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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不敢!”蒋玉菡连忙跪下谢罪,“只是畏于王爷气宇,小人愚拙未曾见过世面,还望王爷宽宏大量。”
“起来!以后在本王面前不准跪!若有违抗即刻下狱!”
头顶上的声音含有怒意,蒋玉菡哪里敢怠慢,连忙起来低头站着。
“这又是跟本王置气不吃了?”听了这话他只能再次坐下,啄米似的吃下几口,不过更觉心口沉重不能安食,只是注意王爷的碗,好容易等到空了,连忙抢在前面站起,回道已吃好了。幸而王爷也差不多了,不再追究,嘱咐一句“去榻上歇着罢”便转头继续吃自己的。
不用服侍?蒋玉菡更加心里打鼓,却也不敢违背只能去里面榻上坐在最角边。王爷慢条斯理的吃完了便命下人撤走,自己梳洗了就过来里屋。
“你这样坐,能歇着?”说着拿了桌上的李子来咬了一口,剩下的塞进他嘴里。“吃些,消食生津的。”王爷把他往后推一下,自己坐在旁边,“本名是什么?”他连忙吃下回道:“蒋玉菡。”
王爷眯了眼,“嗯,好名字,也配你这个人。以后不必叫琪官了,只这么叫便罢。”
“是。”
又问了家乡亲人一概事情,蒋玉菡一一回了,说话间已过了几炷香,王爷干脆枕在他腿上睡过去,过了半晌迷瞪瞪起来,又命他过来更衣配饰,临走只摸了他的手便走了。
蒋玉菡弄不清王爷心思,也不好揣度,刚打算回园子去,却被小厮拦住。
“王爷有令,你还不得离开这。”
见小厮这不肯放松,他也少不得低声央求道:“大人,只求告知小人一条明路,我在这不知究竟是为何事?”
小厮冷笑一声,“王爷圣意我们这下人岂敢轻易揣度。”
他拿出一锭银子给了对方,“只求大人超生!只是混给指条路,便永感大德了!”
小厮掂掂手里的,又看看他,“你唱戏这些年,还不明白其中意思?这屋本就是王爷常住的,可见自然是重视你。安心伺候就是了,王爷虽说严厉些,性子却是极好的,不会亏待。以后我们这些人,还仰仗你关照。”
☆、第四回
小厮的一席话,让蒋玉菡的心顿时到底了。
其话不错,自从名声有了,确是见识过不少王公贵族养戏子的,男女都有,只是从没到过自己身上,纵使心里再不愿也知无法躲避,这张脸招来的祸患罢了。
只是蒋玉菡一直不知,之前也有人提起这桩事,只是领班推辞说这孩子还未长成,戏班台柱也不能缺少,死活把人挡在外面。不过曾经至多是乡绅富贵人家,如今皇亲王室,又用了这法把人先行偷偷的带来,领班是再不能挡住了。
自打八岁家破人亡后,他一心只在寻常日子混过便了事的,却不想又卷进这些,还被人囚在屋里,心里难免恨恨不已。只是回想方才,那王爷虽说言语行为轻薄些,却没有什么出格的,更加想不通其中缘故,反倒希冀王爷来个痛快。
到了晚间,王爷果真回来了,还带来一盘菱角。
“听你们领班提起,你喜欢这个,本王找了上好的来,你尝尝可随你的心?”
王爷见过领班?蒋玉菡心下一惊,面上只作喜状尝了一个,确是满口清香,比寻常吃的更回味悠长。“谢王爷,确是好的,王爷也吃一个罢。”
听了这稍有逾礼的话,王爷似兴致更高,笑脸儿也比晌午更多。“你剥一个来!”
他应了,挑个好的剥去壳,刚要送到王爷手里,谁知王爷竟一低头在他手里吃下,热气传到手上吓了他一跳,不由自主的想跪,又想起王爷的吩咐,只好低头不再动作。
“早先没说过?你若是非要做这礼,便重重的罚你!你自是知晓,定要来这招本王生气!”
“小人不敢!”
