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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一个入室弟子,他的医术尽得谷主真传,可是他受伤了不是他自己医治的。
小童还小,他紧紧的扒着李曲玉的手臂,就像一块赖皮唐甩也甩不掉的,闭着的眼睛眼角红红的,长长的眼睫毛挂着晶莹的水珠,红红的嘴唇微微开启,打着轻声的呼噜。
影子无法把他从李曲玉身边带走,他是那么固执地看着你,眼睛里水汪汪的没有污秽的算计与惺惺作态的假模样,他心软了所以没有带走他,反而让他睡在了他的身边。
小小的孩子没有同龄人的幼稚,他很乖巧乖巧的不像一个孩子,乖乖的抱着李曲玉的手臂闭着眼睛,扑眨的睫毛表示他并没有睡觉,他没有哭闹没有闹事吃了晚饭换好了药物就睡了。
他眼见着他陷入沉睡,轻声的呼噜声传来,他睡了而且很疲惫,也对一个孩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总是会身心疲惫的。
关闭的门,他走远了,没有人控制的身体迅速的疲软下来,仿佛已经没有骨头的尸体——原本紧闭眼睛的人蓦地睁开眼睛,黝黑的眼珠子看不见底摸不清他的情绪他的念头,他不是已经受伤了吗?
疲软的影子靠着墙壁,低着头,一只脚弯曲一只脚绷直玄色的衣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只是累了要休息休息。
夕阳欲坠,五彩斑斓看不见更多的阳光,金灿灿的鸭子歪着头一摇一摆的赶回家,紧闭的门户,看不见温暖的烛火,他睁着眼睛不发一言。
“哥哥,你醒了?!”惊喜的呼唤声音,突然冒出来的圆脸,大大的猫眼睛一眨一眨的,印出了李曲玉苍白的脸色,清楚的很。
黑通通的眼睛,没有感情没有神采,仿佛逝去的人没有三魂六魄无神的很。
他伸出手,冰冷的触感仿佛尸体,力气很大也很野蛮的压制住小童,怪异的灼热气息呼在他的脖颈,热热的感觉很奇怪,身体突然热了起来,不可自主脸色通红,直勾勾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温润贵气消失的干净邪气的嘴角微笑,也是意外的迷人。
他被迫的躺在他的身下,瞪着圆溜溜的猫眼,琥珀色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他,裂开的嘴巴里白白的牙齿,绯红的唇粉红的舌——“哥哥为什么靠的怎么近?”
他什么也不知道,靠着身体,静静地抱着软软的身体,独属于他的淡淡的花香奇异的安神,他的脸庞愈来愈近,近在咫尺的,吻落在他的嘴巴,他闭着眼睛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突然瞪大的眼睛,他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一如他突然会对他说话,这是一种奇异的情绪,无法言语的快乐无法描绘的美好——看着安静下来的人,他疼的嘶哑咧嘴手臂已经出血了,染红了白色亵衣幻化成朵朵血花。
掉落的银色丝线,交缠的乌发,迷离的神色,不过幼童而已,便被如此的对待会变成何种模样?
他明明闭着眼睛却如此的动作大粗鲁野蛮,温润贵气的公子不是这样的额!
淡淡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之中,慢慢安静下来直至昏睡的人,小童安心的缩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灼热的温度陷入的甜美的梦乡。
他有病,没有药可以抑制,那还是练了魔教武功的应该付出的代价——本没有一劳而获的东西,得到就因该付出。
那一年,大哥被处以极刑,那样的风华绝代的人一辈子就交代在了床榻之上,而他们的母亲没有任何的作为,仅仅是软弱的哭泣软弱的接受着他的不堪——他们的父亲,大哥与刘姓宠妾斗法大哥输了,所以大哥被处以极刑。
二哥在大哥自杀后不到一个月就去了,那个多病的人要不是大哥护着也不知道会不会活过满月,他总归是一个有良心的愿意陪着大哥走黄泉路,也不枉大哥对他的一番情义。
要活下来吗?他们的父亲大人唯一的怜悯是在母亲的身上,连他唯一的孩子都可以打杀的人是有感情的吗?要活下来吗?付出一切的计算用人命来回自己的血量,这不是游戏可是人低贱自此。
后院的妻妾一妻七十二妾是叫得上名字的,与其斗法其乐无穷,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他的一切转折是在八岁那一年那最后一次的怜悯。
魔教教主正值壮年可是三十早死的诅咒是一把刀子,悬在他的头顶之上,他流落在外的儿子归来时已经四岁了,听说是一个很有天分的天才。
听说他的天赋是历代教主最高了。
听说他带回来的一个“妹妹”,那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
听说他的心很软,软的好像棉花糖,遇水就化。
很多很多的的关于他的传言,他不知道其中几分真几分假,他无路可走的时候遇见了他,未来的教主雪无霜。
月黑风高杀人夜是无错的,他杀了一个妾室之女抛尸进了荒废的井口。
“又死了一个,父亲大人,你用的工具真是太好了。”
保住正室的位子,为了自己活命不断的纳妾不断地生下孩子,权力远比爱情重要,武力远比子嗣来的重。
他就像高高在上的帝皇冷漠的俯视着低下卑贱的蝼蚁,无聊的时候挑拨挑拨正室与妾室的关系,好好的保护着正室的安微无视嫡子的生命。
他有成群结队的女儿却只有嫡子四个,死掉的嫡子有二个无数的女儿家被抬出去埋葬,连一块木片都没有。
他真的不关注妾室们的斗争吗?可能吗?一年死去的婴儿不计其数,一出生被证明死去的孩子只有男婴,女婴要不是死掉了要不是卖掉了,没有一个是嫁出去的。
深爱却不珍惜讲的就是李曲玉之父,魔教审讯李长老。
抛尸已经做的很习惯了,被关在小院子里的母亲没有能力管不了他们的死活,一年也见不了她几面,他们霸道的父亲没有让软弱的母亲见过多少的人。
他看着看不见尽头的后路,看不见回头的路没有彼岸他是不被救赎的恶魔。
变强大,不择手段的变强大一切只为了活命,没有没有原因的恶魔,没有没有原因的善良。
后来,雪无霜出现,他宣誓效忠与他下一任的教主雪无霜。
雪无霜是大义的,也是软着心的魔教教主该学的他没有藏着掖着,就像市集上卖的《三字经》教给了他。
他要离开魔教去神医谷学习医术,雪无霜出面安了一个“深入敌人内部打探敌情学习敌人的医术”为由,使得他出师有名在魔教里头的名声不差的。
雪无霜是好的,绝对的好的,他的生命已经快到尽头,他研制的蛊虫却没有什么收获。
情蛊,专情是用来对付李长老的,他爱极了权力享受权力带来的荣华富贵,他挚爱一人却滥情无数的妾室,情蛊,背叛的后果是活着腐烂死亡不了。
忠贞蛊,是研究用来压制魔功的,一夜一女一夜数女,哪怕是雪无霜一直“洁身自好”也是一直缠着他的好“妹妹”一直要不停,活到三十岁都是天瞎眼了。
他无论任何的代价都要研制成功!
