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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瞬间占据了我的心神,指示着我的脚步前行,我微微倾身,站在水桶边上,保持着戒备朝内看去,顿时整个人如同被点穴般定住,瞪大了眼睛,大张着嘴。
妈妈咪呀我看见了什么,涅茧利在这里藏了个美男ORZ!瞧瞧这粗犷中带着柔和的脸部线条,瞧瞧那凌/乱却诱人的深蓝色短碎发,瞧瞧那闭眸安详却睫毛分明的眼,瞧瞧那直挺高翘的鼻,瞧瞧那线条匀称饱满的唇……喵的,是我欣赏的type呀~
好想摸一摸碰一碰啊,这不会是个假人吧,难道涅茧利不喜欢女的,于是给自己做了个男的做些人所不知脸红心跳的事情?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怪人笑的贼兮兮地对着一个美男,咻,瞬间如同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
恶寒地抖了抖身体,我恋恋不舍地再瞄了一眼美男,可惜了,这么好看,却只能被塞在这里,还是从来没见过的黄色眼睛呢,哎!
涅茧利的东西我也不敢碰,轻叹了声气正准备离开。突然整个人僵住了,机械般地一点点转头,将视线投入桶中,貌似……刚刚他的眼睛……没有睁开?
“哼,真是难看,你就只会每次偷偷摸/摸地在别人的地方到处乱钻么!”
这熟悉欠扁的声音……
我唰地蹦里离三尺远,慌张道:“你你你,涅茧利你不会把掳来的帅哥吃了吧?”
“你脑袋里塞得是稻草么?!这是我本来的样子!”
石化,我现在觉得我脑袋里真的是稻草了……
“站那么远做什么,给我滚过来。”
呆滞地挪过去,我需要静静……
“哼!这么多年藏着躲着,怎么今天冒出来了?”
脑袋还晕晕乎乎,我规矩道:“我来看露琪亚。”
“恩~~来这不只是路过来问候我这么简单吧?”
“呃……”想到了本来目的,我摇了摇依旧混乱的脑袋,狗腿地笑道,“哎呀呀不要这么说嘛~我们两什么关系,我明显就是特地来看你的嘛~”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汗,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我汗颜:“那什么,就是希望以后有什么事儿你放我一马~”
涅茧利斜睨我:“看样子你又惹了什么麻烦?”看到我哑口无言干笑的样子轻哼,“放心吧,我对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没什么兴趣。”
我心上一喜,这句话比啥都强啊,不枉费我今天受了那么大刺激。心放下来了,我又忍不住好奇起来:“你怎么三更半夜在这里洗澡,一直不动你不难受么?难道是哪里被打扁了?”
涅茧利脸一黑,明显被戳中了痛楚,我讪笑:“那什么,输一次也不算啥,下次你把里子也换了,藏家里,怎么打都打不死,哈哈哈。”
“你给我滚!”
得,我还是滚吧,这越说越错。
从十二番队退出来,我就铺天盖地地找更木。更木剑八很麻烦,以后碰上了他才不管啥呢肯定直/接/干,但也很好哄,就是约战,从人群中把他引走,半打半哄三言两语搞定,一时间我倒不知道去哪里了,毕竟我只是想保障我今后的生活,没必要给太多的人徒增烦恼。
到处晃了晃,看见门户大开正襟危坐在黑暗中眉头深皱比以往更加紧张的碎蜂,看见六番队队长室印在窗户上徘徊的身影,看见风驰电掣奔走在静灵庭内的冬狮郎,还有十三番队伴随着咳嗽声的窸窸窣窣。似乎要永远离开,只想把熟悉的人熟悉的事物通通印在脑海里。
“哦呀,这么晚了,竟然还有美女到处乱晃,不准备出来见见吗?”懒惰却暗含警告的声音在紧张寂静的夜乍然响起。淡淡的愁绪扫开,我眉头一拧,循声望去,月夜下只朦胧看见屋顶那一身花哨的袍,因为风向的改变若有若无的酒味飘散而来直钻入鼻。
从阴影中缓步而出,我沉声道:“你怎么发现我的,京乐……队长。”
“嘛~有美人从身旁过,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呢。”京乐懒懒起身,背光的脸看不真切,戏谑的话从口而出,“这不是雏森酱嘛~许久不见,越加水灵了嘛~”
“多谢夸奖,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不打扰京乐队长的雅兴了。”
“等等。”京乐扶住帽檐,声音低沉危险,“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不说明一下吗?蓝染的死是否与你有关?露琪亚的判决你是否有从中作梗?还有那些旅祸少年……”
我打断他的话:“喂喂,不要把帽子都扣在我头上好不。真的那么有疑心,就不要在这里喝酒,去查不就行了。再说……就算这些和我有关系,我难道还傻乎乎地告诉你么?”
