找出来。”
“你平常也把人灌断片，一报还一报，就当积点功德。”
“刘亦菲，你能不能憋损我了？”郭碧婷哭唧唧地抹着泪，“老囘子刚修复好的处囘女膜。”
“你不是没被人上过？”
“你也知道啊！”郭碧婷戳着刘亦菲的心口，“老囘子自带的处囘女膜，就这么，没了。”
郭碧婷接着做了个“boom”的手势加口势，“没了。”
“到你这，还自带音效。”
“我现在已经处于焦躁崩溃状态了，你赶紧的。”郭碧婷双手捂脸，又生无可恋地倒在沙发上。“我在宾馆醒来，话都说哆嗦，别人以为我摇囘头囘丸嗑嗨了。”
“你确定你是被强X了吗？”
“……这个我还是能确定的好吗？”郭碧婷说。
“不是春梦了无痕？”
“……”郭碧婷沉默了一会儿，“我的指套被用了，垃囘圾桶有几个。”
“看来是你意图不轨在先。”
“对，她‘行凶’在后。”郭碧婷说，“你要是不给我找，我就告诉你囘妈，你在乡下金屋藏娇了。”
“那我也告诉你的狐朋狗友，你被上了。”
“我的狐朋狗友不是也包括你嘛。”郭碧婷开始撒娇，摇刘亦菲的肩头。
“不，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我是你师。”
“3Р啊，这盘玩得有点大，我喜欢。”郭碧婷娇羞地埋在刘亦菲的肩头，刘亦菲叉开两根手指把她的脑袋挑开，“你把你记得的事跟我说说，我看能不能帮你。”
“我不是在一LЕS酒吧喝酒，酒吧名什么来着……蝴蝶，然后我搭讪人家来着……断片了没记住脸，长得不错，身材挺好，挺白的，跟我差不多，比我矮一点。对了我回去找蝴蝶老板，老板说每天人太多，没记住，来的那人应该是第一次来，不是熟脸。”郭碧婷说，“你不是能调监控？”
“过段时间吧，你告诉我哪个地段。”
“过段时间就覆盖了，我还找什么？”郭碧婷说，“我知道你调任不久，要不然你介绍个熟人，我找熟人，不找你行了吧？”
刘亦菲翻了个白眼，随便抄了个手机号码给她，“抄给你，我指着你以后染了病，别来找我介绍北京门诊。”
“你说你这人，平时不开腔，一说话老损人。”郭碧婷说，“我是戴套的好伐？”
“你昨天不是被怎么了吗？一回生二回熟。”
“呵，别真让我逮到她了，管她生不生熟不熟，先剥了再说。”
☆、第十二章
迪丽热巴低头走在楼梯口，本想穿过走廊快速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成想还是被人喊住了，是刚见到的沙发上的女人，“Hey，漂亮的小朋友，下来玩儿。”
刘亦菲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沙发上的女人慵懒地趴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她。她看着刘亦菲，刘亦菲勾了勾唇，也不知道这是哪一出，迪丽热巴低着头慢吞吞地走了下来。女人的下巴靠在沙发上，妆容比较素雅，迪丽热巴也不知道怎么和这个女人打招呼。她转过目光，看着刘亦菲，刘亦菲便向她招了招手，“坐我身边来，别理她，她等会就走。”
“你看看你，也不留人家吃个饭。”郭碧婷说，“人家这么大老远的来，是来你这里买‘农大山泉’的吗？”
刘亦菲也不理她，她拉了拉迪丽热巴的手，柔声细气地说，“晚上想吃什么？”
“晚上我想吃点海鲜。”郭碧婷说。
迪丽热巴看了看刘亦菲，刘亦菲看着她，完全无视了旁边郭碧婷的扑腾，仿佛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可以吃点清淡点的海鲜。”郭碧婷又接着说。
“你想吃点什么？”
迪丽热巴感受到后面炙热的目光，“那就……海鲜吧。”
郭碧婷“哇”的一声便起身要扑过来，“还是儿媳妇好。”
刘亦菲动作敏捷地一手护住迪丽热巴，两根手指抵住郭碧婷扑过来的脑门。“你知道这是哪儿吗？我哪给你找海鲜？”
“我有钱。”
“那你吃你的，别跟我们搅合。”
郭碧婷眼睛转了转，“没有海鲜，大盘鸡也行啊！”
“……”
郭碧婷瘪着嘴，眼闪泪花，“都说女儿是妈妈的小夹袄，你现在有了媳妇，就留娘一个人吃大盘鸡，孤独的大盘鸡，孤独的我。”
“你不是急着办那事儿，这种事情，拖不得，是不？”刘亦菲说，“我给你的电话，早点打，那个人会帮你办妥的。”
“感恩。”郭碧婷泪光点点地握住刘亦菲的手。
刘亦菲也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郭碧婷的手背，“你不要太慌张，很多女人都会遭遇这种问题。”
迪丽热巴也微微侧过脸颊，目光有点郑重地看了郭碧婷一眼。
郭碧婷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啊还有哪些女人经历过这种事情？”
