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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流程下来倒是费了不少时辰,在众人的贺词中总算结束了成人礼,方群有请众人移步厅堂,摆宴设席,小厮丫鬟穿梭于酒桌之间,一道道美味佳肴被摆上桌,一瓶瓶上好佳酿被倒入杯中,相较于方才的气氛,现下的宴席显然又是另一番景象,众人也不再那般拘谨,与各人举杯和饮,笑语晏晏,好不热闹。
夏秋雨一行人身份不算低,但年岁小,倒是被安排在了世家年轻子弟中间,年轻少年郎与妙龄女子,显然惹得很多人好奇。
“在下欧阳枫茂,可以请几位兄弟喝一杯吗?”紫色锦衣的华贵少年郎用他那异样好听的声音举杯向桌上人示意。
一桌人都看着他,却并没有应话,几人大约是知道彼此是谁,却甚少打交道,也不知道由谁来应话,等了一会儿,那少年郎一点儿也未生气,反而言笑晏晏,举杯向身边的夏秋雨道:“夏公子,可以喝一杯吗?”
夏秋雨轻笑,举杯示意,将小酒杯里的酒喝尽,方家安排的很周到,他明明闻见了上好烈酒的味道,却在自己这桌上喝道了淡淡香醇的果酒,显然体贴这桌上多是年岁小的缘故,只是自己二十已过,与束发不久的少年郎一同对饮果酒,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嘿!”欧阳枫茂未来得急答谢,却听同桌的另一名女孩嗔怪道:“你为何不同我喝?只道同桌兄弟?”
女孩儿巴掌大的小脸,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小巧的五官,嘟起的小嘴儿显示她的不悦,头上的装饰却显示她尚未及笄。
欧阳枫茂闻言,连忙举杯约:“念冰姑娘,是欧阳的错,还请念冰饶了小的!”话里虽说是赔罪的,却是嘻嘻笑笑。
沈念冰年岁小,脾气却不小,举起手里酒杯,哼声后才一饮而尽,本是豪气的动作,却叫她做的尤为可爱。
“呵~冰儿爱闹,还请见谅。”作为在座唯二已经成年的君情宠溺地摸摸沈念冰的头,还给她添了果酒,显然很疼爱他。
夏秋雨对这个同样是成年人的君情有些好感,回道:“公子客气,在下夏秋雨,敬公子一杯。”
君情回以一笑,举杯对曰:“在下君情,夏公子请。”
而一旁,欧阳枫茂早搭上了骆惊雷等人,非要与他们喝两杯,骆惊雷无奈,举杯对饮了几杯,如此一来,一桌人才开始相互自我介绍,世家子弟自然不忘结交好友,夏秋雨作为天鹰教的人,显然很让人有兴趣,而夏秋雨示意骆惊雷自己好好把握机会,自己反倒与君情两人投缘的很,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
“夏公子对那两人很有兴趣?”君情看夏秋雨望了很久不远处站着攀谈的一男一女,开口问道。
那一男一女看起来有些熟悉,细细想了想,这才发现那分明就是那日在醉仙楼外追赶的两人,只是那男子已是一身华服,写意花纹的浅米色圆领长衫,外披圆领宽袖白纱褙子,好一个写意公子,哪有一丝那日的狼狈,而那女子更是毫无那日短装持剑的豪爽之气,一身鹅黄色淡雅襦裙,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裙幅褶褶如雪如月,随身而用,好一位妙龄娇女子。
“有些好奇。”夏秋雨道。
君情用酒杯略略示意那男子,道:“那是东皇皇室里的人。”又指了指那女子道:“那女子就是方家二小姐方妙书,说起来明年她及笄后,到方家前来下聘的人可就数不清了。”女子与男子不同,男子二十加冠后娶亲,女子却是十五及笄就可嫁人。
夏秋雨点点头,论方家威望,方妙书又是如此美人,定然让无数男子倾心了,又看了那一男一女,随意道:“他们倒是挺般配的。”
君情闻言竟思考一番,同意般点点头,笑道:“确实。”
两人相识一笑,举杯共饮。
骆惊雷一边应付欧阳枫茂时不时的问题,还关注着所有人的动作,一一看在眼里,最令他好奇地自然是欧阳枫茂,这个似乎对自己格外有兴趣的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天鹰令牌
“各位!请各位静一静,方某有事要宣布!”
