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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厢房有找东西,扫院子的丫环,谁也不敢往大厅里来,看了也装作没看见,翠屏不断地呻吟着,尽情尽兴,刘钢性起,抱起她就往大厅桌子上一放,两扇门一踹,宽衣解带,如入无人之境。
桌椅凳子吭吭作响,屋里喘息,呻吟声大作。良久,翠屏起身理妆,津液湿滑从桌子到地上流了一滩。翠屏身子娇软,偎着刘钢问道:“你有什么事?”刘钢笑道:“我儿真是聪明,就知道爷有事。”翠屏笑声中带着点落寞:“你没事也想不到我呀。”刘钢笑道:“没良心的东西,爷什么时候忘过你了?”翠屏笑道:“你说,是什么事?”刘钢就道:“还是那回跟你说的,青晴。”翠屏冷笑道:“知道了。”刘钢就咐耳嘱咐她一通,如此这般。
第二天晌午,翠屏就来找青晴:“老爷吩咐,花园书房里有一架古琴,已经调好,让姑娘亲自过去看看音色如何。老爷说古琴年代太久不便搬动。请姑娘移步。”青晴就信以为真,跟着翠屏往花园中来,进宝听说是老爷吩咐,就不阻拦。花园里草木茂盛,已是近八月份,开着合时令的茉莉,白兰,美人蕉,建兰,夹竹桃等。虽无四五月份的烂漫,却也婉约明丽。青晴跟着翠屏穿花丛,过柳荫,绕池塘,穿过卷棚,在南面远远地有两层朱漆小木楼,既然是书房当然是在那小木楼里,可是翠屏却不朝南走,下了卷棚却往东来,东面有一个亭子,亭子下是流水,不远处有一座假山,由葡萄架掩映着,直假山处走,青晴停步问道:
不是去书房吗,你领我到这里来干吗?”翠屏笑眯眯地道:“书房就在这里呀,难不成你还疑心我么?”青晴道:“可是这里并无房屋,怎会有书房呢?”翠屏搂着她肩膀笑道:“青晴,你就放心吧,这里确实是书房,等一会你看到,你就知道老爷设计园子的巧妙之处了。青晴仍是怀疑,不再往前走,翠屏就着急地推她,连推带搡地直推到假山跟前,假山是有洞的,门关着。翠屏叫道:“这里就是书房了,青姑娘进去吧。”把青晴向里一搡,门哗地开了,青晴就跌进去,洞子有两间房子大小,高度与一般房屋相仿,洞里红烛盈然,洞顶与四壁由桃红纱帐装饰,地上铺着花纹木板,里面设着一张单人床,左边是一个条案,右边是一个书架,爬着两根青滕,稀稀落落地摆着两层书,除此之外空无余物,哪来的古琴,青晴心中一惊,觉得不好,上当了,便向外奔,谁知门后转出一人来,极其娴熟地将门一合,冲青晴呵呵笑着,正是刘钢。
青晴心惊了一下,怒道:“是你让她骗我?卑鄙无耻。”刘钢笑道:“你难道不惊叹么,看看这些,都是我为你设计的,任何女人都不会有这般待遇。”青晴不屑地道:“我还是那句话,要想得到我,你做梦!”刘钢奸笑道:“呵呵,我最喜欢你这种性格,无路可退还嘴硬,你看你能跑出去么,我就不信今天刘?还能找到这里来,他早坐到衙门里了。没人来管你了。”
青晴恨恨地盯着他:“你无耻之极!”刘钢插上门朝青晴扑来,青晴躲到书架跟前,一本书接一本地朝他头上砸去,刘钢一一闪开,边躲边亲腻地笑着:“在做之前,我也喜欢做些热身运动。”青晴不断地后退,已经快到书架的尽头,已无书可抛,刘钢笑嘻嘻,一个剑步上前,将青晴拥在怀里,托着她的脸儿,动情地道:“你真的不喜欢我?我哪点不好?只要我愿意,无论哪一个女人都会被我迷得神魂颠倒,”
青晴冷冷地道:“无耻!”刘钢突然加劲捏住她的肩膀,一往情深的样子:“我说我爱你,你信吗?”青晴狠狠地瞪着他,他的脸忽然抽搐了一下,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道:“你听着,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过,对一个女人朝思暮想,时刻不忘。”他的眼睛都已红了,青晴仿佛又被他打动了一下,实在不愿意跟他纠缠,他的无所不为,无恶不做已经彻底展现了,他表现得再温柔,再痴情,再诚恳又有什么用,他只懂得强迫。他会爱人么?
