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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曾良君大吃一惊。
“小君老师,我喜欢你!”林小雅将脑袋都埋进他的衣服里面只剩下一大把黑黝黝的秀发。
曾良君顿时感到非常不妙,他不是一个迟钝的人,虽然隐隐约约感觉到林小雅似乎对自己有那么一点感觉,可是不至于到了这种地步吧?这下子可就麻烦了,怎么处理?
冷静下来,曾良君立即就想到一大堆让他头痛的事情。
林怀山要是知道自己拐了他的女儿,恐怕连杀了自己的心思都有了。
要是被林怀山投诉到陈教授那里去,陈教授自己看自己?好心介绍自己去补习一个家教,把人家的女儿给拐了,实在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吧?
“林小雅,你……你先起来。”曾良君慢慢的将林小雅那个小巧的脑袋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挪出来。
林小雅毕竟是女孩,虽然性格火辣了一点,但是女孩肯定有害羞的一面,现在这句话说出口自然脸红红的,害羞的不得了。
“林小雅,我是你的老师,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老师跟学生……
曾良君才没有那么邪恶呢,说到底他还是将林小雅当做一个小妹妹看,不过他并没有顾及林小雅的看法,这倒是曾良君自己疏忽了。
“老师?老师个屁!你能教我什么?”
林小雅嘴角带着笑意,反驳道。
“喂,小雅,你这样说可就不厚道了,难道这几个月我什么都没有教你吗?”
曾良君还是有些郁闷了,好歹这几个月的家教,他自我感觉都非常良好,教的应该还不错。
“哦……小君老师,你的高考数学打了多少份?”林小雅问道。
“当时的数学……”曾良君回忆了一下:“我记得是一百四十一分!”
这个分数算是不错了,一套试卷只丢了九分题目。
“小曾老师好像还不知道我考了多少分呢!”林小雅笑道。
“多少份?”
“满分!”
“……”
曾良君彻底无语了,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竟然能够碰到一个高考满分的妖孽。
其实回想一下曾良君的家教生涯,面对林小雅这个学生,曾良君的压力一直都空前巨大。
一道题目,曾良君自己明明都只有一种解法,但是林小雅却能够同时算出三种不同的解法。问题是那还是曾良君看了教案之后才得出的解法,而林小雅的三种不同的解法都是她自己完成了。
“所以,小君老师还没有资格当我的老师!哈哈!”林小雅感觉自己将曾良君挤兑了,非常的痛快。
“恩,不过呢,你既然害我一声老师,就说明你还是承认我老师的地位的!”
曾良君这就是捡林小雅话中的漏洞了。
“啊!你!小君老师,不,曾良君!”气的林小雅直呼他的名字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摩天轮停了下来,曾良君率先打开摩天轮就冲了出去,林小雅则在后面追赶。
今天的行程算是非常的愉快,最终曾良君还是将林小雅的表白给糊弄过去了,不过曾良君心里很清楚,像林小雅这种女孩,虽然看起来有些糊涂,但实际上不可能那么好糊弄的。
不过曾良君也明白,小女孩最多是少女怀春,情窦初开罢了,说不定一个暑假之后,到了大学之中就把自己给忘记了,所以曾良君也没有将这个事情完全当真。
科大的实验室这段时间,又开始渐渐繁忙起来。
上一次采购到的设备,已经全部准备周全,现在已经开始运转了。
这台精密设备,足以让实验室的测量等级,精确百分之五十以上,在许多环境都能够大大的增加实验室的效率,减少失误率,虽然只有五六成新,但德国货质量是十分过硬的。
齐志辉已经私下跟曾良君打过招呼了,知道这机器是德国货的,只有齐志辉,曾良君,和校长。
对方当时答应不上浮价格,其中的一个附加条件就是不得向任何一个人透露这台机器的国籍和来历。
这点事情,曾良君自然能够做到。
曾良君来实验室,其实就是来获得数据的。
他手中的毕业论文,需要的数据并不能够在现有的数据库里面采取,而是需要依靠他的双手进行采集,然后再经过精密的配比,计算。
设计这种毕业论文,考量的不仅仅是他双手之中的探测能力,还有毅力,以及运气。
世界上搞科研这一行的,必须具备的两个素质就毅力和运气。
就像五十年代,日本发明的磁带,当时美国的贝尔实验室也研究过相同的东西,并且也试图在磁带之中添加硫来获得可以录制的特性,但是最终因为没有坚持放弃了,转而走向利用“钢丝”来记录音乐的歧途。
而日本索尼公司其中的一位员工,坚持不懈的尝试添加元素:硫,并且在数个温度之间来回尝试,最终克服了种种困难,发明了磁带,拉开了人类音乐史上的一个序幕。
曾良君现在最大的优势,就是精确,前所未有的精确。
可以这么说,曾良君想要获得一段材料的详细数据,完全能够做到比现在最精确的实验室获得的数据精确一百倍。
数据是材料之中非常重要的一环,但却不是全部,并不是拥有数据之后就能够搞定所有的问题,特殊的合金在许多属性上面都必须搭配的非常完全。
尽管在搭配数据的时候,会对金属之间的特性进行充分运算,但是这里涉及到炼制过程中的温度,密度,依旧切割方式等等。
不过毕业论文,并不是让曾良君在做出一套新的合金出来,不过是让曾良君重新一种可能。而他就需要将这篇毕业论文上推演的东西,最大可能性的成为现实。
只是在纸面上的成功,倒是拦不住曾良君,毕业论文的进度在曾良君的高效率探测之下,也迅速的展开了。
上次那位常教授又打电话来了,常教授在电话之中的口气都有些不好意思。
估计在筹钱上面真的有些困难,常教授几次都将缴款的时间押后了。
对于曾良君来说,这当然不是一件大事,他也并不是很着急。
可是老教授就是这样子的,把诚信看的非常重要,所以隔三岔五就打一个电话给曾良君,表示再过两天一笔存款就到期了。
今天预计那笔款子到期了,就打电话过来,让他去他家去取,顺便还让曾良君在常教授家里吃饭。
第44章解读
教授的家属区也在科大之中,房子都比较老了,只是胜在环境好,还有一个小院子,在楚南市这样的地方可并不是那么好找,即便有恐怕被开发成别墅了。
曾良君之前并没有来过,陈朴良是后来从其他学校调入科大的,那个时候教授家属区的房子早就满员了,所以陈朴良并不住在这一片。而常教授则是科大“土生土长”的教授,这房子分到他手上也有接近二十年了。
到了常教授的小院子里面,曾良君敲了敲门,常教授很快就笑吟吟的走过来,打开门将曾良君迎了进去。
常教授全名叫做常春平,在一些考古的内部期刊上面能够经常见到他的名字,不过公众眼里他的名气就小多了,远不如在电视上做节目的那些“专家”。
但是常春平三个名字在考古这个圈子里面,绝对是有一定分量的,算是国内现在考古界仅存的那几个权威了。
常春平的家里装点的很平实,不过古色古香,格局保持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风格。
进去之后,常春平就招呼曾良君先坐下,他去泡茶。
“常教授,您就别忙活了,不用那么麻烦。”
“哪里,你来了就是客人,没有这人待客的!”