“换个叫法来!”
“……王爷愿意叫什么,还请赐名。”
王爷叹口气,沉吟道:“以后便以玉菡自称罢。本王虽中意你,却不能给你名分,只是挂名小厮。不过只你我在时,平等相待并无上下。”
第一次听王爷这话,蒋玉菡连忙应了,心里也难说是甚么滋味。正没个主意时,王爷却欺身上来,把他打横抱起放在里间床上,只专神看着他一双桃花眼。
“行过精不曾?”
躺在床上的他红了脸,知晓王爷话里意思和接下来的事,只能微微点头道:“只不过几次……梦里……”
王爷起身去拿了一小瓶回来,伸手除去他的衣服,“只开始有些难受,忍过一会便行了。”
听了这话他却不知该怎么应,只好不说话。这原也算心里有底的,早晚的事,这样倒也轻松。只是王爷的动作实在过于缓慢温柔,反弄的极不好意思,只能闭眼不再看,一味躲避。
忽然下面一阵清凉,身子不由打颤儿,却觉出什么东西进来,惊得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脸上已满是隐忍的王爷,正拿了什么抹着。
“难受?”
他摇摇头,只是不清楚这是作甚么。虽听说过这种事,蒋玉菡也一直在戏班唱戏,未曾真正了解究竟是怎么,连自渎都未曾有过,此刻只觉奇怪,却也不敢问。过了好一会,身后已进来不知几根手指,里面越发胀开,竟隐隐的痒起来,忍不住哼了声。
王爷被这声诱的等不住了,低声说句“只忍忍罢”就抵在入口,慢慢推了进去。
那药膏本有轻微春情成效,原是抹了来减轻痛苦,更加身上人小心伺候着,他竟没觉出多疼,独觉难以名状的舒服妥帖,只是折磨的人狠了些,叫人想大声喊出来,只能拼命咬唇忍住。
“张开……玉菡、张开……”
正不知王爷说的什么,忽然手指探进他嘴里,才明白是让他张嘴,脸上不由更热起来。下面的动作过于激烈,他紧皱眉头忍不住叠声喊“王爷”,断续的祈求慢点。
“叫我沙獏……”
身上人的发已乱,面容染上□□却依旧动人心魄,他只是看了一眼便失了魂一样。
直折腾了半夜,外面夜色如墨时方才睡下。
隔天起来时,外面日头已是很高了,迷糊着后悔今儿怎睡了懒觉,柳官也不叫自己,睁眼看见金丝玉坠的床帘子才想起来这不是在园里,这是王爷的屋。闭眼休息了一会子,才要起来,却被身子上的不适绊住脚,浑身酸软的立刻又摔回床上。
“醒了?”外面忽然一声,接着帘子打开,仍穿着薄衣的王爷过来坐在了床边。
刚想挣扎忍痛起来行礼,王爷立即把他按下,盖好被子,“不必起来。你再歇歇罢,等舒坦了再起来。我就在外面读书,要拿什么叫一声。”说着沏了杯茶来,送到唇边扶他喝下。
蒋玉菡再次躺下,听着外面窸窸窣窣的翻书声,心里漫延上来异样滋味儿。
一个戏子会有怎样下场,他比谁都清楚。戏班里被人养了的好几个姐姐就是做了姨娘,终日遭人嫉妒欺凌,最终含恨而死。只是这王爷行事怎样看都不同寻常,反倒令人惴惴不安。
☆、第五回
接下来的几日,王爷自始至终温和待他,连端茶倒水这些都不用他做。虽说夜里要他次数越发多起来,但只要他说身体不适便只是亲近一番不再动作。有时读书累了,也让他来唱一段,眸里水波流转,若是唱时对视必定走调,只好惭愧谢罪。
这日和风暖旭,窗外鸟雀齐鸣,蒋玉菡虽说在这屋里还算舒坦,却只有不能走动难以忍耐,天好的日子更是羡慕外面的花鸟。
“玉菡?玉菡?”
