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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哦,皇后回来了!
此时的蔓尘自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声全然被一只大老虎给败坏了。
毕竟还只是新春四月,天气还凉的很。蔓尘衣衫单薄的任康晨松抱着待周身的热气散了也觉得冷了,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康晨松自然察觉了,他低头在蔓尘额上印上温柔的一吻毫不费力的将他显的单薄的身子打衡抱在怀里道,“你身子弱经不得冻,是朕疏忽了!”
这本是极其简单的一句话,蔓尘却觉得心头一暖眼角泛起淡淡的热流。
“松。。。。。。”
康晨松在他唇上轻啄一下,温柔的连眼睛都在笑,“不要问朕什么为什么、值不值的话,你是我的妻,我康晨松所爱的人。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再叫我一次,好不好?”
口中如此说着,康晨松的动作却没有片刻听留停顿一路将他抱回隔壁的寝室。
见他如此小心奕奕又这般体恤自己,铁打的心肠也经不起这般温存的对待。
蔓尘幽幽一叹,将如玉的掌心贴于年青帝王的脸侧,似水的眸子似是无奈又似悲切的看着他道,“松,你叫我如何还你?”
康晨送将他放在柔软的床上为他盖好锦被,他侧着吻着他微凉的掌心道,“朕不要你还。蔓儿朕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因为喜欢你,我不要任何回报。加倍的对你好,让你欠我的越来越多。然后,你就再也不会想要离开你了。
蔓尘苦笑一声,昂首道,“你是要我这一生都欠你啊!”
康晨松依然拉着他的手轻吻,“蔓儿,一个人的皇位太寂寞,朕只想让你陪着朕!”
蔓尘不再说什么,他缓缓撑起身子,盖在身上的锦被和原本就松散的长袍自肩头滑落到腰系,泛着柔和的珠光色的象牙白肤色衬的乌黑的长发,一片璇旎。
慵懒散慢的展开双臂环绕住眼前之人的颈,他的劲也仰起一个优雅的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人。他就象高贵的女王,集优雅与妖娆于一身,睥睨天下的气度让人在不知觉中为之神夺。
“抱我!”双唇微启,天下人敢用近似命令的语气对帝王说话的韦实不多。
对于他的语态康晨松却没有丝毫不愉,蔓尘那几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已经近乎挑战了他的极限。
他想拥有他,将他彻底融进自己的身体,再也不放手!
近乎膜拜的吻住他,他甜美的唇,优雅的颈,甜美的果实。他细细的吻过他的每一存肌理,那是他的蔓儿啊!
感受着那温暖的唇、手在身上一寸的游移蔓尘苍白的肤色终于泛起淡淡的红晕。虽是自己开的口,他依然羞涩的轻咬住下唇抑制住那难以自抑的申吟。
康晨松见他这般羞涩,不由失笑。抬首轻轻吻住被蔓尘自己咬住的口唇柔柔的舔吻,双手更是不遗余力的挑拨着他敏感的部位,柔声引诱着他道,“蔓儿,你脸红的样子好美。乖,不要忍耐着,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让我听。”
“啊。。。。。。”遮掩下身的锦被和长袍也被温柔的手掌撩拨开,全身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突然被人掌握在手中蔓尘不由失声叫了一声,随即又羞的躬起身子,却不想这样的动作将身后的部位也给暴露了,在锦被和长袍的半遮半掩下分外撩人。
康晨松将湿热的吻移向蔓尘羞的尤如红玉一般通红的耳廓轻轻咬上一口。
“蔓儿害羞的样子很可爱,全身都红彤彤的,让我看看你的小宝贝是不是也一样!”
