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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真的好不公平啊,那些叛忍们拿到的情报都是我方故意泄露的,而他们对我发的力量,一无所知。诶,怎么有点暗爽呢?
可是想到那个瘦削的背影,五月的心情又沉重了起来,眼睁睁地,看着老情人病死……
很好,这很春日。
可站在一旁的相川少年却完全不是这么想的。
咦咦咦咦?!族长大人为什么突然叹气呢?呢呢呢呢?难道是在夕阳下我如斯美貌终于被族长发现,她为错过了我这个美少年而叹息。
嗷!族人们呐!我的春天终于要来了!
就当相川少年打算掏出纸命卖,羞答答的公布这个自己的八卦时,族长大人的一句话无情的打破了他的脑补。
“我果然还是不忍心的,宇智波鼬。”
“相川,回去把二十年前母亲试图复活那个人的资料找出来,我有用。”
少年好像一瞬间矮了几寸,仔细看发现是飞扬的马尾萎下来了,他低落的声音特别委屈:“可是,可是族长大人,直也大人已经去世了。”
五月平静的回答:“我不是母亲。不会用别人的牺牲来成全自己。等到尘埃落定——不是还有八尺坂玉吗?”
“可那是您——”少年急的跳脚。
“好啦好啦,小相川长大后就会懂啦。”五月随口安抚着,思绪却飘向了远方。
这是心碎了一地的相川少年的小剧场
嗷族长大人今天穿了黄色的衣服呢!难道是为了和我的发色相配?嘤,感觉今天更爱族长大人了呢~~~
“相川……为什么这一季新做的衣服全是金黄色的,你这是虐待我的眼睛啊。”五月族长双手托着下巴,面无表情。
相川少年:ORZ
☆、即将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啦,接下来是HE支线哦~希望大家喜欢
相川的忧虑不是没有道理的……二十年前,身为当时家主的母亲到底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呢?如果只是计划的一环失败,怎么会连直也这样的通灵兽都可以舍弃,只为了救活那个人。
果然,是因为爱吧。
最后情感还是战胜了理智,宁愿计划失败,也不愿放弃一点点能和他在一起的希望。
我果然是全盘继承了母亲的一切吗?
不,五月很快否认了这个可怕的念头。她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服相川:“我和母亲不一样,她没能做到的事情,我不会失败的。”
“我是忍者,我还有……八尺坂玉。”
相川少年皱着眉,明亮的金眸里满是不认同,但又不能直接反驳族长,只是不满的扁了扁嘴。
“撤销之前的七号禁令,大量仿制八尺坂玉,不用再刻意限制威力,能仿的多接近初始体,就这么做吧。”
“难道……已经到了决战的时候了吗?”听到这个有些奇怪的命令,相川不在纠结,正经关心起公务来。
“决战吗?根本没有所谓的决战啊。” 试验了那么多年,忍界一直没有认识到八尺坂玉的可怕之处。等到第四次大战开启,五影和他们的精英属下全聚在一起,便可一网打尽。那之后,还是要在大陆各地建立监控点,安放八尺坂玉,限制当地查克拉量,如同几年来汤之国的宫城那样。
八尺坂玉的需求量甚至还要超过独神,前者才是稳定的保障,作为忍者某方面替代品的独神的研究,倒是可以先放一放。
毕竟……五月按了按自己的心口,这才是最大的杀器啊。
家主做下的决定,就算傲娇如菖蒲,也不能置喙。很快,许多资料被清理出来,一些尘封已久的往事,也浮出水面。
漩涡鸣人感觉自己已经又很久没有见到佐助了。
小队的追寻总是刚刚好落后一步,好气啊。一想到佐助和两个野男人(??)一起风餐露宿追逐他的哥哥,鸣人就气的牙根发痒。
“明天一定要追上佐助,狠狠揍他一顿,再带他回村!”鸣人每天都这样发着宏愿。
不过想起佐助此行的目标——杀了他哥哥,S级叛忍宇智波鼬,也是杀害自己姐姐的凶手。鸣人的血反而有些凉下来。
多年前宇智波一族灭门案发生时就以这个为目标努力修行,自己和佐助的心情,是完全一样的。也因此在木叶的时间里格外亲近,但和佐助,终究又是不一样的啊。
从小背负着妖狐之子的名号,就算有姐姐在,那些人迫于威慑不敢太明目张胆,可暗中的指指点点,从来少不了。
而姐姐……也是聚少离多,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有限。
所以失去了姐姐,鸣人虽然伤心极了,却不像佐助,好像失去了全世界。
是不是也因为这样,所以很快能为姐姐报仇雪恨了,对宇智波鼬却没有那么痛恨,有一种游戏打到最后一关,面对终极大BOSS的释然感——终于有这么一天了。
啊啊啊啊!漩涡鸣人你怎么能这样想呢!那可是你亲姐姐啊!她死的时候才,才十七岁!宇智波鼬这个杀人凶手!
鸣人努力反省自己,想着姐姐的温柔笑容,试图激发对凶手的刻骨仇恨。想着想着,诶,其实,姐姐当过宇智波鼬的老师啊,而且似乎时间还不短。
那么他应该也来过我们家啊……唔,就是那个总提着一盒甜食上门的黑发少年吗?鸣人努力搜索着记忆,脑海里褪色的画面是姐姐带着她的三个学生,在屋子里笑闹着,黑发姑娘嗓门超大,白眼的向日老是皱眉,那个宇智波,恩,没什么表情,而姐姐总是笑着。
当时五岁的自己,也能感觉出气氛的和谐。
怎么后来就变成这样了呢?
听过姐姐带的第三班早就散了,唉,这届的第七班好歹还有卡卡西老师和小樱,补上的那个小白脸佐井不算!
