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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火热是挺刺激的……可这是男厕。”
雪伦:……
被如愿以偿(?)赶出了小楼后,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好——不,准确的说是雪伦自己。毕竟夏洛克脸色不好是因为被揍了一拳。
“这个实验的确很有收获不是吗?”男人居然跟个没事人一样说着,“而且,心跳加速,瞳孔放大,脸变红——这难道没有说明一个——确切的形状吗?”
女孩抖了抖。
“什么形状,先生?”
夏洛克身子顿了一下,似是踌躇了很久(并不),轻飘飘地回答:
“Uhm……多巴胺的形状,通俗的来讲。”
若非单相思
什么是多巴胺?他是一种神奇的化学物质,一种神经传导物质,不仅能左右人们的行为,还参与情爱过程,激发人对异性情感的产生。
情爱产生,说白了就是脑内的多巴胺形成了丘比特之箭的形状,射向了背向的两方,然后是两方转身,相交。
“多巴胺的形状,通俗地讲。”
夏洛克十分平静的说出了这话,而让他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雪伦也十分平静地问了句:“你说的是谁?”
这时有些不合常理的。虽然他自己就是个不合常理的高功能反社会。正常的女性不应该是脸红,开始语无伦次吗?
察觉到了一丝窘状,雪伦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
“嘀嘀嘀——!〃
刺耳的颜色从远处刷过来,看清了蓝银相间的车身,雪伦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叫的警车?”“一小时五十分四十七秒以前——就在我们出门后的十分钟内。”
女孩眼中的惊讶放得更大了:“嘿——你不会是算好了时间吧?”
这个男人居然还十分受用的点了点头。
“……唔哇,的确好厉害。”她小声地赞扬了一句。垂下来的发丝挡住了流离着色彩的眼睛。夏洛克背着手,微微侧腰:“其实你可以再说大声一点的。”
……
“——先生!先生!是你报的警吗?”算是比较标准的英语——一位看起来处于高脂食品堆中的警察费力地跑了过来,带着肯定的语气喊。上帝保佑,大地都快颤抖得哭出声来。夏洛克没吭声,只是把那个用小塑料袋封好的试管抛给了警察先生。后者如获重宝地捂在心口,感激得快说不出话来:“噢——噢——先生,非常感谢你提醒我们提前把这里封锁掉了。你——你的名字是?”
依然一言不发。夏洛克假惺惺地弯了下嘴唇,拎起触手可得的某片布料,提起某人,就往教堂外跑。
“先生——?先生——?!”
雪伦几乎是被拖着跑了一路,整个过程仿佛都能看到那头现在不是特别卷的头发上空悬着的几个金灿灿的大字:“请叫我雷锋”。
公寓周围空无一人。只有几个眼线在来回转悠。几个单身汉看到出现在视线范围内的一对男女,彻夜执行任务而熬成的黑眼圈更黑了。夏洛克解开领巾,随身丢给女孩,上前几步和眼线们窃窃交流了几句,最后互相拍拍肩散开了。
那位绅士,你走的时候能别红着眼睛瞪着她吗……
钥匙转了几下拧开了门,雪伦站在玄关里,蓦然想起了之前有些罗曼蒂克的话题。“你能——解释一下吗?关于那个多巴胺?”
他正在换鞋,嘴里还哼着帕格尼尼的《威尼斯狂欢节》,心情似乎很不错。
“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什么是多巴胺,亲爱的雪伦。”
“请不要开玩笑了。你到底说的是谁?”
“你。”
锃亮的皮鞋已经被派送到了它自己的休息室。而那双犹如显示屏一样耀眼的双眼直溜溜地看向了自己。雪伦感觉背上的毛都竖起来了。
她喜欢他。
这句矫情的话翻译过来就是这样直率。不过似乎也没那么吃惊。快十五年的相处,而且自从自己第一次从牛津回来,来到贝克街,经历了那些事情,有些情愫虽然说起来很无厘头,但……这是事实。
就像他自己说的,心跳加速,脉搏加快,脸变红。自己其实从很久以前就有一些了解了吧。
“好吧。”她也不想做些扭扭捏捏的表情了,异常坦然地走到了沙发边,坐下。
“如你所说,亲爱的夏洛克。我倾慕于你,从我不知道的时候开始。而且这还是个该死的单相思——My god,我可以体会到莫莉的心情了。”
她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像是在向教授讲解自己的解题过程,远山眉微微皱着,整个人缩成一团,就像一只得不到坚果的小花栗鼠,可爱极了。
夏洛克接了杯水,从容地说:“谁告诉你是单相思?”说完大力地灌了口水。
一时间没了声音,除了一声吞咽。
“啊?”这回的女孩是真的沉不住气了,淡定的神情马上破功。他接受着那种真真正正的震惊和其他的懵懂情愫,心里骤然升起一种从所未有的满足与得瑟。
“有些话,我只会说一次。”
他放下杯子,在女孩面前半蹲了下来。缓缓地伸手,遮住了那双总喜欢假装不在乎的眼睛。手心里有两只不安分的蝴蝶在微微颤动。
他满意极了。
“你愿意以福尔摩斯太太的身份被冠以‘福尔摩斯’的姓氏吗?Tell me yes;Mrs。Holmes。”
“Mr。Holmes?……Ah——Ah;yes。”
…
“噢,亲爱的詹姆斯,你天天这样对着镜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患了什么病呢。”
雕工精致的黑色镜子里,一张有些阴柔的脸冲着镜子外微笑。詹姆斯往后靠了靠,黑色的皮质靠背塌陷了一大块。
他的手摩挲着光滑的镜面,一下,一下,又一下。“亲爱的吉姆。”他也回以一个妖媚的微笑,“你不就是想要出来吗?就我们两个人——不用说得这么含蓄。”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却做着不一样的表情,两人却又隔着一面镜子,若是赫德森太太在这里,一定会吓晕过去。
本应该死去的吉姆·莫里亚蒂却十分没心没肺地一展笑颜:“亲爱的,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的小福尔摩斯先生已经死了吧?”“我是没有你那么‘聪明’。”
他咬紧了字眼,猛然间换上一副可怖的面容:“接下来,是我的事情了。你再也束缚不了我了,吉姆。”
吉姆·莫里亚蒂在镜像里难得沉默了。
詹姆斯·莫里亚蒂痴狂般地把镜子提上自己的鼻尖,两双眼睛彼此注视。是纠缠?还是憎恨?
