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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与宁闻言笑了笑:“你这点小身板?”
“你瞧不起人!”陈川推开他,“哗”地一下站了起来,“咚咚咚”地敲了敲自己的胸膛,“我好歹也是个爷们,你要是再瞧不起人,我就……”他想了想,眼神一变,借此机会调戏起宋与宁,抬起他的下巴,“美人,今晚爷就让你尝尝什么叫洪荒之力。”
宋与宁笑了起来,那笑容好比三月初开在枝头的那一朵桃花,他抬腿在陈川两腿间顶了顶:“我就怕你今晚站都站不起来。”他一俯身顺势又将陈川压在了床上。
事实证明陈川的精神气还是很不错的,他到下午终于站了起来。陆遥远的那间阿玛尼的衬衫,在昨晚宋与宁的暴力对待下,崩掉了三颗扣子,虽然事后他在床底下找到了两颗,但还是有一颗彻底消失了。为了不让自己缺一颗牙,陈川就偷偷在宋与宁的衣柜里翻出一件差不多的衬衫,然后剪下了一颗扣子,自己钉了上去,虽然大致一眼看不出什么毛病,但陈川还是很心虚,心虚地怕时间拖得太久,陆遥远就会发现什么了,于是当天就把衣服干洗了送过去了。
陆遥远日夜颠倒惯了,每天到凌晨四五点才舍得睡觉,所以一如既往地睡到下午还没醒。何少言因为昨晚被收留,一颗心激动到澎湃,加上睡在沙发上不习惯,到了早上天蒙蒙亮才睡着,陆遥远不醒他也就继续睡着,相比于他的身高来说,沙发太短,他一双长腿就挂在沙发背上,那姿势别提多*了。
所以当陈川打开门的时候,看到沙发上的人的表情可以用这几个字来形容“屮艸芔茻”。
☆、第一次辞职
何少言本来就睡得不踏实,一听到声响就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翻了身,全然忘了这不是在自己家,张口就吼道:“天还没亮呢,还让不让人睡啦!”
“天已经黑了,何少!”陈川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往里走。
听到这句话,本来已经半醒的何少言“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如梦初醒般:“你怎么在这?”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才对吧,陈川抽了抽嘴角:“我过来送东西的,还给远哥带吃的。”陈川举起一袋子外卖晃了晃。
何少言好不容易才攻克下这坚固堡垒的第一关,并不想多个人来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于是“嗖”地一下从沙发蹿到了门口,不由分说吧陈川往门外推:“东西留下就行了,至于你人嘛,可以滚了!”
“不行啊,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跟远哥说呢!”陈川抵着门不让何少言关上。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有些事电话里说就行了。”何少言按着陈川卡在门缝里的头,想要把他推出去。
“干什么呢,吵死了,这才几点。”起床气满满的陆遥远“哐”地一声推开门。
“已经天黑了,远哥!”陈川继续弱弱地提醒。
“是嘛,竟然已经这么晚了。”陆遥远看了看时间,顿时起床气消了一半,他揉了揉肚子,“难怪我觉得肚子饿了。”
“这有吃的!”何少言立马摇了摇尾巴,捧过陈川买的外卖,狗腿地凑了上去。
陈川:……
陆遥远打开饭盒,扒了两口,看得何少言连连流口水,他转头瞪着陈川小声问道:“你怎么就买一份?”
我怎么知道会多一个人,陈川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要不我下去再买一份?”
“不用了。”陆遥远替何少言回答了,他放下筷子,走回了房间,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个钱包,他把里面所有的现金都掏了出来,也不数,直接往桌子上一扔,对何少言道,“这钱都给你了,你自己出去吃吧!”
“不用这么多,两百就够了。”何少言虽然平时大手大脚惯了,也知道这么多钱吃一顿饭是绰绰有余的。
“随你。”陆遥远淡淡道,“拿了钱你就走吧,我能帮你的就这些了。”
“什么意思?”何少言不懂装懂。
“我昨天就说过了,只收留你一天,第二天你就给我出去找住的地方。”陆遥远再次看了一眼时间,“现在都快第三天了。”
何少言此时就差扑上去抱住陆遥远的大腿了:“是啊,都快第三天了,这么晚了,天又这么冷,我出去该怎么活啊?”
“我就不信你没办法了。”陆遥远冷笑。
“何少,我有个地下室没到期,可以借你住几天。”陈川趁机火上浇油道。
“地下室?”?何少言的拳头紧握,手指指节发出“咔咔”的声响,“你再说一遍是哪?”
“我什么都没说。”陈川被何少言满身的杀气吓得往陆遥远背后躲去。
“何少言!”陆遥远拍案而起,“你想干什么?”
何少言委屈地想哭:“我没想干什么啊。”
“这是我的人,你再恐吓一下试试!”陆遥远瞪着他。
“你的人?”何少言真要哭了,你说这话得问问宋与宁答应不答应啊。
“你的衣服在烘干机里,自己去换。”陆遥远命令道。
何少言伤心郁卒,只能去换衣服了,换完出来,迎面就被一件冲锋衣兜在脸上:“这衣服就送你了。”陆遥远很霸气地道。
何少言知道这是陆遥远怕他太冷,就这么一点点的恩惠又让他感动不已,他借机又道:“遥远,我知道你还是对我好的,所以就让我再留一天吧!”
“滚!”陆遥远一脚把他踹出了门外。
关上门,陆遥远又坐回了餐桌上吃饭,陈川问道:“何少他没订婚?”
