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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醒来-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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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我提出由我来开车让他休息一下,他只是看了我一眼,表示不需要,又把视线调回路上。
我想起了方向盘代表了操纵欲的说法,那麼闷油瓶的操控欲真不是一般的高,不过想想他一路以来的行为,其实不用这分析也知道他是什麼德性。

闷油瓶不是不会迁就人,回想起来他对我和胖子还是很包容的,而是他只要决定了怎样的行动对事情才是最好,完全不会徵求当事人同意就会行动,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他自作主张替我守门。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扬起了嘴角,比起当年,现在的情况应该算是有了飞跃性的改善,我可以看出闷油瓶的不赞同守门带上我的决定,但他最终还是同意了,一种自豪感不禁油然而生,终於让这闷油瓶选择不扔下我,虽然还有很多外在因素令他不得不带上我,跟我希望他是心甘情愿与我并行还有一段距离,但这一小步已经是闷油瓶进化的一大步了。

相比起我自我调节出的好心情,闷油瓶一直绷紧著脸,虽然他的表情一向不多,但我也感觉到他不太愉快。

我不禁后悔没把黎簇或者胖子拉上,我完全清楚闷油瓶不快的原因是因为是我,要是他们两个在,我至少可以跟他们搭搭话缓和气氛,要是胖子在,车上现在大概闹得跟高中生郊游一样。
虽然我很高兴闷油瓶带上我,但车内的气氛却令我一些纠结。

一路上的气氛都维持在微妙的凝固状态,直到闷油瓶把车子驶到路旁的空地停下。

我以为他是累了,正想表示可以跟他交换位置,闷油瓶冷不防问了我一句。

「身体感觉如何?」

我完全没有感到身体有任何异样,被他这样一问没有立即反应过来,难道我有什麼问题自己没发现吗?

闷油瓶看我一脸茫然的样子,十指紧扣地牵起我的手,转动手腕让我跟他一起动,另一只手摸上我的手肘轻按。

「有僵硬的地方吗?」

被他这麼一说,我才想起那天我在浴室里跟他做了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已经几天没泡过血,甚至比那次我等闷油瓶回家而没泡血的时间更长,但竟然没有出现动不了的情况,我惊讶地对闷油瓶摇摇头,窃喜之余又有点不安。

我能活动的原因,我们都假是粽子沾血能活动的原因,只是我牛逼一点,用上闷油瓶的宝血可像普通人一样思考和活动,但现在我已经超过了那时限还能活动是基於什麼原因?
我不会以为单是闷油瓶的血就能把我养成活人,要是这样的话他的血就不是驱蚊水而是回复药了,那麼是什麼导致我的身体变化?

我回想最近有什麼不寻常的地方发生在自己身体上,唯一想到的就是我跟闷油瓶干了那档子的事,而且还很不知耻地把张家子孙都吞下去了。

卧槽,人说一滴精十滴血该不会是真的吧?

我该兴幸自己现在不会脸红,要不是我想我的脸能挤出血。

闷油瓶不知道我在想什麼,还在察看我的关节,当他想提起我的腿检查膝盖时,我差点吓得一脚踹在他身上。

我这样抽风的反应似乎令他很不满意,把我按在车椅上,欺身过来在我身上到处摸著,我脑内全是少儿不宜的画面与推测,被他这样突袭,我竟可悲地兴幸自己没了生理反应。

大概是我浑身不自在的反应令闷油瓶误会了什麼,他退后了一点,探身在后座拿了一瓶水,我还没搞清楚他想干什麼,他已经扭开了瓶盖,不知由哪里抽出一柄小刀,在手背一割血就流进瓶子里。

我瞪著他的伤口还来不及开骂,他已经用手背在我脸上抹了两把,另一只手把水放到一边就开始解我的钮扣。

「小。。。。。。小哥!你要干什麼?」

顾忌著他还流著血的手,我不敢太猛烈地挣扎,但是我满脑子不太和谐的内容,被他这样一弄尴尬得不得了,难不成闷油瓶也跟我有一样的发现,所以要来身体力行的试验?那麼他放血来干什麼?对比实验吗?

