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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思羽转过头笑眯眯的看向宇肆懿,“你说是不是,小鱼鱼。”
你才小鱼鱼,你全家都是小鱼鱼!宇肆懿觉得他心里开始有点暴躁了。不过看着思羽的那太过耀眼的笑容和那露出来的四颗白晃晃的贝齿,他心里的那点火苗,立刻被掐灭了,直觉得周围阴气森森!
“呃!”宇肆懿看了看抓着自己手臂的向老爷,又转头看了看笑的一脸灿烂的思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向伯父,我实在好奇得很。”宇肆懿忍不住在心里内流满面,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对什么都太过好奇,果然要不得,他现在已经深深的后悔了!
向问柳也走了上来,看了一眼盒子里的月光杯,就像宇肆懿说的一样,他也实在没看出这有何特别,“爹,你知道这有何用处,对吧?!”不疑问,而是肯定。
向老爷放开抓着宇肆懿的手,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宇肆懿的肩膀,“贤侄,不是老夫要拦你,实在是这个杯子不是普通之物。”说着他伸手从盒子拿出了一个杯子,“你看!”说完拇指在杯沿一划,一滴鲜艳的血液就滴进了杯子里,把杯子递给宇肆懿,然后向老爷用另一只手随意一拂过伤口,手移开本来伤口的位置完好无损!
宇肆懿拿着杯子凑近一看,只见本来鲜红的血液瞬间变成了黑中带绿的颜色,惊呼一声,“有毒?!”
向老爷点了点头,“而且是剧毒!”
宇肆懿的脸色一下变得有点难看,他这是……又差点被人给弄死了!立刻把杯子给扔回了盒子里。
冷怜月瞥了一眼沾血的杯子,随口吩咐思羽,“把它扔了!”然后走到宇肆懿面前,伸出手……
宇肆懿又开始没骨气的怕了,看着冷怜月伸过来的手,讨好的笑道,“冷美人,这是?”
向问柳听到“冷美人”三个字,眸中不自觉的闪了闪。
冷怜月直接捏住宇肆懿肉嘟嘟的脸,还轻轻的拉扯了一下。
“……”宇肆懿再次感叹。
放下手,冷怜月瞥了宇肆懿一眼,开口道,“既然是我的人了,现在就必须跟着我!”本来他没打算要宇肆懿跟着他的,但是见过他刚才的行为之后,他就改变主意了。
宇肆懿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什么叫是他的人?虽然很想反驳,但是一看到旁边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思羽,他就很没种的焉了!算了,反正一个大老爷们儿的,计较这个干什么!
宇肆懿看现在他是必须得跟着冷怜月走了,就上前跟向问柳和向老爷道了别,虽然向问柳还是很不放心,但是宇肆懿也顾不得多解释了。转身走回冷怜月身边。
几人开始往外走去,宇肆懿走过假山的时候,转过头看了看,有点好奇的道,“怜月,先前我们出来之前,我明明听到了巨大的‘轰隆’声,怎么出来之后却什么都没有?”
思羽思缕心里不平静了,怜月,怜月是你这个小鬼能叫的吗?那可是在我们心中高高在上的宫主,整个月华岛的主宰者,跟你没有一点关系,还叫得那么亲热!你以为你算什么!
不过宇肆懿是完全无法听到思羽思缕的心声的,要是听到了,他肯定会大笑三声,然后说,我就叫怎么的,你们来咬我啊!
冷怜月瞥了宇肆懿一眼,凤眸中迅速闪过一抹精光,“你想知道?”
宇肆懿突然想到先前月光杯的事,心中有点胆怯,不过他真的很想知道,于是小心翼翼的问了句,“知道后会有危险吗?”
“没有。”冷怜月不假思索的回道。
宇肆懿放了心,“那我想知道!”