“是的,这次轮到我来束缚你了。”
他又把余光瞥向一旁精雕细刻的小笼子,里面的小老鼠憨憨地趴着,又有些渴望地往外瞧。詹姆斯发出了一阵毛骨悚然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就快了。”
快了,快了。在此之前,先让你们高兴一段时间吧。他果然是一个有着圣母心怀的人。
…小剧场1…
眼线A:报告老板!他们已经有了肢体接触了!
眼线B:报告老板!他们已经互吐衷肠了!
眼线C:报告老板!他们已经接吻了!
麦考夫:呼,终于把家里两个头疼的小金鱼给打发了……喂?雷斯垂德你有空吗?呵,有事也给我推掉亲爱的。
…小剧场2…
作者桑:吉姆先生,你能给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会躲在镜子里吗?
吉姆:(笑啊笑):小姑娘,“躲”可不是一个好词语哟~
作者桑:……晚安,再见。
…小剧场3…
作者桑:让我们采访一下经过五十多章的难产后终于偷得妹子香吻还把妹子拐回家的夏洛克先生此刻的感受——!
卷福(不悦):什么叫“拐回家”?她本来就是我家的。
作者桑:哦哦哦!这就是占有欲吗!(→ →蠢作者完全不抓重点)那么您此刻的心情是?
卷福:(正色)感谢某江文学城,感谢BGTV,感谢所有不惜拉低全街智商也要等感情戏的忠实读者们(喂!),感谢某个智商最为捉急的作者——
作者桑:——来人!来人!把他俩的感情戏还有这只卷毛的推理戏全砍了!
卷福:……盯……
作者桑:……(全身冒汗)哈,哈,我这不是开玩笑嘛!
#论男主说了算的剧组#
蓝眼睛、不能飞的铜蝴蝶(一)
接下来度过了平淡得出奇的一周。
按理说认清了彼此的感情应该会发生一些什么不太容易切齿的私房事(吧),但是两方居然就和平常一样看着自己的书,忙着自己的任务,说得好听一点叫做老夫老妻的感觉,说得难听一点叫做两个完全不开窍的笨蛋。
打破平静的起因是来自某处岛屿的来电。
麦考夫的声音显得有些故作精神,这让雪伦感到有些不安,当然这并不影响夏洛克的毒舌。“让我来猜猜,我‘亲爱的’哥哥,你一定如愿以偿瘦了三磅吧?”“闭嘴夏洛克,我今天没有心情和你斗嘴。”
电话里可以隐约听到翻动书页的“哗哗”声,顺便还带来了浓郁的咖啡味,清香的墨水味,甚至是办公室只见难言的汗腥气息……“听好夏洛克,你现在可以离开汉堡了。慢慢地你要把重心放在东欧那边。”
又翻动了一页。
“去东欧的话最好把雪伦托付给我在那里的一个老朋友。她现在回伦敦的话处境也很尴尬,那个假冒她的伙计目前有了一点头绪,学校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所以你最好不要有其他借口夏洛克。”
这点嘱咐是完全有必要的。因为说到底夏洛克有时候真的只是个八岁的孩子。
侦探先生暗暗地翻了个白眼,并用余光示意女孩不准偷笑。
“……谢了,麦考夫。”
那头的人难得的抖了两下,心里还是很受用的表示这个弟弟没白养。
他们准备从德国东南部出发,途径奥地利进入塞尔维亚等东欧国家。德国南部的雨水特别充沛,天像是破了个大洞。两人搭着车在泥泞的道路上跌跌撞撞地行驶,暴雨洗礼后的玻璃窗上刻画着边境的风景。然而他们可无暇去欣赏这种美景,因为司机先生……不走了。
“我说你们两个年轻人还是去附近看看吧,我这破车再走就真的可以直接进垃圾回收站啦!”剃着光头的大叔胡子拉碴地冲他们嚷嚷道,一男一女互相对视了一眼,夏洛克直接默不作声地从从后备箱里取出两个不算很大的行李,十分绅士地对擦汗的司机道了声谢,头也不回地往前走,雪伦赶紧把折叠雨伞撑开,小跑着追上,高高地举着伞提自家二哥兼男友撑着。
“我的行李可以自己提的。”女孩几乎是央求着男人,手已经伸出去了。后者淡淡的回应:“要是你摔倒了我还得背你。”
……倒是一个固执的绅士呀。
似乎是同情这对在风雨中的落魄男女(什么鬼),不远处出现了一栋看起来年代久远的庄园式别墅。宝蓝色的瓦,砖红色的墙,屹立在一片朦胧中。浑身几乎湿透了的两人怀着希望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位像是装在套子里的女士。黑色的头发全部被束到脑后,露出智慧的前额,无框眼镜一尘不染,简直要闪瞎眼;笔直的筒裙真的就像套子一样把人束缚起来,看着这位女士笔直的背,旁人都会情不自禁地挺直腰板。
“两位需要什么帮助吗?”女人的声音也是想象中的严肃。说着询问的话,却感受得到一种“两个流浪汉快给老娘滚蛋”的压迫感。
“佐伊,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