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包拯:“……?!!”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官家您不是展昭啊!还有那发声之人不该是夜闯皇宫的贼人?官家您这不会是要以身犯险吧?
——只能说,真相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就在唯一真相了的包拯的错愕中,满朝文武好整以暇的准备看好戏的心情中,官家拿着剑以#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非凡气度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出金銮殿,在殿前得见了就是那么自信,夜闯皇宫还穿着一身白的白玉堂。
天上一轮圆月,一白一红于天地间对立,对影成四人,多么好的意境。如果没有挤在金銮殿殿外长廊上看好戏的满朝文武,那就是真有意境了。
白玉堂剑眉蹙起,他已然注意到不对劲了:“你内力浅薄——”
“你别说了!”官家紧握着手中的巨阙剑——是的,这还真就是展昭的巨阙剑,既然是演戏了,那道具必须得以假乱真,又或者干脆拿出真品来——语气里的悲愤难平,不愿意再被人伤口上撒盐的凄楚,以及跌倒了仍然会爬起来的坚强那叫一个复杂,以及动人心扉。
白玉堂果然是征住了,“你——”
官家勾唇一笑,似凄楚又似无可奈何花落去:“和你说说也无妨,官家他见展昭貌美如花,便是打定主意逼良为娼,展昭堂堂男儿又怎能屈服,这一身内力便是代价罢!”说完他长叹一声,那双濯濯明亮的眼睛里似有晶莹的泪花闪烁。
白玉堂:“……”
文武百官:“……”官家这么黑自己真的好吗?不过官家的演技越发精湛了,瞧瞧那声情并茂的,如果不是知道官家什么德行,他们就真的会信了。
回过神来从殿内跟过来,挤到八贤王跟前的包拯:“……!”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王爷,快叫御林军来护驾!”
八贤王不解了:“官家这不是在演戏吗?”
包拯:“……??”包拯左右看看满朝同僚,他们一个个都不担心,反而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他也跟着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晏殊见包拯迷茫又迷茫的,很有同僚爱的小声解释了句:“过一年半载,不,过个月你就深有体会了。”其他大臣也是心有戚戚然,包拯那叫一个心累,而正在这时候,内心受到极大冲击的白玉堂伸手指向站在最当中的八贤王,“你是说他——”
官家铿锵有力的说:“对,他就是一衣冠禽兽!”
晏殊丢给包拯一个“看吧”的眼神,而躺着也中枪的八贤王:“……”他怎么就衣冠禽兽了?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啊,还不等八贤王回过味来呢,官家就悠然开口了:“你还是快走罢,你的容貌和展昭的在伯仲之间,官家必定会打上你的主意,像是想封展昭为昭妃般,封你做白妃的,到时候依花伴美,三人行必有我妃的岂不是快哉?”
包拯:“……!!”
这时候也不知道哪位大臣咕哝了句:“官家说的三人行是我想的那个三人行吗?”
这人一开口立刻就有其他人接上评价了:“我没想到“三人行必有我师”还能这么用?孔圣人他老人家知道了,想必也会含笑九泉的吧。”
“说起来还是官家长得最好看呢,这伴美的‘美’——”剩下的话,大家都是过来人就不必说出来了吧。
大家众说纷纭的,就有人接道:“不知道你们意识到一件事没有?”
“什么?”
“官家说的昭妃和白妃的,他们都是男人…吧。”
文武百官:“!!”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他们为什么现在才恍然过来?难道官家他真的想来三人行,不是,断袖了?!别这样,真是演戏而已…吧?他们自己都不敢确定了,毕竟这种事情旁的皇帝坐不出来,就是真断袖也是偷偷摸摸的断,可他们的官家什么事做不出来啊!
事情还没完呢,白玉堂俨然被这兜头好大一盆预想不到的狗血淋的反应不能,另一个同样痴呆的是得知自己的巨阙剑被官家借走,就直觉不妙而赶来皇宫的展昭,他正好听到官家的“依花伴美”论,当下在半空中如燕子般轻盈的身姿就一踉跄,落地时险些造成非战斗性损伤。
展昭深吸一口气对冒充他的官家无奈至极的说:“官家这么做,实在是对您的形象有碍!”
“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呢?唉。”官家说着眨了眨眼,原本在眼睛里萦绕的水汽就汇聚成眼泪掉了下来,官家是真入戏了!
展昭:“……”
白玉堂:“??”
八贤王一把抓住包拯的手腕,声音里带着颤抖:“这不是官家和展少侠串通好的?”
包拯迟疑了下摇头:“应当不是。”以着展昭的性子,他是不可能陪着官家这么玩的。
八贤王还等什么,立刻高声叫道:“御林军何在?快来护驾!”
满朝文武:“!!”不是演的吗?我的老天爷,完蛋了!官家要是少一根汗毛,他们就集体自裁以谢天下吧。
官家扁扁嘴,把巨阙剑还给展昭,似赞叹般的说:“熊飞,你招蜂引蝶的本事不小,也是,狗熊爱吃蜜,猫儿爱扑蝶么。”
展昭着实哭笑不得,合着还是他的错了?
官家调戏完展昭,倒也没忘了白玉堂:“锦毛鼠白玉堂。”
白玉堂心里一惊,他忽而想起先前官家说封什么‘白妃’的,显然是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那是不是——官家知道他们五鼠进了汴梁城,以及他今天会夜闯皇宫?下一刻白玉堂这种想法得到了证实,官家笑如春花:“恭喜你,你以及其他四鼠在进入汴梁城时就成功的引起了朕的注意。你是不是对朕颇有怨言?”
