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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正公平的处置法子。管家!”
卓世安往前走了两步,应了声“在”。
“叫人把这两人绑了,送到官府去,控谋害、讹诈之名!”
“是!”卓世安颠颠地跑出去叫人了。
金喜媚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扑通跪在地上磕起头来,“卓当家饶命啊,都是碧鸢这个小贱人出的鬼主意,喜媚我完全不知情啊……”
碧鸢原本吃定卓天屹会抱着怜香惜玉的心思,不仅会主动钻了他扔过去的绯色圈套,担了香艳“罪名”,还会替他赎身,成就一段风流美名,才诓了贪财的金喜媚上门来自荐枕席。
却不想聪明反被聪明误,卓天屹不仅拆穿了他的小把戏,还铁面无情地要将他俩送交官府,急惧交攻之下,仍是心有不甘,喊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无情?!碧鸢并没有恶意,那药也只是春药,绝非想要谋你性命!碧鸢真只是爱慕当家的,想要长侍左右而已,你为什么不能看在碧鸢对你一片真心,放我们一马?!”
“真心?!你也好意思说真心?你的真心就是用下药这种不齿手段来表的?!”卓天屹冷哼一声,“就算你是真心,我就必须要承吗?!我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绑架手段!所以,收起你所谓的真心吧,我卓天屹不需要!我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更不是只会怜香惜玉的傻子!”
碧鸢面色顿时一片死灰,却抖着嘴唇仍想说什么,卓天屹不耐烦起来,“别费口舌了,没用的!还是收起你的力气到官府里去表你的真心吧!”
说话间,卓仁卓义卓礼卓智四家丁已经如狼似虎般跟在卓世安身后进来,拎起手中的绳套往瑟瑟发抖的金喜媚和面色灰败的碧鸢身上一套,捆紧了,押着他们出书房去。
“等等。”卓天屹忽然喊道。
碧鸢顿时转过身来,面上露出一线生机,两眼期待地看向卓天屹。
卓天屹右手撑在膝上,俯身向前,摇头道:“你的琴声,空有技艺,毫无情感,便如靡靡之音,扰人心神。我,极不喜欢!”
此话一出,碧鸢眼里的光亮顿时如风中之烛,闪了两闪便暗如黑夜,颓了身体被卓礼卓智推出去了。
卓世安看风波已停,极有眼色地告了退,躬身带上门出去了。
卓天屹畅快地呼出口气,脸上露出自得的笑容。
沈青岚动了动自己已经被扣得麻木的双手,“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把卓总的冤屈洗了,筒子们有没有感觉舒出口气啊?!
话说狼狼饿狗,作者在当读者的时候,最怕的就是看到某攻在某受处受了点小委屈便闯入烟花之地借醉酒之名行出轨之实,惹了一身骚之后再理直气壮地回去恶心小受和读者,我擦,这种桥段虽然我承认是有其存在的合理性,但上网看文大家都图个轻松快活,没人愿意吞个苍蝇再努力把它消化掉,所以,己所不欲不施于人,我肯定不会让我最爱的儿子卓总到妓院出轨的。(PS:事实上,真正醉酒的人是成不了事的,那些把责任推给酒的,全是有胆出轨没胆承认的。)
又话说狼狼饿狗,作者在当读者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看到那种家里的真名天受还没搞定,就自以为担负着拯救天下沦落风尘之人的大任,恨不得怜尽天下娇花弱柳的博爱攻,搞个弟弟妹妹回家恶心小受和读者,结果搞得不该受伤的受伤,该死心的没死心。我擦,虽然我承认这种攻是有其存在的真实性,但是,我的文里,这种不自量力的攻一定是没前途的。所以,我肯定不会让我最爱的儿子卓总留下那个自以为是的碧鸢的。(PS:风流攻不在此列,风流攻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对谁都一样,要么不负任何人,要么负尽天下人;而不自量力的博爱攻是该负的责任没负起来就想负全天下的责任。)
当然,最重要的是,卓总对于情感黑白分明的价值标准决定了这章的安排。俺们卓总的人生信条就是:只有我强人,没有人强我。谁要敢强我,比死还难看!
作者:儿子啊,为娘把你背了两天的冤屈洗了,感谢我是日更吧,要是周更月更,你得背到哪天啊?
卓总:切,还不是你让我背的?!再说,你这日更都这么没人看,要是周更月更,还有谁来理你?!
作者:……要不要这么犀利毒舌啊?小心我真让你出轨!
卓总:谁都相信我不会出轨,就你硬给我摁了这段疑似出轨戏!
作者:小子,嘴不要这么硬!你敢说,你跑马去朱碧坊的时候真只是单纯地抱着想要聆听国宝级艺术的崇高愿望,没有掺杂一丝杂念?!
卓总:……
作者:哑了吧?还是图样图森破啊!小子,有杂念不但不可怕,而且很正常,关键是行动。不管怎么说,能够经受住诱惑,遵从内心的愿望,做出真实的选择,就是有前途的男人。加油吧,儿子。
卓总:别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了,该加油的是你好不好?!
作者:……好吧,我滚下去码字了……
再PS一句:筒子们,能不能多多留言鼓励下我啊,我比沈蜜还寂寞啊……
☆、第五十四章 江饮
卓天屹一听,连忙放开他的双手,“当然。”站起身将他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热切道:“现在,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吧,我可是什么都没……”
“卓天屹,”沈青岚打断他,抬眼平静道:“其实你根本不必做到如此,我并没有责怪你,你也不必向我解释什么。”
卓天屹急道:“你当然可以责怪我,我也必须要向你解释。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昨晚我酉时就回来了,就睡在这。”他指了指屏风后面,“你要不信,可以去问门房!”想了想,“要不我现在就叫卓世安把门房叫来,让他给我作证!”
