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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的情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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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喝过了,一点儿也不渴。”我像所有人一样真心实意地崇拜他,疯狂地望着他说,“在场上看到我为你摇旗了没。偶像你给我签个名呗?”
  杨宽开怀大笑,“看到了,傻乎乎的,跟猪一样。这是你们学校主场,你都不为自己球队加油?”
  “我当然为你加油。你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
  下半场杨宽狂砍三十七分,由于赛制原因,他们球队不可能再往前进,可是全场都吼着“天津战队,虽胜犹败,虽败犹荣!”“没让你失望吧?”杨宽把他沾满汗水的头带扯下来套到我脖上,潮得像狗圈。我反抗,他就恨我不成器似的在我脖子上狠亲了一下,“小子,为了你才这么卖命的!不识抬举。”我揉着脖子傻笑。我要是让他去死,他也会死吗。杨少侠最近是越活越回去了,只消听我说几句甜言蜜语,对我就跟跟超人一样的,有求必应。
  临走前,杨宽用比赛所赢的奖金给我买了台电脑,我们俩又一人买了台手机,他还记着那电脑的事呢。球队人提着行李,从我们身旁走过,都对着我俩笑。我知道他们笑什么,但是不在意,依依不舍拉着杨宽说,“忽然要走了我有点舍不得。你留在我脖子上的牙印还没消呢。”
  “真的?”一下午懒洋洋的大爷陡然来了劲,那只戴护腕的手掀起我下巴,“我看看。”
  我像棵歪脖子树被科学家研究。杨宽兴致勃勃压了我好一阵,说,“完了,我只会咬,不会治。”
  “走开,”我像扫垃圾一样把他扫到一边,“忘了你才是罪魁祸首。”
  “有办法了。”
  “你干嘛?”
  “咬个新的,把旧的盖过去。”
  “你当我傻啊……那样不是更奇怪了吗!”
  在亲亲热热吵吵闹闹中杨宽与我分别。此后我去实习,杨宽躲在五星级酒店继续过他公子哥的生活,什么也不在乎,一心一意烂掉。两个月后,杨父忽然被强制执行死缓,杨母于同日凌晨在精神病院厕所隔间上吊自杀,我百感交集百忧攻心,短暂给家人打了个电话,收拾几件衣物动身前往天津寻找杨宽。
  杨宽强 暴了我。
    
    
    ☆、第 5 章

  多年前,杨正英来到南风市当市长,报纸上说他锐意改革,思想维新,在几处市政的治理思路上都十分得到上面嘉许,是基层改革派新官僚的希望。那时候全市的高中中专大学都争着请他题词,全市的博物馆文化宫艺术歌剧院都是在他的主持下修建,人们以为积弊已久的南方小城终于遇到了希望,人人载歌载舞,各个歌功颂德。就在最红火处,这位前途无限的官员,被人拦腰斩断了仕途。当时,由他负责引进的几处化工厂,接连爆出重大污染事故,导致严重环境危机,又有人将杨正英多年来贪污受贿买官卖官的证据,匿名寄送到纪委。当日,就有人将这位市长从办公室带走。三月之后,判下来死缓,没收个人全部财产,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君子之泽,三世而斩。到如今,没人再记得多年前那位名噪一时的大官僚,亦或是他曾经风光无限的伴侣,那位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华人新锐服装设计师。程淑美在杨正英被带走的那日便发了疯,她一手所培育起来的服装品牌被律师折价出售,连同所有房产,现金,股票,一起转赠到杨宽名下。