京乐顿了顿:“确实。”
我耸耸肩转身挥手:“那没事我就先走了。”
身后京乐的气息波转,直接瞬步到我身前,阻拦我的去路,他沉静却坚定的目光透过帽檐直直射在我的身上:“这可不行。即便你与这些事无关,但却一定是知情的,若是你不说个明白,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你任务完成却久不归静灵庭如今又偷偷潜入的行为,已经算是叛逆了。”
真是麻烦,山本的学生到关键时刻和他一样古板讨厌。为了不出什么幺蛾子,我也不能堂而皇之地离开。不过,换个方向思考,倒是个机会,可以为将来市丸重归静灵庭做好铺垫,我不动声色:“如果你答应我不告诉别人,最主要的是不告诉山本,我就告诉你。”
京乐迟疑了一瞬,点头:“可以。”
“我现在不能与你多说,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第一,露琪亚的行刑的确有古怪,但与旅祸无关,反而可以说旅祸的侵入既推动又扰乱了幕后之人的计划。第二,我算不上静灵庭的人,但绝对不会危害静灵庭的利益。而且,有一个人早就发觉了一切,潜伏多年。第三,有时候不应该愚忠啊亲,你家浮竹已经开始做准备了,你在这里望月惆怅有个什么鬼用啊!”我冲着哭笑不得的京乐做了个鬼脸,闪身离开。
感觉京乐没有追上来,我悄悄松了口气,他心里早有松动,看来我这话他是听进去了。运气有点背,还是不乱跑了,拐一下食堂,偷点食乖乖在忏罪宫等着吧。
☆、局中局究竟套谁
踩着一护铺出的粗糙到让人额头直凸的灵子路,强忍着将他扔进断界的欲望,在后头小跑步跟着。我不吭声,卯之花先一步爆发了,刻意地铺出一条闪闪发光平坦如新的光明大道,笑的那个春风和睦,第一回让我倍感舒爽。
光明越来越近,卯之花的解说接近尾声,我的心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我不想做什么英雄,只想做个捡便宜的小人,可是……视线移到一护坚定的背影,我有些不确定,现在的他和蓝染差太多,真的可以战胜他么?