“他脑子坏了。”陆遥远继续往嘴里填饭。
“他脑子不是一直都是坏的吗?”就冲如此有毅力地喜欢陆遥远十年这件事来说,脑袋正常的的人都干不出来,“不过何少这样看上去还挺惨的。”这智商简直没救了。
陆遥远笑出声,他摇了摇头:“你不了解他,但我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他妈那么娇惯他,我才不信他会被真的赶出家门。”
陈川很想帮何少言说几句公道话,但他都快自顾不暇了,他看着陆遥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这么看着我想说什么?”陆遥远被他看得饭都吃不下去了,“如果你要帮何少言就免谈。”
“我没想帮何少。”陈川绞着手指,十分犹豫,这件事他已经从年前拖到了年后,他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远哥,那个,嗯,我想辞职!”
“你说什么?”陆遥远惊讶得筷子都掉了,“我是对你不好,亏待你了,还是嫌我年终奖包得太少了。”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对我这么好,我真的也很舍不得你。”陈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挠了挠脑袋,“只是你也知道,助理这工作没什么前途,我一个大男人也得有点上进心不是吗?”
“谁告诉你没前途了,你才刚进这圈子几天,你要知道多少经济人都是从助理转型的。我还计划着,等我合约到期了,我们出去自己开工作室,一脚踢开宋与宁,由你负责工作室的业务,到时候你就不再是一个小助理了。”陆遥远画了一张大饼来挽留他。
“你知道我不是这块料。”陈川不是没有这种野心,但他有几斤几两自己还是知道的。
“是宋与宁让你过来的?”陆遥远沉着脸。
“是我自己想过来的。”陈川并不想让宋与宁背锅,“我想,我想转行当演员。”
陆遥远嘴角抽搐了一下,幸好他不在喝水,不然准一口喷出来:“你,演员?你跑了几天龙套就有这种野心了?”
“你不也是从龙套起步的吗?”陈川小声嘀咕着。
“哈哈哈……”陆遥远仰天长笑,就在陈川以为他已经能有体谅自己的时候,被他一脚踹了出去。
“远哥,远哥,你听我给你解释啊。”徒劳地拍着大门陈川觉得自己像是出轨被赶出家门的渣男。这时一只手从后面伸了出来,揪着他的衣后领,就把他拖到了电梯口。
“啊啊啊……”被吓得喊出声的陈川被一把捂住了嘴。
“再喊就把你舌头给□□了。”那人恶狠狠地恐吓道。
“何,何少?”陈川看清来人放弃了挣扎。
何少言放开他,做贼似的瞅了瞅陆遥远家的大门,压低声音道:“你刚刚说你要辞职?”
“是,是啊,”陈川承认道,但想想不对,指着何少言道,“你偷听?”
“谁偷听了,谁偷听了!”何少言拍开他的手,“我是光明正大的听好吗?”从被陆遥远赶出来,何少言就一直趴在门上,“你是真的要辞职?”
“您是有什么意见吗?”陈川以为他是要替陆遥远抱不平,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我又没想揍你,虽然你说我脑子坏了,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何少言若无其事地道。
“那你想干嘛?”陈川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又往后退了一大步。
何少言笑了笑;“你觉得我接替你的工作,做陆遥远的助理,怎么样?”
“呵呵呵呵,你是在开玩笑吧。”何少言的话让陈川觉得他的脑子真的是坏掉了,“再说这事也不是我能做主的啊。”
“我知道。”何少言保持着微笑,“所以我让你带我去找宋与宁啊,这事只有宋与宁能决定。”
☆、第一次见经纪人
小何助理上任第一天,被陆遥远从门里踢了出来。幸好他准备充足,带了热水,带了咖啡,带了pda,还带了一张小板凳,悠哉悠哉地在陆遥远家门口打了一天游戏,顺便蹭了下陆遥远家的wifi。
小何助理上任第二天,陆遥远依旧没开门,他又打了一天的游戏。
小何助理上任第三天,陆遥远终于发现了自家wifi被蹭,于是修改了密码,没想到被小何助理随手破解了。小何助理不仅蹭他家的wifi,还把游戏声调到最大,这简直是一种挑衅,他怒发冲冠,直接把网络给关了。
小何助理上任第四天,陆遥远在家忍受了两天没有wifi的日子,没有让他想到的是,小何助理不仅没有败退,还依然抱着他的pad坐在门口,没有wifi不要紧,他下了整整几个g的电影,靠着墙在那傻笑了一天。
可怜陆遥远硬盘里的恐怖片都已经全都看过了,没有新的片源,只能无聊的在屋里打转。时不时地透过猫眼看一看外面的傻冒,恨恨地磨一磨牙,外面有人堵着,外卖也不敢叫,叫了物业来也撵不走人,陆遥远的精神都快崩溃了。
小何助理上任第五天,陆遥远终于坚持不住。他打开门投降:“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
小何助理露出八颗牙齿:“远哥你说什么呢,我现在是你的助理,哪有什么放过不放过的呢?”
陆遥远以头捶墙:“我□□大爷的!”
小何助理道:“我大爷前年就去世了,远哥你口味真重!”
“泥煤!”陆遥远从没想到何少言脸皮这么厚,不不,何少言的脸皮已经够厚的了,他是没想到还能更厚一层。
“远哥,沈兴,哦不,沈总监说了,你已经罢工两天了,《实习律师》还等着你去把戏份补全呢,你要再这么拖下去,片酬就要打折扣了,他还给你接了个剧本,让你过去看看,你要不去,后面有的是人排队等着演。”何少言短短几天已经掌握了助理的一整套流程。
“我日……”陆遥远痛苦地捂脸。
“远哥,你这两天没睡好,我看你肾有点虚,这种情况下,你的体力是日不起来的。”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