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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恶向胆边生,冲上去,紧紧地抱着她,手就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就摸小馒头。她的一声大叫,让我赶快抽出手,恢复正常。我低低地说:“叫什么叫,你难道不是我的吗?”
她想了想说:“只是受不了。”
哼,我摸你只是为了联络感情,并不是喜欢你,因为我摸你是为了让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么爱你,其实一切是逢场作戏,是为了面包。
我在回味:馒头虽小,细滑也有,也别有一种风情啊。准老婆今天刺激得很厉害,她一直呆呆地。是啊,读了很多年的书,相貌对男人没有欲念的老处女,她们的内心一定很寂寞,很饥渴,生理成熟了,心里没有成熟。也许男人的一摸唤起了心中难以抑制的欲望,这欲望如燎原之火,愈燃愈旺。我的一摸是对老处女的慰藉吧。
记得有一次,我喝醉了说:我的老婆是处女。此言一出,举座四惊,他们都称奇:难啊,处女比找个恐龙还难。其实,正因为她们的丑,才保住了“珍贵”的贞操。我为了面包,就将就吧,但这个心结我永远解不开,因为我没有找上一个心爱的女人。
我正在沉思,猛然间看见了大姐正在看我,我一看她,她扭过头干活去了。哎呀,不好,刚才的一幕被大姐看到了,多不好意思,她会怎样看我呢?粗野?生猛?
她为什么一直在看呢?我突然想到了:大姐也许很久没有得到了男人的安慰了!丈夫在铁路部门上班,很久才回来一趟,她正值欲火少妇,生理和心理的寂寞是显而易见的。是不是我的刚才的动作引起了她的回忆?另外,还是昨天和我发生的一幕幕犹如在大姐的心里投下了一枚石子激起了涟漪呢?不去想了,赶快干活吧。
早晨来得早,又干得卖力,玉米棒在我们的扫荡下所剩无几了。大姐看着地上一堆堆黄灿灿的玉米棒,喜上眉头,要知道,年年她得求爷爷告奶奶,央求别人帮她,得需要很长的时间,因为农忙季节闲人是很难找的。我帮她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她怎能不高兴呢?
你看,她过来啦,她大声说:“小木,多亏你了,快去歇息吧,我来装。”
“大姐,见外了,一家子不说两家子话,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应该休息去吧,我来装。”
一番退让后还是我和大姐一起装,我的那位准老婆又歇在树底下了,废物啊,劳动使人健康,你会越来越弱的。
大姐拾玉米棒,我撑袋子口。眼看着一袋袋玉米被装起,我的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帮大姐解决了大难题,忧的是以后很难再来大姐家了,和大姐一起干活的机会不多了。
我抓紧机会,分享与大姐共处的分分秒秒。大姐热得只穿一件大背心,长时间的劳动使大姐的胸前又湿了两大坨,已严重露点,那件白色的背心贴在胸前,几乎透明,连乳晕的颜色都看得一清二楚,我连呼不虚此行啊。真是百看不厌,我又怦然心动。大姐好像看出了我在看她,就把那就背心拉了一拉,可是已经湿了那么多,哪里再拉得盖住呢。大姐的每一次起蹲,两个大球就颤几下,我的心也跟着颤几下,倒好我没有心脏病,要不早就命丧当地了。
在来这里前,我何曾想到人生有如此大的乐趣呢?以前,我只知道在春梦里寻找一丝快意的感觉,可“春梦了无痕”何曾留下一点痕迹呢!
大姐啊,你满足了我旷世干涸的心灵,我将开始以积极的态度去生活,去探索。
正在傻想着,忽然听到大姐一声叫,我循声看去,只见大姐被玉米杆绊了一下,她的身体奇怪般地转了360度,眼看着就要跌倒,凭着我敏捷的动作,我一下子冲出去,抓住了大姐的手,但我的重心没有掌握好,反而被大姐拉倒了。大姐转了一个弯,压在了我的身上,压得我的心在狂跳。大姐挣扎着要起来,可却起不来,我却被大姐的长发缠住了脖子,我得小心啊。
这时,我的准老婆跑了过来,大声说:“快起来呀。”
她或许看到了有些生气,但她看到了大姐痛苦的表情,忙问:“大姐,怎么了?”
大姐呻吟着说:“好像腿崴了一下,疼死了。”
我慢慢地把大姐的头发移开,搀着大姐一起起来。大姐的脚一接触地,就大叫一声。我忙把几个袋铺在她的身下,让她躺下,去查看她的脚。脱了大姐的袜子后,看到那脚雪白雪白的,没有痕迹。我去摸大姐的脚:“疼不?”
大姐说:“不疼。”
看来一定是腿受伤了。这时,老婆一起帮忙,来挽大姐的裤脚,可大姐穿了一条紧身裤,挽不上来,还弄得大姐哼叫起来。最后没有办法,是老婆把大姐的外裤脱了。大姐下身没有穿秋裤,只穿了一条外裤,我在老婆的监视目光下匆匆一瞥,看到了大姐穿了一条雪白的内裤,内裤中间有一道缝隙的印痕,那可是男人销魂的风水宝地啊!我不敢再看。我去看大姐的腿时,看到大姐膝盖往上有一大片紫色的瘢痕,怪不得疼呢。我试试摸了一下,大姐又呻吟起来。怎么办呢,看来得回家一趟,取点酒精吧!
