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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淤倾默了,全场也都傻眼了,这演的哪一出???
“和我决斗,若你赢了我便再也不出现于你面前,若你输了今日便不能与晏欷哥哥成亲!”
明天再结……
危淤倾其实很想这么来一句,但……多半来宾不会劈死她,晏欷也会哀怨死她的……
不过啊,不想决斗啊不想决斗,她穿着红大袍呢!她难得这么美呢!她想早点结束了这里回房照镜子呢!!!
“危淤倾,难道你连守护自己的婚姻都不敢吗?!”这思想的前卫者啊……
危淤倾心中顿时泪眼汪汪,麦香香啊,你不是不打算来吗???回去吧,我不会介意的。真的!
但,现实如此残酷,晏欷居然不等她表态直接帮她接了!!
她哀怨,她不爽,她很是郁闷!!!当众趴上了晏欷的怀中,靠在他胸膛,幽怨道:“无缘的夫君大人,我决定把你卖了!”
晏欷默了。
婚礼,她也想闹一下了,因为她从未闹过……(陌:丫头,这是你自己的婚礼啊……)
危淤倾推开了晏欷,这才正视麦香,冷然勾勾唇,挂上冷漠,却因为今天化了妆又穿着红艳艳,让冷漠的小脸生了一种诱惑的邪魅,“怎么决斗?”
周围是客,都被她这如同妖精的魅力给弄得心神不定,连身为情敌的麦香都呆呆愣住,半天才回过神。看着危淤倾似笑非笑的脸孔一阵支吾,用了不少时候才挤出一句:“比武!”
顿了顿又补了句,“用剑谁先攻击到对方的要害谁就算赢。”
危淤倾挑眉,“用实剑?”这是婚堂的说……
“木剑。”
危淤倾点头,再回头看晏欷,对方低笑,然后让下人去准备木剑。
不消片刻,木剑拿来,决斗开始——
麦香的武功不弱,更是凭着先发制人的道理,一开始便飞快出剑。
危淤倾平时习惯用鞭子,但她可是十八般武艺样样都会,将长剑拿在手上甩了甩,瞬间记住了它的重量,看着麦香出招,立刻一退再借力而上!
此动作是一个极为简单的以力借力法,用最小的力气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控制、省力,这是她武功中最为常见的动作与招式。
当!!
两两武器相撞,麦香的第一击就这样被她轻易化解,趁着对方收势,危淤倾顺着身体惯性再一个绕身旋转,提剑,再度借住对方的力道主动发起第二击。
精确,巧妙,且干净利落。整套动作只有几个,少一个不全,多一个唐突,丝毫不得脱离带水!
喉咙!
危淤倾的剑刃已到了那个位置,麦香的喉咙!
这仅仅一个接触便分出了胜负,让周围的观看者大大称奇,更让麦香明白什么是相形见绌!
危淤倾轻微呼出一口气,收了剑,也不管麦香,直接走到晏欷身边,抬眼不悦的看他,“夫君大人,我现在还不想卖了你,所以暂时先收着吧。”这话声音很小,她故意只让身旁的晏欷能听到。
“那真多谢夫人了……”
夫人……???学得真快!!
于是,她满意点头啊,“孺子可教也!”
~~~~~~~~~~~~
唔,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传晚了,见谅!鞠躬道歉!
第1卷 第六十三章 成亲之夜
婚礼继续。
“一拜天地——”
两位新人跪下,拜天地。
“二拜高堂——”
再跪下,拜——
“夫妻对拜——”
唔,这不用跪了,弓身——
突然……“轰!!”
这一巨响,是随着一个巨大的重物而来的。
周围的客傻眼了,他们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圆柱,被红布包着,直直立在房屋正中。这东西是从天而降,那一部分的屋顶砖瓦已被砸的惨不忍睹!
圆柱上有个人,嬉笑的看着周围人的表情,再看向危淤倾,居然熟套的打起了招呼,“娃娃,好啊~~~”
危淤倾怒了,成亲之时她没带任何武器,于是抓起某个桌上的茶杯,运用全部内力抛向那可恨的老顽童!
危淤倾这下当然不足以伤到老顽童,只见对方一个侧身便躲了过去,然后哀怨的看向某女:“娃娃,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要谋杀亲父啊!”
危淤倾很不爽,一个成亲她已经忍很久了,对事事都可不在乎,但与晏欷的这场婚礼她却极度重视,若换做其他人,她早就直接将人拖出去,再一剑取其命!
“娃娃,我是来祝贺的!”
“滚!”
老顽童叫喧,“娃娃娃娃,你很过分!这又不是我一个人想的!”
老顽童,你可以再装!
某女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应对这场面,于是伸手扯扯晏欷的衣角,好吧,她从现在开始要装作小鸟依人样。
晏欷轻笑摇头,握着她的小手站立不动,准备静观其变。
适时的,又有人从空而将,轮崖五怪到齐,还加上了玉月、简郢与诗温。
几人相视而笑,合力将这巨无霸的圆柱推入了院中。扯掉红布,圆柱露出了原貌——
这东西危淤倾认得,古时的礼花,也就是现代的烟花。她望着,尤心感慨,好大……
这边红布揭开的同时,月儿与诗温提剑跃起,两剑相撞,划出璀璨火花。同时也将圆柱点燃——
——轰——!
天上,迸射出无数彩花,耀眼夺目。
当最后一记礼花射向天空时,所有人都震撼了,都羡慕了……
危淤倾望着天淡淡微笑,那黑色的天空上出现的“倾儿,幸福!”几字,永远会落在她心中……
她抬头望向晏欷,再伸手环抱住他,小脸蹭蹭,嘟囔着:“夫君大人,有夫若你,夫复何求!”
