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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戛然而止。
那两个小贼被他骤起骤消的狂笑声弄得背心直发寒,硬着头皮观察了他一会儿,见他仰着头木着脸一动不动——基本判定他这是被折腾疯了,于是放下心来。
眼看着酒液见底,他又停止挣扎、像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刀疤脸比小光头还猴急地冲了上来,伸手就要去拔那酒瓶。
“舔我。”他突然听见沙哑又冷然的声音。
惊疑地抬头,他看见这个被铁铐束缚的男人仍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被咬破出血的唇却是微微开合,“舔我,不然等会儿你干我的时候,我兴奋不起来。”
脑袋里轰地一声,刀疤脸疯狗一般扑了上去,低头就要去啃他肿大的一侧乳头!陈晟往边上一挪腰躲开,厉声喝道,“脖子!舔老子脖子!”
然后他缓和了口气,挑起一边眉毛,露出他招牌的那个戏谑的冷笑,像是轻蔑又像是挑逗,“你可以舔,也可以咬……”
男人黏腻的口水糊在了他脖颈、左轶留下的层层叠叠的吻痕上,陈晟微微昂起头,恶心直皱眉头。颤抖的掌心死死握住了那块细小的碎玻璃,一丝鲜血顺着他拳头的缝隙流淌到枕头上。
男人恶心的啃咬顺着他昂头的动作往上,渐渐接近他的耳朵——那是他手铐够得到的位置。
他曲起鲜血淋漓的手指将那块碎玻璃推到指尖,双手一点一点地缓慢抬起——眼看着马上就可以箍住这废物的脑袋,然后狠狠割断他的脖子……
——那个更大的废物、狗日的变态,就在这个时候撞进来了!
卧室门被哐当一声撞裂在墙上!刀疤脸受了一惊,脑袋往上一顶!刚好撞到陈晟的手!
陈晟正要卯足劲往下挥玻璃!冷不丁被这么一撞!玻璃碎片戳进自己左手手腕里——横着割了老长一道口子!
“唔!”他下意识地痛哼了一声,鲜血顿时从那道长却浅的口子里,夸张地渗了出来!
导弹一般窜上楼、撞进大门、撞进卧室门的左轶,刚一撞进来,就看清了眼前状况——陈晟屁股里夹着个空了的酒瓶,大腿内侧湿漉漉的都是血迹!两个丑恶猥琐的男人在房里,一个光头的抱着陈晟的大腿,一个刀疤脸的正在啃陈晟的脖子!
而陈晟发出一声闷哼,涨红的脸上全是痛苦之色,一只手拿着一块碎玻璃——正在割脉!
——左医生瞬间疯魔了。
陈晟瞪着眼睛,看着他风卷残云地将两个小贼揍得满地打滚。刀疤脸的弹簧刀被他徒手掰断,小光头被他一拳头揍丢了半口的牙,他一手拽着一个人的头发,面瘫着脸将那两个已经被揍成猪头的脑袋往床角上一下一下狠撞!
“咚!”“咚!”“咚!”“咚!”
眼看着血液飞溅快出人命了,陈晟忍无可忍地咆哮,“日你MB!还打个屁打!先把老子解开!”
他屁股上还夹着只大酒瓶!满肚子穿肠毒药来回激荡!痛得要死要活!这白痴还TMD忙着揍人!
左轶动作一滞,眼神终于从那种嗜血的癫狂中,一点一点恢复正常。面瘫着脸将那两个早就晕死过去的小贼扔在地上,他转过身看着“血淋淋”的陈晟,呆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扑了上来!
