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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鲜锅?”斋藤七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失恋的阴影顿时荡然无存,激动的问:“真的吗真的吗?你请客?”
沢田纲吉摸着自己似乎在颤抖的钱包,一咬牙,沉重地答应道:“嗯,如果这能让你心情好一点的话……”
“太好了!”斋藤七兴奋地说道:“我现在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失恋什么的,都忘到baga星上去了!”
沢田纲吉:“……”
你真的喜欢假发子小姐吗?为什么一顿海鲜就让你把人忘光光了阿喂!不过听到斋藤七恢复了元气的声音,沢田纲吉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正说着,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
“斋藤,该去培训了!”
斋藤七闻言,与沢田纲吉结束了通话,然后套上刚发的制服和土方一起出了门。
由于他们是刚通过面试的菜鸟新人,所以会接受短时间的培训。等到培训结束,在分配到各地区进行为期两个月的实习,实习以后才正式成为幕府警察的一员。
和近藤几人走在去培训的路上,斋藤七觉得有了小伙伴的安慰【海鲜锅的承诺】以后,自己的心情已经好了许多了。一路无聊,几人也开始闲谈起来。
聊了没几句,就听到不远处的小巷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众人刚怀疑是不是小偷犯案之类的事件,就看见突然间冲出小巷的头上还顶着蓝色火焰的栗发少年把还没反应过来的土方给一屁股撞倒在地。屁股着地的土方痛得一脸扭曲。
见状,总悟立即对不知名少年升起了几分好感。难得地伸手把人拉起来,看似关怀的问道:“你还好吧,都怪土方先生把你撞倒了。你放心,我们会帮你报仇,把土方先生斩杀的。”
惊魂未定的栗发少年:“……”
☆、师傅,我被抓进警局了Q_Q
少年额头的蓝色火焰似乎因为他动作的停滞与自身的疲惫而渐渐缩小熄灭,他歉意地看了几人一眼,快速地说了句:“抱歉。”然后他似乎想从间隙中离开。
近藤一把拉住了少年的后领,看着他身上因摩擦而产生的伤痕与星星点点的血迹,担忧地问道:“少年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好啊,有什么麻烦说出来我们说不定可以帮忙哦。”
冲田接嘴道:“对啊对啊,无论是穷凶极恶的怪兽还是土方先生我们都可以轻松斩杀哦。”
土方怒喊:“喂,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形象啊,为什么会和怪兽并排讲啊?还有,你到底是有多想杀我啊?”
栗发少年巴吉尔想挣开近藤的手未果,只好转过头严肃又急切地说道:“不,请让我离开吧。那个人远比怪兽和土方先生危险……”
再一次与怪兽相提并论的土方:“……”
“总之,我不能连累你们,所以请放开我吧!”
决不能让无辜的平民卷入危险之中!巴吉尔在内心握拳。
斋藤七拍着巴吉尔的肩,郑重的说道:“这位小哥,作为一名警察,我们怎么能置你的安危于不顾呢……”
巴吉尔下意识地腿一软:这群人居然是警察!才逃虎穴,又入狼窝……
斋藤七已经完全沉浸在警察的光辉形象之中,完全没注意到少年瞬间僵硬的神情,继续大义凛然地说道:“放心吧,我们绝不会让你这样的无辜平民卷入危险之中!”
巴吉尔:“……”
稍微智商上线一点的土方在听了巴吉尔一番话后,心里立刻有了判断,“你是说,后面有人在追杀你,而且还很强?”
土方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了急促的奔跑声,众人神情一凛,知道这是巴吉尔口中那个十分危险的人已经据他们不远了。
眼疾手快的冲田总悟一把将巴吉尔推到垃圾桶旁边。
“蹲下!”冲田总悟用命令的语气对巴吉尔说道。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但下意识地觉得他们说不定蛮可靠的巴吉尔应声蹲下。
下一秒,巴吉尔感觉自己的视野变得一片黑暗,似乎有什么东西罩在了他的头顶。瞬间,或大或小或干或湿的杂乱的物体如暴雨一般淋在他的背上与头上,一股恶臭随即弥漫开来。
与冲田总悟不怎么对盘但却十分默契的斋藤七在冲田总悟开口以后便明白了他的想法,一把举起巴吉尔身侧的大型垃圾桶,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垃圾桶倒扣在巴吉尔身上。然后他一屁股坐在了桶上,完全杜绝了巴吉尔想要起身的念头。
猝不及防被淋了一身垃圾的巴吉尔:“……”
可靠什么的,果然都是错觉吧!
当从意大利追杀巴吉尔到日本的斯库瓦罗赶到此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一群未成年围着一个倒扣在地面上的垃圾桶正兴致勃勃的打起了牌。当然,打死他他也不会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想找的人会躲进肮脏的垃圾桶里。
夜晚的小巷一向人少,所以此刻除了他们几个以外斯库瓦罗根本看不到其他的人。追到这附近就失去了巴吉尔的踪影,这让他心里多出几分烦躁。
他皱眉看着几个打牌打得正欢畅的少年,他们吵闹的声音嚼碎了周围的宁静,也让斯库瓦罗的内心更加不爽,不过堂堂瓦里安作战部长还不至于为了这个跟几个孩子过不去。
“喂——!”一声震耳的吼声打断了少年们的笑闹,刚刚还肆意着的吵闹声骤然而止,少年们纷纷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银色长发的男人。
几人的内心:这声响……果然很强!
“小鬼们,你们看见一个栗发小鬼没?”斯库瓦罗是典型的不怒自威,天生面带凶相的人,所以即使他自以为已经是和颜悦色的询问了,但看起来也像是凶神恶煞的威胁。
斋藤七觉得自己包里的手铐已经在颤动了,眼前这个人他敢打一百个包票绝对是个非法分子。他看着斯库瓦罗沉淀着经年的血腥气息的双眸,问道:“你说的是一个栗色头发额头还起火了的人吗?”
