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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着一个奇怪的笑容,万分诡异。
“如何,夏洛克?有什么发现?”雷斯垂德靠着墙,问。
夏洛克漫不经心地环视了一下,又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指了指少妇的手:“有着众多情人的女人,白领,有严重的恋物癖哦不用这么惊讶雪伦,瞧她屋子里的摆设,大多都很陈旧,但都没有扔掉或是换掉,别忘了她可是有一票的靠山;餐桌上有丰盛大宴,是在庆祝圣诞的时候被杀的哦很悲哀不是么,在这个血色的日子里被重新洗礼;右手执枪看起来是自杀的但真的是这样吗?”
我看起来很惊讶?雪伦嘟囔着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又捏了捏自己的脸。第一感觉的确是自杀,而且从屋里的摆设来看,也是右撇子无误。她微微探身,打量了下少妇的手和地板。居然没有明显的挣扎现象?“略带安详的表情?整体却有着深深的疑点?总算找到一个不无聊的地方了。”习惯性地歪了歪头,苍白有力的手指板着少妇已有些僵硬的脸,又把自己埋进臂膀里,看不清表情。
“说起来,报案的人呢?”约翰收起手电筒,突然问。雷斯垂德吹了口气答:“听多诺万说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不过好像已经走了。”
夏洛克快速眨了下眼,陷入沉默。
在场的气氛有些微妙啊。雪伦不安地足尖点地,试探性的开口:“那个地址呢?既然要自杀又为什么还要订花呢?还偏偏选择十一点十一分这样一个时间?”话音刚落,夏洛克立刻起身,接过话:“哦好吧,如果假设她是他杀——如果这个十一点十一分有什么寓意的话——11:11;单身汉……”
接下来的话截然而止。眼睛变成了一望无际的灰色海洋。夏洛克嘴唇微微颤抖,一副解开谜团的自信模样。他双手叩击,似笑非笑地指了指少妇手上的戒指。
“我的朋友们,你们忘了吗?她可是情人无数的多情少妇。可是那枚戒指很明显已经历经风霜,不可能是情人送的。而假设她要见情人的话会带这个能激起情人怒火的小戒指?”“假设她是自杀的话,却又要订晚上的花?这是十分矛盾的。”
雪伦像是被引领进了什么新世界,尝试着说出自己的见解。见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她只是略带紧张地看着自家哥哥,像极了等待老师做出评价的小学生。
“如果这一切都成立的话。”
夏洛克懒懒地伸了伸手,“我想我可以见一见那个报案的先生。啊,时间也不早了,等明天再说吧。”
说罢便像个没事人一样往外走。“等等夏洛克!为什么不现在去找那个报案的……”“亲爱的格雷戈里,现在是睡眠时间了。就算我不休息,我的妹妹也要休息吧。”夏洛克优雅地转身,扬起一个标准卖萌笑容。“都说了不要叫错我的名字啊……orz”
眼见长长的大衣衣角快要飘出视线内,雪伦和约翰彼此交换了眼神,虽然满腹疑问,依然礼貌且整齐划一地向捂脸的探长告别:“晚安,雷斯垂德探长。”
黑色的街道被模糊的星点点缀,氤氲着暖意。
“哦夏洛克!你们已经破案了吗?”像是吹风吹了许久的茉莉热情地站过来。雪伦偷偷观察夏洛克的表情——一如既往审视的目光。不会又要开始推理秀了?在这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