被他猛然抱紧的陈晟发出一声痛楚的闷哼,左轶慌乱地放开他,转而去拔他后穴里的瓶子。森冷的神色瞬间垮台,他声音颤抖,早没了平时的冷淡木然,“放松……你放松……”
老子早被捅松了!陈晟气得要死,却连抡脚踹他的力气都没有——那里被撕裂得太严重,他疼得发不出声音。
左轶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将那只染了血的瓶管抽了出来,醇香又苦涩的味道轰然冲鼻,淡黄的酒液混杂着血丝从那个肿胀而又大开着颤抖的肉穴里,汩汩地淌了出来。
陈晟偏头将脸埋进枕头里,痛楚地抽着冷气。真他妈疼,比第一次被这变态捅都还疼。
左轶跑去客厅翻备用钥匙,手忙脚乱地解开陈晟手脚的镣铐——他忙着查看陈晟的伤,而陈晟忙着忍痛,竟然谁都没意识到这东西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解开了。
陈晟疼得大腿直抽筋,躺都躺不了。他将陈晟抱起来趴在自己腿上,戴着塑胶手套低头仔细地翻查那伤处——酒液都淌干净了,那里面细细密密地渗着血,肠壁上有好几道细长的伤口。
陈晟被折腾了一场,又吸收了一肚子酒精,现在紧绷的神经一得放松,顿时开始昏昏沉沉。脑袋一歪贴在枕头上,他就这么疲惫地趴着睡了过去。
……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眉头紧皱,猛然之间打了个全身战栗的哆嗦!股间一阵怪异的疼痛,他闷哼一声醒了过来。
房间里开着昏暗的床头灯,两个小贼还头破血流、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他在身体上上下下、难以承受的激烈起伏中,从喉咙里发出沙哑压抑的呻吟,“操……下……下去……”
左轶将他面对面地压在床上,满是冷汗的双手按着他两个膝盖——他在他敏感脆弱的大腿内侧,疯狂地耸动着自己那根狼牙棒。
这比被人直接插进来要好受得多,但是陈晟屁股里面都是伤,痛得大腿合都合不拢,还要被他这样“操”,简直气得要疯!往左轶脑袋上有气无力地拍了一巴掌,他沙哑地低吼道,“滚开!”
左轶却接住了他扇过来的手,顺势轻吻他手腕上的纱布——那是他被自己用玻璃碎片割破的地方。
在那里浅尝辄止的吻了一下,左轶放开他大腿,俯下身,开始吻他的唇角。
“陈晟……”他沿着那冷傲唇形的轮廓轻轻地舔他,颤抖地呼吸着,唤他的名字。
陈晟眼角受了惊的一颤——什么滚烫的东西顺着这个细密的吻,滴落到他脸颊上。
他皱着眉头在昏暗的光线中判断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左轶这是在哭。
他哭起来很不是个哭的样子,脸色是僵硬而惨白的,声音虽颤抖,却也并不带哭腔。然而眼泪却一滴一滴失了控一般地接连滚落下来,一会儿工夫就糊了陈晟一脸。
陈晟翻了个白眼,骂都没力气骂他。
左轶一边掉眼泪一边继续亲他,颤抖着低声说道,“我来晚了……”
陈晟从鼻腔里哧出一声冷哼,贱人果然就是矫情——就算来早了又怎样?他不是照样被左轶操被左轶玩?是谁操他玩他难道还有区别?况且如果不是左轶铐住他,他早就揍得那两条公狗不成人形了。
“我来晚了,我来晚了,”左轶魔怔了一般颠来覆去地喃喃,抓着他受伤的那只手腕,他将它移到唇边再次轻吻,“你果然要自杀……不准死,我不准你死……”
我果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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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晟大张着嘴听他唠唠叨叨了一通死不死的,沉默了好一会儿,“……过来。”
左轶眼角湿润地,呆滞且听话地低下头靠近了一些。
然后就被陈晟猛然昂起脑袋一个狠重的头槌!“咚!”
左轶闷哼着头昏眼花地捂住脑袋,额头上迅速地肿了一个红通通的大包,耳朵里模模糊糊地听见陈晟破口大骂,“自杀你妈个鸟蛋!老子那是……操!”
老子那是被你TMD撞进门给吓的!操!——他当然说不出口。
左轶捂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忍过疼痛和昏眩,深吸了一口气,他低头重重地啃上了陈晟的嘴!
“唔!唔!”
这个深吻并没有之前那么顺畅,陈晟又气又怒,恢复了抵死反抗的本色,三下五除二地把左轶咬出了一口鲜血!