这样算来,杨宽曾经也是出生于¤╭⌒╮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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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huanying,高贵世家,可是谁知道呢,风宁街的大多数人,如今只记得两岁便失去双亲的杨宽是劳改犯和神经病的儿子,因意外触法网落魄了。“呸,谁知道他爹妈的钱是怎么来的。说不定,自己也是个精神有问题的小混蛋。”人们这样说。
  在我和他年少相交的那些岁月里,杨宽总是相信他父亲能回来。不知从什么途径,听说了很多有关他父亲的故事,无论别人对他父亲怎么想,总觉得自己并没有完全失去父亲——杨正英是他的英雄。而他母亲程淑美,深居在精神病院,拒绝所有人探访,杨宽自两岁后,一次都没有再见过她。但他也总是觉得母亲好,是个亲切的不让他丢脸的美人——他给我看过他母亲的照片,将它仔细装裱在老房子卧室的床头上。也许在内心深处,杨宽还做着一家三口能重聚的梦。我记得高中时,有一次我们并肩卧在操场草地上,杨宽说真希望他父母能陪他过一次生日,这样他们就能看着我们俩一起切蛋糕了。他对着夜空许愿的表情那么真实,群星也不及他当时的眼珠闪耀。
  谁都没想到杨父死后杨母会直接上吊。死讯传出后,两个浓妆艳抹打扮妖异的女人带了对双胞胎回来,外界传说是要争家产,也就是从那时起,杨宽切断了和所有人的联系。杨宽在体校的兄弟说,他整日把自己锁在酒店,闭门不出。球队一天给我打一个电话,希望我能回来,即使不能劝慰他,也好歹陪他说说话。可谁料到命运像一艘船,杨宽独自被捆绑在离我们所有人都很远的礁石上,每当我想与他靠近,却只有被风浪推得更远。
  那天我慌慌忙忙,搭乘最近一班早班车,又打了车,直奔杨宽所常驻的酒店顶层。用杨宽曾给我的长住房卡打开门,就看到满地的酒瓶子,旧床单,锡箔纸,女性内衣,避孕套。我绕过那些垃圾,叫客服清理了房间,又扒开大袋肮脏污秽,在最里层卧室,见到了一身酒气满脸胡渣的杨宽。
  “杨宽,杨宽。”杨宽背靠墙,颓废地坐在地上。我叫了两声,也没反应。卧室实在太昏暗了,窗帘阖上,窗户没开,充斥一种难闻的气味,我心中害怕,绕到杨宽身后,把灯打开。酒红木地板被唯一一盏台灯照亮的瞬间,杨宽陡然睁开眼,拉我跌坐至他身旁。
  腰椎磕得我整个人发木。我揉揉摔痛的屁股,尽力双脚跪地,单手扶他坐起来。我卷起他衬衣的袖口,轻轻抚摸他手上的伤口,“杨宽,是我啊,我是周灼,和你一起长大的,你还认识吗?你要先洗澡还是先吃饭,咱们先洗澡,洗完了澡,我带你到楼下吃你最喜欢的法餐好不好?”
  杨宽轮廓深重的侧脸埋没在一片阴翳里。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应我的时候,他说话了。先是用带血的手指擦了擦我的脸,好像我脸上有什么令人难以忍受的脏东西似的。“周灼,”他用感叹的语气说道,“你有一双非常美丽的眼睛。”
  然后他把他的嘴强硬地按到我嘴上,膝盖重重顶上我肚子,用两只手残酷地撕开了我的长裤和内衣。
  我反抗,他就打我。我不明白,呜呜地说,“杨宽,你怎么了,你连我也不认了吗?”杨宽捡起一旁台灯,撞到墙上打碎,碎片强烈地划伤我颈部的皮肤。又从长靴底部抽出军刀,锋利的刀刃边缘,冰凉地贴到我脸上。不知是他的血还是我的血,顺着他面颊,一条一条流下来,在黑暗中,辨得到鲜热的气味。我吓得再也不敢尖叫也不敢动了,他伏在我身上沉默喘气,时而低嚎,像一条野狗。