“茉莉,看来你交了一个新男友。你对他很认真啊。”夏洛克背过手,一本正经地说着,在几乎所有人错愕的注视下,(外加女主妹子已经无力吐槽的捂脸状)继续解释,“你准备今晚见他,送他礼物。”“今天就消停一点吧夏洛克。”医生已经濒临暴走状态。可当时人依然无动于衷,就像一个热切炫耀自己能力的小孩子。
“你们也注意到她最上层的礼物了吧?包装精美,还系着蝴蝶结,其余则包装马虎。”他有意无意地伸手去抓那个礼盒,雪伦下意识地拉了拉夏洛克的衣角,不过后者只是顿了一下,并没有停下来。茉莉的笑容已经坚持不下去了,眼圈都泛着委屈的红色。
“红色的包装与口红一致,也许是无意挑的,也许是有意用它暗示对方,不管怎么样——茉莉·琥珀小姐坠入爱河了。显然她非常在意他,而她送他的礼物可见一斑,表示她对这段关系渴望许久。”他还很配合的做了个夸张的表情,
“从她的妆容和打扮来看,她今晚一定会去见他,显然是想弥补自己嘴唇和胸部的不丰满……”
拆开礼物的一瞬,口红一样艳丽的字顺利止住了这无休止的推理。
居然神奇的对上了剧情……雪伦暗想,有些同情地看着茉莉。她抿着嘴唇,浑身颤抖,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挥上一拳头。当然这是隐汉子雪伦同学的单方面想法。
“呵。”茉莉艰难地扯起一抹苦笑,“你总是这样出口伤人……一而再,再而三。”
夏洛克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如同做错事的孩子,有些局促地左顾右盼。
“我很抱歉。请原谅我。”
约翰一脸被吓呆的表情,可爱的蓝眼珠写满了不敢相信。虽然知道结局如此,她还是忍不住笑了笑。这就是傲娇侦探表示人性的,别扭方式吧。
“圣诞快乐,茉莉·琥珀。”
一个轻轻的吻,安抚了谁的心,也终止什么奇怪的念头。
“圣诞快乐吗?”雪伦喃喃自语,回望着不知是被幸福砸中呆在原地的茉莉,摇着头追上那两人的步伐。
“啊~”
……还有完没完啊!
由圣诞节引发的血案(尾奏)
风尘仆仆地感到贝克街221B时,只看到一个亚裔女孩迎着风,在一片柔和中微笑。
“是阿尔弗雷德·克拉克……克拉克先生吗?”女孩拍了拍发旋上的树叶,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淑女地让出一条道,“欢迎来到221B。我们的侦探先生和医生助手已经等您多时了。”
还没上班就被晕头晕脑的告知务必来这里一趟,否则明天自己的名字就会从公司花名册上消失。阿尔弗雷德捏了捏拳,迟疑着迈进屋子。
还未反应过来,一只飞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直逼自己的眼。“啧——约翰,你的视力不见得比我好多少。”
一个头发卷卷,身材修长的男人带着遗憾而幸灾乐祸的笑。他没看错吧?这个男人……只裹了条雪白的床单?旁边那个较为矮小的金发男子并未生气,见到自己的到来,反而放下飞镖,双手垂放:“你好,克拉克先生。我是约翰·华生。这个……”医生偏过头咳了几声,“不修边幅的男人就是要见你的咨询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
福尔摩斯?!
男人刚毅的脸庞划过一丝奇怪的惊慌。雪伦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如果,这个人真的就是……
“我去帮赫德森太太泡茶。”她忽的欠了欠身,踏着步子往外走。只留下三个男人——三个单身汉?
