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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吃的还有小玩意。
孟学君:“……”
袁重歌见老婆往他这里瞄,又开始得瑟了,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一个个展示给他看:“你看你看,这是这一国的特产,这个小玩具是我前些日子逛街的时候淘到的,还有还有……”
“你……”孟学君听他絮叨完,一口气换不上来,“你赢了。”
袁重歌指着另一堆道:“那个是家族里的人指定让带的。”
孟学君:“……你们全家都赢了。”
他的日子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糟心啊?
就在袁重歌怀着“终于可以和老婆一起坐航机回家”的心情中,他们踏上了归家的路。
先是坐航机到了另一个城市,然后绕了大半个城市,转到了传说中的时空之门。
袁重歌向他介绍道:“这就是时空之门。”
眼前是一扇破烂的木门,门边上都是一团一团的草,孟学君还眼尖地发现了隐于草堆中的鸟窝。再望望四周,一派的荒凉,不远处就是大型的垃圾场。
你确定不是在逗我玩?“这是时空之门?”他以为起码是个干净、隐秘的大门。
这样……也太草率了吧?
袁重歌手上萦绕着一团光,推开了时空之门,映入孟学君眼帘的是一团诱人深入的七彩光芒,深藏于混沌之中。
他很自然地牵住了袁重歌的手,那人立马握紧了他,孟学君也不计较,这种时候要不拘小节,万一穿越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就……
他此刻的希望几乎全都压在袁重歌身上,即便这人骗过他,骗过他很多次,他还是没有办法与他割断联系,自他穿越到异时空之后,他所认识的,能够依赖的,只有袁重歌一人。
袁重歌是时空旅行者,他那里的消息对自己尤为重要。
只不过……他们终究有分离的一天,孟学君想,袁重歌的任务是穿越时空维护秩序,必须不断地穿梭时空,不可能停留于一处,这和要留在自己时空的他……相悖。
这个人再怎么骗他,出发点都是为了他,所以孟学君不可能完全地恨他。当然……也不会……有喜欢什么的。
双脚置于虚幻的混沌之中,竟让他生出了一丝不安的感觉,他思忖着也许是时空裂缝带来的后遗症,提到这一茬,他又想起,这人还救过他……
袁重歌当时说的理由他也不是不信,毕竟这样就无法解释为何袁重歌拼死也要将他带出时空裂缝,而不是别人。这也正是他至今不能想通的一点,袁重歌要带他出时空裂缝的理由。
他估计,就算问再多遍,袁重歌也会嬉皮笑脸地回答是因为喜欢他。
前方,袁重歌带着他在混沌中穿梭,没有闲暇回头看他,只是那背影,让孟学君没来由地安心。他已经不知此时是在前进还是平移亦或是其他,拉着他的只有袁重歌,他只能选择跟随他。
仿佛……袁重歌是他手中紧握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知何时,这人已变得如此重要。孟学君敛下心神,暗暗将这份心情埋于心底。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没有将来的,以此为前提。
因此,没有将来。
即使,明天就是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
☆、袁家
只不过是从一道门的这头到了那一头,简单得犹如当初做过无数遍的动作:开门,踏入,关门,到家。可是这一脚,迈得却是如此得沉重。
再见到光芒的刹那,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萦绕于心,再看看身后,身前,似乎没有任何的差别。
本身,也只是时空的交错而已,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袁重歌闪开身子,扩大了身后人的视野,他侧着身子为他介绍道:“这个时空的时空之门正对着我们家,所以每次只要一点点时间就能到家了。”
中间隔了一条不算宽的马路,就在孟学君的正对面,耸立着一座高大的建筑,气势宏伟,栏杆间一圈金色圆边镶嵌其中,正中心是一个龙飞凤舞的“袁”字。大门两侧立着两个极高极粗的圆柱,大门一直延伸到圆柱里面,由许多小柱子横贯而成,柱子上绕着一圈圈的藤蔓,还并有一两朵不知名的小花傲然挺立。
袁重歌那手牵住他之后就再没撒过,孟学君暂时也没有那个空闲去管这件事,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眼前的建筑所吸引,正好遂了袁重歌的愿。
行进到大门前,袁重歌耍帅地打了个响指,门应声而开,每根小柱子都被分成两半,上下参差不齐,形成一道歪歪斜斜的开口。
饶是孟学君见过再先进的防盗系统,也没见过根据响指的声音就能够辨别的智能防卫。
进到门内,两边是草坪,除了正中间的喷泉算得上赏心悦目之外,其他的简直……不忍直视,孟学君竟然只能找到这四个字来形容了。
从外面看是何等得壮观,只可惜看不到里面。两边草坪上种什么的都有,蔬菜、花草、果树,还有一片围栏里围着小动物,都是些孟学君没见过的东西,他想可能是这个时空里独特的存在吧。
如果脚下能生风,他的脚下生的一定是飓风。偏偏袁重歌还在那里炫耀着:“怎么样!我家是不是很气派!”
孟学君:“……呵呵。”
这是他从小机那里学会的,袁重歌还不知道这茬,也不清楚他说这两个字是褒还是贬,只是见他嘴角微微有些上扬,所以自动解读成了——褒义,乐得他颠颠的。
反正看他这样子糟心惯了,孟学君也没说什么别的。
古铜色的正门早已大开,仆人规矩地躬着身,右手向里伸出,欢迎他们的归来。从孟学君的角度,很容易就看到客厅里济济一堂的大家子,仿佛翘首以盼了很久。
孟学君用目光大致数了一下,好家伙……三十多个人,要不要这么大的架势?