青晴趁其不备狠命地在他脚背上跺了一脚,就在他捂脚的一瞬间逃离他的拿控,然而他的反应何其敏捷又拦在她面前:“你的各种招数也使得快差不多了吧,我们就直奔主题如何?”刘钢狞笑着朝青晴扑来,青晴大叫,刘钢将她压在身下:“春宵一刻值千金,这里的洞房花烛,有没有与世隔绝之感,我可从没如此浪漫过呢,只有你能激发我的想象。你就乖乖地享受鱼水之欢吧。”
正想青晴难脱他手,好事将近,只听外面一个声音传来:“刘钢!出来!”声震寰宇充满威严,震得洞内翁翁作响,刘钢抬起头大声问道:“是谁!”那声音道:“青石街,寄存你项上人头,今日来取也。”
二十三章 中毒
刘钢再也没了兴致,放开青晴,出得洞来,郎声道:“是何人胆敢闯入府中张狂,真是活腻了。”洞外亭子栏杆上坐着一个人,黑衣蒙面。刘钢问道:“你是何人,为何私入府中,出此狂言。”
那人仰天长笑,点着刘钢道:“你不认得我了?我不是说过,青石街一别,我先寄存着你项上人头,如此大事,你竟如此健忘?”刘钢猛然想起,半年前自己新任校尉一职,带领一队军马游街,当时因自己伤人,有一书生拦路,被自己狂打,后来出现的就是这黑衣人,除魔圣君韩聪,此人竟是徒手将已制住,功夫了得,因自己求饶,才得性命,他说日后再次行凶必取我项上人头,没想到今日他便来了。
刘钢心道,兵来将挡,今日就与他拼了,当即呵呵一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韩兄,久违,久违,不知韩兄因何到此啊?”韩聪冷笑一声:“你还不配跟我说话,今日便取了你的项上人头。”
刘钢笑道:“此言差矣,自那日一别,刘钢已经洗心革面,严于克己,再没做过危害百姓的事,韩兄何出此言呢?”韩聪目光如电,冷冷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末为,少废话,拔剑来吧。”刘钢回身进洞取出宝剑来,白剑一亮精光四射,韩聪也不拔剑,飞身一越纵下亭子,长腿一扫朝刘钢胸口踢来,刘钢用剑挡过,长剑一挥削他小腿,韩聪也不躲闪,飞身扬起左腿踹他脖颈,将他一下踹至洞口,刘钢爬起做待要迎上之势,却忽然朝洞里奔去,韩聪随后跟进,只听洞内两壁机括响动,数十支短箭骤雨般射来,韩聪舞起剑来将身外罩一层银光,水泼不进,只听青晴在洞外大叫:“侠士,快出来,刘钢鬼计多端。”听到青晴呼喝之声,以为有人对她不利,急挥几下辙剑便走,不想情急之下百密一疏,一枝剑正射肩头。韩聪也不吭声。韩聪长剑急舞,边挡边退。
刘钢见韩聪中箭退出,得意地哈哈狂笑:“韩聪,你自不量力,还来杀我,你的死期才是到了,这每枝箭都用巨毒浸制,你必死无疑,哈哈哈哈。”韩聪只觉得伤口发麻半边手臂已经不听使唤,这毒箭果然非同小可。他退出洞来施展轻功,将青晴一带,就朝后边的木楼飞去,直落到木楼上层,韩聪放下青晴,手臂已经抬不起来,将衣衫撕开,伤口处黑肉已经蔓延一片,韩聪急点周围穴道,以免毒性扩散,青晴已经慌了手脚,急问:“怎么办?怎么办?”