“卓天屹,”沈青岚摇头,看着他的眼睛冷静道:“我真的没有怪你,你没必要跟我解释这么多。你是你,我是我,你怎么做都跟我没有关系,不必在意我的想法,我也没有任何想法。”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里没有半点情绪,甚至连被他扣了这么久的气愤都没有,似乎连昨天午后卓天屹在房内的那番粗暴都没有在意,而只是平心静气地述说两人之间的一个事实一般。
卓天屹看着他毫无波澜的眼神,心渐渐冷下去,“沈青岚,你对我就这么……”他词穷了,手扶在沈青岚肩臂上,仍是心有不甘般,不肯放手。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沈青岚看他一眼,抹掉他的双手,转身离开。
开门的声音把卓天屹惊醒,望着沈青岚离开的背影,脑海里一片空白,好半晌,才跳出一句话,媚眼做给瞎子看。
其实也不是瞎子,而是人家根本就不看,视而不见。
一时间心灰意冷,刚才对付碧鸢和金喜媚的气势泄得一干二净,整个人仿佛又被扔进寂静冰冷的荒漠之中。
内心里,他是多么希望沈青岚能够为这事发一顿脾气,像一般听闻丈夫寻花问柳的妻子那样,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的,那说明他在意他,对他有要求。他一定什么样的责罚都甘之如饴地受着,甚至,跪搓板都成。
再不济,也可以像前一阵针锋相对的时候那样,对他冷脸以对,不假辞色,那么他也还能有个借口为着这事向他解释或者做些别的什么,即便知道他的冷脸以对根本不是出于这个原因。
可现在,他只是平静地告诉他,他根本没有生气,也不会生气,却是连个借口都不让他找了。
真是无情得可以。
自己也真是自作多情得可以。
卓天屹神情颓败下来,挺着身体慢慢坐回椅子里,抚住额头。蓦然间,府门口见到的那一幕跳出脑海,那两只交握的手,和沈青岚当时平静淡然的面容在眼前闪现,他猛地睁开眼睛,面色冷峻起来。
片刻后,卓世安被召进书房,抬眼看到他一个人,有些意外,“少当家,叫世安来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吩咐,”卓天屹难得地和颜悦色,“不过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少当家但请直问,世安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卓世安立即表着忠心。
卓天屹满意地点点头,“说起来,沈公子来咱家有三年半了吧,你也知道,我对他之前的情况一无所知,所以,想劳烦你把他前三年在府里的情况,事无巨细,都跟我说一遍。”
“这……”卓世安没想到是这么宽泛复杂的一个问题,顿时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夸下海口,面有难色道:“时间这么长,还事无巨细,世安不知道从何说起啊……要不,少当家给个范围,世安也好有的放矢。”
卓天屹像是料到他的回答,循循善诱道:“比方说,他跟府里哪些人走得比较近……”
卓世安瞧着他的脸色,立刻心领神会,“世安明白了,少当家您放心,世安这记性可是过目不忘的好啊……”
……
傍晚申时,周云雷在酒楼上自己书房里把帐房先生送来的这一天的账册阅看完毕,收拾了笔墨,正要起身,门口响起脚步声,抬头一看,卓天屹出现在门口,正笑看过来。
“师兄,你怎么来了?”周云雷起站起身道。
“来看看你有没有空跟我去江边酒庄喝酒,”卓天屹走到他书桌前,笑道,“那边开业半年多了,还没怎么去光顾过,怎么样,一起过去喝两杯?”
“好啊!”周云雷爽快应着,想一想又道:“九师叔不知道有没有空,我们三个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
“他最近忙着南街分号的烂摊子,就不去打扰他了,今晚就我跟你,不醉无归,怎么样?!”卓天屹笑着用马鞭戳了戳他的肩头。
“行!”
见他应声,卓天屹带头走向楼梯口,周云雷笑看着他背影的眼里闪过一丝思虑的神色,随即熄灭了灯火,跟在他身后下了楼。
两骑人马奔出酒楼的前门,向着城南潜龙江边的卓氏临江酒庄疾驰而去。
临江酒庄坐落在江边宽阔处,面江而建,有三层高,底层外修着栈桥,上两层向江面挑出走廊,春潮夏雨秋霜冬雪尽收眼底,风景极好。
卓天屹和周云雷到了临江酒庄,伙计殷勤地把他们领上三楼,找了个位置最好的雅间。
雅间外连着跟房间几乎差不多大小的走廊,设着桌椅几案,坐在此处饮美酒赏江景,无疑是惬意无比。
跑堂的送上酒菜后就退出去了,卓天屹和周云雷对面坐下,边喝酒吃菜边聊着卓家的事务和武林最近的动向。
酒过三巡,两人弃了桌椅和碗盏,一人提了一坛酒,靠坐在露台的围栏上,快意畅饮。
“这地方怎样?”卓天屹兴致勃勃地问道。
“极好!”周云雷迎着江风,看着江面上的点点渔火,“当初师父说这块地太荒,买了也是浪费银子,是师兄你坚持买下来,现在看来,你的眼光真的很长远。”
“不过就是看准了博一把,”卓天屹提起坛子喝了口酒,“其实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一定能盈利。”
“事实证明,你赢了,师兄。”周云雷转头看他一眼,又笑道:“说起来,我们三个中,你是最有魄力的,敢想敢做,不愧是当家人!九师叔是心思最缜密的,足智多谋,还风流倜傥!”
“而你是最沉稳可靠的,值得信赖与托付。”卓天屹回望向他,微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