垃圾桶里的巴吉尔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黑暗中,他似乎忘记了周围的垃圾和难以忍受的臭味,紧紧抓住装有彭格列指环的木盒,指尖发白。
“你见过?”斯库瓦罗定定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斋藤七,语气中带着他自己都发现的嗜血的兴奋。
“嗯,”斋藤七用手随手指了一个方向,说道:“往那边去了。”
话音未落,斯库瓦罗已经如离弦之箭消失在夜幕中。
直到再也看不见银发剑士的身影,近藤才搬起垃圾桶。巴吉尔狼狈地从里面钻了出来,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实在是,太感谢各位的帮助了!”巴吉尔眼中带着快要溢出眼眶的感激,真诚地向众人鞠了一躬。
还没等他从喜悦中平复心情,他就感觉自己的手被抓住,手腕被强行套上了一个冰凉的环形物体。
巴吉尔:“诶?!各位……”
近藤将手铐的另一端拷上自己的手腕,笑着地对惊讶的巴吉尔说道:“道谢就不用了,跟我们去一趟局里接受调查写份笔录就行了。”
巴吉尔有些慌张地辩解道:“不……各位,在下……”
土方打断了他的话:“能惹上这么一个麻烦的人物,你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吧。”
巴吉尔喉头滚动了几下,诚实的他最终还是没能把【在下只是一个无辜平民】的谎言说出口。
于是,当晚。沢田家光接到了自家弟子的求救电话——
巴吉尔:“师傅,弟子辜负了师傅的期待,任务失败了。”
沢田家光心里一紧,泛起巨大的担忧。难道巴吉尔被瓦里安俘虏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说话别那么文绉绉的啊少年。对了,沢田先生吧,你的弟子在警局。”
沢田家光:“……哈?”
电话那端继续说道:“涉嫌非法偷渡,携带贵重走私物品,唔……还有涉黑的嫌疑。啧,真是罪行累累啊!”
沢田家光:“……诶诶?!”
巴吉尔:QAQ
两周后,经过一番不知道到底在训什么的培训,斋藤七几人已经可以分配到住家附近开始为期两月的实习期了。
斋藤七领着自己的一套黑色制服,怀抱着梦想即将实现以及沢田纲吉的海鲜锅即将兑现的双重激动的心情和近藤几人回了家。
当他真正踏上并盛的土地,在当地的警局报完到以后,他才发现有什么问题似乎被他下意识地遗忘了。
直到他看见云雀恭弥泛着银光的拐子以及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黑色校服——
“无故旷课,做好被我咬杀的准备了吗?”
☆、阿纲,你是不是违法了
“嘶——”斋藤七小心地揉着脸上的青紫,一边嘀嘀咕咕地抱怨着自己低到不可思议的运气值,一边在同学们先是一脸惊讶,然后又是满目同情的表情中,一瘸一拐地走进了这间他已经半个月没踏足的教室。
斋藤七环顾四周,惊讶的发现竟然没有自家小伙伴的身影,不仅如此,连带着长期和沢田纲吉黏在一团的狱寺和山本竟然也翘课了!
他悄悄问了问邻桌的笹川京子,得到了他们已经连续一个多星期没有上课的消息,而且……似乎还没请假。
难怪今天云雀的拐子格外的凌厉,原来是把他们的帐也一并算到了自己的头上啊,斋藤七顿时感受到一种巨大的憋屈——早知道今天他也不来上学了!
刚升上二年级时,年级上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班级调配。除了沢田纲吉所在的A班变动不大【reborn的安排】以外,其他班级都开展了类似洗牌的重新分班。
也正因此,与沢田纲吉长期分离的斋藤七也被调到了沢田纲吉所在的A班,当时两人还为此兴奋了好一会儿。现在看着周围空缺的座位和近乎陌生的同学,即使神经大条如斋藤七,也感受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微妙孤独感。
他双手撑着脸,脑袋放空。不知道阿纲他们到底干什么去了呢?斋藤七这样想着。
此刻斋藤七正念叨着的沢田纲吉正在并盛后山一遍又一遍的裸奔爬山……
“啊嘁!诶诶?救命啊……”沢田纲吉打了个喷嚏,随即因为重心不稳而跌落山崖。
reborn走到因为打了个喷嚏而前功尽弃从山顶上摔下来的沢田纲吉身边,目露怜悯【并不】地说道:“真可惜啊,还有一步就成功登顶了。”
沢田纲吉面条泪。
“撒,既然这样,那就再来一次吧。”by再次举起装满死气弹的枪的reborn。
“……雅美蝶!”by求救无门以头抢地的沢田纲吉。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放学,斋藤七直接去到了沢田家,问问奈奈妈妈应该就知道阿纲这几天都到哪儿去了吧。他这么想着,按下了门铃。
沢田奈奈对斋藤七的到访十分开心。大概是因为斋藤七已经快半个月没来过的原因,沢田奈奈亲手做了一大桌点心来招待他,让斋藤七都有些受宠若惊。
幸福地吃着点心的斋藤七立即把今天的来意给忘了个一干二净,直到他看见一个穿着民工服的邋遢大叔轻车熟路地打开大门走进了客厅。
斋藤七:“大叔你谁啊,送报纸的吗?”
沢田家光:“……我不送报纸。”
斋藤七:“原来是修水管的啊。”
沢田家光:“不……”
斋藤七:“原来如此,通厕所的吗?”
饶是沢田家光努力想保持一副爽朗大度的样子也禁不住青筋直冒,“喂喂我说你这小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