越想越惆怅啊,金发少年把手枕在脑后躺着看星星,这就是自来也老师常说的“命运弄人”吗?
少年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乡,那里也许会有个傲娇少年等着。
不远处,他未老先衰一头白毛的老师站在树上守夜,凭着出色的感官,所谓守夜完全就是抬头看月亮。
月亮圆圆的,像个饼~
咳,这种话,完全就是那个女人的口吻啊,卡卡西你要清醒!
白毛两年前在自己房间发现一个装着栀子干花的信封,不定期出现,两年来总共出现五回,最后终于被他发现送信人。
——是木叶上忍,火之国大名护卫统领猿飞真纪。
虽然对方是个妙龄女性,但这恐怕真的不是什么求爱信。
定时警告还差不多。
栀子开在五月里……他此行不仅是火影的任务,更要找机会与猿飞真纪会面,得到一个结果。
不知为什么,他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那一日,卡卡西又回到少年时吵赢五月结果被掀桌没饭吃的恐惧里#
与此同时,没有打喷嚏的五月捏着一个卷宗冷笑:“原来是因为这个……波风水门的……生恩养恩,嗳,我们最对不起的,其实是鸣人。”
☆、等待
“旗木君,”穿着木叶式绿马甲的猿飞真纪靠在门框上,双手插在裤袋里,淡淡地冲着卡卡西一点头。
“您相信人死复生吗?”没有沉默多久,她就平静的抛出了这样一个惊人的问题。
卡卡西没有露出他招牌似的疲惫微笑,而是认真的回答:“我不信。”
他和猿飞真纪昔年的老师波风五月颇有交情,也知道虽然这一代没有上过战场,从尸山血海中拼杀出来,但猿飞真纪那个小队,却是因为一名队友的死亡才解散的。
日向雪椿——日向分家的一个少年,很多年前死于一场意外。
当时第三班在火之国边境执行任务,晚上在镇上借宿时却被镇民下药迷晕,日向雪椿被活生生挖去了白眼,作为带队上忍的波风五月竟然也中了招,清醒后只来得及追回被绑走的宇智波鼬,白眼却还是流落在外了。
日向一族十分不满,指责五月没有保护好自己的部下,对火影施加了很大压力。三代最后撤去了她带队上忍的资格,让她离开木叶执行长期任务。
此事现在看来蹊跷也颇多,五月毕业后没多久就上了战场,凭战功升的上忍,也因此没有受到过上忍必备的抗药性训练,而三个队员都只是中忍,还没有资格受训,所以小小的迷药就放倒了一个精英小队。巧合实在太多了。
日向雪椿回到本家三天后自杀。
卡卡西知道五月一直为此愧疚,她后来一直有在追查两件事的真相,一个是九尾袭村那夜,一个就是白眼被夺一事……在她死前一段时间,确实隐晦的说过些。
而自己当时终日戴着暗部面具,与见不得光的东西打交道,根本不想回忆过去的任何事,对于她语焉不详的疑问,也只是随便敷衍了事。
现在看来,“也许日向雪椿当时就没有死。”
这话脱口,只见看上去沉静的黑发女子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我亲眼看着雪椿的尸体……您误会了,我说的不是他。”
卡卡西皱起了眉,一个可怕的猜想渐渐浮上水面。
“两年前,我看见了老师,波风五月,不,也许该叫她,春日五月。”
宇智波鼬坐在南贺神社地下室的石座上,头靠着椅背,闭着双眼假寐。
他在等佐助。
所有都已经安排好了,鬼鲛承他的情,一定不会让别人来干扰这场对决,大蛇丸和宇智波斑,他都有手段对付。
再没有什么遗漏的了。
结束一切他将前往三途川,和家人,止水,队友相会,如果说遗憾的话,大概也只有……
“鼬,你不想看看你的孩子了么?”五月的声音,她怎么来了?鼬想睁眼,眼皮却沉重的不像话,他心下情急,却无论如何也动不了,只感觉她柔软的指尖抚过自己的眉骨,眼睛,一路向下,温柔的像一阵春风。呼吸交错间全是五月身上的味道,才三月,难道栀子花就开了吗?鼬混沌一片的思绪有些扯远,还有一点甜的奶味,像佐助小时候身上的味道。
“鼬。”她温柔的呢喃好像带有魔力,让他不由自主的昏昏欲睡,“你把命给佐助,把眼睛也给他。那余生,就给了我,好不好?”他内心惊骇,五月怎么会知道他的打算。不待他试图回答,就发现有凉凉的东西贴在他的唇上,渐渐深入……
鼬惊醒过来,地下室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看来他的身体真的已经撑到了尽头,竟然青天白日出现幻觉。鼬缓缓扶额,难道自己潜意识里,是想要和五月生个孩子的吗?
他忍不住摇头嘲笑自己,什么余生……佐助到来前的这一刻,就是他最后的时间了啊。
“春日……忍界没有这样一个家族,你确定没有看错?”卡卡西是不相信五月会诈死的,他认识的波风五月,实在没有理由这么做。
“春日家族是火之国的实际掌权者,他们的族长却很少露面,两年来,我也只见了五次。”猿飞真纪无意识的玩着自己的发尾,像是在说一件极难出口的事,“我发现那个族长长得和老师一模一样,名字也一样,但并没有报告给上级。”
“老师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我也没有让她发现我知道,只悄悄告知了你。”
卡卡西也陷入了沉思,从一个上忍到一个普通贵族的族长,五月为什么会这样选择呢?他突然想起五月是被老师抱回来的,虽然随了波风这个姓氏,但他们长得并不相像。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