尚在攀谈的宾客立即安静下来,望向站起身来的方群。
方群身边站着的便是方世文,方群看向众人,道:“犬子今日正式成年,往后便会负起我方家该负的责任,众人能于百忙中中前来赴宴,方某感激不尽。眼下方某也想趁此机会,向大伙儿宣布一个消息。”
说着,方群用手示意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男子回应,满面笑容的起身,跟在他身边的一个女子同样乖巧的站起身来。
“那男子就是商家家主,那女子便是他大女儿,商家大小姐商婉宵,芳龄十八,啧啧~不愧是世家培养出来的,大美人一个!”欧阳枫茂啧啧有声地在骆惊雷耳边嘀咕,声音不算小,众人也能听见,这桌上的人身份就算不是世家出身,恐怕来头也不小,他这般一说,一时把同桌的几个女子全夸了进去,倒是有趣。
这厢几人刚说完,那厢方家主人方群又道:“相信各位也识得我身边这位老朋友了,先前,有不少人猜测我儿的亲事,如今正好,便做犬子与婉宵的定亲之日,也好让各位给个见证,来日定然宴请四方。”
众人哗然,继而反应过来,纷纷拍手祝贺:
“恭喜恭喜!方少爷年轻有为,商小姐知书达理,真是郎才女貌啊!”
“是啊!恭喜!一个英俊,一个美貌,真是极为般配啊!”
“哈哈!恭喜恭喜!两位家主都是这般有福气啊!他日喜宴我们必定前来沾沾喜气!”
这些赞赏里头不乏拍马溜须、羡慕嫉妒之人,却也是有不少真心实意送祝福的,而眼下人们夸的又是方家少爷方世文与商家小姐商婉宵,这让方家家主与商家家主都极为高兴,为人父母,最是得意的无非是子女成龙成凤。
“客气客气!届时各位能给商某一个面子,商某就感激不尽了。”商家主寒暄着,却是满面春风,显然对这份亲事极为满意。
寒暄过后,众人又举杯庆饮,正杯筹交错,共享当欢之时,有一小厮模样的人神色略带慌张地跑向不远处的方管家耳语了几句,那管家一听,脸色又有些异常,让那小厮下去,自己跑到方群耳边一番耳语,那方群本是欢笑的脸色立刻板了起来,对那管家小声吩咐:“去准备北苑偏厅。”管家应声下去,关注这一幕的人不再少数,也不知有什么事,但定然不是什么好事,也不是谁这么大胆,在这么喜庆的日子找事,却见方群离席,向另一桌的夏秋雨几人走来。
“夏公子,可否带这几位去偏厅介意不说话?”说着,用手示意了夏秋雨身边骆惊雷和何向宸、聂景明三人。
“自然,还请方家主带路。”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他夏秋雨向来没什么可惧的,从容而有礼的举止让方群刮目相看。
到了偏厅,里面只有管家一人,众人好奇却不敢跟随过来,只有寥寥几个被允了进屋。而进屋后方群没有坐,众人也是站在两侧等他开口。
“咳,虽然有些突然,但我方某向来不喜欢将事情延后,何况是我儿的大日子,偏偏发生有人向我来告状,方某也不想节外生枝,若有什么方某不该说的话,还请海涵。”方群说了一通,这才让管家带人进来,不过只是这样众人也明白了一些,方家向来在江湖里以公正严明出名,不少得了冤屈的人习惯来找方家帮忙讨个说法,眼下恐怕一样是来讨说法的,可却是牵连了夏秋雨等人,也难怪要立刻解决了。