晏欷一愣,随后也笑:“有妻若你,夫复何求!”
某女扭头,眼中不屑却带笑意,“不理他们,继续拜堂吧。”
“求之不得。”
所以……
“送入洞房——”
两个人,守候这个时候已经很久了,从相遇,到相识,再是相爱……这段路程,曲折,也艰难。没有人再不识趣的在这个时候打扰两人,放由了他们。
两个人的世界,这是从回到百叶山庄后两人唯一的一次独处。应当珍惜。
晏欷将她放置床上,本来还有程序,但看见她一脸的疲惫便直接挥去了下人。这些所谓的形式两人都很厌,并且有不有他们都不会介意。要成亲的是他们,不是这些毫无作用的礼节。
“累的话就睡吧。”
危淤倾动动,爬到他的怀中,戏谑开口:“你舍得?”
晏欷无奈摇头,这丫头其实很腹黑的吧!“来日方长。”
某女继续笑,“成亲可就只有这一天……”伸出爪子,攀上他的脸,主动亲吻……
两片唇相粘一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连绵。舌尖的接触,带着清甜,更带着暧昧……
当晏欷的手抚上她的腰,她便立刻将人推开,眼中闪烁着明了的调侃,“我以为夫君大人不会有反应……”
他默,这丫头太会玩人了!!
“累了!”某女申明。
晏欷哀叹,将她放于床上,无奈:“睡吧。”
“夫君大人准备让妾身在成亲之夜独守空房???”
“夫人要暖床的?为夫身上可是冰凉的。”
危淤倾轻笑,伸手,挥挥,“我喜欢。”
红蜡烛暗燃,越来越弱,越来越弱,最终悄然熄灭……
这一夜,热闹;这一夜,暧昧……
第1卷 第六十四章 旅前有访
清晨,没有鸟叫……
危淤倾在被窝里动来动去,晏欷很早就出去,不在啊不在……
外面很冷,因为下雪了。彻底入冬了呢……
她探出头,望向窗外,依稀能看见白雪,很美……但冷啊~~~
“我被抛弃了吗……夫君大人!”
“哎——!”一声叹息,伴随着开门声……晏欷走进屋,到床边,“就知道你一醒便会莫名其妙的闹。”
危淤倾心中一喜,面上却两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看向晏欷,“夫君大人嫌弃妾身,才刚刚成亲的说,可怜的妾身我啊……”
晏欷皱皱眉,直接将她从被子里抓出来,不过动作却是小心翼翼。
“冷……!”这声可是真的,她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里衣,在这天气下,不冷才是怪!
晏欷明显被她这次弄得懊恼,当然不是懊恼她,而是懊恼自己啊……立刻将她的衣服的拿来,细心的帮她一件一件穿上。
危淤倾看着他,唇角一直保持着微笑。小孩在体验幸福时的表现就是任性,如她的做法一样。希望被照顾,想要被重视,但又怕别人会受不了。她的聪明在于,只在能承受、愿意承受的人面前表露出真性情的任性行为,肆无忌惮的!
晏欷便是这样的人。合格者!
“接下来,度……蜜月想要去什么地方?”帮她穿好衣物的晏欷站直了身子,看她,冰冷面貌下得温柔只对她一人绽放!就像她莫名其妙、甚至不可理喻的任性只会对着他一样。这是两人共知的秘密。
危淤倾听闻勾勾唇,抚上面前男子刚毅的轮廓,英俊的脸孔,“北方。”
他皱眉,仔细看了眼她,说道:“冷。”
“我知道,但想看看大地被白雪覆盖是怎样的情景……”
晏欷还是不想松口,刚要说,却被身前女子突然的亲吻给弄得呆愣,虽然只是脸颊……
“夫君大人,虽说出嫁得从夫,但娶亲者也得从妻的!”某女道。
晏欷听了只得无奈叹息,从吧,谁叫这任性的女子这般狡猾呢?居然用亲吻来征服!!!好吧,其实他乐在其中,他从!
不过危淤倾似乎没打算这就样放过他,望着某男的略显尴尬的脸,嬉笑:“夫君大人似乎很享受……”
“对!”
这回换她一愣了,没想晏欷竟这般诚实,好吧,其实语气中有着不可忽视的咬牙切齿。危淤倾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更秉承着,在不会对自己发怒的人的面前一定要得寸进尺才有乐道的思想。她勾勾唇,再度贴近晏欷,又是毫不忌讳的主动亲吻,这次是唇……
一阵暧昧后,晏欷将她扶正,两人到了正厅,双方家长还等着他们去问早安呢。
问完安,两人再回房吃早餐,路过庭院,危淤倾在寒冷中突然停驻。
“梅花……换了呢……”她轻声喃喃,语气中的惆怅是晏欷所不能懂的故事。
但他仍旧有可为她做的事。上前,亲昵的搂住她,让她靠在他的怀中,为她解答:“没换,只是因为下雪,它们的不足被遮住了。”这院子的梅花开得不好这他早已知,不过因为下雪,此时的梅花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是吗……”危淤倾这般感慨,却了然点了头。她的惆怅不是因为梅花,所谓……睹物思人,罢了……
“天冷了,回去吧。”晏欷知道,她有个地方是谁都无法进入的,那里虽然不会是她的全部,但绝对是她重要的曾经与未来。
不过,她的现在属于他,她的未来里有他。这般,便足够了!
“恩。”她点头,收回思绪,望着晏欷毫不掩饰的露出赞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