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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兄弟两人之间的气氛却不算美好。
佐助眯了眯眼睛,心里盘算着什么,想着要给鼬这个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家伙一点震撼,让他清醒清醒。
思及到此,佐助对一直沉默着的鼬口气恶劣地道:“我现在还有事,没空跟你再多说,明天上午9点在老地方见面,到时候我再跟你好好谈一谈,你最好不要放我鸽子,否则父亲会不会知道这事我就不能保证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作势潇洒得很。
鼬静静地闭上双眼,半响,才叹道:“何必多此一举,你知道那是没用的不是吗?佐助。”
可惜佐助听不到,但就算能听到他也不想听,于是这话便被吹进来的微风带走,直至无声。
鸣人宅。
在软绵绵的大床上,两个青年的身体相互纠缠,披散在枕头上的发丝如同月老的红线牵扯着两人的姻缘般打结,像是要纠缠到至死方休。
佐助将头埋在鸣人的脖颈处,双手环抱着那劲瘦的腰身,微凉的嘴唇不时磨蹭着敏感的耳根,呼出的热气似会灼伤鸣人颈处的肌肤,引得鸣人为之一颤。
他可以感觉得出佐助此时的心情不算好。
佐助就像是一只骄傲的黑豹,即使受伤也只会在一个谁都看不见的地方默默舔舐着伤口,但是现在这只骄傲的黑豹却愿意把最脆弱的伤口处曝露在自己的面前,任自己一览无遗。
一缕甜蜜蔓延开来,缠住四肢,发散在各处,甜得腻人,却又不讨厌。
鸣人微微低下头,把下颚抵在他的肩膀上,手与他十指相扣,无声给他安慰。
良久,佐助缓缓开口:“最近糟心事太多了,真烦。”佐助只是想发泄,才会说出抱怨的话。
谁知他话音刚落,一道闷闷的声音从佐助肩膀那传来。
“有句话说得好,船到桥头自然直。”
佐助一愣,而后抱着鸣人的手收紧,语带嘲讽道:“吊车尾的就是吊车尾的,只有笨蛋才会有你这么天真不靠谱的想法。”话虽这么说,他的嘴角却是不住的上翘,漆黑的眸里盛满笑意。
看不到他表情的鸣人自然不知道,不满的鼓起脸,张开嘴露出可爱的虎牙,赌气似的往佐助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力道虽不重,却还是留下了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佐助挑起眉眼,似笑非笑地看着鸣人尾巴翘上天的傲娇样,悠悠的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
听到佐助没头没尾忽然冒出来的话,鸣人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道:“没想到什么?”显然某鸣完全忘记了不能轻易好奇佐助话里的深意否则会被牵着鼻子走这个戒律,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果然,只听佐大boss玩味地道:“没想到你的占有欲这么强,竟然特意在我肩膀上留下个印记宣示主权。”
再次上当的属性为【单细胞生物】的鸣人:“。。。。。。”
继续逗弄鸣人属性为【腹黑】的佐助:“其实你不用这样做的,我一向洁身爱好不会沾花惹草的。”
终于愤起属性变为【傲娇】的鸣人:“滚!!!”(╯‵□′)╯︵┻━┻
也许是鸣人炸毛的模样太可爱(实话)令佐助身心愉悦(。。。变态),他到此便不再逗弄下去,而是说起鼬的事来。
“哥哥他应该。。。不,是绝对不会配合治疗了。”
虽然鸣人知道佐助是在转移话题,但是因为这个话题也是鸣人十分关心的,便顺着说道:“不管怎么样,身体是最重要的,眼睛这个部位一旦出事可大可小,一定要让鼬哥哥去治疗才行。”
佐助赞同的点了点头,面上叹道:“如果不下一剂猛药,他是绝对不可能去治疗眼睛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切,别装了。”出乎意料的是鸣人不仅没露出关切担心的神情,反而是不屑的鄙视了佐助一眼,“你肯定已经有了办法让鼬哥哥去治疗,在我面前还装模作样。”
佐助诧异地瞥了他一眼,“看来吊车尾你还不是笨到无可救药。”
“你才笨呢!你压根就是一芝麻汤圆,外面包着一层白的跟什么似的皮,内里黑得我想揍扁你!”鸣人振振有词的控诉着,说得那个义正言辞、滔滔不绝,“每次装的好像天要塌了地要陷了的茫然无措样来博同情,实际早就想好了对策!被你坑了那么多次谁还傻傻不了解!”
你啊。佐助内心默默回答。
一口气把控诉的话说完后,鸣人好似洗经伐髓了一通,浑身清爽,表情畅快,最后还做了个总结发言。
“说到底,你就是喜欢耍别人来玩!”
佐助不置与否,把脸凑过去,与鸣人嘴唇相贴,缠绵悱恻的吮吸着他腔内的蜜汁,yin靡的水声啧啧作响,银丝顺着鸣人的嘴角流出,水蒙蒙的蓝眸透出了勾人的魅惑感。
低哑性感的声音在鸣人耳边响起,他说:“猜对了,这是给你的奖励。”
——骗人,这根本不是奖励。
——分明是佐助想满足自己的私欲。
在意识再次溃散之前,鸣人最后如此想着。
漫漫长夜,就在佐助攻城略地中过去了,知道凌晨3点,佐大boss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鸣人。
至于鸣人醒来后还有没有力气下床,那就是很微妙的事了。
☆、第 32 章
青白的石砖铺在一片草地上,形成一条独具风格特色的小路,站在小路上一眼望去,一片茫茫的绿色,而尽头处,有一颗枝叶繁茂的大叔遮蔽着阳光为树下的木长椅保留点点凉意。
鼬走在青白石砖之上,脚走在砖石上发出清脆的脚步声,他幽深的黑眸朝坐在长椅上乘凉的佐助看去,随即又快速的收回目光,不紧不慢地走过去。
待他走近后,一派闲适的佐助慵懒地掀起眼皮,漫不经心地道:“来了。”
“恩。”鼬往长椅的另一侧坐下,淡淡的应着。
他坐下后,佐助忽然说道:“昨天我和鸣人谈起了你的事,我很担忧的说你不肯治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猜鸣人听后是什么反应。”
鼬随口应道:“担心?”
