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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斗?”莫声谷惊道,“我去看看!”莫声谷焦急的跑进茅屋里,过了一会儿,又一脸忧虑的走出来。
“对了!我刚在屋里发现了这个!”宋青书突然想到自己放在包袱里的那几朵金花,把包袱打开,取出里面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打开,白色的手帕上那几朵金色的花型暗器在阳光下闪着光。
“这几朵金花……”莫声谷看着手帕上的金花一脸凝重,“金花婆婆!”
“金花婆婆?”宋青书疑惑的问道。
莫声谷看见宋青书脸上的疑惑,说道:“你闯荡江湖时间太短不认得她,传说这个老太婆心狠手辣,她有名的暗器就是金花!”
宋青书闻言不语,他看着手帕上的几朵金花皱了皱眉,道:“她怎么来蝴蝶谷?难道是胡青牛跟她有仇?”
“我不清楚她是不是跟这个胡青牛有仇,不过既然是她,我们就得在心里有个准备!”莫声谷一脸凝重的说道,“我们在周围找找看吧,不管怎么说,能找到无忌最好!”莫声谷看了看周围。
“嗯!”宋青书答应一声,两人分头寻找,还没等他找多长时间,就听见七叔莫声谷在不远处喊道:“青书,快来!”
宋青书闻言一惊,这么快就找到了?他迅速跑过去,只见莫声谷站在两个隆起的土堆旁,宋青书走近一看,是两座新坟!他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宋青书赶忙走到坟前,莫声谷说道:“是胡青牛夫妇的坟!”
“哎?”宋青书赶忙看向坟前的那一块墓碑上,只见两座新坟的中央,一块简陋的墓碑插在那里,墓碑是一块木板削制而成,手法稚嫩粗糙,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字:胡青牛、王难姑之墓,底下还有一行小字:张无忌立!
“是无忌立的墓碑!”宋青书说道,“这说明无忌没事!”
莫声谷忧虑道:“我知道无忌没事,但是他现在在哪儿?”
宋青书沉默,在心里把隐约记得的剧情仔细的回想了一遍,还是没有映象,他只知道原著中张无忌以后学了很多失传了的武功,打遍天下无敌手,又有很多美女喜欢他,最后还被那个汝阳王府的赵敏郡主给拐走了。
“无忌会没事的!”宋青书干巴巴的安慰道,他自己都不知道张无忌到底在哪儿!
宋青书看莫声谷一脸沉重的站在那里,心里叹了口气,他看着眼前那块简陋的墓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想他胡青牛一代名医,最后竟然落到要一个小孩子帮他收尸立坟的地步,还真是可悲……”
莫声谷叹了口气,“江湖上就是这样,胡青牛夫妇最起码还有一个无忌帮他们安排了后事,还有很多人死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有的人甚至连尸体都没有了!”
“我也只是感叹了一下!”宋青书闻言苦笑道,他是知道这个世界的,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呢?别看他现在年纪小武功好,如果他一个不注意在江湖上被人灭口了,估计尸体扔到了哪个旮旯里,一辈子都没有人找到。
“走吧!”莫声谷说道,“我们得继续找下去,说不定无忌身上的寒毒已经好了,正往武当去呢!”
“还是先给太师傅他老人家寄一封信吧!”宋青书一边和莫声谷往山谷外面走一边说道,“我临走时太师傅还交代我一定来这里看看无忌的情况,谁知……”
“只能这样了!”莫声谷叹了口气,两人走到蝴蝶谷外,施展轻功往最近的小镇上飞去,他们进蝴蝶谷,马儿是进不了的,所以他们的马一致寄存在小镇里,两人走到镇上取出寄存的马,一同骑着马找了一个最近的驿站,在那里,宋青书写了一封信把这里的情况告诉武当,莫声谷也写了一封平安信,和他一起从驿站寄了出去。
接下来的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两人要找寻无忌的下落,目的相同,自然而然的一起走,宋青书对于一个人还是两个人都不在意,更何况,他和莫声谷两人从小玩到大,对于两人一起还是很高兴的。
倒是莫声谷,刚开始两人为了张无忌他急的没有时间想太多,现在着急也没用,心情反而放松下来,然而看见旁边的宋青书,他放松下来的心情又紧张起来了,望着他含着笑意的俊美脸庞,他的心又快速跳了起来,他手足无措的瞄了一眼宋青书,暗自调整呼吸,想让自己那不争气的心脏慢下来,可是,越是无措越是错,莫声谷脸色嫣红,只得把头转到一边。
宋青书注意到七叔那种泛红的脸,还以为他热了呢,“我们找家客栈歇息一晚,明早再去想办法找吧!”他看了看天色,“快天黑了!”
“嗯!”莫声谷答应道,实际上,他现在脑子里一片乱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很龌龊,竟然对自己的侄子动了心,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大师哥教导他,关心他,把他当亲弟弟疼,可是,他竟然对大师哥的儿子……
宋青书带着莫声谷找了一家客栈,开了两间客房,他注意到,七叔一路上都很沉默,这与他以前的性格不符,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两人先洗了个澡,又要了些晚膳,吃过饭以后,宋青书敲响了莫声谷的门。
“七叔,是我!”宋青书道。
等了一会儿,莫声谷打开门,“青书,有什么事儿吗?”看着青书定定的看着他,莫声谷心里叹了口气让开门,“有什么事情进来再说吧!”
宋青书走进房里,莫声谷倒了两杯茶,两人一前一后坐在桌边的椅子上,沉默了一会儿,莫声谷有些无措的开口问道:“青书这么晚了有事儿吗?”
