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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疼的厉害,她的父王发疯的时候也像这样踢她,好几次差点踢中,每次父王那狰狞的样子都在女孩的心里留下恐慌的影子。她以为,自己要是反抗的话,就会被打得更严重,所以不敢动,痛了也咬着牙忍着。
那些男孩的踢打持续了一段时间,女孩身上疼的不行,泪水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就在她以为自己挺不住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喊着,“你们在干什么?”
男孩们好像很害怕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孩子,吓得一下四散跑了。
那个粉雕的小孩子凑上来看她,问道:“姐姐你没事吧?”
当时的叶流光看见那么多男孩欺负一个女孩子,忍不住正义感爆棚,上前喝止他们。他小的时候在弘都里算是一个小霸王,之前的那帮熊孩子没一个是她没揍过的。
女孩有些怯怯地看着这个小孩子,不说话。
“他们欺负你,你怎么不跑么?要是我的话,就打他们,打到他们不敢为止。”叶流光挥舞着小拳头,由于年龄的缘故,看着特别像小孩子撒娇。
“我,打不过。”女孩道。
“嗯?”叶流光想,这个年纪的女孩一般都打不过那些熊孩子的,他想了想,道,“现在打不过可以跑,以后就努力比他们都厉害,这样谁都打不了你了。谁欺负你,你就使劲的欺负回去,看他丫敢打人。”
女孩定定的看了小孩子的眼睛,发现他眼里的清澈,终于认定他没有再说谎,重重地点了点头。
叶流光见她点头,颇为欣慰。然后发现她身上穿的很单薄,身子在抖,想了想,道:“姐姐你在这里等一下我,我去去就回来。”
然后,女孩看见小孩子扯开小短腿跑着离开。她本来想在这里等着的,可是后来老管家找到她了,她必须回去,就离开了。
“若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打回去。这不是你告诉本宫的吗?”襄阳眼里像沉了一汪水,却是阴沉的可怕,仿佛酝酿了风暴。
☆、朝觐
自从叶流光那日恍恍惚惚的走出了御亲王府,已经好多日子没有来过了,想来真的是遇到了什么困扰自己的大事。而顾西决表示,没有叶流光整日来烦扰,日子清静了许多,连带着旬一每日奉上来的茶叶都香醇了不少。
钱家一事已了,弘都又迎来了不少安生日子。
离朔的使团在几日前就已经离开了,元启帝没有亲自去送,两国之间关系还不是很明朗,倒是派了定国公去送了,依旧是给足了面子。
君浅熙之前告诉顾西决,她走的时候不必来送,道是自古离别尽是伤情,她们之间不需要这个,离别是为了更好的再遇,她们总会再见的。顾西决在君浅熙离开的前一夜于书案前静坐了一夜,手里拿着君浅熙送的双鲤佩细细端详。书案中间还摆放着君浅熙托人送来的一个锦盒,里面小心地放置着一颗红得滴血的红豆。
她蓦地叹了一口气,或许她懂了君浅熙的意思,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做。