“错。”佐助的嘴角噙着一抹笑,“他的反应是不屑。”嘴上说着,他的眼睛也没闲着,盯着鼬的脸等待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听到这个答案,鼬也不免有一些诧异,却也只是一瞬,却还是被佐助捕捉到了,而鼬没有接话,料定了佐助还有下文。
不得不说,鼬果然了解佐助,只听佐助又补了一句:“因为他觉得我早就想好了对策,对我担忧的样子嗤之以鼻。”
鼬感到微风拂过脸颊,使那凉意更甚,不动声色地把佐助身心愉快的样子收入眼底,不咸不淡地道:“是吗?那接下来你肯定是以此为理由好好‘奖励’了弟媳一番,满足了自己是吧。”
“猜对了,可惜没奖励。”佐助大大方方的承认了,笑得邪肆,些许钻过树叶缝隙洒在他脸上的阳光,不仅没清除那份邪意,反而多了几分矛盾却更加魅惑的美感,直逼祸水级别。
可惜唯一在场的鼬却太清楚这祸水肚里一滩黑水,让人在不知道的时候就阴沟里翻船了,不可小觑,哪还会去欣赏什么美,他修长的手指扣着椅边的扶手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黑眸如同一潭死水静得吓人。
“直说吧佐助,所谓能让我答应治疗的对策是什么。”
没有好奇,没有疑惑,只是平淡的陈述着,宛若这根本是一句毫无意义的话。
实际上,鼬会这么直接的问,不过是想快点让佐助死心,让他明白不管什么对策也好都对自己没用。
出乎意料的是佐助忽然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并没有急着回答,反而扯开了话题。
“我最近很幸运,得到了宇智波集团的一些把柄,有六成的把握让父亲放弃与晓集团的合作,并且供出一些□□。”
鼬泰然自若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这就是你让我故意把鹰集团的一些资料曝露给那个晓集团和宇智波集团埋下的眼线知道的原因?”
“没错,假装商业上失利放松他们的警惕,让我那位故友好乘这个机会抓到一些把柄,何况我们也不是真的失利,只要最后再来个倒打一耙,就不会有损失,还能让晓集团受到点教训,多好,最重要的是,那位故友现在已经去和父亲谈判了,有他在我的把握会提升好几成。”
佐助心里暗暗可惜此时没有一杯红酒让他啜饮。
大局在握、意气风发、加上一杯味道甘醇的红酒,多么闲(de)适(se)。
更别说等一下可以见到一向八方不动,稳如泰山的鼬。。。。。。
心思一转,佐助脸上高深莫测的笑容更深了,如同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在算计着什么。
鼬的右眼皮却是一跳,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隐约有种奇怪的预感,却还是跳下了佐助设下的坑里。
他问道:“故友?”
阳光蓦地从和煦变得炽烈,哪怕是在树荫下吹着微风还能感受到不小的热度,青白石砖因为反射了阳光而熠熠生辉。
清冷的声音拼凑成一句让鼬瞳孔放大,平静的面具瞬间崩裂的话,语速快得和雷电闪过的速度有的一拼。
明明语速很快,明明树叶窸窣作响的声音很清晰,明明的风飒飒吹过的声音也很响,鼬却能轻易从中捕捉到那句话。
佐助说:“那位故友就是止水哥。”
内心似被狂风暴雨猛烈袭击着,鼬的声音微微颤抖。
“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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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富岳怔怔看着面前这个不可能出现的人,可惜世事就是难料,不可能出现的人此时正笑容可掬地伫立在他面前。
良久,宇智波富岳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忍住心底的愕然,强装平静地道:“你没死?”
逆着光站立的男人相貌俊朗,眉宇间有一抹温和淡然,普普通通的白衬衫加牛仔裤也盖不住他周身的贵气。
宇智波止水笑道:“人总是想活久点的不是吗?我自然也不例外。”他的话里颇有深意,笑得虽是温雅却又给人一种似乎被掌握住并且被轻易看穿一切的感觉。
客厅里橘红色的光照在宇智波富岳的脸上,那张严肃绷紧的脸更显的可怖,他的手心已经出了冷汗。
“你来是想干什么?”
“族长,其实你不用这么警惕啊,虽然我这个本应该死的人忽然出现是有点惊悚,不过我没恶意的。”宇智波止水的声音比寻常人略微醇厚,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
即便如此,宇智波富岳也不会放下戒心,他比谁都清楚这个看似如邻家大哥哥般温和可靠的男人疯狂起来有多恐怖,当初派去了结他的十个身手不凡的打手,最后竟然只剩一个回来,在拼着一口气告诉他当时的情况后,也死了。
他终于认识到宇智波止水到底有多么厉害,甚至暗暗在心里庆幸这个会威胁到他的人已经死了,可是现在,这个人并没死,只是一直躲在暗处,现在更是光明正大的站在他面前。
“竟然你活着,这么大摇大摆的出现,不怕再遭遇一次当年的事吗?”宇智波富岳把声音沉下来,震慑感当即而出。
早就摸清楚情况,知道族长现在不过是一只纸老虎的止水又怎么会怕,他从容不迫地道:“我回来当然是有多仰仗的,族长你没必要说空话来诓我。”
“仰仗?”宇智波富岳的眉头皱在了一起,表情惊疑不定,“你忽然出现到底是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