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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来宅子,卢夫人赞道:“这宅子闹中取静,景致好也又宽敞,离着府中也又近,的确是不错。”卢夫人今天实在高兴,五弟认下了云瑞,这宅子也很合大家心意,虽则陷空岛刚刚遭了灾,但以后的日子定是会一家子舒心快活的。
韩夫人也说:韩二嫂道,“我就喜欢这院子宽敞,日后孩子们回来了也够住,还能有地方玩。大嫂你看呢?”
“是挺不错,院子够宽敞,景色也好,离着府中又近,方便得很。”
徐三嫂道:“以后孩子们回来也够住,也有地方玩。”徐夫人走在韩夫人身边,听到这话便笑起来,“二嫂,等天锦和良子回来,可就都大了,不惦记玩了。”
卢夫人知道三妹心思豁亮,凡事看得开,二妹却是没早晚的惦记着收养的义子天锦,故而看起宅子来心思都不同,当下笑笑道:“三嫂,”蒋平笑道,“等良子和天锦回来都多大了,还玩什么啊,到练武场练武还差不多。”
“他们大了不打紧,这宅子里舞剑习武都有地方是好的,再说还有云瑞还能玩呢。五弟,,”卢大嫂道,“玉堂,等宅子收拾好了,去把白大嫂接来住阵子,我们姐妹说说话,也让白大嫂看看云瑞。哎,云瑞呢?”
几人听得卢大嫂问,连忙去看,只却见一看,卢珍和白云生跟在众人身边,白云瑞却没了影儿。白玉堂只当云瑞又看见了什么新鲜玩意儿,自己跑去看了,倒没有怎么着急,反是卢方一看云瑞不在,着急问道:“珍儿,云瑞呢?”
白云生和卢珍也慌了,对视一眼,也是慌了。白云生急道:“刚刚还跟在旁边的,刚才经过那个卖扇子的小摊时,我还拉着他的手,我指给珍儿看那把扇子才放开他的。珍儿,你没看见他去了哪儿?”
“没,没有啊,他一直跟在旁边,我没看见他离开啊。”
众人回头,扇子摊离着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只也就十来步远,一眼就能看个清楚,可可四下里哪有并不见白云瑞的身影?白玉堂这才有些急了,只听。卢方忙吩咐说道:“赶紧快找找,就这么一会儿,云瑞走不远。”可众人找了一大圈,什么角落旮旯都没落下,却哪里有那个小家伙。
白玉堂急忙奔出去找,虽说因为过去的事情心里有疙瘩,可到底是血脉相连的,怎么能丢了,万一给虎视眈眈的穆家给整回去,这事情就真麻烦了,就是跟猫儿都没法交代。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孩子都找不见了,还有功夫担心怎么跟猫儿交代,哪有这样当爹的。耳中仿佛听见云瑞软糯糯喊爹的声音,心中愈发急了。可大家找了一大圈,只当云瑞又看见什么新鲜玩意儿,跑过去看了,并不慌张。可四下里找了好一阵,却哪里有那个小家伙。
刚见了半天的侄子找不着了,卢夫人三位女眷急得眼泪当即就要往下落。白云瑞的身影,众人这才慌了,蒋平素来主意多,一看找不到就觉得不对劲,那么大点儿的孩子怎么可能这么一会儿就跑得找不见了,忙赶紧说道:“大家赶紧散开再找找找。咱们兄弟和展小猫在开封府这么多年,得罪不少武林同道看不过眼,也惹下不少仇人,云瑞可别落到仇家手里。大嫂,你和两位嫂子回府里去等着,云生,珍儿,你俩回新宅子那看看。有事就放焰火联系,半个时辰后不管找不找得到,都回府去商议一下。”
卢方点点头,赶紧打发各个人去寻,“就按老四说的办,赶紧散开去找。”卢方急道。
“大嫂,要是展昭回了府里,你跟他说一声。”白玉堂一看云瑞真找不见白云瑞丢了,也急了,就怕他落到些心怀不轨的人手里。虽说因为过去的事情心里有疙瘩,可到底是血脉相连的,孩子真个落到心怀不轨的人手里,就麻烦大了,跟猫儿都没法交代。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孩子都找不见了,还有功夫担心怎么跟猫儿交代,哪有这样当爹的。一时耳中仿佛听见云瑞软糯糯喊爹的声音,心中愈发急了三分。道。