说真的,我不想出手,我到底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几十年前的灭门我虽然早就不放在心上,可是心里头还是有点阴影的,经过这一战,本来就被山本半庇护的浦原几近自由,我简直不敢想象加上浦原的逃命日子会有多么的苦逼。
还是先表明一下立场吧,蓝染要真扛不住了,我再给他拼起来好了……囧,怎么感觉跟玩拼图似的。蓝染才不会那么弱一下子就被KO呢。
出口近在眼前,我伸手在怀里淘了淘,突然想起来,那副便宜眼镜在昨晚……因为太碍事被扔掉了。我的脸瞬间扭曲了,昨天还在滚床单,今天就想着怎么搞残他收拾带走,怎么这么诡异呢。
一脚踏出,眼中的“空座”已然变成一片废墟,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受伤的身影,连往日高高在上的山本也形容狼狈。视线急急扫视,甚至都顾不上去看一眼蓝染,在捕捉到那几个虽然伤重却无性命之忧的人后心放下了一半,可高高提起的另一半却如鲠在喉。我只看见了伤重的赫利贝尔……
想起因为不怕侵蚀而总是喜欢揩我油的大肚老头拜勒岗,想起总是坐在窗头一本正经看着言情小说的史塔克,还有闹闹哄哄的莉莉妮特、荪荪、阿帕契、罗兹,就是那几个长相奇怪怪里怪气总是被拜勒岗赶过来给我消遣的记不住名字的侍从官,也在心底留下了印记。可现在,他们都不在了。
我一边轻轻松松享受着他们的关怀,一边在背后坐看事态的发展,他们却被玩耍一般不得不战斗,身死。
指甲深深嵌入手掌,我从未有一刻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自私。想象永远比不上亲眼所见,我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斗,却从来没有经历过战场的惨烈,如今,这一切甚至还有着自己的推动和放任,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雏森?”冬狮郎失神的叫出声,一道长长的伤痕贯彻他大半个身体,将密切紧张注视着蓝染的诸人视线拉回。
无视集聚在我身上的灼热视线,我看着蓝染拉下嘴角,淡漠看不清神色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如同针扎一般,让我想不顾一切冲过去投入他的怀抱。拳头捏紧,濡/湿沾满手掌,不能,到了这一步,不能功亏一篑。
朝着蓝染身侧的市丸微点下颚,市丸嘴角上扬,猛地探手抓/住了蓝染的刀刃:“卍解,神杀枪,无踏连刃!”
藏在衣服中的刀刃迅速伸长,以极快的速度迅速贯穿蓝染的身体,连击数百下,市丸收刀,跃到我的身后,笑的张扬放肆:“无踏连刃,急速地不断伸缩神杀枪把对手瞬间赐个粉碎,可以留下变成灰能够蓉姐细胞的猛烈毒药把对手分解。这是我卍解最强的招式。”
蓝染的胸前破开一个大洞,身体开始扭曲,他却如同感觉不到一般,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市丸,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带着无尽的悲伤,如同无声的控诉扎在我的心底。
我珉唇,倔强地回望他,看着他几乎消散的身影陡然凝固,迅速恢复,全身散发强光,如同被茧包裹。
“这是!崩玉?!”现场只有山本立刻从反转中恢复了神智,“竟然把崩玉融入了自己的身体!”
心中一动,脑海中快速闪过了什么,却没有捕捉到。容不得我思考,快速的身影朝着我和市丸急速而来,一护最先反应,却被狠狠打飞,抬首,蓝染一腿已然架于空中,朝着市丸狠狠劈下,我侧身拦阻,却只卸去了一部分力,市丸一口鲜血吐出,撞飞了一片建筑才停了下来。
“真是愚蠢。就算你掌握了我的弱点,说到底也不过只有这种程度。”变化成幽紫色的眸瞳看起来更加冰冷无情,这次却是连看我一眼都没有,如同我是空气一般。
蓝染在空中闲庭信步,看着从废墟中爬起来的一护,轻笑:“黑崎一护,你是个完美的实验材料,从你出生开始,我就一直在关注你的一切。不过,到底还是让我失望了,你已经无用了。”
一护在他手中,如同被耍的猴子,一次次跌倒却又一次次爬起,就在这时,山本出声了,朝着我厉喝:“雏森,你还站着做什么,还不上去帮忙,别忘了你的阵营!”
我眼神一凛,灼灼落于山本,看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皱起了眉,将视线投入受伤颇重却有些心虚的京乐身上,冷哼一声,不作声色。难怪觉得诡异,京乐肯定把我给卖了,到底是师徒,穿一条裤子的!我是来捡便宜的,又不是来找死的,稍稍透个立场还是为了市丸将来回去,而且众目睽睽,就是给我冠反叛的帽子也没用,目的达到了,管你去死哦。
想到这,我一顿,又细细扫了一遍在场诸人,察觉到了违和感。现场这些