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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业?是不是高氏那家?”
“倒底怎么回事?”
“说出来笑死人了,你说他喜欢什么女人不好,偏偏要迷上高家的独子,想玩断袖,可惜那个姓高的不甩他,他一怒之下好像是下迷药把人给那个了……事情闹得太大,颜氏和高氏都不敢声张,就私了了。”
“我靠,内幕这么复杂。我要是姓高的不得跳楼。”
“炒他算轻的了。据说本来高氏还想找黑道的人阉了他,颜家太君花了不少钱才人摆住他的命根子……”
起哄。
“哎呀,那坏了,他刚才站我边上的时候好像看了我一眼,该不会看上我吧?”
轰笑。
“得了,你才一眼,他刚才看了我都不止三四五眼……”
……
时间:下午一点左右。
地点:某酒店
两个三十多岁的上班族在酒店的卫生间附近徘徊了许久,还是迟迟不敢靠近。
因为门口站着一个凶神恶煞的男子。二十出头的模样,面容被莫名的情绪严重扭曲变形。
只见他泛着刀光的双目中充满了仇恨,鼻子里喷着咄咄的热气,嘴角在抽搐中冷笑,尤其左手与右手互相掰动着,大老远都听得到格格格的声响……
最终两名上班族迫于生理上与心理上的无奈,含泪齐奔二楼洗手间……
晚上颜洛卿在咖啡厅见到那个50W的大客户,不由得一惊:“哟,我是不是走错桌了。”
那人笑得贱兮兮:“有钱赚是谁有的差?”
“不好好开你的同志酒吧,怎么也跑来玩投资?”
“如果我老老实实开一辈子gay吧,就永远发不了财。可偏偏我是个喜欢发财的人。”张清桥咧着嘴。
颜洛卿瞟瞟他,不得不再次承认他的牙真的很白:“看样子搞了不少副业。”
“哈,是不少。”张清桥倒也不打算虚怀若谷。
“怎么知道我这的?”
张清桥打了个呵欠,“在校友录上听说了,正好最近手痒痒,就过来了。”
“真打算扔50W?”颜洛卿开始佩服时间,区区十几年光景就把个铁公鸡变成了乐善施。
“投资是我的强项。你代理的这个产品在本市还是真空地带,我觉得不错。”张清桥一脸自信,“我相信我的眼光。”
“我也相信你的眼光。”颜洛卿在这方面从来不含糊,单刀直入,切入正题,“合同你看了么。”
“不都拟好了?拿来我签。”
颜洛卿没想到张清桥这么干脆,也不磨蹭,把合同往桌上一扔,再搭支笔,一推。
他向来不介意吃关系走门道,在他看来,只要能抓得了钱耗子,管它黑猫白猫大花猫。
更何况这世道,没几个关系走哪儿都是堵的。别人求之不得的送到自家门前,他没理由拒绝是吧?
张清桥刷刷两三下,龙飞凤舞的几个字写得挺利索。写完把甲方那份推到颜洛卿跟前,却没有挪开压在上面的食指。
颜洛卿瞅瞅他,再瞅瞅他的手指:“有条件?”果然天上不会白白掉馅饼。
张清桥施施然笑起来,“没有。”
“哦,那最好。”颜洛卿说着伸手去拿那张价值80W的纸。
张清桥却没有移开手的意思,“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颜洛卿心一沉,果然……想了下,“说。”
“你跟高子明的事儿是真的?”张清桥笑起来总是泛着股狡黠。
“……”不提还好,一说起姓高的颜洛卿脸就黑了,他真没想到这谣传能跑那么远,勾起嘴角,“你认识?”
“不认识。”张清桥耸耸肩,又叹口气,“不过我妹妹认识,还看上了,非他不嫁……家门不幸。”
地球果然是圆的……颜洛卿感叹了下把视线定格在那50W上,“问完了?”
