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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铭早上醒来之后,倒是没有觉得有多么疲乏。
尽管他昨夜里被那块儿天外来的yù石给折腾了一整夜,似梦非梦地见识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可奇怪的是身体里面似乎依然充满了无穷的jīng力。
小丫鬟碧桃早早地就过来了,依然是照顾叶铭穿衣洗漱吃饭什么的,只是见到叶铭的时候,两颊上满是红晕,娇yàn如huā。
昨晚上虽然没有跟叶铭发生什么实质xìng的事情,但是却被叶铭抓了那一对儿桃子把玩良久,如今回想起来,碧桃依然觉得脸颊发烫,身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儿,尤其是两tuǐ之间竟然有一股热流难以抑制,说不出的羞人。
“少爷——”碧桃见叶铭的眼睛看着自己,嘴角挂着怪异的笑容,顿时忍不住娇嗔道。
叶铭看着有趣,倒是也不再逗nòng碧桃。
小丫鬟毕竟脸嫩,大白天里若是言语轻薄甚至是动手动脚的话,估计她会受不了的,叶铭倒是也没有想着让自己的名声变得更加糟糕。
早饭是皮蛋瘦ròu粥,皮蛋是府里面自己腌制的,瘦ròu则是jīng选上好的牛ròu略微炒制了一下,白米也是从淮扬一带运过来的特供香米,煮成一锅之后,光是那香气就飘逸四方。
这粥也是叶铭最喜欢的早餐之一,只是他想起了前世经常吃的油条,却发现这个地方居然没有人会做,真是有点儿匪夷所思,文史方面并不算很jīng通的他,自然不知道油条是南宋人憎恶秦桧夫fù,特意nòng出来的作品。
那东西,当年可是有个名字,叫作油炸桧的。
不过和皮蛋瘦ròu粥不吃油条的话,确实有些单调了,对于眼下流行的胡饼什么的,叶铭并不是非常喜爱。
所谓的胡饼,大抵是从西域一带传过来的,无非就是面饼而已,中间倒是夹了羊ròu馅儿,外面则沾满了芝麻之类的作料,烤的金黄金黄,咬一口香气四溢,倒也是不错的干粮。
只是叶铭对于羊ròu并不是非常喜爱,所以对于胡饼也是敬而远之。
喝着皮蛋瘦ròu粥,叶铭是越发怀念起当年吃的那些油条了。
碧桃伺立在一旁,看着叶铭喝粥。
“碧桃,坐下来一起喝点儿粥。”叶铭看了,觉得有些不大自在,虽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红袖添香夜读书之类的事情是很多男人的终极梦想,但是真得如此的话,还是会有很多人感觉不适应的。
至少叶铭在吃饭的时候,并不喜欢碧桃站在那里伺候着,这让他感觉自己有点儿像黄世仁转世,而碧桃就是那苦命的丫头喜儿。
“少爷,这不合规矩,碧桃只能在厨房吃。”小丫鬟立刻非常坚决地摇头道。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在少爷房里面,少爷说的就是规矩。”叶铭晒然道,然后又说了一句,“你这么站着,少爷我吃不下去饭啊!”
“那我到外面伺候着好了——”碧桃有些犹豫地说道。
“唉,算了算了——你坐到椅子上等我好了——”叶铭摇了摇头道。
吃罢早饭,小丫鬟红杏进来通报,说是家主二叶先生叫少爷去见他。
“爹爹叫我何事?”叶铭问道。
“奴婢不知。”红杏回答道,她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面发呆的碧桃,眼神儿中有些yàn羡。
谁都知道如今碧桃深受铭少爷的喜爱,也是离铭少爷最近的丫鬟,而铭少爷又是家主的唯一继承人,如果有机会的话,没准儿碧桃还是会被铭少爷收入房中的,那样的话,对于小丫鬟而言,可就真是一步登天了,岂能不让她们这些小丫鬟们眼热?