我的衣服已经被他扯开了,露出大半身,胸口那触目的伤口也露出来了,闷油瓶把流血的手按在上面,我乖乖的不敢动,他翻出一条毛巾,沾上那一瓶血水,然后往我身上抹。

「我可以自己动手。」

被他像帮小孩子打理一样抹身我有点不好意思,但他无视了我独立自主的要求,闷声不响地为我服务,我唯有放弃随他了。

不过在公路旁差不多被人脱光光,还被人很正直地上下其手的感觉实在是太古怪了。

闷油瓶好像一个工匠仔细的为零件上油地抹均我全身的关节,血水带来的暖意把我整个人地烘得暖洋洋的,我被薰得有点晕呼呼,乖乖地让闷油瓶帮我把衣服穿好。

我看著闷油瓶近得能感到他呼吸的脸,觉得他好像隐藏了什麼情绪,我依从自己的感觉举手攀住了他的颈项,把他拉向自己,然后把嘴唇也贴上去。

我们交换了一个绵长又亲昵的吻,退开的时候闷油瓶眼中好像泄露了一点压抑的感情,但我还没看清楚他就退开了,然后在我额上亲了一下。

「睡一会。」

我看著他回到驾驶座,他看到我还定定地看著他,伸手掩住了我的眼睛,我只好合作地闭上眼睛,接著我感到汽车重新驶上路上,然后我跌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我们已经到达了墨脱。

(TBC)

=

努力把故事说完!

87、

虽说已经到了墨脱,离我们的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接下来的行程不是汽车能够到达的。

闷油瓶大概早就安排好,当我被唤醒,还是昏昏沉沉地靠在车子站著,他已经跟一个牵著马的小喇嘛交谈过,牵著两匹矮马走过来。

闷油瓶由车上把所需的物资搬到矮马上,然后过来牵我。

「接下来要骑马。」

说著就把我推到马背上,小喇嘛帮忙把物资固定在马背后,闷油瓶把车匙交给他,他接过之后跟闷油瓶用藏语说了几句,然后笑著向我们挥挥手,钻进车子里把车驶走了。

敢情我们去的地方还有代客泊车服务?平常都是用小弟的,这里用上了小喇嘛,难道这就是藏式风味?

闷油瓶看车子驶走之后,牵著我的马就往雪山里走,身后放了物资的马乖乖地跟著。

「小哥,你不上马?」

闷油瓶轻轻地摇头,牵著马往前走。

我心想这是什麼道理?我这个不会倦的粽子骑马,闷油瓶这个活人却走路?

「要不我走路你来骑?」

说著就想翻身下马,却被闷油瓶按住了大腿。

「这样就好。」

他的说话很轻,但非常坚持,由进藏的路上开始,闷油瓶身上就有著一种我说不出的感觉,几乎算得上是一种外露的感情,这在闷油瓶身上出现可算得上是十分稀奇,但我隐隐不觉得是坏事,於是我也不多说,乖乖地骑在马上让他牵著走,反正就算他把我牵去买我也认了,就安静地坐在马背上。

骑在矮马上,我不知不觉会想到很多,生前死后的都有,四周的雪山给予我强烈的熟悉感,即使没被提醒,当我看到这些雪山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在这些山中还有我缺失的记忆。

骑在矮马上,马脖子上的铃铛在每次走向陡坡的时候,都会剧烈的摇动,叮叮当当的铃声不时把我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来。

远在天际似的雪山愈来愈近,除了熟悉感外还有一种混合著安心和不详预感的矛盾感觉,最后我放弃了看四周的景色,只是看著闷油瓶就在眼前的背影。

在这个环境之下看到闷油瓶,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我想一想就明白了,我没跟闷油瓶来过这里,但对於这片风景的熟悉感却告诉我,我不止一次到访过这里,唯一可能是我在闷油瓶走后出入过这个隐世之地。