黑夜的夜幕之下,起身的他神奇的没有事后的疲惫感,他看着窗外没有月亮星星的天空,邪气的微笑。
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木盒子,他研制的另一只蛊虫,黑夜之下打开的木盒散发着银色的光泽,布满血红的点点,乳白色的蛊虫意外的漂亮。
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没有重复昨夜的事情,可是这是最后的一只蛊虫,最后的希望。
他收了蛊虫,转身回到的床上。
“哥哥,你没有睡觉。”
娇气的还分不清楚男女的嗓音,软软的人滚进了李曲玉的怀里面,直勾勾的看着低着头的人,亮亮的猫眼又大又圆可爱极了。
他静静地看着他,一个不满八岁的孩子他只有七岁却做到了历代魔教教主做梦都想做到的事情,他没有犯病,他是他的药。
今年雪无霜已经二十五岁了离三十岁还有五年时间,明天是他的生日她会回来。
在明天试一试吧,假若他有用的话,他如是想着,低头吻了吻小童厚厚的耳垂。
听说耳垂厚的人呢是要享福的呢。
黑暗之中他吞吃下蛊虫,一切只为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8月7日不可以更新了,小天使抱歉啦。
☆、第 52 章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卡文的后果,第一次写可以写那么多也可以了,要读书了,我也不准备写了,可爱的小天使们再见了,感谢你们的支持。
黎明之后,天破晓了,奴仆打扫着满地的落叶安静无声。
“公子安好。”
他抱着小童一路走来微微点的头动作小的几乎看不见,他低头看着熟睡的人,他不过才七岁而已,还没有成长还没有长大。
可爱的模样让他有一闪而过的想法:假若他必须死才可以治好雪无霜这么办?
摇头,散去他无聊的想法。
“砰砰——”
“请进。”
他一身的白中带红的衣服,火焰般跳动的鲜红,手指抱着茶杯不停的抚摸。
“你怎么抱着他来了?”
他抬头,脸色不是很好,也对一夜的折磨不是那么容易恢复的,空气之中弥漫着熟悉糜烂的气味,他看了一眼床帐内轻轻晃动了蚊帐,伸出的玉臂布满点点红斑,预示着昨夜额疯狂。
“她回来了?”
雪无霜布满的点点头,扭过头说,“把你的收进去!”
“呵呵……”
“哼,我都帮你们找到解药了还不对我好一点!”
沙哑的可能是昨夜太过疯狂了。
李曲玉一愣,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自个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那个人死了可是留下了东西,羊皮纸上记载了我教神功需要一个药人,可是打听那么久也找不到那个人。”
“你的意思?”
他没有看床铺那边,雪无霜的占有欲可不让外男看他的好“妹妹”,他是知道的。
雪无霜低下头看不清楚神色,他说,“那个人留下了唯一的线索就是药香也可能是花香,可是那个活下的药人找不到也不知道有没有后代,除了这条线索什么也没有。”
“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特征了吗?”
“有,药人身有异香可以让我们安静宁神,他的血他的身体是解救我们的唯一解药。”
“这么做?”
“每月喝下他的血就可以没有事情,但是人的血液不是无穷无尽的,血完了食肉,没有肉用骨头熬汤,药人没了我们也就死了。”
他低头看了看小童大大的眼睛,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瞪着眼睛看着他,见他低头还裂开嘴巴笑,傻傻的——他会是他们的药吗?
他附上他清澈友善的眼睛,无声无言。
“你的时间不多了?”
“还有三个月,假若在找不到人我就在没了活下来的机会,你还有一年零八个月,我们的时间都不多。”
“轩轩可能就是那个人。”
雪无霜抬头紧紧看着他,手臂一紧女儿家的胭脂香弥漫在鼻尖,糜烂的气息一桶靠近了。
这不是玩笑关乎着他们的生死,开不得玩笑。
他没有看他们,转而低头看着怀里的小童,他淘气的咬着他的手指,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可爱极了。
“昨夜,我没有任何发病,很安稳的睡了一夜,轩轩的有香气安神他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太好了!”
“阿玉,你就是哥哥的福星!”
“就要走了?”
雪无霜看着他一身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