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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要给陈晟洗头,他搅动着按摩bang让陈晟又射了两次。最后一次的时候终于将那根按摩bang完全地嵌了进去,鸡蛋大小的圆球果然牢牢地卡在入口,让他有机会腾出双手来伺候陈晟的身体。会阴和腰侧偏后一点的位置是敏感点,这是他今晚的收获,此外大腿根部似乎更喜欢被大力的吮吸而不是轻缓的摩擦。
高潮过后的陈晟侧着头眯缝着眼,大腿靠在他腰上,动也懒得动。他拆了按摩bang和手脚的铁链,双臂环着陈晟的腰背和腿弯将他横抱起来,运进浴室,老模样铐在铁水管上,洗洗刷刷。
一般他每隔两天给陈晟刮一次胡子,用的不是自动剃须刀而是亮闪闪的刀片,所以从来没有遭遇到反抗,都是在早上洗脸的时候。但今天既然要洗头,就一起刮了。老模样在地上铺了张毛巾给陈晟坐,自己坐在水桶上,从后面抬起陈晟的脸,仔细地涂刮胡膏。
“喂,变态,”在他把刀片靠近之前,陈晟又唤他。
左轶顿了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陈晟最近跟他正常说话的时候略多,他还未能习惯。
“下次把老子家里那个电动的拿来,老子不用这个。”陈晟蹙着眉道。
“……”左轶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答他,而是把他的脸掰正,一边轻轻刮去白色的泡沫一边道,“……我不叫变态,我的名字叫左轶,左边的左,轶才的轶。”
陈晟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压根没让这两个字在自己脑子里有片刻停留。轶才这个词对读书时代满门挂彩的陈晟来说是个高阶词汇,再况且他为什么要知道变态的名字。
他闭上眼懒得再理左轶。浴室里开着浴霸,有些闷热,左轶微凉的手指在他下巴上摩挲的动作带来一丝凉意。他刚刚经历了几场酣畅的高潮,如果忽略掉他被变态囚禁的事实与被开拓的屁股此时仿佛漏风一般的微麻与不适感,此时的他还算惬意。
下巴被清洁干净之后,左轶开始往他头顶倒洗发水,而他眯缝着眼观察着浴室的构造和与手铐相连的铁水管,再看向洗漱水槽以及它旁边挂毛巾的细铁管。这几日来在脑子里初见雏形的计划渐渐清晰起来。
三天以后,左轶终于如愿以偿地,第二次亲身进入他。这场忍耐了太长时间的性爱明显地让这个缺乏情绪的变态失去了冷静,显得兴奋而略微焦躁。虽然还是那张面瘫脸。
陈晟现在已经能很好地判断对方扑克脸背后的情绪与情欲节奏,不过他现在无瑕顾及——因为那实在太大了。
真TM驴玩意儿!他在脑子里发出咒骂,丝毫不怀疑这个变态的爹妈生他的时候把所有的技能点都加在了下面那根上。完全勃起的时候,那根东西是粗长而略微上弯的,这在刚刚进入时候还好,进入到二分之一的时候,就差不多要把肠道戳穿了!
陈晟痛嘶着竭力绷紧臀部肌肉阻止他的进入,妈的太痛了,前面那些橡胶的这个棒那个球什么的跟这个完全不能比,难怪左轶要花那么长时间来搞松他。左轶显然也体会到了跟他一样的痛楚——陈晟是真的毫不食言地想把他夹断——皱着眉大力掰开他负隅顽抗的臀瓣,缓慢但坚定不移地把自己往里推。
“……操!”陈晟终于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狂怒的呻吟,“够了……你TM不要全部进来,呃啊……操尼玛……啊……”
显然是同样察觉到了全部进入的不现实性,左轶依言停了下来,现在那根刑具一样的东西插入到了比二分之一多一咪咪的长度,已经足够填满陈晟的内壁了。他顿下来观察着陈晟的脸色——觉得那是涨红的,忍耐但又满足的,又痛又爽的——于是放心地往后退拉。
“啊!啊……”陈晟抓着枕巾发出悠长苦闷的呻吟,内壁的媚肉随着他的退出而拼命地绞死不放,“尼玛……慢点……操……”
差不多退到只剩头部的长度,陈晟终于觉得好受了一些,喘息着拽着手铐别过头,在枕巾上蹭了蹭额角的冷汗……然后就猛然发出一声急促而痛楚的惨叫,“呃啊!”
