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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宇肆懿已经放松下来,冷怜月放开了捂住他嘴唇的手,微侧过头淡瞥了宇肆懿一眼,用密语道,“我有说过叫你晚上等我,不准出去!”
虽然冷怜月的声音还是跟平时没两样的毫无起伏,但是在冷怜月身边受多了刺激的宇肆懿瞬间就觉后背一凉,他当时根本就没明白冷怜月话里的意思,后来因为就想着打赌输了的事,就把这茬给忘了。
他半夜出来是因为跟向问柳打的赌,那冷怜月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他可会自作多情的以为是为了他!
宇肆懿不懂的传音入耳的法门,所以只好闭口不言,不然一有大的气息波动,肯定会惊动院里的守卫,只好对冷怜月摇了摇头,蹲下身,大眼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院子的守卫上,刚才错过了交接时的大好机会,现在只能再等待时机潜进去了。
凤眸淡淡扫过眼前的院落,冷怜月右手把玩着几根金针,随后看了一眼眼前的宇肆懿,调回视线到下面离他们最近的几名守卫身上,抬起右手瞬间射出三枚金针,只见金茫一闪而过,便消失在黑暗中无人查觉。
查觉到冷怜月的动作,宇肆懿悄然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三枚金针同时没入了三名守卫胸口穴道,三人便僵住无法动弹,也无法出声,外人看来,三人根本无任何异样。勾起嘴角,露出深深的酒窝,抓住时机宇肆懿一个侧身跃起,悄然落于院内大树的阴影处。
有了冷怜月的帮助,金针封穴,要进这个院落,简直如入无人之境,几个侧身闪躲,片刻宇肆懿就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潜进了屋内。悄然从房间的窗户跳进里面,没有掌灯的关系屋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宇肆懿小心的往前挪着脚步,院中所有护卫都已被冷怜月制服,他才敢放松紧绷的了许久的神经去感觉黑暗中的所有物饰。
摸索到桌前,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把烛火点上,宇肆懿这才从口中呼出一口浊气,回头看了眼跟着他进来的冷怜月,他这时才敢开口问道,“怜月,晚上叫我等你是为何事?为何叫我不要出去?”边说边朝墙边立着的数个柜子走去,有的柜子上面是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格子,里面每个格子都放着各种贵重的物品,瓷器,玉器,有的台面则放着一些兵器,宇肆懿爱不释手的翻来翻去。
“本来是想带你去看好戏的,既然你跑这里来了,那就算了。”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潜进这里,所谓何事?”冷怜月瞧着宇肆懿在那东翻西找的模样,凤眸环顾了一下四周触眼可及的事物,没发现有何特别。
宇肆懿一听有好戏,立刻停下了不停翻动的手,他现在又开始好奇了,看了看周围,他真是悔不当初,他干嘛不晚点再来这里,冷怜月口中的好戏必然精彩绝伦!
又听到冷怜月的问话,宇肆懿有点无精打采的道,“跟向问柳打赌输了,他要我做的事就是到这里来偷最值钱的东西。”说完耸了耸肩,继续移动到下一个柜子前,继续翻看着上面格子里的东西,不过,他还真不懂得怎么分辨这些东西的价值。
“……原来如此。”金针在食指间转着圈,冷怜月随意的在房里走着。
看着屋里印在墙上两人的身影,宇肆懿有点担心的看着手中的烛火,皱了皱眉,这样会不会被人发现?心里始终有点不安,宇肆懿道,“怜月,我们得赶紧离开,始终觉得这个地方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你看这些东西究竟哪样比较值钱?我还真不懂。”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只想赶紧把东西挑好,然后离开。
冷怜月在屋里走了一圈之后,他也觉得这里很是奇怪,走到正对面的那个柜子前,从上到下扫了一眼上面的物品,伸出手从第二层的角落取下一个小瓶,低下眼眸看了一眼。
“是这个东西吗?”这时宇肆懿走了过来,从冷怜月手里取过小瓶,举到眼前,大眼眨了眨,仔细的瞄了瞄,“不过还真是……奇特。”这么小的东西居然很值钱?
用眼尾扫了宇肆懿手中的瓶子一眼,不置可否,冷怜月回头走到左边第二个柜子前,移动了第一排左边角落的一个镇纸,“这里的布局……”怎么那么奇怪。
“怜月,还不走么?”宇肆懿有点疑惑的走到冷怜月身后,不懂他究竟在做些什么。
冷怜月又走到右边的第二个架子前,单脚屈膝蹲下。身,就在准备移动第四个麒麟玉雕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一群人的气息往这边走来,微拧了拧眉,收回手,“走吧。”说完,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虽然奇怪,不过宇肆懿也没去细想,把小瓶子收入怀中,既然是冷怜月挑的东西,想来不会差,赶紧跟上,快速的从院子里闪了出去。
冷怜月站在围墙之上,看到宇肆懿已经跳离了院落,快速的收回各守卫穴道里的金针,然后就从原地消失了。
第二天
宇肆懿还在温暖的床上梦着周公,昨晚他从那个奇怪的院落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冷怜月,本来他还想感谢一下他的,结果人家直接就离开了。
“肆懿,肆懿,起来没有,这都什么时辰了,我还说等你拿到东西主动来找我,结果等了那么久,你居然还在屋子里。”向问柳在屋外用扇丙慢慢敲着门,不过情绪看来和动作是完全不一样的烦躁,他本来一大早心情愉悦在屋里等着人上门来,结果白等了那么久,心情能好才奇怪。
不甘被扰了睡眠,宇肆懿继续在往被子里缩,直接缩成了一个蚕蛹,还迷迷糊糊的在被子里嘟囔道,“吵死了。”
在屋外的向问柳差点没被他给气死,放下敲门的手,转过身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用参着内力的声音喊了一句:“宇肆懿,你赶紧给我起来!”
