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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想到临渊的身份,这事还是不能纵容他的好,否则闹的人尽皆知丢的可就是苍术的国面了,虽说他这身份当太子本就丢了国面,他也曾和临遣提过劝父亲改立临渊为太子。本来不知道他存在时,他们也是那么打算的。结果临遣只是告诉他,圣旨早就发下,全国皆知,这短短两月又改,岂不儿戏。最后为了让他别多想,反而安排了今晚这场国宴。
花无色是最后才入场的,感受着文武百官整齐的注目礼,他有些紧张,深怕自己哪里失了礼,强制镇定下使得脸上的表情不由的更冷了,将生人勿近发挥到了极致。其实百官们只是被这嫡仙一般的身姿吸引的忘了动作,临渊不悦的轻咳了一声,众人才齐齐的下跪行礼“恭迎太子圣驾,太子千岁万福。”看着黑压压跪了一地的人群,好看的唇抿了抿“平身。”花无色转身对着高位上的人行了一礼,唤了声“父皇”,龙座上的人不怒而威,平常总是笑着的嘴角微微勾起,却是似笑非笑,让他觉得平常那个和临渊一起耍无赖的人完全是自己的幻觉。刚想收回目光却发现上头的人边上坐了位雍容华贵的女人,顿时有些微愣,偏过头看了一眼临遣发现他并无异样。这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将他脸上的惊异尽收眼底,却丝毫未怪他的无礼,反而微笑着叫人伺候他入座。
这一场国宴,最欢脱的莫过于那些家中有女儿的大臣,自从花漠口中透露出有选太子妃的意向莫不是满口夸赞着自家女儿的。恨不得立马能让自己女儿出现,好能先入了花无色的眼。花无色从头到尾未说一字只顾着自己饮酒,偶尔偷偷看一眼临渊,看他从头到尾黑着一张脸,看向花漠时眼带凶光恨不得上去掐一架的样子不由的勾起了嘴角。
花漠也只是限制了他晚上出入东宫,因此白日只要有空他便往东宫钻。他虽是御封的卫将军,但苍术边关安稳他不需要随军驻守,而父亲又是大司马,在京都也不需要他做什么,往常为了那个人他总跟着师父东奔西跑,而今有了花无色往东宫报到便成了日常。
第12章 情深
转眼间在苍术已经过了3个月,这期间花漠也慢慢的让他开始涉及朝政,他也学的特别认真,每日基本忙的无暇去想些别的。似乎前尘已经离他远去了,看着临渊和花漠相互抬杠他偶尔也会插上那么几句。每当自己嘴角微微上扬时,总能看到那个人满目柔情的看着自己。
临渊总是不顾人前人后的去碰触他,甚至有时还会当着大臣的面当场拥他入怀。每次说教他收敛点,无不开口应好的,但是到最后依然我行我素。
“半年期限已到。”花漠躺在临遣怀里斜斜的看着临渊。
“小花儿心里有我。到了又如何?”临渊傲慢道
“哼,我若没记错,你府里那位恐怕是要生了吧”花漠不悦的皱起眉头。
“……”闻言临渊低下头,好看的桃花眼染上点点冰寒“那又怎样?倘若不是她设计,我如何能碰她。若不是你第二日便催着我启程,我早就处理了她!如今不过是看在她腹中孩儿的份上将她当一份摆设罢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夜闯蓝国王宫是为了什么。你对无色的爱来的如此莫名,我不得不多想。”花漠道
临渊怔了怔神,最终还是道:“师妹因我而中毒,生死难料,我自然是要想一切办法来救治她,但是这都和无色无关。”
“你和云绯自小一块长大,两小无猜由不得我不多想。”花漠看着临渊道,“哼,这且不论,无色如今是我苍术太子,你不顾脸面,我苍术可还要顾!”