MD这变态说都不说一声又捅了进去!
他仰起头狠狠地瞪着左轶。而左轶迎着他凶狠的目光将身体俯压下来,木然的面上,眼睛里是那种炽热而专注的目光,先是在他瘦小的乳尖上轻吻了一下,然后舌尖濡湿地舔上去,咬住他的肩膀。
然后左轶就着啃咬他肩膀的姿势,下身开始律动起来,陈晟不得不仰起头随着他的动作而发出持续不断地、低哑的闷哼。真的很痛,即使这变态只进入了二分之一……不对,现在撞进到三分之二了,麻痹的混蛋!
他已经无瑕去想为什么自己能够清楚地分辨出这家伙进入的长度这种问题,他连左轶咬他肩脖的痛楚都察觉不到,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竭力放松后穴容纳对方的攻击上——鉴于没几下他就被这变态捅开了,还是不要继续夹对方算了。这种抵抗吧,伤敌只一百,自损还八千。
习惯了最初的那种前后推拉的开垦运动之后,他渐渐地能够控制住牙关紧咬不发出呻吟声。沉闷地随着左轶的撞击而竭力忍耐。然而左轶显然是个并不会满足于这种现状的人,在他肩上留下一个渗着血丝的牙印之后,他退开身体,大力地分开他的双腿,往前折起,然后再次俯身压下,渐渐地加快了动作,大床发出不堪的呻吟声,他开始激烈地撞击起来。
“呃!呃啊……尼玛逼……呃啊……啊……”陈晟痛楚地呻吟出声,这下是一点压不住了。他全身抽搐一般地颤抖着,随着左轶的动作而不断下意识地往后缩,终于被顶得头一下一下撞在床头的木板上,发出低小的通通声。
左轶稍微停下动作,把他身体拉扯回来。他自己换掉原本的跪坐姿势、伸长腿、将整个身体都覆盖在陈晟身上,腰部扣压着陈晟的屁股,手臂撑在陈晟头两侧以拦住他的肩不让他往前缩。然后从上往下的,开始继续重重地冲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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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刺激太剧烈,而又以痛感居多,内壁紧密地包裹和体味着那根东西粗长的形状、上面每一寸青筋、每一分热度,像要被灼伤一般的痛楚,陈晟渐渐地连咒骂都无法,只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呜……啊……啊……啊……”
这样子一点快感都察觉不到,他的yinjing软绵绵地被压在两人的小腹之间。太过兴奋的左轶也忘记去照料它,就这么可怜巴巴地被双方腹肌坚硬的小腹摩挲着,挤压着。然而时间的流逝与加速,溢出大腿根的润滑液已经被撞击出粘稠的白块状,现在那个穴口已经能够稍显熟练地容纳那根硕大凶器的三分之二——左轶仍旧没有完全进去。
“呜……啊……嗯……嗯……”
已经变得沙哑的呻吟声有些降低,左轶逐渐察觉到被自己覆盖的这具身体的变化,那个穴口从一开始不断的后缩,变成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虽然并没有迎合,但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开始柔顺地接纳。而小腹的地方,什么东西开始微硬地顶着他。
他将头顶在陈晟肩头,伸手下去摸它,是稍显硬度的半勃状,被他握住的时候仿佛激烈地抖了一下,然后随着他生涩的摩挲和上下套弄,渐渐地更加勃发起来。
他抬头看向陈晟的脸,想看清陈晟的神情,然而那张脸上并没有太多入情的神色——更多的还是疼痛和愤怒。好看的眼睛闭了起来,眉头死搅着,是很纠结的神情,连勃起的时候都很纠结。
他突然有一股强烈的冲动,他凑上去,硬掰过陈晟的脸,将唇覆盖在他的上面。然而刚刚贴合上去就觉得一阵微寒,然后是火燎一般的剧痛。
他被咬了,而且是非常凶残地!