袁重歌看出他的惊讶,安慰道:“老婆你别害羞,还有一些亲戚听说你要来,都特地在赶来的路上了。”
孟学君:“……”他哪里害羞了?!就是说!还不止这么多人?!他开始考虑自己是珍稀物种的可能性,才能引来这么一大群人围观。
这条路,实在太短了,一不小心就走进了正厅,几乎是他晃神的瞬间,他都怀疑袁重歌是不是用了瞬间转移。
那一大家子人先是看了看袁重歌,然后把目光移向他,赞许地点了点头。
三十多个人同时道:“嗨~”
袁重歌挥着无害的小爪子:“嗨~”
孟学君默默地咽下一口气,这对话怎么听怎么觉得诡异。他只是礼貌地点点头,然后鞠了一躬道:“你们好。”
他也不懂要做什么称呼,毕竟每个时空的尊称不尽相同,叫错了反而不好。单单说句话肯定不够,必定要配一定的动作才显得尊重对方。
他身子还没完全直起来,已经有人到他面前来扶他了,是个挺年轻的人,看个样子倒像是袁重歌的哥哥,他笑眯眯地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这人的笑又和顾远戈不同,顾远戈那是妖孽,他则是……阴险,两人各有千秋,只是表面看上去给人的感觉相似。
这人扶着他的手,有些奇怪的是,他扶着就扶着,为何手还要在下面做小动作?孟学君眉头一皱,不太舒服。
袁重歌适时地上前挡住,扯开那人的手,道:“堂哥,我老婆我自己会扶住的。”
堂哥身形一闪,已经回了他原来的座位,端庄地翘着腿,道:“但愿如此。”
孟学君的额头开始隐隐抽痛,他直觉接下来会很糟心。
袁重歌直接绕过众人,将他领到位于正位上的一男一女面前,男的俊朗女的温和,丝毫看不出岁月在他们身上留下的痕迹。
果然如孟学君所想——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我回来了。这是我老婆,孟学君。”
女主人眼睛一亮,柔声道:“学君?好名字。”
孟学君又鞠了一躬:“你们好。”刚说完就收到了袁重歌的怨念:为什么不叫父亲母亲?孟学君直接无视了他的小眼神。
男主人将一切看在眼里,只说:“一路过来累了吧,管家,带少爷去休息。”
管家已在他身后严阵以待。
孟学君舒了口气,他实在是受不了身后一群人的打量了,以前也不是没经历过这种阵仗,最关键的是,考官们的目光基本上都是一致的,不带其他感情…色彩,身后这一群人就不一样了……有好奇的,有奸笑的,有阴险的……总之他所能感觉到的各种不舒服的目光一同以他为关注点,这让他有点吃不消。
他一口气还没舒完,紧接着就被呛到了,管家竟然带着他们两个人到了一间房前,房门是敞开的,他很容易就看见了里面的一张双人床,上面还铺了一层的花瓣!
“等等,我的房间呢?”他赶忙拦住管家下楼的脚步。
管家指着那间双人房道:“就是那间啊。”
孟学君一指袁重歌问道:“那他呢?”
管家那手都没放下,仿佛料到他有此一问:“就那间。”
孟学君回头,袁重歌收敛了原本奸诈的笑容,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脸上写满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管家给他解释道:“其他房间都满了,再说了您是整个袁家的贵宾,怎能让您屈就别的地方?”
孟学君:“……”这么大的别墅,你敢说得再心虚一点吗?
管家继续解释:“您也算未来半个家主,和少爷住一间房是理所应当的。您看,我们布置得可还妥当?”
孟学君咬碎了一口的牙:“……”
袁重歌大手一挥,示意管家下去,搂着老婆高高兴兴地进屋。
孟学君的眼前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袁重歌蹦蹦哒哒地跳上了床,花瓣被他弄散,有些掉到了地上,他惬意地往chuang上一倒,勾着指头对他道:“老婆快上来好软好软!”
孟学君:“……”
袁重歌打着滚:“啊……比我之前那个软多了!”
之前那个……
袁重歌嚎道:“果然跟着老婆有舒服的chuang睡!”
一睁眼,孟学君已经到了chuang前,正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袁重歌以为他要上床,特地给他挪出了一个位置。
孟学君:“你,睡地板!”
袁重歌腾地坐起来:“为什么!”
孟学君不容拒绝:“或者,我睡地板,你选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袁家人
本着怎么能让自己老婆睡地板的原则,袁重歌默默地抱着被褥睡了地板。当然了,必须得等老婆睡着之后再爬上去!
谁知第二天一起来孟学君看见身边的人,第一个反应就是把他踹了下去。
结果一早上孟学君周围都是怨念的眼神,全部都是袁重歌一人散发出来的。到下午的时候孟学君终于受不了了,一手掌上去捂住他的眼睛,道:“你能不能正常点?”
袁重歌扒着从指缝里看他,委屈道:“我哪里不正常了?”
孟学君一时间又说不上来,但那个眼神实在是让他受不了,唯一的解决办法只有一个:“晚上睡床上,别废话!”
老婆如此地暴力冷酷,他还真是有点小期待呢!
“哟,这不是堂弟和弟媳吗?秀恩爱什么的,羡煞旁人啊……”孟学君一转头,正是那天那位堂哥,袁重歌给他介绍过,这位堂哥,叫做袁默。
袁重歌挥着小爪子:“嗨~堂哥。”
到这里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