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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一处,危淤倾脸色平静的看着正厅争辩的两女,唇角不自觉上扬,不知怎么的,她觉得此景十分好笑。
重男轻女,真不愧是古代啊!
那母亲正好瞥见站在一旁的危淤倾与银鬼,立刻使劲示意自己的女儿,哭诉得更是卖力。
过了不少时候,危淤倾实在没兴趣看下去,扬起手,“啪啪”拍起掌来,边拍还边愉快微笑。
那母女两听到拍手声转头,正想来个尴尬偶遇的问好,谁知一看她面上愉悦的微笑就当场愣住,半天吐不出一字来。母女两毕竟不是什么见过市面的大人物,在这小山小村的地方,这般演戏还是第一次,完全想象不到自己说得这般惨淡了,对方却是一脸微笑!顿时心惊,又有些怕,直觉得这些人不是小人物,得罪不得!
危淤倾任由她们看着,不仅不恼还挂满微笑反回看,冷漠的声音中这次带着压不住的嘲讽笑意,“演完了?”
她这般轻问,却不想将那母女两吓得冷汗直冒,当场全身哆嗦。(陌:嗯,情况可以想象成现代的一首神曲《忐忑》!)
银鬼好奇打量她,不明她是如何看出,但转念一想貌似她就是个演戏高手也就释然了。不过无奈倒是不少,当初她的戏也骗得他不明方向。
“小姐,我们……”母女两惊慌,齐齐跪下,刚开口想解释却又找不出解释的理由,骗就是骗,终是她们不对,无话可说。
危淤倾倒勾勾唇,好心好意帮她们说完,“故意放大声音吸引我们,然后利用卖女的事来让我们可怜你们,好买了你女儿,或,直接施舍银子。”她说这话时仔细打量了面前的两女,觉得十分可笑,她看上去是这么好骗的人吗???“不过,你们怎么确定我没睡,一定会出来?”
妇女胆战心惊,这小姐太厉害,一眼便看穿了她们的计谋。害怕自己真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人,于是不敢有半点隐瞒,“我先借着添热的理由去过小姐房间,没人。”
添热即是添香,初冬晚寒,这妇女知道大城的小姐都是娇生惯养,晚上房间必备着发热的香,以取暖。
危淤倾仍是淡漠笑着,并不应答,只打量那将头压得很低的女儿。大城小姐确实有夜里点香的习惯,不过不巧,她不喜欢那东西。
突然有脚步声传出,照气息判断,她猜得出是被吵醒的玉月与简郢,当即勾唇,往后望,决定将这事丢给堂堂的左相公子。
“我不缺丫鬟。”
月儿几人一出来听到的就是危淤倾这话,作为不知情者当然会有些不知所云,待慢慢了解了事实才了然点头。
月儿对于此事一向都跟危淤倾一个态度,她虽没有危淤倾那般极端,但由于从小的经历使得她也对人对事冷漠。虽仍有温柔,仍会善良,不过,这些都只会对着她自己在乎的人。
倒是单纯的玉儿会有些同情心,但这家人的做法让她不舒服,竟还骗了小姐,虽然完全没骗到……
所以真正打算管的就只有简郢了,他有能力管,更应该管,因为良心告诉他,造成这样的是他爹,父债子还!
没有直接抛钱给人,只是祈求危淤倾,让他能与日免取得联系,演一场戏来威胁左相拿出贪污的银子,也就是他爹!
“我为什么要帮你?”
不过事情好像进行得并不顺利,他对危淤倾的了解其实仅在表面,根本不知这个人真实的冷漠,自以为她会看在别人可怜而帮忙,却不想对方根本连想都没想就出言拒绝。
简郢不理解,不懂,连他这个可以说无赖的公子哥看到都会生出同情心,为何她不会,为何她不愿帮?!
转眼去看月儿,更是惊。那面上不是他所认识的表情,冷漠冷漠,与温婉的月儿扯不上丝毫干系!
出来这么久,他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他对月儿了解多少?那真的算是了解吗?!
也许是他的表情太过明显,更或许是危淤倾几人演戏多了,连带看人心态的功夫都出神入化了,反正,她们立刻注意到了简郢的情感。月儿不禁沉下了眼眸,虽不明显,但还是被一旁的危淤倾看到。
危淤倾轻叹,事事她都可不管,却独玉月不行,向简郢不悦挑眉,“条件?”
简郢先是愣住,随后反应过来,睁大眼,带满欣喜,急道:“无论怎样都无所谓,只要能与宁王联系!”
被他这样的热情反弄得不习惯,她秀眉再皱几分,瞥到月儿的脸色明显好转,心头又不自觉发起闷,来了个狮子大开口,“我要左相府一万两黄金。”月儿从小就和她一起长大,对方在乎的人就只有她与玉儿,现在突然多了个人让她莫名其妙感觉月儿会被抢走的可能,于是控制不住的心发慌,或者说,嫉妒吧。
可谁知,简郢一听根本连眼睛都没眨下,答得比先前更急,“好!”
危淤倾默了,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跟贪官家的子弟谈钱,绝对!
有钱的败家子,为万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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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万恶!为嘛那么少?!呼呼,郁闷了,砸电脑发泄去!
第1卷 第二十六章 悲惨遇故
要联系日免对危淤倾来说并不难,修罗门强大的情报网可是不容小视!
