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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过饭。。。。。。”
“哦,还以为怀上了。”
“。。。。。。”孟天堑无语的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勾起一抹冷笑:“你觉得我把你交给炼琰裳,她会把你怎么样?”
先虐后奸,知道剧情发展的月小白默默在心里回答道。
“她要是找人□□你,你会怎么办?”
自杀,月小白没有半点犹豫。要放从前,他是绝对没有那个胆子去自杀的,甚至在身上开个口都不敢。但如今他的人生早已不是他的了,他是代替月漠白活下去的。这个高傲的男人,他绝不许别人侵犯他一丝一毫!什么忍辱负重的活下去都是放屁!有一种人,这样的活法简直生不如死!
看着月小白瞬间阴冷下去的眼神,孟天堑轻笑,他想他找到对方的底线了。
天上下着小雨,阴沉的天空泛着一抹深青。天地尽头,一抹鲜红如一把染血的匕首,破开整个天幕。
孟天渊是徒步走上来的,肩头和衣摆早已湿了大半。当他看见那抹红时,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忍不住染上一层愠色。
“人呢?”离近之后,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句。
孟天堑习以为常道:“怎么,这么久没见不问候问候你哥哥我反而先关心情人?”
“噌——”的一声,剑已抵上了对方的脖子。
“人要是出了事,不管你是不是我哥哥,我都不会放过你!”孟天渊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杀气。
孟天堑眯着眼朝着剑刃歪了歪头,任由剑刃刺破皮肤血流而出,脸上反而是一副享受的表情。
孟天渊皱眉,收剑回鞘,转身就走。此时身后之人却突然开口:“你知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死的?”
孟天渊脚步微顿,略微片刻后又重新抬步。即使身后的目光再热烈也一言未发。
教主早就对他说过这一路上会有刺客来,并提前向他说好了计划。只不过孟天渊没想到来的会是这个人。在很小的时候孟天堑就随着父亲离开了魔教,一走就是十几年。直到某一天他这个哥哥一脸阴狠的找到他,说他们的父亲被人杀害了。对方这些年一直想要报仇,甚至不惜成为杀手。
☆、 第 14 章
月小白觉得自己这从前最大的伤口才膝盖上烂一块的人能忍过现在的鞭子什么的真的挺不容易的,简直是物种的大飞跃。也许是月漠白本身的练武体质好,月小白在这么多酷刑下竟然一次都没有晕过去。但是这样更折磨人好不好?!
其实比起被抽鞭子,更难以让人忍受的是给他行刑的两位大妈对着他的身子越来越猥琐的表情。还有炼琰裳每次见到他时那越来越狰狞的脸。这无论哪个都很伤眼的好不好!
差不多三天后,他的牢房涌进来三个淫**笑连连的女人。月小白突然想起他们学校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男生进女生宿舍要受处分,女生进男生宿舍后果自负。还有一个社会法律漏洞:男人被强**奸不构成强**奸罪。月小白简直想捶桌,这都是人权啊!你看看正常古代惩罚男的都是阉割,哪里有给女人让上的?不对,那好像更糟糕。
这三人离他越来越近,月小白的表情也越来越阴沉。突然一阵阴风扫了进来,他的下巴被人紧紧扣住。
“别急着咬舌自尽啊。”滑腻的嗓音从耳边传来。
月小白瞪着孟天堑那张幸灾乐祸的脸,突然很想那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木着一张脸的孟天渊。明明都是一个爹生的差距要不要这么大。
孟天堑的杀人速度很快,这从他身后的三个尸体就可以看出来。月小白还没说什么,就被旁边的男人解了锁链打横抱了起来。
“把我的穴道解了,本教主可以自己走!”月小白表示很抓狂。要不是他被点着穴,被这样占便宜分分钟砍了这货啊!
“别瞪我啊,你现在不是要去找水悠然吗?我带你去更快一些。”男人笑得很无耻。
月小白挣了一下,感受到浑身的痛,明白自己走过去纯属就是找虐后,身子放松下来。但他还是很想呐喊一句:公主抱你妹!!
仍然是桃花渡,只不过上一次月教主是正大光明的走进来的,而这一次在偷鸡摸狗的蹲墙角。按月小白的话说,里面正在上演十八禁,非礼勿视,但听听还是可以的。
与原著一样的剧情,炼琰裳为了得到水悠然给他下了春**药,刚好女主这时赶到灭了炼Boss。并为了救药力生效的水悠然“迫于无奈”的和人家滚了床单。话说上一秒还在地牢和月漠白柔情蜜意下一秒就来和水悠然滚床单,女主你真够忙的啊!不过这次没有女主,只有纯属想打击报复的月小白。本着他都被鞭打了,里面那个掉掉贞操也没什么的心态,月小白很是心安理得的蹲墙角。
“有你这种教主也真够悲催的。”这是孟天堑对他这种行为的评价。月小白没理他。
“你们在干什么?”