“噢,克拉克先生,你在发抖。”夏洛克敲了敲桌子,似笑非笑。
“发抖?嗯咳,可能是有些冷吧。”阿尔弗雷德局促不安地转动眼珠,背挺得直直的。他一直觉得,这个古怪的侦探一直在观察他,像是要挖掘他内心最隐秘的心声与秘密。夏洛克并不说话,但是那锐利的目光比子弹更具杀伤力。
“赫德森太太泡的咖啡。不好意思,茶好像没有了。”在一个关键的时间点上,雪伦端着盘子推门而入。阿尔弗雷德接过茶杯,连连点头:“没关系没关系,谢谢。不过,福尔摩斯先生……让人觉得无所不能呢。”
无所不能?有些方面是,有些方面……更像个小孩子哟。妹子很不给面子地捂嘴偷笑。
“噢先生,您过奖了。我并非无所不能,我只不过是从你的说话方式、你的笔茧,和你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知道你是个经商多年的商人;从你领带上的笔知道你是个右撇子;你手上并无婚戒,说明你是个单身汉;你的黑眼圈很重,眼睛里有血丝,可我了解你最近并未忙工作上的事,很可能是,长期出入酒吧的原因。”一口气语毕,他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用力地咧嘴笑了笑,呷了口咖啡。
被推理的对象已经僵硬的没了表情。“他们说的对……”阿尔弗雷德艰难地说,“你就是个怪胎。”“谢谢夸奖,还有,是高功能反社会。”
夏洛克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十分有耐心地纠正。然,双手合十,上下摩擦下颚。
“那么,克拉克先生。”夏洛克如同一位胜券在握的猎人,每一个单词的发音都优雅至极。
“能给我们复述一下你进行谋杀的全过程吗?”
我们的客人正端起杯子,便被这□□裸的质问吓住了。杯盖一滑,向下掉去。还好医生眼疾手快,稳稳地托住。“福尔摩斯先生。”阿尔弗雷德捏了捏拳头,又松开,“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噢,所有的犯人都会走这个程序不是吗?”
侦探往后一仰,翘起腿,“我想你就是温达·戴维斯小姐的情夫之一吧?”那双灰绿色的眼睛寸步不离眼前的嫌疑犯。后者依然保持警惕:“……是的。可那又如何?”
“哦上帝,你们听见了吗?这种简单的推理都无法理解吗?一个寡妇有着一票情人,在被杀的前一刻却在餐桌上欢庆圣诞;更为诡异的这个对花粉严重过敏的女人居然订了一大把花,要不就是她想要自杀,要不就是想要预示什么。而你,克拉克先生,你很荣幸地成为本次案件的主角。”
夏洛克动了动嘴唇,很满意对面的男人变脸的过程。阿尔弗雷德义正言辞地拍了拍桌子:“胡说!你想说我杀了温达?!简直胡说八道!我昨天坐了近乎一天的火车,到那里的时候就看到温达已经倒在血泊里了!对了,房东太太可以证明!她是和我一起进屋的!”
翻阅时刻表的约翰插道:“的确,房东太太确实是这么说的。”“难道一定要在那天谋杀吗?”|雪伦凉凉的回应,赢得了夏洛克一个响亮的响指:“Good——还原后的真相是——我们亲爱的阿尔弗雷德·克拉克先生在平安夜就和温达小姐见过面了,”
见当事人一副火冒三丈想要冲过来的样子,他停顿了半秒,语速加快:“而且你还将温达小姐家的钟调快了一个小时因为你深知我们这位小姐的脾性,她因为工作缘故会很早出门不会注意到餐桌靠墙上的挂钟,一直到晚上。
她约了你见面但你迟迟不来那很正常毕竟你把钟鼓捣了一遍,粗心的温达小姐终于发现不对,于是好奇心使这位小姐坠入死亡——她站在桌子上想要查看钟表结果一把钟表取下来就触动了开关导致自己一枪毙命。哦别否认说你没见过你的情妇,我想那位房东太太可以证明。整个月只有你出入过她的房间。”最后一个单词一落地,与之响起了阿尔弗雷德从沙发上无力滑落的闷响。
“哇哦,我说今早上你拿个钻子做什么。不过那把被死者握住的枪是为什么呢?”约翰毫不吝啬地赞叹出声,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出乎意料,夏洛克并未解释。约翰又把视线挪向雪伦,雪伦给予一个“我也不知呀”的动作。
“所以我叫来了我们的克拉克先生。很抱歉我也有无法解释的地方。不过以下为我的猜想。”
夏洛克的身子猛地向前一凑,带着一丝惋惜与嘲讽:“温达·戴维斯小姐非常清楚阁下的谋杀计划,甚至为了掩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