到底是什麼导致我来到这个地方,我隐隐觉得是跟闷油瓶有关,这可能是他为何会坚持只带我一人进藏。

一路无话,我们来到山上的一座喇嘛庙。

那里已经有喇嘛等著我们,他们为我们接过马匹,取下行装,一位喇嘛走到我们面前,恭敬地对闷油瓶施了一个礼。

「大喇嘛已经恭候贵客多时了,至於这位……」

「他跟我一起。」

闷油瓶牵起我的手,定定地看著喇嘛。

听他这样说,说不高兴是骗人的,但我想到人家喇嘛庙是佛门之地,我这一个妖怪级别的粽子进去,不知是亵渎神灵,还是应该先担心自己会被收。

藏地也有僵尸的传说,而且凶残程度搞不好比汉族的更恐怖,要是被喇嘛知道闷油瓶带著一只粽子进庙也不知道会有什麼反应。

闷油瓶大概全不担心这方面的问题,只是看著喇嘛,表现出把我带进去的决心,对方见状亦不坚持,转身就领我们进门。

喇嘛庙的大门不大,进去之后看到的空间却比外面看上去的大,沿山的建筑一直往上修筑,但由於结构的关系,我知道建筑物内的面积其实不大。

喇嘛引著我们走到一间禅房,敲门后退开让我们自己进去。

房间很暗,但对我来说这种程度的昏暗对我的视力没影响,我随著闷油瓶进门,看到了挂在窗上的毛毯,还有堆满房间的经书,然后我顺著闷油瓶的视线,看到几位坐在房间深处的喇嘛,他们一动也不动地看著我们,竟然让我想起了墓中的室友。

闷油瓶对他们施了一个礼,我乖乖地跟著照做,为首的老喇嘛动作缓慢地回礼,闷油瓶就示意我跟他一起在喇嘛面前坐下。

老喇嘛原来就是这座庙的大喇嘛,他对我们表示受托保留著不能遗失的记忆,当指定的人来到,就将记录交给他,而闷油瓶都是可以接触这些资料的人。

至於我能不能看那些资料,则可以由闷油瓶决定的,但依照约定,即使我是跟闷油瓶同行的同伴,亦被请离了房间,大喇嘛安排了其他喇嘛把我带同我们渡宿的房间。

我看看闷油瓶,他向我点点头示意我先离开,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在心底深处我还是担心闷油瓶会对我隐藏信息,而且照张海客的说法,那些纪录可能与我有关,若是这样为什麼我不是可接触资料的人之一?难道要保密的对象不是我,而是盗用了我长相的张海客,而我只是躺枪?

但无奈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闷油瓶也不为我撑腰,我只好乖乖地随著喇嘛出去。

这座庙有很多房间,我随著喇嘛愈走愈深,渐渐我感觉到我离开了惯常使用的房间,由墙上的油漆和角落的灰尘我可以看出这是庙里比较少使用的地方,要是招呼客人的房间有必要安排得那麼偏远吗?难道他们真的发现了我的身份,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把我收了?

正当我开始心慌的时候,喇嘛在一间房间前停下来。

他打开了有点退色的房门,示意这就是我的房间,我向他点头为礼,他就转身离开了,看他不打算招呼我,我唯有自己进去看看。

那是一间小小的房间,基本的家具除了陈旧一点之外,还是相当结实的,而且在不久之前房间已经被打扫过,唯一的一扇窗被关起来了,室外显得十分昏暗,我打开了窗户,发现正对著一个小天井。

打开窗户的一刻我就呆住了,我以为闷油瓶正背著我坐在天井内。

(TBC)



手办不包邮啊亲~

88、

身体比脑袋快反应,我想也不想就翻身跳出窗,跌跌撞撞地跑到他身边,走近才发现原来只是一个石像,因为有人在他身上披了一件冲锋衣,我才把它误认成闷油瓶。

我对此有些恼怒, 到底是谁把闷油瓶的石像放在这那,难不成这里也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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