说罢火热双唇就顺着柔滑的肌理一点点下移。呵,他的蔓儿啊。
明明是他先提出的怎么能让自己陷入如此狼狈被动的境地,蔓尘深深喘了口气让自己的眸子又恢复了几分清澈。
蔓尘努力撑起身子人上而下的打量着在自己身上移动的人。自己这般衣裳不整,怎么还能让他如此从容。
伸出双手托住他还要往下攻城掠地的帝着,蔓尘缓缓展开一抹魅惑的笑容主动吻上他殷红的唇。
柔软的小舌探出贝齿描模着他的唇形,然后再顺着唇齿之间的缝隙探入。甜美的灵舌挑拨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却又顽皮的在被捉住前撤出来。模仿交和的姿态一进一出,如此数回所发出渍渍的水声越来让人着迷。
就在康晨松再也把持不住;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让人头痛的爱人时;原本扶着自己头的那只手却突然往他肩上一推,力道并不重却让人不想拒绝。失神间两人的位置已经交换过来,蔓尘张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松散的长袍仅在衣带处挂在腰间,单薄的胸口快速的起浮着,泛红的肌理密密的散布着他所留下的痕迹。他唇色殷红如那刚点的胭脂,乌发微乱,因为他是垂着看他有几缕散下来落在他胸前带来微痒的触感。
康晨松仰面看着他忍不住再次伸手去撩拨他的敏感,“蔓儿,你好美!”
“住手!”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勇气险些随着他这一摸烟消云散,蔓尘又气又羞,忙抓住他作怪的手深吸口气道,“我自己来!”
看着倔强又害羞的爱人康晨松很识趣的没有笑出来,微微一笑舒展了身体等待着蔓尘接下来的动作。
蔓尘见他果然不再动作,悄悄松了口气开始解他的衣服。康晨松也很配合的由着蔓尘将他脱了个精光。两个以最原始的姿态相对。
可是,然后呢?
蔓尘左右为难之系一抬首就对上康晨松似笑非笑的眼神。
蔓尘狠心咬牙闭了眼睛将手指往自己身后探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
可是,手指停留在穴处却怎么也前进不了分毫,他越是紧张身体仿佛就越是要于他作对一般。蔓尘觉的此时自己的脸烫的都可以煎鸡蛋了,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掉下来落在康晨松胸口。
就在蔓尘狠下心来打算硬戳进去时一只手温柔的取代了他的位置。那只手轻柔的安抚着他紧绷的肌肉,不厌其烦,恰到好处的温柔。
蔓尘睁开眼睛向身下看去,康晨松亦望着他,眼中尽是醉人的温柔。
之前的倔强此时看来更像是一场无理的闹剧,点了火、惹了事,最后还是要别人来给自己收场。
“啊。。。。。。”
当第一根异物进入时蔓尘忍不住仰起头失声叫出然,然后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人抽走一般他伏在康晨松身上剧烈的喘息着。
对于康晨松的温柔他终是忍不住道,“你不用对我这样好的!”
康晨松柔柔的亲吻着他的发顶和脸侧,“我想对你这样好,蔓儿,全天下有那么多人,可我只想对你好!”
“恩。。。。。。。”当康晨松完全进入他时,蔓尘闷哼一声将头埋在他颈间一口咬住他肩上的肌肉。
身后承受着他的火热和疯狂,蔓尘只是死死咬住他的肩。
无声的泪掉下来,他不想哭,可他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他听到康晨松在他耳边叹息,“我的蔓儿啊,我该拿你怎么办?”
怎么办?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欠你的、欠他的,这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连理枝 第一百四十九章 皇子
竖日康晨松一早就上朝去了,临走还嘱咐蔓尘好好休息。昨晚虽不至于受伤,可难免还会有些不适,于是也不急着起床。
正打算蒙了头继续睡却见芷蓉端了洗漱用品进来道,“娘娘,容夫人携二殿下来给娘娘请安!”