韩聪道:我口袋里有解毒药丸,我够不到,你取出一颗来,”
青晴说:“是”,青晴抖着手,取出一颗来送入他口中服下。青晴问道:“你这解药能解这箭毒么?”韩聪道:“不知他用的是何种毒,我这解药只对一般性毒药管用,若是某种巨毒便不管用,只能缓解而已。”青晴一听急得热锅上的蚂蚁,言道:“那怎么办呢,我们先出去找郎中吧。”韩聪摇头笑道:“此地没有专治毒的郎中,一般看病的郎中是不会看的,这解药只有制毒的人才会有。”
青晴一听就绝望了,刘钢怎么会给解药呢,他恨不能一下除之而后快呢,免得日后有性命之忧。他肩头的肉高高肿起,越变越黑,曾看电视剧里,有人用嘴吸毒血,不知真的管不管用。青晴冷不防按住伤口狠狠地吸住,吸满一口吐在地上,一滩黑血腥臭异常。韩聪推开她:“你不要命了?这血是剧毒的,到时候死的就不是一个了,而是二个,”青晴道:“那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啊。”韩聪道:“你走吧,我歇一会儿,等体力一恢复,我自有办法。”青晴道:“你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办法,毒性越来越强,你不用骗我,这点知识我还是懂得的。”
韩聪忽然笑道:“我杀人无数,专杀奸佞恶霸之徒,各种凶险,各种机关,各类高手不知经历多少次,全部全身而退,没想到竟在河沟里翻船,今日是我太轻敌大意了。连这种低级的错误都犯。”青晴忽然想到一个人,也许他会有解药,而且他如果有一定会毫不保留,双手奉送。
青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一个人,也许他有解药,我去去就来。”说完蹬蹬地跑下楼,韩聪急道:“切莫再去找他,羊入虎口。”青晴下得楼来,见四处无人,绕到楼后的角门,从花园后面出来,直往东走,再一转就到了刘?的院子里。青晴直奔进去,贺玉兰,木丰,丫环都在,青晴匆匆一施礼,朝木丰问道:“三少爷呢,我找他有救命的事。”木丰朝贺玉兰瞅去,待要说话,三少爷刘?已从书房出来,青晴就哭了,刘?吓了一跳,连忙扶住起,问道:“出了什么事?”青晴眼泪奔流,一时语塞,贺玉兰领着丫环与木丰都回避出去了,青晴才将刘钢欺辱,韩聪相救之后中毒箭之事说了一通。
青晴道:“企盼三少爷这里能有解药。”刘?颇踌躇一下,道:“我却不知假山那清思洞里装有机关,还喂了巨毒,这一定是父兄他们所为。”青晴急得跺脚:“那怎么好,毒药快漫延全身了。”刘?道:“你先别着急,我没有解药,难道还要不来么,你先去玩花楼等我。我片刻即到。”
两人分为两路,刘?就去找刘钢要解药。刘钢正在何小红的西厢房里大骂韩聪,边骂边解恨似地狂笑。刘?推门进来,这是他们那次雨夜相搏之后的第一次见面。刘钢落下脸来,问他:“你来做什么?”刘?也不答言,一伸手:“把解药给我。”刘钢眼睛瞪得更大:“什么解药,”刘?道:“明知故问,”
刘钢?r地一声将椅子踢翻,叫道:“他要杀我,几次三翻要杀我,今日若不是事有凑巧,令他中箭,我便命丧于他剑下,你还跟我要解药,你等他好之后再来杀我不成。胳膊肘儿往外拐,你到底是谁的兄弟?!”刘?道:“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哥哥若多做善事他怎会来杀你呢。”刘钢冷笑道:“我本来也非正人君子,专做恶事,所以这解药你休想拿去。”
刘?道:“那可怪不得我了,这解药我非取不可。”抡起双掌朝他劈来。兄弟俩一块习武,但刘钢贪花好色,在内力与反应上逊于刘?,何况刚才又被韩聪狠狠地踹过一脚,受了点内伤,几个回合下来,就被刘?用胳膊制住,按在门框上,动弹不得,嘴角渗出血来,一双眼睛喷火似地瞪在,毫不屈服。刘?道:“把解药拿出来。”刘钢一硬到底:“我就不拿出来,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有种你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