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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关后因为修为的提升,白裔的眼睛度数越来越浅,最后以至于根本不需要眼镜他就能清楚看出十几米开外的东西了。
但是白裔也并不是一路都顺风顺水的,在他闭关期间他一直无法突破灵寂晋升金丹期。
为什么?当初他这么问面具人的时候,面具人只是笑眯眯道“或许是……因为白你的心中还有迷惑吧。”
迷惑?什么迷惑,都到现在了,他还会有什么疑惑?还会有什么期待?
白裔回头看向面具人点点头,然后两人默默互相对视着。
白裔“……”
面具人“……”
沉默半响后,面具人沉不住气了,看着白裔一如既往的面瘫表情,面具人叹气道“你要是不说话的话,我不知道你想干嘛的哦。”
白裔继续默默看着面具人“……”
面具人又撑了几秒后,撑不住了,无奈道“我知道了,知道了。”
随即他咬破了手指,蹲下/身子撩起白裔的下袍,轻笑出一声,因为他的动作套在白裔双脚脚踝上的铁质脚铐连着的锁链碰出了清脆的声音,他把手上的一滴血点在脚铐上默念了些什么后大喝一声“解!”
那脚铐很快化为黑雾消失了,一解开脚铐的白裔,全身瞬间散发出刺骨的冷气,随即他径自朝着大海上走去。
五十年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改变很多又或许什么都不改变,比如这个世界,并没有像白裔想得那样崩溃而是依旧好好的运转着,但是感情呢?
说到底感情是最脆弱的,最经不起时间的考验的,五十年间可以忘掉很多东西,可以创造更多的记忆来填补,改变和不改变也只是一念之间罢了。
宇遗就改变了,在他出关的时候就看到成年的百里箜站在依旧是十几岁的宇遗身后一脸的木然,不过这样被治成傀儡的百里箜已经不能算是当初的他了吧。
在某个海域附近,一个白衣男子缓缓从海上走近,等他走到了岸边后才能看见在他身后的海水上漂浮着的一些小型冰块,此时那些冰块正在渐渐消逝。
他走到岸边,脚上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了一双长靴,浅色的唇角一掀说了什么,还没来得及听清,他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在不远处的繁华小镇上,白裔走在拥挤的大道上,明明应该是大夏天却因为他的原因而犹如秋天般凉爽,于是就变成了这种场景……
白裔一路淡定地走着,一群路人紧紧贴着白一脸严肃地跟着他走着,蹭了一路的自然式‘空调’,有些路人到了自己该转弯的地方才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还一边走一边叹息道“要是那人和他顺路就好了,唉~天气真热啊。”
直到白裔拐进了一个小巷子后,跟着他的路人才渐渐减少,在七拐八拐后,他走进了一座破败的佛堂内,刚走进去里面就传出了几声模模糊糊的争吵声。
他顺着声音走了过去,绕过已经碎的只剩下底座的佛像,推开佛像后的一扇木门,里面的人齐齐扭头看向他,其中的一个抠脚大汉恶声恶气道“你谁啊!”
白裔淡淡道“重启教?”
那些人一愣,随即从座位上站起冷眼看向他,随即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后冷笑道“你是被派来杀我们的?还真是全白的人啊,当初听说教里有个全白的人是教里的镇教杀手,我还觉得有些夸大了,没想还真的有这样的人啊。”
白裔点点头,没找错就好,随即看着他们一挥袖,凭空出现了数根冰刺朝着那几人急速刺去,一防御类型的法宝迅速在他们面前展开,冰刺在碰到那屏障后就碎裂开来,屏障渐渐消失。
明明没有被冰刺碰到但是站在屏障后的几人已经变成了几座冰雕。
白裔面无表情看着他们,轻轻吐出一个字“碎。”冰雕随即破裂开来,崩碎成渣。
你问他为什么不去找苍啸天?五十年已过,再深的感情也已磨灭,何必再见?再见也不过是徒增悲伤罢了。
白裔走出小巷没走几步,就被一人撞了下,一股酒气夹杂着胭脂味瞬间扑面而来,他愣了下后下意识地扶住那人,那人一头的赤红色长发令他一呆。
那人闷哼了几声后道“谢……谢谢了啊!”