平心而论,虽说以前叶铭的名声不大好,但那毕竟是陈年旧事了,如今的铭少爷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不但懂得关心家族的生意,替未婚妻家出头lù面,就连文采也好了起来,上一次的诗里面,还提到了碧桃、芙蓉和自己。
想着这个,红杏不由得偷偷地看了叶铭一眼,心道铭少爷是不是也对自己很感兴趣呢?
她望了望碧桃的xiōng脯,鼓鼓囊囊的,又看了看自己,似乎是要略逊一筹,或者,铭少爷更喜欢碧桃那样的nv孩子吧?
只是这东西大不大,却不是说急得来的,只是听成了婚的婆子们说起过,多喝木瓜汤什么的可以变大起来,红杏想着自己也应该去问问外面管事的柳七,叶家最近又没有进木瓜之类的东西,要是卖给自己人的话,想必价格上不会那么太高。
当然,也有闲极无聊的fù人,曾经教过一个简便易行的法子,却是每日早晚,找人在xiōng前依次抚mō一炷香的功夫。
据说这种法子见效极快,而且省钱省力,可是红杏思来想去,终还是觉得此事断不可行。
钱是省下了,xiōng也大了,但是róu来róu去的只能找闺中姐妹,传了出去却是不好听,于自己的名声也有碍。
再说了,也有人sī下里讲过,róu大的xiōng部却没有那种坚实的感觉了,颜sè也会变差。
红杏在这里胡思luàn想,那边儿叶铭却已经吃完了粥,站了起来。
第十六章 居然还有个女儿?!
在叶铭的印象当中,他这个便宜老子二叶先生叶炳坤是个极有威严的人物。
或者是因为长年主持家中的生意的缘故,叶炳坤一年四季都是板着个脸,一副别人都欠了他几百两银子一般的表情。
不过叶铭觉得,这个形象倒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古人认为威严威严,没有威风,就不可能有严厉的管教,尤其是对于一个大家族来说,当家人必须具有威严的外表,铁腕的手段,否则就会导致家宅不宁,生意不隆,没有一个严厉家长管理的家族,怕是没有什么发展的好前景。
然而当叶铭来到父亲房里面的时候,还是感到了一些诧异。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目前也在,而且房里面还有一个约莫有三岁多的小孩子,正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咦?这孩子倒是长得很萌啊!
叶铭见了那孩子,顿时就觉得有一种亲切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一般,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有些难以理解。
按说,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叶铭似乎都没有对小孩子有过多大的兴趣。
“见过爹爹,见过母亲——”叶铭很悠闲地给父母行了礼,然后问道,“不知道两位大人一大早唤儿子过来,究竟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二叶先生轻轻哼了一声,然后用手指着那个小孩子,对叶铭说道,“你且看看这孩子。”
叶铭不知何故,看了看那孩子,只见对方的眼睛里面水汪汪的,长得也是极为可爱,粉雕yù琢的模样儿,从小就是个招人喜欢的人物,便笑着回答道,“tǐng可爱一孩子啊!却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子弟?”
“逆子!”二叶先生用力地一拍太师椅的扶手,胡子一翘一翘的,显然大为光火,“连你自己的种也不认得吗?!”