此时满心想知道答案的宇肆懿完全没注意到他身后思羽思缕那充满同情的眼神!于是……
向府机关 最新更新:2014…08…24 11:30:49
冷怜月微垂下眸,思索了一下,走到池子正对大门的正中央停住。
“你懂五行,八卦,四象,九宫,二十四星宿吗?”冷怜月垂眸看着池子里的粼粼波光,开口问道。
“……”宇肆懿被问住了,虽然这些关于阵法词语他听过,却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不过这跟他问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完全不懂!”宇肆懿耸了耸肩,然后两手曲起抱于脑后,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百无聊赖,等着冷怜月的下文。
“……”冷怜月瞥了宇肆懿一眼,双脚根据阵法繁琐的走了几步,然后停在十三路星位,这里正好是这个院子阵法的生门位置,思羽思缕立刻走到冷怜月的身后站定,现在她们只祈求现在所占的位置不在阵法之中。
向老爷看着还不准备走的几人,脸上黑了一片,他知道他们准备干什么,直接拉着宇肆懿往后院走去,既然他管不了,随便他们折腾去!
“你不是想知道先前的声音是怎么来的吗?你走到正门三丈处。”
宇肆懿放下手,有点莫名的看了冷怜月一眼,但还是依言走到正门三丈处,停下。凤眸瞥了眼宇肆懿的脚下,“再往左一尺三寸。”宇肆懿又依言往左行了一步,他从小习武对于方圆尺寸也能有很高的敏感度,在冷怜月说的地方分毫不差的站定。
冷怜月见宇肆懿站立方位正确以后,曲起右手,指间夹着一枚金针,针尖泛着淡淡金光,运气于指,射向远处树木,只见一阵金光飞过,瞬间消失于树木黑暗处,眨眼之间地面一阵摇晃,四处传来“砰砰……”声响,种在院子里的树木飒飒作响,居然转动起来,假山池里的水也突然变得极度不平静,咕噜噜的,从下面往上不住的冒着水泡。
宇肆懿一惊,身体一晃,毫无准备,差点摔倒,“……”现在他知道声音从那里来的了,但是他不是想用这种方法知道啊!
宇肆懿小心的稳住身体后,转头看着周围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这时一棵树木突然闪现到他身后,急速的朝他后背袭来,感觉到身后异常,宇肆懿立刻侧身闪躲,这时第二根树木从右侧滑来,他赶紧提气于脚,跃起,一个侧空翻,躲过,小心的看着这些变化,身体反射性的做出防备。
“这是?”不断的有树木向宇肆懿袭来,速度都相当的快,一边闪躲,宇肆懿抽空看向冷怜月的方向,提出自己的疑问,向府他来了也算很多次,他却从来不知道这府里居然还有这样的机关。
对于宇肆懿的狼狈,反观冷怜月站立的地方周围半径三尺之内地面平静如初,冷怜月手里拿着一根金针把玩着,凤眸看着宇肆懿这边的变化淡淡的应着:“这是五形之一的木之阵。”
宇肆懿听到回答,看了眼越来越接近自己的树木,还真是贴切的形容词,——木之阵。宇肆懿心里千转百回,他虽对阵法是一窍不通,但也知道阵法启动必然危险,得想法脱困才行。看着接近自己的树木越来越小的间隙,提气跃起,穿过树木之间的间隙,沾地就势一滚减缓自身的冲劲,身体刚站起,还没看清周围,宇肆懿就听到一声破空声,以为是暗器,身体反射性往后弯腰躲开,躲过暗器,转身一跃跳出丈远,“滋~”只听一声腐蚀性的声音,只见以为是暗器掉落的地方,地上一摊水渍,闪着不详的绿光,冒着细小泡沫,地面已经被腐蚀成了黑色。宇肆懿心里咯噔一跳一阵后怕,这要是他的身体沾到这水,估计直接就被腐蚀成了血水。还没等宇肆懿休息下,立刻又是从好几个方向传来毒水滑破空气的声音,这下他可急了,一边运起轻功躲,一边哇哇叫:
“怜月啊~啊~这会要人命的。我见识到了,见识到了。停下吧。”越来越急越来越多的毒水破空朝宇肆懿射来,他躲得越来越辛苦,上气不接下气,也越来越狼狈。
翻身一跃,停下,结果宇肆懿没注意到脚下一颗石子,踩到石子一滑,身体就往后倒去,来不及躲避,一股毒水已经逼近,这时的宇肆懿心中只有一个词,“吾命休矣!”