我赶快发动车,飞速地向家驰去。
九 大姐住进了医院(一)
回到大姐的家里,好容易才找到一些酒精棉球和酒精。我赶快拿上,向玉米地开去。
路上开得太快,差点把一只鸡给碾死。我听得那个老大娘在骂我,管她呢,大姐要紧。
赶到了地里,大姐还在呻吟,我连忙用酒精蘸着棉花擦揉着大姐的腿。
紫瘢痕处已明显肿了起来,酒精擦上,快速挥发带来的清凉减轻了大姐的痛苦。可大姐还叫着很疼,两只眼睛被眼泪糊满了。莫非,骨头摔坏了,啊,这可不能大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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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婆一合计,准备把大姐往镇里的医院送吧。大姐疼得没有说话。
路过村子,我和大姐的婆婆安顿了一下,拿了些钱,又嘱咐别人去拉玉米棒,就开始向镇卫生所进发。
说起大姐的婆婆来,她也是一个病鬼,天天吃药,夸张地说:身上的器官几乎都有病。这几天地里劳动让老人家看孩子,她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不过,她不看孩子,谁去看呢?(大姐的公爹早就死了。这次去医院,不知道还得多久,我明显看到了老人家面上的苦色。
大姐一路上痛苦地呻吟,我心急如焚,开得很快,但是,三轮车这个破车,再快也是60多迈,我很急。
到了镇卫生所,老婆想和我抬大姐,可她的身体那么弱,哪里抬得动?
我一狠心,把大姐抱住怀里,一手抱着她的背,一手慢慢地抱着她的腿,也许这个动作引起了大姐的疼痛,大姐又叫起来了。我赶快往科室里走,大姐粗重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有点痒,但我来不及想别的,救人要紧啊。
到了骨科里,医生开单要做B超,我又和老婆把大姐慢慢地放在床上,焦急地等候结果。
结果出来了,是骨折。啊,骨折,我和老婆都吓了一跳,忙中添乱啊,这得一段时间才能康复啊。废话少说,先忙病人吧。
医生诊断后说:有点严重,得手术才能康复得好一点。啊,我和老婆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吓傻了,最后只能听从医嘱吧。
交了押金,到了病房,看到了有四五个病人和家属总共有十几个吧,我看得头都大了。这时,我想起来这个镇里有个领导是我的亲戚,我就出去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没一会,医院的副院长来了,他满脸堆笑,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只有一个人的小病房,并说费用不会多的,他会给想办法的。看来特权社会下,特权就是好啊。
把大姐放到床上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累得满头是汗。大姐睡在凉爽的床上,呻吟小了一点,一会要输液,下午手术。我停下来,开始通知大姐夫。按老婆告诉的号码打去,响了很长时间没人接,我气得大骂,当然在楼道里,这可不能让大姐听到啊!又拨了几次,通了,谁知接起的是一个公安,他问清要找的人和这里的情况后,说:你要找的人现在正在被拘留,他打群架被拘留十五天,他一时回不去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挂了电话后,我暗骂:怎么这么命苦呢?病人谁来伺候呢?
我把情况和老婆说了后,她也很着急,我说:给我岳母你妈打电话吧。
“不行,我妈在伺候我姥姥,我姥姥好几天不吃不喝了,不能让她知道,不然对谁不好!”
老婆低声说。我一下子想起来了,是啊,上周我还和我的未婚妻一起去看她姥姥呢,她姥姥岁数大了,也许在等着天堂的召唤呢!
这可怎么办呢?大姐多病的婆婆还得照顾孩子,我的岳父种了很多的地,自己还着急没有人手呢!我的小姨子还在读书,还小呢。
最后,我的准老婆决定了:由我们俩伺候吧,我们都向单位里请几天假吧,还是人要紧。看不出,我的这个老婆还很有主意的,没办法,我们不照顾,谁来照顾呢?
我给单位领导打了个电话,说请十天假,照顾病人,当然我没有说照顾大姨子了,因为这未免有点不太合情理了。我的未婚妻也给她的单位打了电话。
接着,我下去买饭。没想到,我买来的饭,大姐吃了不少,这都是我留心观察的结果,因为我知道她爱吃什么。大姐低声说:“小木很细心。”
护士来了,开始输液。液体嘀嘀地滴着,老婆提醒我买个扁痰盂,说这是给女性准备的。
我顺便出去买了一些洗涮用具以及餐具。
扁痰盂买得真及时,一会儿大姐就内急了,我赶快出去,由她妹……我老婆伺候。过了一会,我看到老婆端着黄黄的尿出去了,我嘀咕道:伺候病人真累人的,尤其伺候大小便,更让人受不了啊。
输了两瓶液体,时间是下午两点半,手术的时间到了。老婆看到大姐被推进手术房里,眼泪就流了出来,我安慰道:这是个小手术,你不要担心。
在焦急的等待中,大姐终于被推了出来,腿上打着石膏,缠着绷带,她一脸忧伤,问我:“我的腿保住保不住?”
我心里有点哑然失笑,难道病人的心里就那么脆弱吗,都把自己往最坏处想!我说:“大姐,没事,这是一个小手术,医生说,十天就可以出院。”
大姐的脸上稍稍平定了些。
“你姐夫呢,现在还没有来吗?”
大姐又急着问。
看来是包不住了。
我又撒了个谎:“大姐夫单位的领导带他到广西出差去了,十天也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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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来领导倒很看得起他呀!”
大姐的脸上现出了几份高兴。
我被我的这个谎言也暗暗逗笑了,傻大姐呀,你哪里知道啊,你的丈夫在号房里蹲着呢。
未婚妻看着我,剜了我一眼。
大姐又说话了:“难道以后让你们来伺候我吗?小木,你回去吧!”
未婚妻连忙说道:“大姐,我们有什么不好呢,再说,小木必须得在,我一个人不好照料啊!”
我知道我的老婆的身体很弱,长时间会吃不消的。
我也赶快说,没什么,应该伺候大姐。
“你们的工作怎么办,安排好了吗,都怨我,把你们拖累了!”
大姐低声说。
大姐累了,带着一脸歉意睡着了。
我的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