张清桥轻轻巧巧松了手,白牙在嘴角上扬的弧度中闪着动人的光泽,“祝你成功。”
回到家看到赵小福正躺在沙发上看晚间新闻。
颜洛卿坐下来一起看,正好看到一则:
“……下午1点25分左右,四名男子在某酒店1楼男厕遭受袭击……据悉当时有一名青年男子向四人泼了一桶粪水即逃逸,四人无任何外伤……另男厕内无摄像头,无法获得袭击者的具体信息……”
然后电视上刚洗涮完的四个人轮流口沫四溅地控述着社会渣榟与社会道德。
颜洛卿看得相当满意,果然花300块雇个小混混动手比自己亲自上阵要省心省力得多。
洗了个澡擦着头发出来,电视还在放晚间新闻,沙发上的人却已经睡着了。
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身体不由自主地向沙发走去。
沙发上的人呼吸平稳,唇翼张翕,身上穿着松垮垮的白T恤,加条浅色的牛仔裤,微卷裤角,光着脚丫子,露着锁骨。
怎么看都跟平时没什么两样,颜洛卿站在边上却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反应过来一阵阵的自我厌恶,急急往房间走去。
第34章 第34章
“……荷尔蒙是激素Hormone的音译,它对肌体的代谢、生长、发育和繁殖等起重要的调节作用……荷尔蒙每时每刻都在产生,每时每刻都与我们同在,维持我们的生命活动……”
“意大利帕维亚大学研究显示,刚刚坠入爱河中的男女的大脑会发出指令,使人体分泌出一种化学物质,研究人员称这种物质为'爱情荷尔蒙'.这种化学物质令人受到特定人物吸引,甚至激发性欲望……但是它在人体内仅仅能够存在大约一年时间。”
齐韩说完这一大段,停下来,看看正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颜洛卿,问,“这些东西你上网一搜不全有,怎么还跑来问我?”
颜洛卿皱着眉头半信半疑地说:“人的感情和性欲,真是受荷尔蒙左右的?”
“差不多。不过具体来说是跟多巴胺有……哎,等等等等,”齐韩终于不可思议地瞪着认识了二十多年的死党,“你他妈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一大早跑来找我就为问这个?”
颜洛卿打了个呵欠,站起来,“没事,昨晚做了个梦,走了。”
齐韩笑起来,“神神叨叨……”
“一年是吧?”到了门口那儿颜洛卿忽然回过头来问了一句。
“啊?”齐韩一楞,没缓过神。
“荷尔蒙……只存在一年?”
齐韩哭笑不得,“那是专家说的,又不是我研究出来的,鬼知道。”
颜洛卿往后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两只手插在裤袋里,颜洛卿大步流星走在路上,忽然觉得心中压抑许久的东西豁地被荷尔蒙轻轻一拨就飞到九宵云外,一阵轻松。
……一年?不长,勉强可以接受……
如果那些莫名奇妙乱七八糟的感觉只存在一年的话。
下午公司没什么事,早早下了班,开着小破车抄着近路回家。
红灯。
不耐烦地踩下阀门,百无聊赖等那15秒。
不经意间往车外一瞟竟瞟到赵小福跟一群人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地穿过了马路。看样子是刚从L大出来。
这小子什么时候背着他交了这么一票子狐朋狗友。
正这么想着,绿灯亮开了,后方响起催促的喇叭声,顾不得多想,开上车继续往家奔驰。
不一会手机响了,接下,“喂?”
“哎,我今晚请假……不回了家啊,拜拜。”这么欠抽的口吻不是赵小福是谁。
“……”半字儿没来得及骂那边已经咔的挂了。
最近是不是对他太放纵了?本来在家已经够闲了,成天找借口请假偷懒不做事儿。 这下倒好,连借口都懒得找了。
颜洛卿勾着嘴角冷笑,有种你今晚再醉着回来。
回到家颜洛卿草草吃过饭就在电脑上码企划案。
不觉就弄了几个钟,抬眼一看挂钟,都快12点了。
口渴得厉害,到客厅翻了半天冰箱,能喝的居然只剩葡萄酒了。
奇怪,早上不是还有挺多果汁的吗?
随便倒了一杯喝下肚,门铃响了起来。
哼,回了?。还忘带钥匙……
颜洛卿置若罔闻,又自斟自饮了两杯。
门铃响了差不多1分钟,人才不紧不慢走过去,拉开锁………
门开了。
颜洛卿一眼斜去,刚打算开口讥诮几句,却不由一怔:进来的不是一个人,是两个!