这份心意,她或许是回应不了的。
最近弘都将迎来一件大事,圣枢作为上国的身份,国力强盛,依附于它的小国不在少数,共有九个之多。主国与从属国之间的关系,向来都是君臣关系,从属国之主不得称帝,只能称王,地位相当于圣枢的王爵,而两国君主也是君王对臣下的关系。
此次圣枢换了个君主,各个从属国的君主纷纷派来自己的心腹子嗣来朝觐,以表忠心。毕竟,东傲国的教训还摆在那里,谁都不想被弄个差点灭国的下场。更何况,当初出征平定东傲国叛乱的那位已经坐上了圣枢王朝的帝王宝座,更不能惹了。
说来也是东傲国倒霉,新任的十年前国君是个狂傲的,又加上宁宗在朝时奉行的是宽仁政策,让他们渐渐忘了圣枢的强大与不可冒犯,一些个可劲的得瑟起来,都是给惯的。其中以东傲国的国君最甚,言辞之间有些不把圣枢放在眼里。
往往联系国与国之间关系最为稳妥的方法便是联姻,圣枢也同其他国存在着联姻关系,但是很少,其中就有着东傲国。宁宗刚登基那会,东傲国上书,欲与圣枢联姻,宁宗应了,许宗室一名郡主与东傲国君为后。
谁知,那东傲国君并没有善待宗室郡主,反而在争执中将其杀死,他自知犯下大错,惊慌失措之下,听信佞臣谗言,先反圣枢,举兵谋反。
宁宗大怒,派兵镇压。当时还是皇子的元启帝便是那时上的战场,最后率大军攻下东傲国王都,将东傲国国君绞杀于王都城楼之上,东傲国最后投降方罢休。
经此一役,元启帝在九国的威名传开,各国都老实了不少。
“九国将派遣使臣前来朝觐,各司可都做好相应事宜?”早朝上,元启帝手上翻着各国国君递上来的折子,威严的目光往地下一扫,淡淡问道。
“回禀陛下,一切事宜都在准备中,请陛下放心。”身为百官之首的宋丞相出列奏道。
元启帝自从用雷霆手段清理了一遍朝堂之后,众臣对这位帝王也有了畏惧之心,自然不敢轻易触怒龙颜,惹来雷霆之怒。
“宋相辛苦了。”元启帝换了副温和的语气。对待自己岳父,可不能厉声厉色的。
宋丞相年事已高,又加上前段时间为了皇位之事操劳不少,身体倒是觉得有些虚弱了。本来想向元启帝请辞的,可是又遇上了九国来朝的大事,只能放下心思,过了这段日子再说。他看着在朝堂上日渐具有帝王威仪的元启帝欣慰的很,想到女儿的幸福也有了着落,想着自己也该能过上一个安逸舒适的晚年生活了。
“陛下,九国使臣人数颇多,使馆行宫安排不下,请陛下再批一处行宫以作安排。”负责接待使臣工作的官员出列,道。
“既是如此,便将使馆行宫附近的安华宫用作安排吧。”元启帝道。
祭殿里,一名长相明媚的女人软趴趴的倚在另一个眉目清冷的黑袍女人身上,像是无骨的动物,全副身心都依托在黑袍女人身上,贴合的很彻底,一丝缝隙都不留。
宛若没有骨头的女人勾着一双桃花眼,泛着点点涟漪,婉若秋水的眸子里似乎会说话一般,散发着风情无限。白色的衣裙穿在身上,明明是世界洁净的颜色,硬是给她穿出了勾人夺魄的意味来,直叫人移不开眼睛来。
“说,为什么要去偷我宝贝阿决的东西?”她眼睛中带着嗔怒,如玉莹润的手紧紧揪着黑袍女人的衣领,颇有一副不依不饶的意味。
大祭司冷如冰削的眉目上消融了一些冷凝,带着点点温情和淡淡的无奈,如山泉般清冷的嗓音响起,“并没有去,东西还在那里好好待着。”
女人闻言依旧是不高兴,却放开了大祭司的衣领,从她身上下来,还是微怒道:“那你敢说没有那个想法?”
