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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炮灰boss-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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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要不想想,昨夜曾梦见过什么?”
    昨夜梦见过什么?
    明净涵皱了眉去回忆梦境,似乎,好像是回到了白天时推开贤贤房门的那里,但贤贤没有甩他木勺,他就直直地走了过去,搂着腰把贤贤从浴桶里抱了出来,接着……
    张喜看着陛下似乎顺着他的方法想到了什么,正要松口气,陛下突然赤红着脸又一脚踹过来,力道大得让他在地上打了三个滚。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信口雌黄,你……你这简直就是欺君之罪!”
    静好在宫外处理了一堆事务,又亲眼看着人被送出了京都,回宫时已到了用晚膳的时辰,她想了下早上急匆匆来找她的张喜,叫了抬轿的人先去长明殿。
    出来迎她的张喜满脸都是为难的笑,“魏公公,陛下今日累了,提早就歇息了,要不您也先回去歇息?”
    静好看了眼端着一溜冒着热情的膳食站在殿里的小太监,又看下笑得很是勉强的张喜,点了头转身回去。
    这还是十多年来,她第一次被明净涵拒之门外。
    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果是昨天被撞见,可她在之后就试探过了,明净涵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而当年知道魏贤和盈儿的牵扯的人,都在前几年就已经被她打发出宫了,不会留下任何一丝痕迹。
    所以,如果不是发现了她的身份,陛下这是……在和她闹别扭?
    她揉了下生疼的太阳穴,闭眼时突然向后侧了一步,吓得跟在身后的几个太监急急伸手扶她,在扶稳后又匆匆松了手。
    “公公最近身体愈发不适了,还是请个太医看下吧。”
    静好摆手,她的身体情况,之前中心系统就给过警报,多年的刺杀下毒和心力劳损,底子早就掏空了,请了太医也不过就是把事情揭出来,没任何作用。
    所以她现在才急着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
    毕竟,当年是她自己亲口答应了某个小豆丁的。
    
    第14章 宦臣弄权(9)
    
    “陛下,陛下请听老臣一言啊,魏贤此举已是将陛下是为无物,将皇权践踏于地,她令各地为她兴建生祠,大兴土木,至今已累死民工百人,各地民生载道,元洲的百姓都因难受劳役,潜逃至济州了,若陛下再无举措,则民心流逝,社稷难安啊,陛下。”
    明净涵看着跪在殿前的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吏部尚书,再看一侧同样在抹着眼泪的十二皇叔,皱了眉阴沉下语气,“那诸位觉得该如何行事?”
    磨了快大半个月,终于听见陛下改了口风,连陛下那风雨欲来的语气都没有听出来,出头的吏部尚书立刻就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老臣以为,陛下年已十七,当是大婚的时岁了,只要陛下大婚,再从奸臣手里夺回政权,定可还社稷一个清白……”
    大婚大婚,自从他过了十七的生辰以来,这群大臣拐着弯就把话题朝他的婚事上引,一个个都把目光放在了皇后的宝座上,也不想想,就凭他们家那些庸脂俗粉,他怎么可能点头把人迎到枕边。
    “石大人接下去的话,是不是就要夸石大小姐是多么的贤惠端庄,温柔贤淑,可为母仪天下的典范了?”
    从侧殿缓步而入的人迅速打断了吏部尚书接着要说的话,踏上九层阶梯直接站在了龙椅旁边,苍白的脸点缀着鲜红的唇,益发地妖异,看着就像是个苟延残喘的死太监。
    “幸好咱家来得及时,打断了石大人的话没让您说出口,否则着一个欺君之罪的帽子扣下来,石大人脖子上的东西,恐怕也难保。”
    静好勾着唇说了话,示意一旁的小太监将端着的盒子递给吏部尚书,“咱家方才从城外回来,正好碰见石大小姐带着包袱仓皇离去,时间仓促,她也只给了咱家一纸书信,让咱家递交给石大人,并在陛下面前为她求求情,放她和情郎一条生路。”
    吏部尚书抖着手看完了书信,又看见四面八方嘲弄的眼神,立刻就要伸了手撕了着唯一的证据,一切不过是那个死太监的一派胡言。
    “石大人可别忙着撕,咱家还想问问呢,元洲的刺史是石大人的亲侄子吧,好歹也是饱读诗书的人,为何就干出了驱逐平民的勾当,万民书都被呈到了司礼监的案上,石大人想好该如何解释了吗?”