片刻,一个长相普通的男子被管家带进屋,一身灰色短衫,平常江湖人喜欢的打扮,平凡无奇的脸上映着紧张、担心和忐忑,还带丝害怕。
“方家主,在下陆判。”
“你就是陆判?既然你在这儿,你找的天鹰教也在这儿,你自个儿说说吧。”方群说着,就向陆判示意夏秋雨等人所在的方位。
“是。”陆判应声后,顿了顿,这才将事情说了个原委。
原来陆判因着有些武艺,就和几个弟兄打了个招牌,专门为一些商贩当当打手,护送他们,平日里也是靠这个糊口饭吃,前些日子,他们护着一个商贩从东皇运到北辰,到北辰后,那商贩要多住好几个月,他和几个弟兄就先行回来了,出门颇久,兄弟几个急着回家,又无商贩拖累,就快马走小道,夜宿了一家“同福客栈”,却不曾想,遇到了天鹰教之人,那些人因一言不和而将他们兄弟一伙人全杀了。
“那你又是如何逃出的?”夏秋雨问道。
夏秋雨的问话也是众人的想法,却不想那陆判激动起来,叫骂起来:“那几个混蛋把我兄弟几个都杀了,却饶了我,还扬言,说我若是要报仇,来方家找夏秋雨,是他杀了我的兄弟!”
“住口!”骆惊雷举剑喝止他,“我和师傅未曾见过你!”
陆判似是破罐子破摔,又叫骂:“就算不是你们也是天鹰教干的!那群天杀的之前可是亲口承认的,我也打听过了,你和他都是天鹰教的,你们说不认识就想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吗?休想!”
“好了,陆判,你且听夏公子如何说,这儿是方家,岂容你如此撒野!”方群的话一出,那陆判这才有些后怕,不敢再喧闹。
见话头引向自己,夏秋雨安抚着骆惊雷,开口道:“夏某记得‘同福客栈’,也确实在那儿杀过人,只是,若是杀的是你的兄弟,那在下就好好问问,你的兄弟为何深夜潜入在下,以及在下学生和侍卫的房间,那一把一把撒着迷药又为何冲着在下而来?”
“放屁!我和我兄弟都是正经人!怎么可能深夜潜屋下迷药!你血口喷人!”陆判在众人的唏嘘中忍不住再次反驳,这次连眼睛都泛着红丝,显然话语不假。
“既如此,”夏秋雨又道,“相信在下所杀之人定然不是你的兄弟,那日在下为免生事端,连夜进城,不知你又是何时进客栈,何时出客栈的?”
“陆某那日先给把兄弟们安葬,后又赶回家中报丧,再前往此地,路上花去近一个月时间。”陆判回忆了一番后给了答案。
也就是一个月前在同福客栈遭难,而算了算时辰,夏秋雨也正是那个日期到的同福客栈,他皱眉,又问:“你如何得知那些人事我天鹰教的?”
“哼”,陆判嘲讽道:“你们天鹰教的天鹰令我还是识得的!”
众人再次惊诧,这天鹰令正是天鹰教的象征,而令牌又象征着身份,只有在天鹰教中谋有职位之人才会有天鹰令,不同的天鹰令拥有的也是不同的权力,而能有天鹰令的人武功在天鹰教绝对是排的上号的,既如此,让人打家劫舍之事也是未曾发生过,如今若是那人真有天鹰令,那么杀陆判兄弟之人恐怕是天鹰教无疑了,这样的结果定然不会让众人满意,显然方群也不会凭天鹰令来定夏秋雨的罪。
这时,骆惊雷向不远处的君情拱手道:“君家君情,不知可否告知一二。”
众人像是猛然反应过来,都期待着看向君情,君情莞尔一笑,道:“君情确实知道不少,可大家也知我君家的规矩,君家的消息是要买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