“呵。”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腔调,大祭司配合她,“确实是有的。”
“你看,果然是不怀好意。”女人又怒道。
大祭司饶有趣味看她发脾气,知道她最近待的不舒服了,想要发泄一下,自己便由着她又如何?“改天去看看你的宝贝吧,她快离开了。”
“离开?圣枢吗。”顾流芳秀眉上挑,似是不屑,“自然是要离开的,我的宝贝天资聪颖,如兰芝玉树,怎能困在这小小的地方。”
她说的不屑中带着自豪,说得好像跟是她自己一样。
“那你是见还是不见?”大祭司挑眉,不见更好。
“见,为什么不见。”顾流芳不高兴了,她转身一指大祭司,“听着你似乎不喜欢我见阿决一样,罚你一个月不许爬上我的床。”
大祭司的脸更加的冷了,声音都沉了几分,“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不高兴罢了。”
顾娘亲一向比较任性,以前有顾西决包容她,现在有大祭司包容她。长得美就是那么有优势,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啊。
顾西决最近的生活过得很是舒心,除了君浅熙留给她的难题之外,一切都还好。她想着,待这次的九国朝觐之后,她便开始游历大陆,进行红尘修心的道路。
“公子,宋丞相求见。”旬一匆匆忙忙跑来,道。
“为何不快请?”顾西决还是很敬重这位圣枢能臣的,老大人如今年事已高,身子也不如往日好了,怎么能让人久等。
“殿下,老夫已经来。”宋丞相的声音在旬一身后传来。
“旬一,奉茶。”顾西决起身请宋丞相入座。
旬一利落的给宋丞相沏上一杯茶,茶中的清香慢慢地溢出来,宋丞相也是个爱茶之人,他鼻子一闻,脸上露出满足而沉溺的表情,叹息般道:“好茶,真是好茶。”
“敢问殿下,这是什么茶?闻之令人心醉。”
顾西决没想到遇到个痴迷茶的人,她也只是喜欢这个茶的味道而已,真被问到了也答不出什么,只能笑道:“宋相若要问我可是打不出来的,只是觉得此茶味道不错罢了。”
说完,宋丞相眼里出现了一丝遗憾,他摇摇头,颇有些遗憾,“还以为遇到了同老头子我一样的爱茶人。”
“宋相若是喜欢,不如待离开之时带回去便是。”顾西决转头问询一,道,“旬一,这茶你是到哪里买的?”
旬一一愣,道:“这些都是武安侯送的。”
她说着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还偷偷看了一眼宋丞相,“似乎是他从西子楼买的。”
宋丞相脸僵了一下,捧着茶的手抖了一下,“是在西子楼买的啊。”他刚刚还想着自己也去买一些回去的,现在是没有那个想法了,自己要真的去了才是晚节不保了。
“咳。”顾西决也觉得尴尬,轻咳了一声,“旬一把茶叶装一些,待宋相回府后再与宋相。”
“是。”旬一更是尴尬,忙应了跑似的离开。
“宋相今日得了清闲,九国朝觐事宜都准备好了?”顾西决问道。
“老夫老了,如今圣枢有陛下在,一切安好。老夫还想颐养天年呢。”卸去了朝堂上的担子,宋丞相也自在了许多。
“哦,宋相要隐退了?”顾西决问道,到没有惊奇。
宋肆毕竟年事已高,加上有元启帝已经登基,他又是个负责且有雄心的皇帝,宋肆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恐怕宋肆在元启帝登基之后就已经想好了上书乞骸骨了。
“那也是一件好事,宋相为圣枢做的够多了,圣枢不会忘了宋相的。”顾西决站在圣枢皇室的角度上,敬重道。
“那都是老臣该做的。”宋丞相忙道。
待宋丞相离开御亲王府的时候,旬一果然提着一个包好了的大盒子,里面装的都是茶叶,让宋丞相提着回家了。
“公子,您什么时候要离开?”旬一想到这个事情就伤感,好不容易公子不住在轮台行宫了,结果又要离开,还是离开圣枢,以后自己想见到公子都难了,呜呜,宝宝伤心!
“大概过了九国朝觐吧。”顾西决出现温和的表情,“旬一,你也要有自己的生活,总归是不能只围着我一个人转的。”
旬一低头,不说话。
顾西决叹了一声,只道是慢慢来。
☆、进京
十月中旬,九国使臣进京。
为了以示重视。元启帝命宋丞相及定国公率文武大臣于弘都城门迎接。由于是从属国的关系,九国使臣都是王室中人,来的不是太子就是王子、公主,值得一提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