    吏部尚书的脸刹那苍白,这件事不过才发生几日,原还想着栽赃到那死太监身上,为何他竟然早一步就知晓了?还连万民书都拿到了?
    他咬了咬牙,转头去看那几位也抢着把女儿送进宫来的大人,却都只看见了各色的官帽,连平日里和他交情最好的礼部尚书都只偷偷给了个眼神。
    ——没看见那个还在上面吗?我等也只能明哲保身了。
    随着吏部尚书被拉走时的叫骂,各位大臣都低垂着脑袋,在宣布退朝时偷偷松了口气。
    还好那个也不是个会追究的。
    本来以为能借着她和陛下愈发疏远的时机横插几刀,但努力了这么久,刀没插上,自己倒是足足吓出了几身的冷汗。
    还是明哲保身为佳啊。
    明净涵匆匆出了殿门,又紧追了几步,看着前方连脚步都未停一下的人,终于忍不住怒吼了一句,“魏贤,你给我站住!”
    他迈大步子赶到停住脚步的人面前,真站定后却又找不到什么话可以说,之前在长明殿中打了数次的腹稿都在眼下忘到了脑后。
    静好不动声色地推开身侧的人搀着她的手,压下嗓子眼里的痒意,站直了身体,“陛下有事要吩咐奴才吗?无事的话,奴才要回司礼监了。陛下祭天的典礼在即,御驾出宫,有不少的事需要打点。”
    “司礼监,打点,”明净涵重复了下她的话,简直想死死揪住身前的人的衣领摇晃,“现在这些事情都要比和我说话重要了对吗?魏贤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奴才之前的确不是这样的。”静好只觉得眼前的人就像是迟来的青春期发作了一样,从去年春末起,她过去找时一律摆了架子不见,弄得朝堂之上的人都以为她气数已尽,憋着法子给她添堵,但她时间一长不去找,就又巴巴地凑到了跟前,胡天漫地的一通指责。
    过去她也许有精力应对,可现在,她真的是有些应付不来。
    “陛下之前不是也不会对奴才避之不见吗?奴才为了不惹陛下心烦,只能识相地避着陛下。”
    “我没有不见你!”明净涵飞快地打断了她的话,说出口后又愈发心虚,“我只是,我只是……出了些问题,想要安静地思考一下,真的不是不见你。”
    静好闷声咳了下,咽下喉间的腥甜味道,“既然陛下要安静,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她绕过挡在前面的人,加快了的脚步像是在避着什么洪水猛兽。
    “魏贤!”身后的人大叫一声,拔高的声音里还带着颤抖的音调,“你之前根本不是这样的,你说了你不会变成这样的,我之前一直相信你,但你还是变了,你也和他们一样!”