不过左相可不在燕城,还得倒回走,赶往京城。当然,陪同简郢与修罗门联系这光荣的任务便得交给月儿了。
依旧是赶路,但少了两人到底有些不习惯,玉儿近日少了很多话;夜晚凉,也无人提醒危淤倾在发呆时多加衣物了。最正常的大概就数银鬼了吧。
“齐关到了。”
马车驶入齐关,这是去往武林大会的最后一个城市,接下来的路程就全是野外或山村。
沿路,他们看到灾情得到缓解,朝廷发银发米,便知事情已成功,吩咐了月儿快马加鞭赶到齐关,再一起上路。
“接下来我有事,在此告辞。”一入城银鬼便丢下危淤倾走了,也不说明原因。
但危淤倾也根本没打算问,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话她早已知。只是临时雇了一马夫,驾马车找客栈。
所谓冥冥中自有定数,她从来不信这话,更不会相信,接下来的这场巧遇其实早已被人精心策划。
齐关的客栈只一家,与玉儿刚进客栈就望到一抹极其扎眼的身影。白衣飘逸,黑发荡漾,全身散发着不易亲近的冰冷气息。
危淤倾惊了,疑了,但马上做出了反应,本想悄悄离开,不想那身影的主人突然转身,正巧看到了她……
“晏欷哥哥……”悲惨的危淤大小姐好想哭,但面上却不得不堆出狂喜,还得表现得极度兴奋。
晏欷不是第一次看到素颜的危淤倾,更不是第一次见她笑,但他却能立刻分辨出,她这笑的假,很假!心头有种不是滋味的滋味正蔓延,悄然无息的。
“危淤伯父传信,要我将你带往武林大会。”面对那种微笑,他竟没生出丝毫厌恶,他自己都觉得奇。
“真的吗?”危淤倾一瞬间提大了声响,兴奋追问。
“嗯”变天了!晏欷竟好好答了她的问题!
一切都变得不可思议,为何晏欷会在这里?虽然他可能也选择的这条线走,必会到齐关,但危淤倾他们一路走走停停浪费了不少时间,理应无法碰到晏欷的;还有晨阳,在沿路没看到他们,那就是在前面,那晏欷与晨阳为何没有一起走?
据脚程,月儿明日便能到,也就是说,从明日开始她又得与晏欷同行。
各个疑问与烦心事压在脑中,怎么也无法入睡,忽闻屋顶的三声敲击响,烦操的眼瞬间变得幽静,勾唇一笑,起身翻上屋顶。
“不是有事走了吗?”清脆的声音中带上了调侃,毫不客气坐于他身边。第一次觉得银鬼这么可爱,在她最需要人陪时到了她身边。
“办完了。”似乎能从她已掩饰得很好的语气中听出她深处的烦躁,冷漠的银鬼也体贴的将声音放柔,有问必答。“不过,现在我出现似乎不太合适……”
危淤倾心头本就烦,烦晏欷,也烦其他,听银鬼这般一说心头更是躁动,不悦皱起眉,“查我?”
“能让我查到的东西你不是根本就不在乎别人会不会知道吗?就如……修罗女这身份……”
她嘲讽笑笑,以她所能掌握的情报网,要隐瞒一些事太容易,连朝廷的四大捕快都能查出的事确实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打算隐瞒。但见到晏欷后那份莫名的烦腻怎么也控制不住,导致了情绪失常,情有可原吧。
“做个交易如何?”释放了心态,尽量让自己不去想晏欷,任由夜里的凉风吹拂过脸颊,倒还清醒了不少,心态舒畅了不少。
银鬼挑眉,不答,只等她继续说。
“查晏欷为何会在这里,照常理他应该离武林大会会场很近了,现在却在这儿,其中必有事发生。”
银鬼抬头,望向头上的不规则的明月,“你还真是讨厌那个叫晏欷的人呢。”
听这话,她再度不悦,刚压下的烦躁又涌了上来,“只是讨厌无法自己决定的亲事。”前世的经历让她无法相信爱情,但就是因为无法相信才会想要亲自证明爱是存在的,对事事都敏感的她,从未想过自己是否真能忍受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生活,忍受别人的背叛。其实,这个孩子心底希望着爱情,渴望着世间最真的情,以扫干净在心底积压的尘垢,让她相信,她的父母曾经真的相爱过,那时体会到的温暖为真实的,哪怕只有短暂一秒也好!
银鬼面具下的眼眸暗淡了几分,“报酬?”
“你决定,只要与交易等同代价。”
“成交。”银鬼点头,再轻挑了眉,“追加一个条件,现在闭眼。”
危淤倾皱皱眉,疑惑中是越发掩不住的烦躁,不悦对上银鬼平静冰冷的眼神,沉吟一会还是依言闭上了双眼。
冰凉……
闭上眼的她能感觉到有只很凉的手在她下颚来回摩擦,处于虚幻的脑子生出一种很异样的感觉,但又立刻回神反应过来,刚想睁眼反抗,便听到头顶飘来声音——
“太过烦躁只会让敌人察觉你的弱点,你确定要带着这份不稳定的情绪在晏欷面前演戏?”这声音很冷,同她听过的银鬼的声音完全不同,感觉……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没有睁眼,银鬼收回了手指,改直接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感觉如何?”
凉……冷……
触碰到皮肤的冰凉没有刺骨的感觉,反而很是舒服,能慢慢理清她脑中的思绪。她在前世时交过男朋友,知道男女间的暧昧,就连床单也滚过,但从未像现在这般清晰。暧昧的场面总是带着不真实的迷幻,永不会有此时这般明了的舒畅感。
感应到了她渐渐平静的身心,银鬼放开她,她睁眼……
“银鬼,小心我会离不开你。”这话语气十分疏懒,犹似玩笑,再加她脸上由烦躁转为邪魅的笑更体现着此话的莫须有。但真实如何,天下也只她能知。
银鬼愣愣,嘲讽看她,然后跃下屋顶,离开。
如银鬼无法知道她的想法一样,她也不会清楚他的真实想法,那一瞬,他差点脱口而出:是小心我会离不开你。
那短短几秒的亲密接触,不只她有着感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