这就跟看A**V时里面的男的突然转头瞪你一样,顿时就萎了好吗?!突然出现的H主角之一的水悠然让月小白感觉很惊悚。
孟天堑在月小白反应过来之前很大方的承认:“偷听你怎么被人上。”
卖队友的去死!!月小白恶狠狠地瞪过去。
水悠然闻言脸色微变,月小白突然问他道:“你没中春**药?”转头看见水悠然手上一把血淋淋的匕首,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孟天堑也看到了,悠闲地道:“他只是想去英雄救美。估计是听说你要被轮**奸立马就急了。”
月小白抽了抽嘴角,什么英雄救美后分分钟爱上英雄的桥段,绝对是言情小说看多了。水悠然没搭话,但是那僵硬的脸色一看就被孟天堑说对了。
话说你既然有这个能力去救为什么原著里还要等着月漠白被上等着被下药啊?!月小白本来是想吐槽的,但是想到这点后却突然浑身一僵。因为他的介入现在整个剧情已经和原著很不一样了,但是该发生的一些事还在发生。如果这真的是书上的那个世界的话,按水悠然的身份以及和月漠白的关系,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装作被下了药被女人上很好玩吗?!即使真的喜欢上女主他那样清冷的人又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成为女主的小夫?月小白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想法,他总觉得这一切其实全部都在水悠然的算计中。不管是原著还是现在,激怒炼琰裳,跟着月漠白逃走,单独带着月漠白回魔教,包括故意和蓝雅莲搞暧昧。这一切的一切,为的就是让月漠白变得一无所有!原著中月漠白那天晚上和女主告了白,所以水悠然也配合着用春**药绊住了女主,就这样跟着回了夏府从始至终又出现在了月漠白四周。而现在根本就没有女主什么事,所以他当然没有中什么春**药,还要接着表忠心以得到月小白的信任。然后呢?又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从背后捅一刀?月小白实在不理解这种人的想法。你既然喜欢月漠白为什么非要这样伤害他?施虐欲吗?所以说你不仅是个腹黑还是个抖S?不过要是原著那个月漠白的话,好像确实有些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来着。不不不,要相信那只是被女主带歪了画风。
这么一想下来,月小白感觉自己的CPU都快烧坏了。总归以后还是离这人远一点好了。
“教主!”满是担心的呼声传来,月小白转头就看见满身挂彩的孟天渊冲了过来。
月小白真的很想骂这人。他明明都自当诱饵让敌方放松警惕了,这人怎么还能受这么多伤。好吧,虽然大多数都是轻伤。但在看见对方见到自己一身伤后眼中懊悔、自责、担心、心疼等诸多复杂感情后月小白也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来。毕竟有人关心总是令人高兴的不是吗?
“天渊。”他眉眼弯弯的唤道:“这几天你替本教主换药好了。”
“啊?”被月小白这突如其来的话弄得一愣,但孟天渊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是。”
“别说是,说好。”
“。。。。。。好。。。。。。”
“喂!”孟天堑简单粗暴的把这莫名其妙产生的粉红氛围打断,一把领过月小白道:“现在你的魔教没事了,你答应我的真相呢?”
“我不知道什么真相啊。”月小白耸耸肩。
“所以你这是在耍我?”
看对方身后越来越浓重的黑气,月小白赶忙道:“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谁知道。”说着指了指远处的孟怜英。
孟天堑顿时眼睛一亮,飞奔了过去。
“你不去吗?说不定可以知道你父亲的事。”月小白看向旁边的孟天渊。
男人摇摇头:“这些与我已经没有关系了,去看也不过徒增烦恼而已。”
“觉悟还挺高的啊。”那怎么在月漠白这一棵树上撞死了呢?
“教主,为什么您知道他问的是父亲的事呢?”
“猜的啊。他说他和你们父亲离开魔教时还没我呢。所以这件事我一定不知道。但孟怜英这样的老一辈就不一定了。”即使不知道孟天堑也会逼着她把不该知道的都说出来。至于为什么是问他们父亲的事,月小白才不会说他是从原著上看的。这两兄弟的爹是他们娘杀的,这是魔教风波过后孟天堑告诉孟天渊的。想必孟天堑这次情愿受雇于炼琰裳也是为了调查这件事。至于他从哪儿知道的月小白就不清楚了,原著中连个报仇的后续都没有。
月小白默默握住孟天渊指尖泛凉的手,虽然他知道自己的手也不那么暖。柔声道:“你比你哥哥要潇洒得多。虽然我不能理解你心中的痛,但我可以和你一起向前看。”
说实话,月小白根本不敢去看孟天渊此时的表情,他觉得能说出这些话的自己超羞耻。心灵鸡汤不带这么灌的啊我说!可是在那一刻莫名的就非常想安慰一下这个人,身体自发的就行动了起来,手就那么抓了过去。
月小白正在思考着怎么潇洒又快速的开溜,就听孟天渊低声冲他道:“教主,属下逾越了。”
话音刚落,月小白就被人拥到了怀里,靠上了和那晚一样温热的胸膛。虽然这胸膛现在混杂着浓浓的血腥味,但月小白还是下意识的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其实在有些东西面前,洁癖什么的都是浮云。
由于不想遭到正派的偷袭,魔教易主又易回来这件事除了教内之人还真没几个知道。而如果提起单凭他们几个人就能把魔教夺回来的原因,用月小白的话说就是:
“擒贼先擒王这招不是谁都用得来的。”
“潜伏很重要,收买也很重要。”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受得鞭中鞭方把魔教还。”
“果然,淫**欲是不对的,做多坏事啊。”
当月小白一脸严肃的总结出如此经验时,自己都想呼自己两巴掌。这都什么跟什么,最后赢了就行了。
但孟天渊可不这么想,看着月小白一身鞭伤,脸黑的跟什么似的。
月小白倒是什么也不在乎,就是每次洗澡时有点疼,而且不能长泡。其他该吃吃该睡睡,被应儿这个小忠犬伺候得格外舒服。越看越觉得还是自家养大的孩子亲。
最近,魔教发放出去的店铺有了回本。第一本账簿端上来时,月小白翻了翻,突然转头对孟天渊提议道:“天渊,我们去考察吧?”
“等您伤好了再说。”
“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
话出口,见对方还是没表情,月小白阴了阴脸,突然反应过来他一教主为啥要听护法的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