他这么一声怒吼,不但是叶铭感到莫名其妙,连带着那孩子都被吓到了,哇哇地哭了起来。
二叶夫人见了,忍不住埋怨了两句,便将那孩子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百般安抚起来。
“我的种?”叶铭一头雾水,看着二叶先生,满脸的茫然。
叶炳坤满脸怒容地瞪着叶铭,显然是非常生气,认定了这孩子就是叶铭的孩子。
叶铭才算是最无辜的,压根儿就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当初被你强占了身子的丫鬟秋香——”叶炳坤提醒道。
叶铭想了半天,也没有印象,这也难怪了,如今他不仅仅是失忆那么简单,而是从里到外彻底换了一个人,自然不清楚以前这句身体的真正主人究竟做过些什么事情。
二叶先生脾气上来,把他骂了一个狗血淋头,最后才将这件事情给说了一下。
原来叶铭十六岁的时候,就很有点儿胡作非为了,有一次借酒发疯,拉了一名丫鬟进屋里胡天胡地,闹出了事情。
二叶先生因为这事儿不光彩,再加上叶铭跟林若甫的nv儿林欣如有婚约,所以就做主解决了此事,将叶铭给痛打了一顿,给了那丫鬟家人一百两银子,把人给遣了回去。
那家人倒也有些骨气,再也没有上mén说过这件事情,只是叶家人都不知道,那丫鬟回去之后,十月怀胎居然剩下了一个nv孩儿。
“一晃眼,这孩子就三岁多了,可怜是孩子的母亲郁郁而终,作孽啊——”二叶先生提起这事儿来,就非常生气。
此事他倒是有些后悔起来,当年若是顺势将那丫鬟让叶铭收了房,也未必会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只是想起叶铭这几年来的所作所为,老头儿又有些气愤起来,恨不得提起手中的拐杖,狠狠地在他的头上敲上几记,以泄心头之恨。
“我的nv儿?”叶铭此时也是晕晕乎乎的,不时地将目光转到那孩子的身上。
这个时代的人,终归是有些让叶铭无法理解的事情,叶铭十六岁就开始勤奋耕耘,养出了这么大一个nv儿来,这事儿搁在他自己身上,真是有些匪夷所思。
不过仔细想一想倒也是正常,毕竟古时候除了自然环境好一些之外,其他的各种条件都比较差,很多人活个三十多岁就玩完了,十六岁成亲并不能说很早,短短的青chūn年华,自然不能虚度。
再加上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这个造人工程自然是首要大事。
十六岁就有了孩子,真的不算是什么太出奇的事情,正经是像他这样已经年过二十岁依然没有娶妻的名mén子弟,才会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此时叶铭仔细地看了那孩子,果然眉目之间跟自己颇为相似。
尽管他有点儿怀疑,可是这个时代也nòng不出什么查验DNA的事情来,要说倒是有个滴血认亲的土法子,可是叶铭怎么会不清楚那种查验的方式其实就是胡来?
但是,应该说这个时期的人心还是比较醇厚的,yù徽王朝的臣民基本上是值得信赖的,除了少数yīn谋家们之外,大部分人都谨守本分。
二叶先生把叶铭给臭骂了一顿之后,就开始谈论这孩子的安置问题。
“不管怎么样,这孩子总是认祖归宗了,总算是我们叶家的苗裔,你这个做父亲的,自然要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二叶先生吹胡子瞪眼睛地对叶铭说道,“唔,要先起个名字才好。”
二叶夫人倒是很喜欢这孩子,搂在怀里,亲自喂桂huā糕给他吃,小孩子的心xìng毕竟单纯,片刻就安定下来了,正跟二叶夫人在那里说话吃东西。
“孩子,你母亲可有给你取名字?”二叶先生见了自己的亲孙nv,还是狠慈祥的,虽然这个孩子只能是庶出,也没有继承叶家家产的权力,但总是叶家二房的第一个孙辈儿,当祖父的总是会多关注她一些。
那孩子倒是拿得住场面,此时吃了些桂huā糕,又喝了些莲子羹,胆子也打了起来,nǎi声nǎi气地回答道,“我娘说,取名字要问我爹才行。”
说罢她又怯生生地补了一句道,“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我爹,娘临死前还一直在问,问我爹是否还能记得她——”
小孩子说话的时候,眼眶里面泪珠涟涟的,看着二叶夫人一阵心酸,二叶先生的心里面也不好受,又瞪了叶铭一眼。
“你这当爹的,就给孩子起个名字吧。”二叶先生没好气地对叶铭说道。
叶铭的心里面也有些酸溜溜的,虽然他并不清楚孩子的母亲究竟是如何的人物,但是从孩子的目光神态当中,他似乎看到了一位痴情nv子在临终前还在对那个纨绔子弟念念不忘的情形。
“问我?是否记得?我又如何能够——”叶铭一脸的苦笑,心道我怎么能记得她是谁呢?这本来也不是我的责任啊,现在偏偏要全盘接手了。
只是他看到孩子脸上的期盼表情,终于软了一下,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