宋青书看着眼前清俊的青年男子,开口问道:“七叔最近在躲我?”
“什么?!”莫声谷惊得手中的茶杯一歪,顾不得茶水洒在桌子上,又渐渐淋在他的衣服上,他有些慌乱的开口道:“哪有这回事!你不要乱说!”莫声谷的声音里有些慌张,有些迷茫还有些绝望。
宋青书原本只是猜测,如今证实七叔确实是在躲着自己,他的心中不由一沉,他并没有听出莫声谷声音里的绝望,只觉得他的话里满是慌张和躲避,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一瞬间闪过好几个猜测,不过他都不确定,不管怎么说,莫声谷的躲避肯定是有原因的。
“难道是我哪个地方得罪了七叔?”宋青书边说边小心的看了一眼莫声谷,“我年纪小,不懂事,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望七叔说出来,你这样躲着我,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莫声谷心里一苦,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管怎么说,他的感情不容于世,他自己也就罢了,青书才十五岁,如果他知道自己对他的龌龊感情……
想到青书冷漠甚至厌恶的看着自己,莫声谷甚至觉得自己呼吸不过来,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没可能的,想到自己的师傅,想到武当,想到大师哥宋远桥,他狠狠把自己那种心思压在了心底深处,他知道,恐怕这一生,他的感情都将沉入地狱,这一世都不会见光。
莫声谷强忍着心痛笑道:“不关你的事,青书!”他的脸色苍白,“是我自己的问题,不过已经好了,你……不必担心!”
宋青书感到自己的七叔似乎一瞬间成熟了,原来的莫声谷让他当做朋友死党一般,而现在的莫声谷却是像一个真正的长辈。
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宋青书在心里疑惑道。
第二天早上,二人继续寻找,令宋青书感到怪异的是,莫声谷好像又恢复到了从前,和他说话时也没有那种躲闪沉默的感觉了,好像一夜间他的那些躲避都不曾存在一般,宋青书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反而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的心中更为沉重了,尽管表面看不出来。
人的心情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转过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隐瞒,殊不知,如果今天莫声谷慢慢的改变自己,渐渐变得开朗的话,宋青书肯定就相信了,而莫声谷却是一夜之间转变,却是让宋青书更担心了,这是莫声谷所想不到的。
宋青书和莫声谷两人找了很多个可能的地方都没发现张无忌的身影,几个月过去,已经到了年底了,马上就要过春节,宋青书和莫声谷只能无奈的回到武当去。
当两人回到武当的时候,离春节只有几天时间了,整个武当上下忙忙碌碌的,可惜,由于今年发生的事情太多,致使今年的春节过得很是沉郁,他们想起了死去的张翠山,还想起了流落在外不知何处的张无忌。
一个年过完,宋青书发现今年三叔和七叔两人不仅没有胖了,而且还瘦了许多,三叔这几年变得清瘦的身子如今似乎一阵风就吹倒了似的,他想起自己和七叔一起回来的时候,三叔的脸色变得煞白,让宋青书既担心又不明所以,倒是七叔和二叔的脸上一片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俞岱岩(一)
我生君未生,
君生我已老 。
我离君天涯,
君隔我海角。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看到的这句诗,当时的他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他自幼丧父,而后八岁时又丧母,叔婶嫌他克父克母,把年幼的他赶了出来,从此,他沦落草莽,乞讨为生,直到他遇见了自己的师傅。
他记得,那年正是冬天,是他沦落乞丐以来过的最冷的季节,寒风凌冽,雪花如鹅毛一般簌簌落了下来,他甚至听见雪落在树枝上那咯吱咯吱的声音,他那时九岁,身上裹着一件破了好几个洞的单衣住在一间破庙里,外面寒风肆掠,卷着雪花从破庙屋顶的一个大洞里飘落下来,破庙的角落里有一堆干草,而他就蜷缩在这一堆干草里,这些干草是他想办法一点一点的积攒下来的,因为他没有冬衣,当然,他刚开始还是有的,可惜被别的乞丐抢走了,还把他打了一顿,他记得那时的感觉,很疼!
外面的雪下了厚厚一层,而他在干草堆里面瑟瑟发抖,忽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破庙的门已经很老了,门推开时甚至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嘎吱声,他的心里一惊,小小的他秉着呼吸悄悄的从草缝里往外看,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留着胡须的老人站在门外,雪光照耀下他整个人显得慈祥而又温和。
老人走了进来,把破门关上,转头看了一眼破庙的四周,惊讶的“咦?”了一声,然后没过多久,他栖身的草堆就被人掀开了,小小的他惊慌的看着眼前的老人,然后就见他轻咦了一下,轻轻说了一句:“竟然是个孩子?”
也许是他太多惊慌,也许是他太过寒冷,那时的他浑身都在发抖,老人从身后的包袱里抽出一件冬衣裹在他的身上,衣服估计是他自己穿的,太过于肥大,但是他那时却觉得那是他最暖和的时候。
“你叫什么名字?”老人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又摸了摸他的手腕和脚腕,轻轻问道。
“石头,我叫俞石头!”小男孩还太小,家里的母亲还没来得及给他起大名,他知道自己姓俞,妈妈平时都叫他“石头!”
老人慈祥的蹲在他的面前,轻柔的问道:“石头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拜师?”男孩瞪大了眼睛,“像那些大侠一样学武吗?”
“是啊,那你愿意学武吗?”老人微笑道。
男孩一下子反应过来,双腿一弯“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实实在在的磕了三个响头,“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