说罢,常春平就将已经烧开的水冲入茶壶之中,现在正是中午时间,周围都是一片寂静,只有蝉儿在大树上面不断地鸣叫。
将茶水端上来之后,常春平就坐在曾良君的对面,推了推茶盏说道:“不好意思了,小曾,这段时间确实碰到了一点麻烦事情,这钱啦,就筹的有点难度了。”
曾良君笑道:“常教授,咱又不急,再晚几个月都不成问题。”
对于曾良君来说,这完全就是意外之财,况且凭借常春平的名声,绝对不会赖下者区区十五万块钱的。
常春平有些感慨,这段时间他可以算是焦头烂额了,这段时间常春平已经算是科大教授口中的一个笑谈了。他这个老家伙还没有死,三个儿子就为了争夺他的家产,闹得不可开交,丢人已经丢到家了。
将这杯茶喝完,常春平就回到房间里面,拿出一封报纸放在了曾良君的跟前说道:“我太习惯银行转账,所以这十五万我还是给你现金算了,就是要麻烦你去银行之中存下了!你可以先点点。”
看着桌子上面的十五万块钱,曾良君也没有动手去拿,而是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本书,说道:“常教授,这个先不急,我还有点事情要请教您。”
“什么事情,请说,只要是考古这方面的,我这个老家伙还能够指点一二。”常春平笑道。
作为考古界的泰斗之一,常春平这自然是一句谦虚的话了,若是连常春平都瞧不出来的玩意,国内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人能够敲出来了。
曾良君拿出来的,正是魏迟老人给他的那本《长生道》。
魏迟老人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且十分有毅力,他对《长生道》的解读,还有批注都非常详细,有时候曾良君看着《长生道》上面的那些注解,都暗暗的佩服这个老人竟然能够如此博学,硬生生的将一本苦涩难懂的《长生道》注解到了这个地步。
但是在《长生道》之中,还有一些问题,那就是有一部分古老文字,基本上是解读不了的。
这些古老文字语义非常晦涩,让曾良君都忍不住怀疑,这根本就是另外一种文字,在《长生道》之中这种晦涩的单篇文字一共有五篇,对应长生道的五个阶段。
在曾良君的理解之中,他如今无法领悟《长生道》第一个阶段,应该就是跟这一篇晦涩的文字有关系,估计《长生道》的修炼还有玄机藏在这这些晦**字里面,他毕竟搞理工的,对解读这些东西实在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干脆不如拜托一下常春平,看看常教授有没有办法,反正有枣无枣打三杆罢了……
常春平听说曾良君有东西让自己解读,一开始并没有当一回事。
须知一个年过六十的考古教授,啥玩意没有见过?曾良君掏出来的东西,**不离十,应该是甲骨文一类的东西。
但是当曾良君将《长生道》的那一篇晦**字的影印件掏出来之后,常春平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变得非常慎重。
“这篇文字,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常春平问道。
“这个……”曾良君摸摸自己的脑袋,却不太好说,最终只有说道:“一个朋友送给我的。”
常春平深深的看了曾良君一眼,并没有多说,他也知道曾良君肯定是打了一个马虎骗自己的,不过常春平也不在意,他确实见过这种文字。
这种晦涩的字体,绝对不会是甲骨文,甲骨文常春平见的多了,如今国内在甲骨文上面的研究早就已经获得了重大突破,可以这么说基本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甲骨文都已经被解读了,毕竟从发掘出甲骨文到现在已经有接近七八十年的历史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文吗?”常春平又问道。
“不知道……”
曾良君看到常春平如此谨慎的态度,心里也是十分诧异,这老人家在想什么呢?
“国内,见过这种文字的人,我想到现在为止,不超过五十个人,我就搞不懂,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常春平将曾良君的那一页纸拿在手中,喃喃的说道:“这种文字,我在十多年前见过,在当时还发生过一起怪事。”
常春平现在已经被眼前的这片晦**字拉入了回忆之中。
十几年前,常春平才四十多岁,二十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