边说还边看着迪丽热巴，迪丽热巴愣了愣，她好像没有那方面的问题，可是这个女人看起来也不像这么快有那方面问题的，对方的样子实在太伤心了，迪丽热巴在她的目光下点了点头。郭碧婷也马上握住迪丽热巴的手，“你看上去这么小，居然也……”
刘亦菲拿开了郭碧婷的手。“所以你还是早点去联系电话上的那个人。”
“嗯我去了。”郭碧婷风风火火地便走了，走之前还颇为感激地看了一眼迪丽热巴，迪丽热巴也愣了愣，小心翼翼地说，“加油，身体健康比什么都好。”
郭碧婷走了以后，刘亦菲将迪丽热巴圈在怀里，“晚上我做饭给你吃。”
“啊好的。”对方居然会做饭，迪丽热巴小心翼翼地伏在对方怀里，“那个姐姐……还好吗？”
“她太爱玩了，唉这可不出事了吗？”刘亦菲佯作叹气，“你以后看见她，我不在你身边的话，你记得绕开走。”
“绕开走？”
“她的鼻子太灵了，你和她最好保持五十步开外的距离。”刘亦菲说。
“你和她经常一起玩吗？”
“也不经常。”
“嗯……”那你要不要也去检查一下？
入冬了，杨幂搓了搓手，她拿出烟盒，烟盒已经空了，没烟的时候她感觉有些烦躁。杨幂低骂了一声，不耐地烟盒丢进几步开外的垃圾筒，等人潮走得差不多的时候，才等来走出校门口的刘诗诗。“喂！”
杨幂的眼睛很尖，她马上喊住了刘诗诗，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丢在刘诗诗的怀里，“还你。”
刘诗诗看了看手里的信封，她抬头看着杨幂，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今天冬至，我没家人在身边，陪我吃顿饺子吧。”
☆、第十三章
杨囘幂觉得刘诗诗的话说得没头没脑，那自己的答应，更加是没头没脑了。她说了好。自从干了这行，邀请上床的多，邀请吃饺子的刘诗诗是头一个。刘诗诗似乎很开心，腾出一只手，搂着她的手臂。对于这样的亲近，杨囘幂感到陌生，她和迪丽热巴也已经很久没这么亲密了，大概是对方身上的香水很好闻，杨囘幂并不排斥这样的接触。其实，她也算接待过女客人。女客人比男的更容易满足，来钱也快，所以一定程度上，做她们这一行的，都比较喜欢女顾客。不要说没有节操没有底线，没有什么比做这一行更没有底线的事情了。百步五十步都没有差，来钱怎么快怎么来，相比较同行，杨囘幂比较固执的一点，就是对方必要要戴套。不戴套不干。为此满姐还找她商量，顾客来这图个痛快，你让他洗脚还穿双袜子，这不找事儿吗？杨囘幂不干，她宁愿少点钱，她心里想着，如果有一天不干这一行了，那她至少还能等到那一天。周围染病的例子不在少数，好死不如赖活着，杨囘幂也怕中招，她家还有没毕业的弟弟妹妹。
“你喜欢什么馅儿？”
“随你，我不吃。”
“这个吧，我挺喜欢的。”刘诗诗这个人似乎天生就是做老师的，脾气好。
在超市买了点东西，便回了刘诗诗的公寓。刘诗诗的公寓布置得很温馨，灯光暖暖的，也不刺眼。刘诗诗让杨囘幂先坐在沙发上，泡了杯热红茶给她，杨囘幂瞅了瞅这杯垫，瓷白色的杯子，真是个讲究的人。刘诗诗在厨房里面下饺子，杨囘幂喝了几口热茶，虽然杨囘幂不会品这玩意儿，但就口感来说，还不错没有涩味。喝了茶，杨囘幂便想抽烟了，一摸口袋，没有，刚才去超市，她也忘记买了。
刘诗诗在厨房一阵忙活，杨囘幂将杯子放在茶几上，走了过去，“要帮忙吗？”
“嗯……你帮我把碗拿出来。”
杨囘幂在厨房打点下手，便觉得时间没有那么慢了。她想，她怎么就答应来她家陪她吃饺子了。这个时间，她能接个客人了，运气好的话，还能碰上这阵子来的熟客。饺子出锅，杨囘幂将酱料端了出去，醋是山西的老陈醋，一大瓶，刘诗诗这人看上去瘦弱，愣是抱着这一大瓶就掂了一小碟醋出来。
“蘸这个，这个好吃。”
“嗯好的。”
确实好吃，杨囘幂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暖和地吃一顿饭了，到了冬天，租房冷得不行，一点下厨的想法都没有。和几个姐妹拼桌吃饭，还省钱。吃完饺子，便没完没了了。刘诗诗总能掐好时间，总叫她去她家吃饭，直到她们喝了点药酒的那天晚上。
刘诗诗说她亲戚托人捎了坛药酒给她，她知道杨囘幂会小酌两杯，便叫她来尝尝，喜欢的话就送给她。拔开酒塞，一股冲天的酒气迎着鼻头就掀了过来，刘诗诗喝不了酒。杨囘幂抿了一小口，啧啧地说，“这酒不错……”
“味儿真重。”
“你尝尝。”
“还是不要了。”
“就尝一口。”
刘诗诗便试探的皱着眉头，两只手捧着闭上眼睛，抿了一小口，刚入嘴，火囘辣辣的有点烧喉。杨囘幂鼓励地看着她，似乎让她咽下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