  在女服务员高声惊叫中,我狼狈地逃离了房间。她大概以为我死了,看到我捡起衣物,赤身裸体地活过来,就又加倍地叫起来。我躲在电梯,勉强套上长裤和衬衫,从学校出去,路遇球队晨练的傻大个,跑步追上来担心呼唤我的名字,我低下头,避开他们眼神,像疯了一样,不知哪来那么大力气,从他们身上夺下外套就走。时至盛夏天,我却穿着好几件长袖运动外套,在火车上不停地发抖。我想我要是个女孩子,这种情况倒还可以理解一点,我就还可以为自己找到一些坚强的理由。可是我是个男孩儿,我们家指望着我光宗耀祖,在我长大到十八岁的这些年里,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一个男生怎么可能被另一个男生压在身底下强 暴呢?人们肯定会说:你反抗了吗?你真的反抗了吗?我不相信,连反抗都不作,你肯是有意的!又或者:真没用,一个年满十八、身体健康的男大学生,居然连这都保护不了自己,你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学校的,只记得那天傍晚,走进校门,看到满天暮色,以为自己找到了庇佑。我缩在教学楼角落里,给我妈发了条短信报平安,然后直接把手机卸了,丢到垃圾桶里,谁的电话也不接,谁也不理。早出晚归,一天到晚在图书馆泡着。只偶尔出去上极少的课。不知过了多少时日,有一次英文朗读,外教走到我面前,问我为何这样愁眉不展。他捧着我的脸,叫我高兴点,“you have very beautiful eyes……”我的泪顺着眼角流落下来。
  我们宿舍有个特别冷静的同学,和我同系,每学期都和我一起争夺一二名奖学金。周五下课后,我回去洗澡,大家都出去玩,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在上铺抱着课本读书。见到我偷偷趴在桌上难受,便问为什么。我在这死一样的日子里,第一次感到亲近,以为找到了可以倾诉的同伴,便擦干眼泪,从头到尾都告诉他,结果并没有得到预期的安慰。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收拾书本,出门继续混。第二天一早,走出图书楼,全校的学生却仿佛都知道这件事了。走到哪儿,都有人对着我嘴角和脖子的淤青指指点点。我心想,随他们去,我只是个受害者。可是我低估了谣言的荒谬性。第一天,我只是莫名其妙被校外酒吧街的流浪汉持刀抢劫,第二天,我就成了暗地找人卖春的伪君子,第三天,我成了心甘情愿被大老板包养、夜生活丰富的娘炮男同性恋,学生会的耻辱。杨宽送给我的那台电脑,就是铁证。他们说,难怪呢。好多人说,从第一天起,就看我不顺眼,说原因原来在这里。说我周灼,长得就活该被男人强上似的。
  那段时间,我快要崩溃了。混淆了白天与黑夜,混淆了是非善恶的标准,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和他们不一样,哪里犯了错。难道我确实曾在无意中伤害到他们,才让我最亲爱的同学们,都集中起来攻讦我?难道学生不应该都是纯洁无暇,难道回到了自己引以为豪的母校,不是就应该像回到了家一样,感受到温暖和安全吗?不,我错了。这里不是我的家。人心向来如此险恶。这世上,多的是过厌了他们的人生,一门心思想要伤害你的人。走到哪里,都是一样。
  那些天,我再没有见到杨宽,连听说也没有。这个人连同他的音信仿佛一齐从我的生命里面融化掉。我巴不得他消失,恨他,希望他从来没有出现过。可是我一闭上眼,就又是他,无所不在地出现在我面前。我看到捆绑的绳子,闪光的刀,遍地滴落的血。那些伤痕真实存在过,至今还存在于我紧密遮掩的内衣之下。我从来不敢看恐怖片,可那天所发生的事情,比我能想到的全部恐怖片还要恐怖。
  后来有一天,我在食堂吃饭,周围的三个座位没人坐,无所谓,我已经麻木。四周议论声越来越吵,越来越吵,有人直接在食堂门口敲饭盆,高声地喊,“29楼打人了!”听说那人,将我们学校一个学生直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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