左轶满口铁锈味儿地抬起头,目光呆滞地看着陈晟——昏暗的灯光下,陈晟竟然从那双失去常人情感的眼睛里,看到了委屈和悲伤。
陈晟看得眼角一抽!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应该骂他什么!还没等他想出个恰当的回应,左轶抱紧他的大腿,狼牙棒一抽一送,竟是再次前后运动了起来!
“操……啊……啊……尼玛……”陈晟一边被顶得不住颤抖,一边挥舞着自由的双手想要揍他,却在被左轶一把攥住了半勃起的yinjing之后,双手习惯性地抓住了左轶的肩膀。
然后在一下比一下剧烈的冲击中,难以承受地交合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啊……啊……哈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呃——!”
两人一起低吼着射了出来,然后互相拥抱着、深长地喘息,陈晟体力消耗过大,后穴还火辣辣地痛,发泄过之后,脑袋又开始犯迷糊,晕晕乎乎地就要睡过去。
“对不起,”他听见左轶挨着他耳边,喘息着说。
脸颊上微微发痒,是酸涩的液体再次从紧挨着他的冰凉的肌肤上染了过来。
18
左轶的声音很低,听起来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深切而微微发颤,“是我错了,陈晟,对不起。”
“我喜欢你,从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你……我想了你十年,为了你变强,为了你回来。但是你说的对,我还是跟十年前一样废物。我不敢告诉你,我知道你不会喜欢我……我又闷,又奇怪,你谁都不喜欢,何况是我……”
“我想要你,想得疯了,却不知道怎么办。我把你关起来,以为这样你就会跟我在一起,你反抗,打我骂我,我都不在意,我以为只要坚持下去,就能得到你……”
“是我错了……只要你不想,没有谁可以强迫你。就算跟你在一起,也不是跟你在一起……你还是不会喜欢我……”
“伤害了你,我很难受,看别人伤害你,我更难受……太难受了,我受不起……一开始就不该这样,一开始就不该用这种方式……是我错了……我后悔了,我不知道怎么办……”
耳畔传来沙沙的声音,是他低头将脸埋进陈晟肩窝,湿润的液体沾染了陈晟汗湿的锁骨轮廓,“我放手了,陈晟……你要打我,要杀了我,要报警抓我,都可以,只要你高兴……我放手了……”
陈晟被他越来越紧地搂着,却因为脱力而挣扎不得,被糊了满脸满耳朵满脖子满肩膀的马尿,一口气憋着涨到喉咙管,脸都红了——烦死了!一个大男人哭屁啊哭!唧唧歪歪了半天放手,你倒是现在给老子放开啊!
他非常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气,正要破口大骂,左轶突然偏头在他唇角上快而轻地吻了一下,然后松开手快速地直起身。
台灯昏暗的光芒直刺眼睛,陈晟终于从他的阴影里解脱。被挤压的胸膛骤然开朗,他大口地喘着气,看着左轶从裤兜里摸出手机——这家伙还穿着一身皱巴巴的白大褂,刚才操他大腿的时候只解开了裤子拉链!
陈晟昏昏沉沉地听着他对着话筒说话,“……是的,小偷……XX小区……还要救护车……不,我们没事,小偷有事……嗯,有一个小偷可能深度昏迷……”
他一边说一边弯腰去探刀疤脸的气息,却听见陈晟的惊叫,“喂!”
腹部冰凉了一瞬,他低头望去,是一柄小刀插了进去,深深没入。
殷红的血迅速染湿了白大褂,他拿着手机,呆呆地看着那里,恍惚间看到了梦里的那片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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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鲜红的视野中,缓慢地扶着床坐了下来。
意识开始模糊,他有些悲哀地想——如果这是结局的话,他宁愿死在陈晟的手里。
耳朵里朦朦胧胧地听到小光头凄厉的惨叫,身体摇晃着软倒,然后被一个赤裸的温热的怀抱接住,陈晟粗重的喘息响在他耳边,“喂!变态!”
那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慌乱。
——左医生立刻觉得就这么死也行!没问题!
然后的事情他就不太清楚了,迷迷糊糊地似乎听见过乌拉乌拉的警车喇叭声、繁杂的脚步声、还有争吵声。
“他他、他们俩把老毛哥给打死了!他他刚才还踩断了我的手!哎哟!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