就在宇肆懿还在脑中想着他的死状会如何凄惨,肯定会毁容之际,突然宇肆懿只觉腰间一紧,身体飞起就被带离了危险。
宇肆懿还没来得急感叹一下自己的小命终于保住了,就一屁股摔到了地上。他抬头就看到了罪魁祸首,就见冷怜月收掉了缠在他腰上的细线,那带着微微紫光的细线随即就消失在了冷怜月的食指指尖,宇肆懿心想这难道就是冷怜月用的兵器?这时的他又一次完全忘了他刚才就差点死了的事实!
揉着被摔痛的屁股站了起来,宇肆懿正准备开口,就见眼前铺天盖地的毒水射来,一阵哀叹:“靠,有完没完啊。”宇肆懿眼睛一花,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脚步一阵趔趄,站稳了才发现是冷怜月把自己带到了另外一边。思羽思缕则停在他们刚才所站之地的两旁。
冷怜月放开抓住宇肆懿手臂的手,抬起右手间的金针射向假山的一个位置,周围的变化就慢慢停止了,所有的一切又恢复到最初的样子,要是不去看地面被毒水腐蚀得漆黑的样子,宇肆懿还真会以为刚才是他的幻觉。
“……怜月,其实你不用给我现场演示。”宇肆懿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绝对有理由相信冷怜月这是在报复他。想不到这阵法还真厉害。他相信这个院子的阵法机关肯定远远不止如此,虽然很想多了解一点,但要是真要一样样的去亲身体验的话,还是算了,他还没活够。
“刚才我只开启了五行阵的木之阵,你逃出的时候踩到了水之阵,才会有毒水飞出。”冷怜月淡瞥了一身狼狈的宇肆懿一眼。
宇肆懿幽怨的看着冷怜月,“怜月,你的意思就是我差点被那奇奇怪怪的水毒死,甚至毁容,都是我自己活该了?”
“不!”
宇肆懿没想到冷怜月会这么说,还没来得及高兴,冷怜月下一句话就把他打回了十八层地狱。
“我本来还想看你在木之阵中多玩一会儿,然后再开启水之阵的。”
“……”这绝对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他不就是先前否认跟他有关系吗?至于这么把他往死里整么?宇肆懿突然觉得前途堪忧!
“你刚才还说没危险的,结果这根本就不是只有一点点危险,而是非常危险。”宇肆懿突然想起先前冷怜月的话。
冷怜月淡淡的瞥了宇肆懿一眼,“我说的是对我来说没有危险。”说完就朝外走去。
“……”
思缕笑着走上前来,安慰似的拍了拍宇肆懿的肩膀,“宫主果然很看重你!”只是那笑容看在宇肆懿的眼里,怎么看怎么的幸灾乐祸。
后院
厅里向老爷和向夫人站在首座前,向绯苒难得安安静静的站在下位,向问柳在她对面。
“老爷,究竟发生了什么?”向夫人温柔的看着向老爷。
向老爷缓了缓神,然后扶着向夫人的身子坐下,看着一脸担心和疑惑的儿子跟女儿,他揉了揉眉,有点疲惫的开口:“都坐下吧,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们,反正现在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
这是向老爷的父亲临死前告诉他的,他们家族是隶属月华宫的家族,而那对月光杯则是他们要世代守护的宝物,那对月光杯并不是普通之物,它们具有特殊的性质,只要是这对月光杯盛过的液体,都会变成剧毒之物,无药可解!要是一旦月光杯的秘密流泄出去,加之人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