他忍着痛楚,掰着陈晟下巴强行脱开自己的唇。陈晟纠结的脸上终于露出被娱乐的神色来,一缕来自左轶的血丝顺着他高傲上翘的嘴角往下淌,他满口鲜血,笑得如同狩猎得逞后餍足的吸血贵族,看着躺倒在他脚下的爱慕者的尸体,嘲弄而狂妄。
左轶没有说话,远比沾染在陈晟嘴上多许多的鲜血从他被咬裂的上唇淌出来。他含着满嘴的鲜血,开始沉默不吭地挺进下身。
“……哈哈哈……呃……呃……哈哈……呃啊……哈……”
陈晟一边喘息着被他进入,一边继续断断续续地狂笑。这种混杂着呻吟低喘的、疯狂的不明所以的笑声,犹如撒旦带着被血染黑的翼坠落地狱时欢快低吟的乐曲,从左轶的耳朵里穿入他的神经流入他的大脑,硫酸一般腐蚀掉他一切理性的思考。他被完全地蛊惑,撞击一下比一下更加的用力与凶狠,一次比一次更多地将自己埋入更深……
然后终于在他黑暗的神祇嘶哑而高亢的呻吟声中,献祭出自己全部的魂魄。
10
被咬裂的上唇在第二天红肿得十分夸张,涂了药膏之后更显出诡异的深紫色。并且,有上下各一列明显的牙印。
左轶带着那个牙印面无表情地走进医院大堂的时候,所有路过的医护人员都十分一致地露出双目大睁、鼻翼贲张、嘴唇死死地抿紧然后向后向和上弯的表情,并且肩膀剧烈颤抖。
这种违背人性的群体憋笑行为一致持续到左轶走离他们的视线,有一位重感冒的门诊病人终于憋持不住,从鼻孔里喷出两股灼热的清流,“噗——!”
然后那种笑声就如传染病一样爆发了。“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哟哈哈哈哈哈哈!”“那是什么!牙印?!”“是被咬肿的?!哈哈哈!!”
跟他同一科室的医生们显然也忍得很辛苦,在瞄见左轶冰寒着脸在自己桌前坐下之后,各自埋头对着自己的病历本,竭力忍笑。这场酷刑并没有持续多久,那个平时略显聒噪的实习生终于浑身颤抖一声不吭地把自己滑到地上了。于是另外两名医生迅猛地站了起来,声音颤抖地说“我去查房!”“我也去!”然后迅猛地遁逃了。
“我勒个去,面瘫被咬了!哈哈哈……”“谁这么大胆子?!哈哈哈……”风中传来他们纵情欢愉的对话。
只剩下因为笑得浑身瘫软而逃脱不能的实习生,歪斜地躺在地上,跟木着脸的左轶面面相觑。
“咳……咳,”实习生置之死地而后生,索性勇敢地示好,“左,左医生,你要不要戴个口罩?”
“不通风。”左轶面无表情地说。会化脓,还不如敞开,好得快。
实习生谨慎地观察着他的表情,确认他没有狂化的迹象,于是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因为自恃跟左轶较熟——接过风,对过话,讨论过病例,买过鸡——干脆舍身为八卦,代表广大的笑到内伤的人民群众大胆发问,“左医生,你……你那是被人咬的?”
左轶冰寒着脸,对这种废话毫无反应。
“女……女朋友?”
左轶无意跟人探讨陈晟的性别和身份,只简短地“唔”了一声,然后转头翻看病历去了。
于是,只一上午的时间,“神经外科的冰山之花左医生被女友凶猛地咬了而且在被问及的时候十分羞涩地嗯了一声别过头”这种八卦已经传遍了医院上下每一寸角落。各个科室的医生和各级护士纷纷前来围观——借口都是来看望和虎摸神经外科机敏可爱青春阳光的实习生。
在这长了两颗大圆酒窝的小伙子头顶被摸秃、酒窝被揪扯到变形之前,临近中午时分,事务繁忙的科室主任——前文介绍过,乃是左轶博士生导师的师弟——终于大驾光临,还带来了一位同样事务繁忙的副院长。这二位目标明确,越过满脸爪印的实习生,径直奔左轶去了。
“呵呵,小左啊,我跟你们主任正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