这一喊不得了,在床上的宇肆懿立马惊醒过来,什么瞌睡虫、懒虫都跑了,赶紧下床,穿衣,开门,动作一气呵成,“向兄,你有那么想我么?大清早的就用这么特殊的方法叫我起床。”
“想你,想‘死’你!”向问柳直接用扇子隔开眼前的人走进屋里,来到桌前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啜着,“我说,肆懿,还早上?你自己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你就算昨晚真的做贼去了,这也早该醒了吧,东西呢?拿过来!”说着朝对方摊出手。
“东西?”宇肆懿扭了扭脖子,转了转手腕,然后还伸了个懒腰,身体这才脱离了刚起床来的慵懒,默默打了个呵欠,也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润润喉,心不在焉的回道:“什么东西?”
“当然是你昨晚去人家屋里‘借’的东西!”向问柳淡笑着回道,放下茶杯,转了一下手里的折扇。
“哦,那个啊。”宇肆懿不甚在意的起身,淡淡的回道:“你等等。”说完走向床边,去拿昨晚偷回来的东西,不过,肚子好饿啊!
“宇肆懿,你们吵死了。”
淡淡的柔腻嗓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正准备从枕下取东西的宇肆懿和桌前的向问柳闻声同时转过头朝屋外看去,宇肆懿直起身开口道,“怜月,真是不好意思!”说完还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过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先开口道歉,道歉只是他面对冷怜月强权时的自然反应。
“冷宫主,抱歉。”向问柳想了想,也开口道歉,想来是他先前一气之下用内力吼宇肆懿起床之事,只怕整个祁家堡都听见了,当时只顾着气,完全没怎么控制内力,现在他一想,也觉得有够丢脸的。不过宇肆懿恐怕才是最丢脸的那个,现在估计整个祁家堡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存在了,而且还是个爱赖床的懒虫。这么一想,向问柳的心里瞬间舒坦了。
凤眸随意的瞟了两人一眼,走进屋内,看向宇肆懿说道:“我得离开了。”
取回小瓶子的宇肆懿走回桌前,听到冷怜月的话,有一瞬的疑惑,“离开?”又回头看了看向问柳,并把瓶子放到向问柳的面前。
“冷宫主是打算离开祁家堡?”现在祁堡主的寿宴已经结束,很多前来祝寿的人大多都准备休息一天就离去,冷怜月要走,也是情理之中,不过向问柳心里还是觉得有点遗憾。低下头看着桌上宇肆懿昨晚借回来的东西,向问柳只觉得脑门开始有点发黑。
冷怜月淡淡的回了一声“嗯。”,对他来说可以无需告诉任何人他的行踪,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离开也好,无需跟人报备,只是宇肆懿不一样,是他的人,所以他打算跟宇肆懿说一声。
“怜月是打算去哪儿?”宇肆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进肚子里,好想吃东西,无意识的说道,“怎么说我们也算朋友了吧,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冷怜月怔了一下,朋友?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细长的凤眸里毫无情绪。
朋友,那是什么东西?
所谓春。药 最新更新:2014…09…23 00:14:16
“我说,”向问柳看了一会儿瓶里倒出来的东西,脸色有点难看,简直可以说是黑如锅底,“肆懿,这就是你所谓最值钱的……?”
“是啊,怎么了?你知道的,我对什么宝物完全不懂,这还是怜月帮我选的,想来怎么也不会错!”宇肆懿拿过向问柳手里的瓶子凑近眼前看了看,不过,他还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你……确定这是……冷宫主选的?”向问柳用着非常不确定的语气道,他现在心里都不知道是该惊讶还是吐血,就凭冷怜月的身份,不可能对奢侈物品完全不懂鉴赏,可是至于选这个的原因,他实在无法理解!不过……“你说冷宫主选的,你们昨晚一起去的?我就说你这家伙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取到那个院子里的东西,还全身而退。”
“问柳,你这是看不起我呢?还是看不起我呢?不过你也没说错,确实如此,凭我是很难办到。我是在进那个奇怪的院子前遇到怜月的,不然哪那么轻松。”宇肆懿瞧了一眼窗前的冷怜月,支起手撑着下巴,回头继续说道:“不过……看你这脸色……好像这东西……不怎么好?!”
“你说,我家是做什么的?你知道这瓶子里的是什么东西吗?”向问柳一阵无力,真想把宇肆懿这人的脑袋敲开了来看看。
“什么东西?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宇肆懿无所谓的说道,他对那些东西又没研究过,怎么知道。
“春丨药,还是极品的!你说是什么?”向问柳气的直喘气,看着宇肆懿那张娃娃脸,一脸无辜加无所谓的样子,他就更来气,好不容易进人家的藏宝阁一趟,就拿回来这破玩意儿。
“春…春…春丨药?”宇肆懿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被口水呛到,咳个不停,“……难道这个不是那屋里最值钱的东西?”他疑惑的往冷怜月那边看了一眼,顺了顺气,在冷怜月面前,他实在觉得有够丢脸。
“诶~我说你这家伙,忙活了半天,你就给我拿这么个东西回来?事情没成,你看着办吧!”向问柳把从瓶子里倒出来药丸装回去,这么一个祁家堡,武林正道,藏宝阁里居然有极品春丨药这种东西,还真是够极品!
“春丨药?那种东西么?”冷怜月回头看了宇肆懿一眼,怪不得他当时接近这个瓶子的时候,因为嗅觉太过灵敏让他的身体因为闻到里面的味道而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