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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予也挺不好意思的,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人。皱了皱鼻子,不高兴地问道,“不喜欢?那下次不亲了。”回想当年,他被幼儿园的老师亲了一下嘴角(苏予死命挣扎之后才没对上嘴)他可是痛哭了好几天。
“没有没有。”秦冕一把搂上了苏予的腰,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了个吻,“谢谢你。”
“走了走了。”苏予有点不好意思了,心说自己还真是没用,亲都亲了还别扭个什么劲啊?
苏予一边吃着樱桃,还不忘给秦冕喂一颗,问道,“还有多久能到啊?”
“快到了,就在前面。”
“这里就是果林?”苏予看着眼前的果林,皱了皱眉头,愈发觉得不对劲了。这里的果树一共也就十棵罢了,这么几棵树也会不祥?
“对啊,就是这里了。”秦冕说着,指了指果园的方向说道,“我小的时候从果园的空隙里溜到这里玩,结果被我妈抓了个正着。当天晚上还发了高烧,后来就再也没来过这里了。”
苏予从来没听过秦冕提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连父母都很少说。只是没有想到秦冕看起来挺成熟的,小时候居然那么皮,也就起了兴趣,兴奋地想多挖出点事情,“还有什么?我还要听。”
“没了。”秦冕笑了笑,说道,“老底都要被你翻出来了。”
这里的树不多,再加上花开得也不多。苏予就摘了一小袋子,剩下的一会还可以过来慢慢摘。苏予把其中一袋递给了秦冕,摆了摆手,说道,“走吧。”
“嗯,回家。”
“累死了,下次把乐奇和安格斯叫上一起去好了。”苏予瘫倒在沙发上,觉得哪哪都疼,哪哪都酸。
“我把你按按?别一回来就躺着,明天更难受。”秦冕把苏予从沙发上拖了起来,改成了坐在沙发上享受秦冕的按摩服务。
“嗯,再|用|力|点。”苏予被秦冕按得舒|服,开始指点起了江山,“左边重|点……嗯,右边也是。舒|服……我觉得你要是哪天不当作家了,去开家按摩馆也不错。”
“嗯?”秦冕一遍按着,一边问,“那你愿意让我专门给你打工吗?”
“这主意不错。”苏予舒|服得眯上了眼睛,“可以考虑考虑。右边多按几下……对对对,就是这里。”
秦冕笑了笑,没接话茬。
“嗯……”苏予伸了伸懒腰,果然是舒服了不少。心满意足地起身,拿了衣服就洗澡去了。
秦冕失笑,只剩下摇头。心说这家伙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只是粗神经?
乐奇被苏予临时拉来充公,一起做格桑酒。虽然乐奇还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不过因为昨天的事情也就没敢说不,接着就被赶鸭子上架了。
苏予也不知道这花到底该怎么酿酒,只好是画猫照虎,把昨天放的果子改成了樱桃。结果可想而知,做出来的汤汁全是一股子的花的涩味,虽然有酒香,可是那少得可怜的酒香也是被涩味给盖住了,不仔细喝根本尝不出来。
最后,苏予只好是试着在酿果酒的时候加入一些花,味道却超出了苏予的想象,好得不行。同时把苏予觉得一直不对劲的地方也给找出来了。如果直接用樱桃来酿酒的话,这里的樱桃比地球上的更加香甜,做出来的酒虽然香,可是喝多了就会发现齁得慌,可是如果减少了樱桃的用量,加入一些花的香味,那味道就彻底改变了。不仅有酒香,细细品来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苏予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秦冕,秦冕也表示认同。苏予乐滋滋得做了三四罐,几个月后应该就可以喝了。
而另一边,有人却不淡定了。
“董事长,不好了,今天有人闯进果园了。”一个身穿高级西服的男人正恭恭敬敬地对着一个年近六十岁的老人说道。
“是谁?”只见老人一抬头,虽然是一张病态的脸,但是不怒自威的气场一下子就散发了出来。
男人走到他身边,耳语了几句,又毕恭毕敬地向后退了几步。
老人冷笑一声,止不住咳嗽,半响,才说道,“咳咳……又是他?让人好好给我盯着他,别出什么差错。”
“是。”男人闻声应道。
“还有,找个机会,抓住他的把柄……接下来要做的,不用我教了吧?”
“是,我明白了。”
男人对着那老人点头哈腰半天,这才毕恭毕敬地退出了屋子,露出了同样的冷笑,走了。
“哼……咳咳,和我斗?”老人从藤椅上站了起来,没了之前病入膏肓的样子,显得更加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
☆、【空降危机】
大雨下了一整夜,格桑已经好久没有下过这么大的一场雨了,估计一时半会儿的也是停不了。这大雨一下,把苏予再去一趟果林的计划也给打乱了。果林常年没有人管,如果是下雨天去一定会被弄得满脚的泥泞。
“您的光脑编号ET975向您发起语音通话,是否同意?”
“是。”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这句话几乎是他下意识说出来了,自从开了新店之后他就没有放心过,这两天不安的情绪更是活跃了。本想着乐奇会笑笑说没事。结果……
“出事了!”