“爷~以后可要常来啊~”白裔抬头看向刚刚那人拐出的拐角处,此时几个花枝招展的花街女子正甩着帕子笑眯眯地看着那人。
那人猛地一个甩头转向她们,赤红色长发悉数‘啪啦啦’的甩在来不及躲闪的白裔脸上,白皙的皮肤立马印出了一条条的红痕。
白裔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人的后脑勺,突然又起了杀心!
只听那人信誓旦旦的大着舌头道“放心吧!我下次……下次一定再!再来!!”
白裔忍下怒火,脸上的红痕已经因为他治愈的这升级后技能而消退了,看着这背影,白裔暗暗把额上青筋按了下去,随即转身就走。
还没来得及跨出几步,一手臂立马勾了上来,随即白裔只觉得背上一重,按下去的青筋再次崩起……=…=+
☆、初醒
粗重的带着浓重酒气随着那人的气息喷洒在白裔后颈处,引起白裔的阵阵不适感,他扭头瞪向那个扑在他背后就不动了的男人,长长的刘海垂下,令他看不清那人的脸。
白裔叹了口气,伸手打了个响指,在白裔眼前立马卷起了一阵白色的漩涡,从漩涡中走出来了一只威风凛凛的雪白雄狮,那狮子喉间发出充满威严的呼噜噜的一声,甩甩长长的鬃毛,一副‘有了飘柔,就是辣么自信!’的样子。
看着那白狮踏着优雅的步子装逼的从漩涡中迈出,一脸的我是总裁,我狂帅霸拽屌,我最近就是辣么帅帅哒的样子
直到白狮的眼神撇到白裔后,它立马兴奋了,啪啦啪啦地挥着细尾巴屁颠颠朝着白裔蹭了过来,然后在白裔脚边趴下一个笨拙地翻身,露出绒毛肚皮求挠,二货本质瞬间暴露无遗,白裔忍不住掩面,所以他才不想召唤出这只啊。
这白狮是当初面具人送他的入教礼物,当初面具人说,这个白狮的颜色和他很配,而且还是仙宠比较配他的身份,所以就送他了,原本还在想居然会送他那么好的东西。
但是……果然不靠谱啊,那白狮和霸气侧漏的外表所不同的是他逗逼的本质,而且这白狮还尤其喜欢撒娇!你顶着一张这样的脸居然卖萌你就不觉得可耻么!!!
幸好这里几乎没什么人在,所以没怎么丢脸,只有那那几个花街女子惊呼出了一声,随即一个个迅速离开。
白裔拽着趴在身后的人,对着白狮下命令道“把他随便送到一个客栈门口。”白裔试图把身后的拽下,但是无论怎么拽那人都依旧那么坚挺地趴在白裔背上,丝毫不动摇分毫。
虽然没有紧到让白裔感到不适的地步,但是白裔就是怎么也扯不开那醉鬼。
……
接下来的小镇街道上再次出现了奇异的一幕,一个全身雪白气质清冷的美男骑着一只威风凛凛的白狮,这原本是很美好的画面,但是问题就在于美男身后还拖着一个身穿暗红色长袍的男子,一看就知道是个醉鬼,头发也乱糟糟的,用脏来形容他绝不过分。
众路人看着这奇怪的组合,在心中暗叹:这年头,好白菜咋都让猪给啃了呢!
不过……那高冷公子的脸是不是有点黑?他们还貌似看出了那额角崩起的青筋,但是看那表情好像完全没生气的样子啊,嗯,应该是错觉!不过最近不是夏天么,怎么那么冷呢?