“我知道,你们快去找吧。”卢大嫂答应着,众人忙各自散开找去了。
半个时辰后,大家回到开封府,均是无功而返。白玉堂方才在外面寻时,脑子里就不住地琢磨,就云瑞的身体,那么一小会儿断然跑不远,他喜欢去的地方也都没有,只怕这事真的麻烦了。可不管怎么,心中总还是怀着一丝希望,想着回到府中,哥哥们已经找到了他。现在希望见这丝希望破灭,白玉堂叹一口气,转身又要出门,“我再去找。”
“老五,”韩彰见他着急,连忙上前拉住他,“你别急,商量一下再去。”
公孙策听到消息也来了在厅里,跟着也劝道:“云瑞还小,跑不了步多远,这事想必是有人。看样子云瑞不是自己走丢的,怕是有人刻意为之的的,先分析一下可能会是谁,再出去找吧。”
蒋平手里心中拿着他的扇子,却顾不上摇了,“不错,就这么几步路,就算云瑞在扇子摊就丢了,从丢到我们发现也不过就那么一会儿,云瑞怎么就能跑得让人找不到呢?被人带走看来是肯定的了。”
“该死的穆奇姝,肯定是她。”白玉堂猛地一拍桌子,勃然大怒。这是他想了方才在外面找时,他琢磨出来这许久得出来的结论,穆绮姝——云瑞的母亲,最有可能是这个失踪案的主谋。
他这一吼,倒把韩彰吓了一跳,连忙又劝:“老五,你不要因为当年的事便乱下定论。”韩彰劝道,“穆奇姝只是脑子笨些,也没那么狠。”
卢方也说:“是啊,五弟。”卢方道,“五弟,官场江湖与我们不合的人不少,或许是于开封府不利的人也有可能,甚或是遇到人贩子也不无可能,你别这样武断,反误了我们寻找的时机。”
公孙策却叹了口气,说说道:“学生倒觉得,白护卫说得对,最大的可能是穆姑娘。”公孙策道,“你们或许不知,云瑞这孩子吃了不少苦,在家的时候几乎没出过门,今日你们也见了,怕人。若是被陌生人带走,他必定会闹,几位都是江湖高手,不惊动诸位带走他只怕绝无可能,。想必得是云瑞认识熟悉的人才能办到这事。”
“哎,这可怪了,那穆奇姝早就嫁了,有子有女的,要云瑞干什么?她不怕夫家知道?她夫家能让她认?”徐庆诧异道。
徐夫人三嫂拉拉他的衣袖,低声道:“你没听说云瑞被追杀了一路,自然是杀人灭口,认什么亲。”
“不是还有穆老爷过继的那个少爷吗?或许是他呢。”卢大嫂当年与穆奇姝也算相熟,实难相信她能如此狠心,又猜测道:“不是还有穆老爷过继的那个少爷吗?或许是他呢。”。
公孙策摇摇头,分析说:“对啊,襄阳的事虽过去这么多年,但仍有余孽作乱,也不无可能啊。”
“据杏枝所说,穆少爷自打到了穆家,就忙着照顾穆老爷子,接管家中生意,没怎么见过云瑞,老爷子死后,穆少爷更是连顿好的吃食都没给过云瑞,关系实属一般。反倒是穆小姐,虽然为了避嫌对云瑞不亲近,但长达四年,她身边之人必然与云瑞相识。杏枝当日曾说,追他们的除了穆少爷,还有穆小姐。这般事情不可能是主子亲自追的,也不可能随便派个人来,杏枝如何知道追他们的有穆小姐的人?必然那人是穆小姐信任之人,而且杏枝也知道这一点,也就是说很可能是穆家衷心的老人。若这次还是他们,必然认识云瑞,能不动声色把他带走也就不奇怪了。”公孙策分析道。
蒋平偷偷看一眼白玉堂,见他脸色铁青,脾气却还没失控的可能,又说道:“我赞同公孙先生的说法,,”蒋平道,“穆少爷要的是穆家家产,如今云瑞不会威胁到他,何必还要下手。他虽有贼心,却没真正做下恶事下手,咱们也没有证据,他安全无虞,谁都奈何不得他。可现下云瑞在府中,再要下手害他,一旦失手就很可能被定罪,得不偿失。反倒是穆小姐,只要云瑞活着于她就是威胁,一旦事情败落,她在夫家便难以立足,穆家现今又是穆少爷当家,她要何去何从?铤而走险不无可能。当年的事你们也都知道,她为了寻个安心,求个妥当,便差点儿要了开封府诸人性命,做出此事也不足为怪。”
“这也不该啊,”徐庆对他们这个推测仍是觉得非常糊涂道,“俺们兄弟都在,咋会趁着这个机会下手?”