“老头,说白了你就是不让我们一起!”临渊按下心间的不安道
边上一声不吭的临遣看着自己的儿子,摇了摇头,“并不是我们妄加阻拦,如今西北小国已经开始战乱,你这一趟出去也该略有所见。如今我朝虽看着风平浪静,可底下那些大臣在想些什么有谁知道,倘若边疆战起,朝中人心不稳,苍术将会如何?毕竟你们都是男子,是为这世间所不容。该收敛时还得收敛。今日也是想你能收敛点,太子妃是迟早要娶的,你们私下如何不管,可人前你也莫要那么任意妄为了。”
“我不是你们,我们都是男子又如何?战乱又如何?倘若这世间不能容我们,那我便让他当这世间之主,享一世他人所不能享!”
看着一脸倔强的临渊,花漠和临遣均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是福是祸,虽找了临渊来谈话,也想过他会不从,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一番话。他们两个何曾不想光明正大,可惜终究无法走出那一步,只可怜了昕儿当了他二十来年的挂名皇后。花漠原先打算将国事处理妥当便传位给花无色,让他能当一个安逸的君主,之后自己便可和临遣去做一直想做之事。可诸边小国却战乱四起,指不准那一天战火就烧到了苍术,虽说目前这片大陆上苍术的地位无法撼动,可若是群起而攻之那后果却是不可预料的,他如何能安心。他毕竟护不了他一世,因此也有心想试探一下临渊对花无色到底存了几分心思。
“对不起…”花漠轻轻的对着临遣道,自己让临遣护了大半辈子,如今却又自私的想让他儿子护自家孩儿一世,让那个自在随性的人去承担一些本该不属于他的责任。回答他的却只是临遣落在他唇上的轻轻一吻,包含了无数的情意。
临渊出了宫,想了一路,他知道花无色一直介意他人异样的眼光,可他越介意他就越想在人前对他示好,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并没有去想过作为苍术的储君花无色今后会面临怎样的境地。这个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如今各个小国已经蠢蠢欲动了,无非是因为苍术地幅辽阔,兵强马壮的不敢轻易来犯。可难保有一天他们会不会联合起来,倘若等他们联盟,那情况就不妙了,如今苍术占尽了地利人和,无非是主动出兵的最好时机。他从不是什么良善之人,烟火四起算的了什么?何况如今乱世已至。况且他想夺得那几样东西也唯有出兵这一条路可走,至于今天在宫里对花漠所说的话,他也来不及去深思太多。
他调转马头朝天茫山一路奔去。大师兄熟读兵法,对于行军打仗颇有见地,且这多年来走遍了大江南北,对各国地形了若指掌,若是有他相助必定事倍功半。何况师兄一直心有抱负。再者小师妹只有两年半的时间了,若这两年半内不能将五草集齐,她便再也撑不住了。就是为了小师妹师兄也不会不管的。
而皇宫之中花无色正认真的批阅着今日的奏折,只是却经常抬头望向宫门。
“噗…太子你再这样宫门都得让你看穿了”紫衾也就是那天被惊得翻了水盆得小宫婢打趣道。
花无色放下笔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的看着捂嘴窃笑的婢女。自从那一日之后便越发的肆意了,许是因为自己太惯着了,让她越来越口无遮拦了。
“好了,太子你莫要这么看我,卫将军见了可要不悦了。今日皇上传卫将军去议事了,估计是来不了了。”说完又在一边嘿嘿笑了几声。
花无色闻言舒展了眉头,继续低头陷入奏折大战之中。
第二天上朝未见到临渊,他想临渊许是偷懒了吧?
第三日第四日都未见到临渊,花无色有些坐不住了。
到了第五日,花无色终于踏进了花漠的寝殿。
“孩儿参见父皇…”
“起来吧,今日怎么想起来看我了?往日可都是我紧巴着往你那跑。”花漠喜上眉梢,说话都带了几分欢快
花无色有些涩然,要不是想问一问临渊的事估计还真想不起无事来给他请安,于是花无色斟了杯茶递给花漠:“父皇…我是想问。。。临渊呢?”