一个20出头,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一脸无奈地扶着东倒西歪醉眼迷离的赵小福,跟颜洛卿解释说:“哦,是这家的吧?我在楼下看他醉的挺厉害,说是这家的,就扶了上来……”
颜洛卿道过谢把热心保安送走,再回头看看沙发上开始陷入睡眠状态的某人,哭笑不得:你他妈还真敢给我醉着回来了。
把醉熏熏的人扔到床上,身体与床的撞击让他发出淡淡地一声低吟。
颜洛卿看着他微微皱起的修长的眉毛,发出含糊呓语的唇,以及已经被折腾得皱巴巴的T恤下露出的一小截腰,不觉有些呼吸不畅。心里像塞了个闹钟似的,一下一下的跳动异常的响亮。
暗骂了句。
靠,荷尔蒙来的真不是时候。
那个晚上的情景像电影镜头一样在眼前不断闪现重放。
迷离的眼眸,柔软的身体,细滑的皮肤,紧紧抱着自己后背的手,以及那里的紧|窒和热度……
颜洛卿悲哀的产生了生理反应。
不过下一秒他就摆脱了被荷尔蒙控制住身体的沮丧,他突然心情大好,眼睛里放出饿狼扑羊的精光。
天堂有路你不走。怨不得我。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颜洛卿的人生信条是,好好享用每一块送上门来的肥肉。
这一块也不例外。
他慢慢俯下身子,一点一点贴近那个人沉静入睡的脸,让唇轻轻摩过那人的,在确定了什么以后,才狠狠地吻了下去。
舌尖沿着他唇瓣的线条细细描摩它纤薄的轮廓,一圈又一圈,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像描画着心爱图藤的画师。
在尝够那细腻的柔软之后,才轻轻撬开上下唇瓣,舔上里面光洁的齿贝。感觉自己在弹钢琴般,轻盈地点过每一枚琴键。晶莹的乐曲仿佛在脑海里缓缓响起……
还不够。
这样想着,手已经出动,轻捏开他的下颚,在齿贝分开的一瞬,舌页灵活地窜了进去,向深处挖掘……
荷尔蒙的影响太巨大了。
颜洛卿甚至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富有节奏而剧烈地颤栗着,这种颤栗像水母一样传向四肢百骸,尤其紧贴着那人身体的胸腔上那种有力的撞击感……这样的感觉从未如此强烈过。也许从未有过?尽管以前的性伴侣多得他永远记不清。
因为心跳得太过厉害,以致于舌尖也随之微微颤抖。连身下那人被缠住的舌尖也跟着颤栗起来……
咦……等等,有点不太对……床抖得太厉害了。
就算自己心跳得再厉害也不能到这地步……
像有什么突然在脑子里炸开一样,他忽然反应过来:这小子是有神智的!
……
赵小福这辈子估计怎么也不会料到自己会遇到这档事。
今天又被宋一舟他们拉去卡拉OK。
这回众人都心照不宣地轮流拿起了话筒,唱完一首要换人了赶紧交接,争分夺秒,紧绝不允许话筒闲置。仿佛这话筒就是奥运火炬般,生怕不一小心就落入了恶势力手中。
大家都在喝啤酒干杯,只有赵小福杯子里的是汽水。
赵小福就百无聊赖地在边上一面吃葡萄一面看他们像玩接力似的交接话筒,倒是觉得特可乐。
反正他对唱歌一点兴趣也没有。这样也落得清闲,跟宋一舟坐在那里看别人在台上出洋相,笑得要死要活。
他答应跟他们出来为的也就是给他们搞搞气氛,顺便吃顿大餐。
说了这么一大段,估计应该有人看出来了:喝了一晚上汽水的人,顶多胃胀气,哪儿喝得醉啊?
没错,他压根就没可能醉。
事情的缘由大约是这样:
一个晚上12点才到家门口,而且发现没带钥匙的人,对室友有一点点负罪感是很正常的。如果室友又是那么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