蒋平冷笑一声,“想必恰恰就是因为你我兄弟们都在了才下手的。”蒋平道,“之前云瑞极少上街,他们找不到机会。今日我们兄弟都到了,家眷也到了,日后云瑞有人照顾,想寻机会下手只会难上加难。今日虽险,机会却不容错过。”
“穆奇姝居然歹毒至此,当年就不该放她那一马!”白玉堂此时心中又恨又悔,恨的是那穆绮姝歹毒至此,悔的是没有及早收拾穆绮姝,没能有看好云瑞,致使出现今天的麻烦。恨恨道:“穆奇姝居然歹毒至此,当年就不该放她那一马。”
“五弟,现在就先别说这些了,想想怎么找到云瑞再说要紧。”卢方连忙蒋平劝道,“我看咱们还是再回扇子摊那儿去找找,那人再怎么神秘,大庭广众地把云瑞带走,总不能一个人都没瞧见,咱们一大群人又那么扎眼。咱们再回去问,总能找到的。”
蒋平点点头,对韩彰说:“二哥,咱俩到对,总会有人看到是什么人带走云瑞的。老二老三,你俩去酒楼客栈问问去。出去这么一小会儿就被他们抓住了时机下了手,想必盯了云瑞好一阵子了,不会是今日才到的。他们得吃得住,该当能问到些线索。”卢方道。
白玉堂焦急之中,头脑并没有乱,吩咐云生道:“云生跟着你二叔三叔四叔去,我听”白玉堂道,“猫儿说,穆家有人说过云瑞跟你长得像,想必认识你,或许你也见过。”
“对,杏枝说过,她听府中家仆人说云瑞跟白家少爷云生长得像,那人肯定与你见过。”公孙策补充道,“韩校尉护卫,蒋徐校尉护卫,问的时候不要局限于酒楼客栈,顺便问问周边的人家,他们来了许久,未必住客栈,找宅子住也有可能。”
“先生,那些人家我们兄弟去查吧。”王朝兄弟四人向来跟展昭交好,五鼠来开封府之后关系也都不错。现在云瑞找不见了,也都跟着着急,主动要求帮忙道。
这时候人多自然找得快,云瑞找回来的可能性就要大很多,公孙策点点头同意了,“你们四个就在开封府近旁挨家挨户去问问吧,他们的目标是云瑞,落脚点该当是在开封府附近,这样才能随时得到消息。卢校尉护卫几人这次出门没多久,他们如此快就顺利下手,一定离得极近。”公孙策道。
约好一个时辰后回府碰头,众人又出府找去了。“王兄弟,这是我们陷空岛的焰火,有事联系。若无消息,大家还在一个时辰后回府来碰头吧。”卢方把两个焰火塞给王朝,各自去了。
公孙策和三位夫人留在厅中,默默无言。过了半晌,韩夫人徐夫人方道:“穆奇姝当真如此心狠?我真不敢相信,那可是她亲生的骨肉啊。”
卢夫人叹一口气,心想她若能像你这般爱护子侄,就算穆家少爷使坏,云瑞又怎需要逃到开封来找五弟。“看来老五当年的坚持是对的,”卢大嫂叹道,“如何能让这样的女人进门?真是可怕。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