众路人望着头顶热辣的太阳,默默疑惑着。
因为被紧紧环着脖子而无法挣脱的白裔无奈之下只得跟着把这货送到客栈,现在可是大夏天,对于白裔来讲,热简直就是他的天敌,顶着这么大的太阳一路逛一路找客栈,这让白裔的心情很不好。
心情不好后的结果就是一路逛一路散发冷气,明明按照现在的程度的话,凡人只要碰到他就会被冻伤,但是那人却依旧不动如山安稳地趴在白裔身上。
找了半天后终于才找到一家破旧的客栈,白裔从白狮背上跨下,刚往前走一步,脖子就被身后那人环住的手给勒了一下,白裔站在原地冷静了下后,他反手提住身后那人的后衣领,拖着他大步走向客栈。
推开门后就听到了一声霸气的吼声“你给老娘出来!”
白裔被这个画面震得一愣,呆呆地看向眼前那个拿着鸡毛掸子化身为母老虎的某中年胖女人,只见她拿着鸡毛掸子狠狠地敲着一桌子的边缘大吼道“快出来!”
桌子下是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缩在桌子下,双手死死扒住桌子腿一脸宁死不屈的大声道“男子汉大丈夫,我说不出来就是不出来!你有本事你进来打我啊!你个肥婆!”
某肥婆瞬间更加激动了,蹲下肥壮的身子朝着那男人的菊花就是一击必杀大招——千年杀!
……
白裔菊花一紧鼠躯一震,随即不忍直视地掩面叹息,不作死就不会死,老板他怎么就不懂呢。
他扭头看了眼犹如巨浪中的孤舟般被践踏的客栈老板,不忍心地扭头干咳了声,然后敲敲门吸引注意力。
老板娘看了看白裔后又扭头看了眼依旧趴在地上的老板后哼了声后,傲娇一甩头走开了,客栈老板原本还在捂着雏菊干嚎,看到有外人后一下子从桌下爬了起来,站得挺挺的,试图挽回那岌岌可危的男性尊严。
不过就白裔看来,现在那个老板无论怎么拼命也无法挽救他在白裔心里的妻管严形象了!=…=+
那老板尴尬一咳,淡定冷静道“这位公子有事么?”
白裔点点头,把手上拖着的那个人往前一拎淡定道“一间上房,让他休息。”
老板一抖,他刚刚好像听到了‘让他永远的休息’这样子的回音啊,应该……是错觉吧。
随即老板继续道“公子您是外城来的吧。”
白裔点点头。
老板叹气道“我就知道,其实我这客栈快要关了。”看着那个公子背后背着的醉鬼后叹气道“算了,就当我们最后接的一名客人吧,跟我来吧。”
“多谢。”白裔递给老板一锭金子,老板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收下,接下来老板瞬间热情起来了。
在白裔随着老板走向上房的时,老板一路唠叨着,把这个镇上为什么没有客栈的原因也顺便八卦了下。
白裔也由此知道,原来是因为这里是大陆的边境地带,所以很少有外城人来,客栈的生意很萧条,以至于客栈根本开不下去。
老板娘很不满继续开着这个客栈,准备关了后再来个小饭店,所以就出现了白裔看到的那一幕,老板突然回头凝视着白裔严肃道“我才不是怕了那肥婆才准备关客栈的哦!是……是因为客栈事业现在不景气我才准备关掉这客栈的!”
……
老板,事到如今了,你还想挽回点什么?再解释的话,他怕老板不仅丢了男人的尊严还会顺便丢了节操,于是白裔垂眸看着地板默默点头以示知道了。
老板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朝着楼梯走去。
白裔当然也拖着那个醉鬼的衣领走上楼梯,老板听着身后传来的肉体碰撞到楼梯的声音,醉鬼还偶尔发出几声痛哼声,他默默打了个冷战,好像很疼的样子啊,那个醉鬼现在不死等到了上房后估计也差不多了吧……
白裔一路很淡定的把身后的人拖到了上房,然后和滴着汗不敢看他的老板到了别后,关上门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