花漠刚喝进嘴的茶便梗在了那里,不上不下,有些不爽道:“我怎么知道他去哪儿了。”亏他死活的想护着他,他倒好,一来便想着问临渊,感情儿大也不中留了。
花无色看着闹情绪的花漠有些头疼,他真怀疑每日龙座上威仪八面的人是否和眼前这个是同一个人。花无色不善言辞只是那么定定的看着花漠,眼神里只诉说着一件事‘临渊呢?’
花漠最终还是败下阵来,粗略的说了下前几日与临渊的对话。花无色有些心绪不宁,他不知道这个无法无天的人到底会翻出什么浪来。可他心间却被一种叫温暖的东西给填满了,他自问他也渴望能与他携手站在阳光底下,可他自己却不敢去做,每次他在人前示好他总是又惊又喜。如今这个人,却在自己背后如此坚定的努力着。心里仅剩的一丝防备此刻才算真正的卸下了。虽说刚听到他府中有个即将产下他孩儿的女人时心中有些微刺,但是那又如何?他从来也不是什么大度之人,既然自己已经想通了,他便不会放开他,更不会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而去放弃他,他便等着他回来给他一个交待。
第13章 喜得贵子
半月之后,临渊才带着一个面目刚毅的男子回来。
听说一回来就去找了临遣,而后又去见了花漠。随后又急急的回了府,因为府里的女人要生了,直到天黑了也未曾出现在花无色面前。这下花无色有些不乐意了。经年不变的脸此刻已经染上了层层寒冰,紫衾只能在心里默念临渊好自为知。
第二日一早派去打探的人就传来消息说是临渊得了一对子女,花无色心中冷哼‘倒是会生。’随后吩咐紫衾准备了份厚礼送去了临渊府上。
“太子送的,祝你们百年好合。”紫衾不悦的把贺礼递上,眼睛似要把临渊烧出个窟窿,太子为人温和,从不摆架子打骂奴婢,有什么赏赐也从不亏待了宫里人,起初碰见他们同床共榻时确实吓住了,可后来想想太子这般仙人之姿也唯有卫将军这样风华绝代的人才配的上。男人又如何,那些官家小姐哪个能比的上,可却没想,临渊失踪便罢,回来便喜获鳞儿,还一次得俩,小丫头有些替花无色抱不平。
临渊拆开礼盒一看,一套金线绣成得大红礼服华丽无双的躺在那,不由的心间一阵抖擞,他从未提过府中的事,不用说也是死老头泄露的。也不知老头到底都说了些什么,深怕花无色是真的要与他不相往来了。顾不得说太多,也顾不得去安排那一双刚刚出生的娃儿,扯了马便急冲冲的往宫里赶。
“太子…卫将军求见…”小太监瑟缩着脑袋这是他第十次通报了。
“忙,不见”自己为他提心吊胆了半月,他倒好,不吓一吓他怎么解气。花无色老神在在的继续批阅奏折。
两个时辰后
“太子…卫将军求见。”
“忙,没空。”
三个时辰后
“太子…卫将军求见?”小太监不确定道
花无色抬头看了看小太监:“传膳。”于是临渊捂着唱山歌的肚子看着一道一道平常他最爱吃的菜从他面前经过。
直到天微微泛黑,花无色才觉得气顺了点。吩咐紫衾去准备了几样临渊爱吃的菜,把人召了进来。倘若是以前的花无色估计会不计较的一笑而过然后把这事记在心里,也不知是何时起,他慢慢的变了。如今却是连耍小脾气都会了,还耍的如此理所当然。
“小花儿…”临渊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笑成了月牙状,扑过去就想抱人。
花无色微微一躲“饿了,吃饭。”
临渊看着满桌自己爱吃的菜,心里稍稍踏实了点,不敢造次老老实实的吃了顿饭,等用完膳,花无色视若无人的回了自己的卧房。他只能赖着脸皮跟上,刚想过去拉花无色的手,紫衾便装作给花无色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