这下是真的不能睡了。
蔓尘喜香,从洛霞宫到上桐宫永远都是香气缭绕,沁人芬芳。
宫中妇人向来心小,自华夫人的事后再像以前一般日日焚香的除了深识香性的蔓尘还真没几个。
一排侍女出来将通往前庭的一路上的蛟丝云纱帐鱼贯打开,容夫人不敢待慢,忙抱着怀中幼子起身相迎,神态显得极为恭谦。
蔓尘一身深绿色凤纹宫装由多葛托着手缓缓起进花庭。
蔓尘见容夫人起身相迎,微微展颜笑道,“姐姐不毕如此客气,快请入座!”
容夫人福身一拜道,“多谢娘娘抬爱。尊卑有别,娘娘还未入座嫔妾不敢造次。”
蔓尘颔首一笑,转身入座后才道,“两年未见姐姐还是如此守礼,本宫不在这段时间也多得姐姐将后宫打理的如此井井有条!”
容夫人这才坐下,推托道,“嫔妾不敢居功,多得太后指点才不至于出了大乱子,后宫还是要靠娘娘和太后来统领才是。”
蔓尘托起芷蓉刚端上来的参茶抿了一口似笑非笑道,“听姐姐的意思太后也很关照姐姐了?”
容夫人一惊,自觉失言忙道,“太后、娘娘福泽后宫,嫔妾身在其中自然也得享福旨。”
蔓尘将参茶放下向芷蓉道,“这参茶火候太急,反而失了药性白白浪费了一棵好参。去换一杯来!”
多葛接了茶盏道,“是,娘娘稍等!”
蔓尘看了一眼神情焦燥的容夫人,又道,“姐姐气虚浮躁,再去给姐姐沏一杯贡菊来!”
多葛颔首而去。
容夫人只觉越发紧张尴尬,勉强一笑道,“多谢娘娘!”
蔓尘并不将容夫人的坐立不安放在眼中,将视线移向她怀中小人道,“这位就是二皇子了吧?可否抱来让本宫看看?”
这次回来之后蔓尘周身竟是环绕着一股雍容贵态,在他身边就能感受到压抑让人不知不觉中处处受他牵制。这份气度出了当今圣上,就连太后也不能与他相较一二。
至此,容夫人哪里还敢说不,忙叫乳娘将小皇子抱于他。
蔓尘显得有些笨拙的将小皇子抱在怀中,乳娘见皇后抱的手势不对也不敢开口指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得罪了皇后。
“他叫墨阳?”怀里的人真的好小,柔软的身子好象一不小心就会将他弄坏似的。
容夫人似有些不甘的回道,“是太子赐的名。”
想起楼阳给小楼起名的过程蔓尘不由失笑,逗着怀里的人道,“墨阳,很好听的名字!”
小人儿也不怕生,睁着乌溜溜的眼睛见蔓尘伸手逗他就伸出小手噫噫呀呀的抓来抓去,似是玩的开心了还发出咯咯的笑声。
容夫人见蔓尘于孩子如此亲近,似是松了口气起身竟跪倒在蔓尘面前。
蔓尘一惊道,“姐姐这是作什么?”
容夫人向蔓尘一叩首,泣道,“求娘娘救救我儿!”
蔓尘不解,“姐姐这是何意?”
又对旁道,“还不快扶夫人起来!”
容夫人却挥开要扶她的宫人,膝行到蔓尘脚下哭诉道,“小皇子胎里生下来就体弱多病,太医说这是先天所至。怕这一生都离不开用上好的药材来续命,小皇子才不到一岁嫔妾这生母日日看他被病痛折磨心如刀割。嫔妾知道娘娘医术了得,求娘娘将我儿收在膝下救他一命。求娘娘垂怜我儿,娘娘若不答应嫔妾就此长跪不起!”
这番话容夫人说的声泪俱下,闻者伤心。
蔓尘垂首去看,果然见小皇子面色灰败不似正常婴儿的红润。蔓尘心知容夫人这一胎怀的勉强,蔓尘也为她调理过,奈何胎里就有所不足实在难以纠正。所以就算生下来先天体弱也是难免,这些蔓尘早就与她说过,只是容夫人求子心切不曾放在心上。如今她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