他回过神来,连忙转身回应,“王爷有何吩咐。”
“你只不听我话罢了,几次令你喊我名字你却只当耳旁风。”王爷微微笑着,大步走过来。
“王爷名讳,尊贵之人喊来才可压住。玉菡本是贫贱出身,直喊只怕对王爷有损。”
王爷拉他一同坐下来,忍不住叹气,“你若真如此想着,也便饶你这一遭。只是你这心里想的,怕是……究竟何时你才肯亲近于我呢……”
两人沉默下来,外面鸟鸣的欢快,蒋玉菡只沉心听着叽叽喳喳声。
“罢了罢了,不提这事。恰好天气甚佳,前儿茜雪国进贡的马匹刚来,同我一起去看可好?”
“是。”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别院,远远的听见马嘶鸣声,近了一看,一众小厮站在一旁服侍等候,马厩里一排果然是皮毛油亮、难得一见的好马。王爷显然是爱这些的,拉着他的手就上前去摸。
“如何?这毛鬃根根独立,是名扬天下的好。”
他摸着,随声附和。
王爷也知他性子冷淡,放开他翻身上马,“你去骑那匹,本王带你出去逛逛。”
出去逛?他何尝不想,只是……
“玉菡从小学戏,这骑马却是不曾学过。”
“那便上本王这来!”王爷已伸手,只等他抓住。
“玉菡胆量颇小,王爷安心逛便罢,玉菡只在这原地等着。”说话间低头,只留油光水滑的一头黑发给马上的人。
王爷看了他一会,干脆下马抱起他就往马上放。
“不准抵抗!”听了这话蒋玉菡赶紧收回推阻的手,乖巧的坐在马上,王爷安顿好他便又上来,把他护在前面。催马从旁门走到侧街,渐渐跑入城郊林子里,人也越发少了,四周安谧幽静。
“这马性子虽烈,也不过认强势主人,令它心甘情愿罢了。你不必怕它,只安心玩咱们的!”
蒋玉菡应了,虽说王爷还在身后紧贴着难以松气,但好歹也算连日来初次接近绿树花鸟,心情不免好起来,慢慢的摸着马背,小心翼翼想着感受这种陌生的活物,却不想与挥舞缰绳的另一只手撞上,两人一时又沉默下来。
王爷拉起缰绳停下来,周围更是连马蹄声也没有,静的让人发慌。忽然背后一阵热气,惊得他一哆嗦。
“王、王爷?”
忽然大手捂住他的嘴,把他箍进怀里,发烫的气息流连到了脖子。眼前全都是绿意,却无法知晓背后人究竟在做什么,直到温热的吻落在颈后,他才惊觉王爷的动作,想挣扎阻止,然声音被挡住,只发出唔唔声。
连日来的房内之事已让身子变的熟悉这般亲密,不自觉便有了反应。发觉了这事,蒋玉菡自己也心里埋怨,却无奈身家性命具在别人之手。忽而下面被凉飕飕的捉在手里,惊得想扭开钳制,挣扎间却挨到了后面人的某个物件正精神奕奕的蹭着,霎时身子僵硬不敢动弹。
“莫怕,我不进去,只混弄出来便罢……玉菡……玉菡……”
听着这一声声叫唤,蒋玉菡如何不心动,却只是拼命压制不该冒出的芽。
好容易两人都弄出来,又挨在一起歇息一会才慢慢催马回了家。
☆、第六回
秋风渐起时,转眼蒋玉菡已搬来这里数月,然而出门的次数一只手便数的过来,身子越发懒怠起来,大不如前了。加上季节更迭,竟染上了从未有过的风寒,一时躺在床上没有力气起来。
王爷请太医来诊治,也说是寻常风寒,吃下汤药养养便得。依言讨了上好的药材来,每日盯着服下,却只见好转不见去根。再请了太医来仔细察看,说是如此只能是内心忧虑积郁成疾,药是辅的,只有去了忧虑才能去根。
太医的话蒋玉菡也听得见,不必睁眼也晓得现在王爷的脸色必是不好看。送走了太医后,果然王爷坐回床边,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