    “陛下。”
    静好到底还是转回身去,看着那个站在原地,孤零零地像是被抛弃了的孩子,“奴才不可能一直站在原地被陛下依赖,陛下自己已经可以做得很好了,何况,”她突然笑了下,轻柔得像是快要被吹尽的春风。
    “奴才早就说过了,陛下不应该完全相信我。”
    “陛下不应该完全相信我。”
    耳边的话一直在回旋,明净涵终于忍不住从床上坐起身来,叫殿外候着的宫人进来服侍更衣。
    正收拾好让人传膳,当头就看见张喜顶着太过谄媚的笑脸躬身进来,手里还端了薄薄玉胚的巴掌大小的碗,大着胆子就放到了他跟前,“魏公公今日大早就亲自为陛下备了道桃花羹,说是昨日大意,在陛下面前说错了话。”
    明净涵哼一声,正要伸手去端那碗,身侧的小太监眼疾手快地端了过去,眼瞧着就要往嘴里送。
    自从陛下接二连三地被在膳食里下毒之后,呈到长明殿来的入口之物,除了呈上前会有人试过膳,在陛下眼前时也必得是有人试毒,且用的都是同一碗里的膳食,免得毒被下在了食具中。
    小太监正要去舀勺子,手里的碗就被人劈手夺了回去,陛下护着碗怒瞪着他,一侧的喜公公也是不虞。
    “瞧你那没眼力劲的,这碗羹是魏公公亲自下了厨送来的,有谁下得了毒,哪轮得到你来伸手!”
    明净涵又瞪了眼不住磕头求饶的小太监,示意张喜把人带下去后,自己端了碗一口口吃得干干净净。
    算上最开始的那顿素鸡,贤贤才给他做的东西,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这次为了道歉能亲自下厨,诚意算是到了。
    那他就大人有大量原谅她吧。
    早朝时分,一干大臣在殿前等了三刻,穿着深青色大监袍服的魏公公才从殿内缓步而来,清白的脸色上看不见一丝踪迹。
    “陛下突染重病,卧床不起,今日不朝。太医说了要陛下静养,后日的祭天,将由咱家代陛下出行,诸位大臣回去准备一下吧。”
    静好说完,也不等那些个大臣说些别有所指的话,径直回了长明殿,在殿中被个仓皇躲闪的宫女撞了满怀,带着素纹白瓷就碎在脚边。
    她挥手让不知所措的宫女出去,独自走到龙床前,正对上了床上的人尖刀子一样的视线,偏偏在刀子后又藏了丝丝的渴盼,像是沙漠中的旅人珍而重之地抱着自己最后的几滴水。
    “魏贤,告诉我,在那碗羹里下毒的人不是你。”
    静好在床沿坐下,在当年的小豆丁渐渐成长为少年后,第一次主动握了他的手,不同于她如今怎样捂也捂不暖的冰凉,指尖感受到的温度就像是眼前的人蓬勃的生命,一簇正在燃起,也难以熄灭的火苗。
    她朝床上的人笑了下,握紧手里反常的没有挣扎的手,“是我在羹里下了东西,但那不是毒,最多让陛下在床上躺几天,于身体是无碍的。”
    “这又有什么区别。”明净涵用力挣了下手,轻而易举地就挣脱她的手掌,嘴角也带出了嘲讽的笑,“你是为了后日的祭天?你想代替我去?”
    他的语气已是笃定。
    “陛下都已经猜到了,那奴才也就无需多说。”静好站起身,看了下床上咬牙切齿,连脸都开始涨红的少年,突然就弯腰伸手摸了下他的头发,细软得和当年别无二致。
    “奴才早就让陛下不要相信我,可陛下偏偏不听。”
    就这样轻易依赖又善于感恩,真怕之后再来个对他好点的,抬抬手就又把人骗走。
    越看就越有些舍不得,静好直起身,抬脚往外走。
    她的动作干脆而决绝,看着莫名就让人觉得眼前不是生离就是死别。
    “魏贤!”床上的人又憋着劲大喊了她的名字,“你现在转身走回来,把我的毒解了,祭天大典我照样可以让你去,”少年的声音里带了哭腔,“贤贤,你是在生气我最近对你不好对不对?我之后再也不这样了,你不要吓我了好不好?以后我都给你撑腰,再也不给你脸色看了。”
    “贤贤,我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可以像他听皇祖母的话一样听你的话,你回来好吗?”
    静好深吸口气,挡住眼底漫上来的泪意,连堵在嘴边的,更加决绝的“不好”都说不出口。
    她怕一开口就泄露了自己的哭腔,也怕一开口就改了答案。
    只能加快了脚步,几乎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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