“你别太紧张,不会有事的。”秦冕接到苏予的电话之后就马上赶了回来,打算一起去店里看看。见苏予紧张得不行,左手紧紧地攥着衣角,秦冕叹了口气握上了苏予的手。
接到乐奇的消息之后苏予就往新店赶,这才开业几天啊就出了这种事情,对新店的影响就不说了,只怕是还会连累到美食坊,甚至是拖累到其他人。
“现在是什么情况?”秦冕一进门就看到了面无表情地安格斯,立马问道。
“主人。”安格斯一抬眼,就看见一样无表情的秦冕和急得不行的苏予,说道,“他们都在休息室里。”
一进门,秦冕就看到了一个女人坐在苏予的办公位子上,瞪着一旁的乐奇,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着很难听的话。一个小男孩站在她身边,被吓得直哆嗦,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哭,头上还包着纱布,看样子是伤得不轻。
那女人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两人,立马站起身,也不管身边的孩子是不是不舒服,愣是把孩子拖到了苏予面前,质问道,“你们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吗?你看看我儿子,被你们弄成什么样子了!”
那男孩被女人的举动吓得大哭,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秦冕把愣住了的苏予护到身后。他也是匆匆忙赶来的,根本不了解情况,只好先安抚了母子两的情绪。把苏予带到了二楼休息之后,又乐奇和安格斯叫到了外面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冕黑着脸,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乐奇也是被那女人弄得头昏脑胀的。孩子嘛,又是个小男孩,难免贪玩一点,可是那女人偏偏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宠归宠,但也不能把什么事都赖他们身上啊。
“监控录像呢,看过了没有?”只要有监控录像,一切都好办。
“看过了,这个星期的监控录像都被清空了。”安格斯沉着脸答到。
“查到是谁干的了吗?”
“没有。”安格斯摇摇头,答到。
“行了,你们先下去吧。先别去休息室了,一会我去解决。”
秦冕向安格斯交代完就转身进了儿童乐园区。
“查到什么了?”苏予坐在椅子上,脸色很难看。费心费力的设计了那么久的地方,居然被说是安全不过关,就这么一句话就把这里给“毁”了,换谁都笑不出来。
“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来解决。”秦冕没提录像带的事情,新店的安保措施做得很好,按道理来说不可能出现录像带消失这种事情,那这件事一定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一定有人在背后捣鬼。
苏予没抬头,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地板看,半响,平静地说道,“我自己能解决。”
“苏予,别再倔了好不好?”秦冕挠了挠头发,无奈地看着苏予的后脑勺。
“我没有。”苏予顿了顿,继续重复道,“我自己能解决。”
“苏予!”秦冕还是没忍住,冲着苏予吼了一声。连自己都被自己吓得愣住了,更何况是苏予。半响,才悻悻地说道,“为什么你非要把我推远呢?”
“我也是男人,我不用你护着。”况且,这件事本来就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秦冕放低了身子,蹲在苏予面前解释道,“可是这件事情,真的不是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二十分钟后,秦冕从二楼走了下来。乐奇愣了愣,吞吞吐吐地问道,“他没事了吧?”
“没事了。”秦冕攥紧了拳头,面无表情地走到了休息室门口,对着乐奇吩咐道,“今天的事,一定要把影响降到最小。”说完,转身走进了休息室。
和安格斯推测的一样,这女人肯定不不是想讨回一个公道这么简单。先是事情发生的时候,她没有第一时间先处理好孩子的伤口,而是在二楼闹了起来。乐奇一直在一旁劝着先让孩子把伤口包扎一下,可是那女人不但不听,还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等所有客人都走了,这才去了休息室。再来,都闹得这么大了,可她愣是没说赔偿的事,只是一个劲儿地闹,估计是故意来找事的了。
“说吧,谁指使你来的?”秦冕往沙发上一坐,冷笑着问道。
“你什么意思?”那女人皱了皱眉,升高了调子问道,“我儿子在你们这儿弄成这样,你还想推卸责任不成?”
“既然是这样,说吧,你要多少钱?”秦冕一脸轻松,和平常的沉稳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
“谁要你的破钱!你就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女人气急,说完就带着孩子匆匆离开了。
不到五分钟,门再次被推开,安格斯站在门口,说道,“主人,我已经派人跟着那个女人了。”
“我知道了。”秦冕摆摆手,就让安格斯退下了。跟着父亲在部队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那点小伎俩实在是太明显了。只是,苏予到底是把谁给招惹上了呢?
接下来的几天,店里的生意更是一落千丈,一大群的服务员站在前台大眼瞪小眼。连带着美食坊的生意都冷清了不少。
秦冕见苏予一直坐在店里也不是个办法。下了一夜的雨夜停了,于是就提议一起去趟果林,总比让苏予一个人闷着不说话来得好。
苏予没了之前的好心情,也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刚下完雨路也不好走,两个人花了半个小时才走完了一条十五分钟就能走完的路。
一到果林,两个人看见树的长势更好了。虽然掉了不少花瓣,但是被雨水从刷过之后,树喝了水,看起来也更漂亮。苏予回了神,跟着秦冕摘了不少的花瓣。
“别想太多,安格斯已经去查了。”秦冕看苏予还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我没事。”苏予皱了皱鼻子,“只是我还是觉得很奇怪。”
“怎么了?”秦冕愣了愣,问道。
“二楼的装修是我专门交代过的,最后收尾的时候我也都在。”苏予挠了挠头发,不解地嘟喃道,“不应该啊。”
秦冕听完,也想起来了,可不就是苏予天天不着家的那段时间吗?那几天苏予都是早出晚归,都在忙着收尾的事情。开业前,肖恩也带着人来看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