白玉堂神情凛然,但也是不卑不亢,很是不畏惧强权。
官家挑了挑眉梢:“朕知道了,你是觉得白妃这封号不好听了?那锦妃如何?要不然就玉妃?”
白玉堂:“……”
展昭:“……”展昭心里莫名产生了一种果然#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微妙平衡感,但他很快就把这种不对的念头抛在脑后,不忍白玉堂被糟蹋(?),就叫了一声官家。
官家微微叹息一声:“如今人们的幽默感果然江河日下,唉。”
展昭:“……”这真的不是幽默感不幽默感的问题!
官家要回去继续打麻将了,很是写意风流的往回走,八贤王以及满朝文武纷纷跪地:“臣等护驾不力,请官家责罚。”
官家是那等不分青红皂白的君王吗?他颇为无奈的说:“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朕何曾说过要罚你们去汴梁城里裸奔?”
文武百官:“……!!”
展昭:“……”
白玉堂:“……”
他们俩对看一眼,莫名就从心里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情。
所以说官家这红娘,咳,这出戏演下来也不是没有积极向上的精神的,到底凡事都有两面性么。不过经过这么一遭,满朝文武的精气神就彻底歇菜了,八贤王也是恼火异常,也顾不得尊卑,只拿出了长辈的款痛心疾首道:“官家平常爱玩闹归爱玩闹,可这攸关龙体,攸关江山社稷之事,官家又岂能那般儿戏?若官家有任何闪失,臣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对得起真宗?”
文武百官也是心有戚戚然,不过吧,当八贤王提到真宗,他们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小小翻个白眼。拜托,你以为官家那么“爱玩闹”是怎么来的?若是没有真宗没底线的宠着护着,官家何至于从小就这么“爱玩闹”?人家是#溺子如杀子#,真宗这是溺子如杀臣啊!
官家似乎也知道收敛了,他真诚如斯的望着八贤王,诚恳极了的说:“朕这不是有八叔吗?”
不好,八贤王可能会败退!
平常呢,多少大臣被气得要上天,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可纵观官家登基这十一年来有谁真的成功辞职过吗?没有,官家有时候就那么款款的看着你,不需要说什么呢,你就投降了,更何况现在官家还祭出了大杀招,八贤王能挺住就是真的勇士!
八贤王他……他没挺住。“唉,臣只希望别有下次了。”
“好的。”官家乖巧的应了,完了官家摸着下巴,“八叔,朕从白少侠出现时就在想一个问题,难道朕的王霸之气不足?为何白少侠会把八叔你误认为是朕?”
八贤王现在终于明白先前的不对劲是什么了,他当下就要跪,可又听官家说:“所以朕才说‘这不是有八叔吗’,八叔你是朕的替身,就像是民间做法作妖的替身草人那样的草人。”
八贤王:“……”白感动了,不过八贤王心里也清楚官家这是在给他台阶下,只是这台阶有那么些操蛋而已,真的只有那么些而已!
总得来说呢,官家有特别化敌为友的技巧,瞧瞧白玉堂在亲身又详细了解过展昭这‘御猫’封号由来后,原先那不平之心顿时就烟消云散了,还稍微多了那么点微妙的同情。五鼠和御猫之争,还没有真正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但友谊之花的种子悄然种下了,当然,当白玉堂白五爷看到展昭展少侠养的真小白鼠,友谊之花是不是还能悄然绽放,那就另说了。
看展昭和白玉堂进展顺利,官家心里就后悔了,他其实是真的感到无聊了,早知道就不让他们俩就直接跳过相杀而到了相爱(?)的阶段了。不过呢,官家得天地灵气化形,是上天的宠儿,他这刚念叨着无聊后,他的商人网络里就有信息传来,让官家眼前一亮。
这则信息是什么?大家还记得二十四年前狸猫换太子里的‘太子’吗?就是他了。不过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且听下回分解。
第222章 大英帝国的金鱼们'39'
“现在播放一则实时新闻,今日苏格兰场宣告破获一起骇人听闻的交换杀人案,据悉此案涉及七桩杀人案,而最早的一起发生在三年前。此前因为因为每桩案件的嫌疑人都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而其他案件的嫌疑人彼此间并没有任何关联,所以苏格兰场未能将七桩案件联系到一起,直到最近刚上任的莫里亚蒂探长发现了其中的端倪。莫里亚蒂探长是苏格兰场最年轻的探长,下面让我们专访莫里亚蒂探长,问问他是如何发现其中的蛛丝马迹的——”
电视屏幕上的女记者新闻还没有播报完,就听得“砰”的一声,好好的电视屏幕就被人毫不留情的用子弹打爆了。手里拿着手枪的卷发青年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朕不开心#,他随手把手枪一丢,就把自己甩到长沙发上,干脆利落的吐出一个单词:“无聊。”
如果没有他先前打爆电视屏幕的举措,那他现在的评价就更有说服力了。
坐在桃木桌后正翻看着报表的麦考夫头也不抬,就慢条斯理的说:“勇敢面对自己的失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夏洛克。”
夏洛克听到他那讨人厌的哥哥那讨人厌的腔调,还有那讨人厌的话语就从长沙发上一跃而起,在装潢的低调里处处透露着奢华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大声嗤笑着:“失败,麦考夫,过多的甜分涉入不仅让你的身躯日益庞大,还影响到你大脑思考了吗?失败,我怎么会失败!哦,如果你是指苏格兰场终于有不那么蠢的蠢货发现七桩杀人案是所谓的交换杀人案了,就是我的失败了?那你就大错特错了,那不过是我三年前无聊时玩的一个小把戏而已。事实上,我现在一点都不生气,我很高兴,苏格兰场终于出了一个智商位于海平线,而不是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